钱瑟瑟读了嘟嘴,美人师父才不脏呢。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安安静静的窝在钟离邪的怀里,听着他们说事。
钟离邪抬头看向詹闲云笑了笑:“瑟瑟这脾气……”
詹闲云却是丝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说道:“钟离夫人也算是闲云的朋友,这性子闲云也了解。”
顿了顿,最后还是决定对钟离邪说实话,毕竟这国师虽然大权在握,但是在临安国那么多年,却不曾做出什么有损临安国的事情,反而自打他来了之后,父皇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离王这祸害迟早是要出去的,况且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说实话,闲云此番赶回来是想和国师合作的。”
“哦?”座上的公孙闫好奇的看向詹闲云问道,“本国师似乎和逍遥王爷并不太熟悉,不知道逍遥王爷为何要选择本国师与你合作呢?”
虽然在同一个国家,但是詹闲云一生逍遥,漂泊在外,公孙闫与他见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所以算不上朋友,也算不上敌人。
“国师的客人不是被离王捉了过去吗?而且离王视国师为挡路之石,处处与国师作对,难道国师就不想除之而后快吗?”詹闲云看向坐上的公孙闫,只见后者坐在那里,双眼却和钱瑟瑟玩起了心灵沟通,钟离邪也不吃醋,淡定的看着两人的眼神交流。
“咳咳,国师可都有听见?”詹闲云清咳了一声,问道。
钱瑟瑟闻声同情的看了一眼詹闲云,小云子真是可怜呐,第一次见面他被她敲诈,第二次见面陪她打劫,第三次见面直接被美人师叔无视了。
接收到钱瑟瑟投来的同情的目光,詹闲云有些疑惑,瑟瑟姑娘干嘛非得要用看乞丐的的眼神看着自己?但是却并没有很在意,又把注意力投放到了公孙闫的身上去了。
目光之热切,让公孙闫的小心肝儿都抖了三抖。
“小云子不是不喜欢当皇帝吗?为什么还要阻止别人当皇帝吗?”钱瑟瑟窝在钟离邪的怀里,好奇的看着目光热切的詹闲云,问道。
“嗯?”詹闲云有些迷惘了,他什么时候和这小姑娘说过自己不想当皇帝了?虽然这是真的,但是主要的是他什么时候说过了?“本王什么时候告诉钟离夫人本王不想当皇帝了?”
钱瑟瑟眨了眨眼,无辜的问道:“你很想吗?”随即又有些不屑的撇撇嘴,都封号逍遥王了,肯定是个对于功名利禄没有什么追求的人,要这样子的人去当皇帝?还不如让他去死来得干脆。当然不排除一些养精蓄锐的,等到最合适的机会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人,但是一看小云子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聪明的举动来呢?
闻言,詹闲云摇了摇头,他当然是不想的。
“那你干嘛搀和进来啊,这夺嫡向来都是聪明人搀和的事情,你这么笨的一个搀和进来就不怕被人啃得尸骨无存吗?”见詹闲云摇头,钱瑟瑟立马得了理了,指着詹闲云煞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詹闲云被钱瑟瑟责怪的一愣一愣的,随后眨了眨眼,瑟瑟姑娘这是在关心他?眼睛顿时一阵润湿,随后有镇定了下来,义正言辞的说道:“虽然我不想当皇帝,但是离王为人阴险狡诈,一年前,还给父皇下了毒,这等丧尽天良的人,怎么能坐上那位子?所以,即便是我不想坐,但是也要阻止离王坐上去。若不是钟离公子的玉佩,我父皇怕是此刻已经仙去了。”
公孙闫听了詹闲云的话,疑惑了,皇帝什么时候中毒了?他怎么都不知道,随后听到詹闲云说全靠钟离邪的玉佩,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感情他此生做的唯一一件坏事早就被发现了,而且那无辜的离王还顶了罪。不过那毒可不是死人的,最多让人昏昏欲睡而已。眼角瞄了一眼詹闲云,有些好奇究竟是那个庸医诊断出来的。
当然他可没有这么傻的去问,既然逍遥王爷都把罪名安到了离王身上,他就不搀和这事儿了。
钟离邪自然是知道那毒是谁的杰作,好笑的看了一眼一脸气愤的詹闲云,问道:“逍遥王爷怎么知道这毒就是离王下的,而不是国师呢?”
公孙闫一听钟离邪这么一问,顿时虎躯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钟离邪,他这个师侄怎么就揭了他的老底?
却听到詹闲云理直气壮的说道:“一看钟离公子与国师关系就是很好的,既然钟离公子都肯赠送玉佩给我,想来那毒就不是国师下的了。钟离公子总不可能傻傻的去破坏国师的计划吧。”
钟离邪点点头,倒是有理有据的,却再也不肯说话了。
公孙闫见钟离邪不再说话,也便松了一口气,看向詹闲云说道:“逍遥王爷好谋略。”
虽然是赞扬的话,但是话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怕是也只有公孙闫和钟离邪还有钱瑟瑟知道了。
詹闲云微微得意,又是一副谦虚的模样看着公孙闫说道:“能交到钟离公子这样的朋友是闲云的荣幸,你们也便不要逍遥王爷,逍遥王爷的叫了,如果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闲云。”
这句话显然是接受了公孙闫和钟离邪。
钟离邪轻笑:“闲云能把钟离当作是朋友,自然是钟离的荣幸,钟离又如何不肯呢?”
公孙闫虽然不屑和这么一个笨蛋交朋友,但是随即想到,这么一个笨蛋一定要比钟离渊要好玩上许多,而且他在这个国家还要呆上些许时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来得好,于是也点头同意了。
詹闲云见两人点头,自然是喜上眉梢,但是又镇定了下来,虽然初步友谊是建立了,但是合作的事情他们却并没有同意,于是有些忐忑的问道:“那……合作的事情?”
钟离邪把玩着钱瑟瑟的头发,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既然闲云不想当皇帝,那么一定有支持的皇子了,不知闲云是要支持那个皇子登上那位置?”
詹闲云听到钟离邪这么一问,也知道这事情十有八九是能行了,连忙回答到:“是五弟,詹留吟。”
钟离邪笑了笑,点点头说到:“听闻五皇子为人仁慈,做事却又极其果断,的确是个好人选,看来钟离不和闲云合作都难啊。”
坐在上座的公孙闫一双眼瞪得老大,这事情就这么同意了?这都还没有征询过他的意见的呢,立马闹脾气似得说道:“谁说同意了?本座不同意。”
詹闲云闻言急了,他只在乎钟离邪的意见,都忘记询问国师了,现在把国师爷惹恼了,这可怎么办?
钟离邪含笑看着公孙闫,双眼不眨,看的公孙闫冷汗直流。
钱瑟瑟向来是以钟离邪为主的,一听到公孙闫反驳钟离邪的意见,立马跳到地上,单手插着小蛮腰,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小,一手指着公孙闫,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架势说道:“美人师叔你敢反对,瑟瑟就让你没有小鸟!”
公孙闫闻言,呆了呆,显然没有反应过来钱瑟瑟说的小鸟是什么东西,笑着说道:“没小鸟就没有小鸟,本师叔又不喜欢逗小鸟。”
“美人师叔,你确定不要你的小鸟了?”钱瑟瑟一听这话就知道公孙闫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小鸟究竟是什么东西,收起了泼妇骂街的架势,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后者说道。
公孙闫一看钱瑟瑟的表情,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小鸟究竟是什么东西,连忙捂住胯下说道:“小瑟瑟,本师叔同意了就是,你干嘛要阉了本师叔,要是到本师叔是一脉单传,要是没了就绝种了。”
詹闲云诧异的看着公孙闫与钱瑟瑟互动,不是都说国师为人阴险,龇牙必报吗?但是眼前这一幕又是怎么回事?其实他对于能和国师合作的事情并不是很有把握,毕竟这人凶名在外,长得好看,但是为人狠毒,而且神神秘秘,来了这里十八年多了,都还是一副二十来岁的模样。
随即沉思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莫不是因为关系太好的缘故?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看来国师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性呐。
若是公孙闫知道了詹闲云的想法一定会气的吐血,他向来觉得自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驻颜有成,到了公孙闫这里就成了神神秘秘。
只不过公孙闫是没空注意詹闲云了,一脸紧张的看着面前钱瑟瑟,这小丫头不会真的要阉了他吧,要知道这丫头背后可是有钟离邪撑腰,可以肆无忌惮啊。于是连忙讨好的说道:“乖瑟瑟,本师叔不反对就是了,你可别来真的。”
钱瑟瑟转身对着坐在那里的钟离邪说道:“美人师父拿把剪刀给瑟瑟。”
钟离邪也不阻止钱瑟瑟,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听到钱瑟瑟要剪刀,还真的递了一把过去。那剪刀还比平常剪布的大上许多,真要是拿来阉人也没有什么问题。
钱瑟瑟一手拿着剪刀的一边,装模作样的剪了几下,似笑非笑的问道:“只是不反对而已吗?”
公孙闫看着钱瑟瑟手里的那把大剪刀吞了吞口水,连忙说道:“我同意,同意还不成吗?小祖宗诶,你可别再拿着剪刀瞎晃悠,你师叔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的吓唬。”
钱瑟瑟这才收了剪刀,对着一旁已经淡定下来的詹闲云说道:“小云子别担心了,这老头儿同意了。”
公孙闫一听,立马不干了,这小丫头竟连师叔都不叫了,直接叫自己老头儿?自己很老吗?明明很年轻好吧?
“小丫头,我哪里老了?尊师重道,连你师父都得乖乖叫我一声师叔,你还得瑟上了?”公孙闫平生最注重就是自己的年龄以及自己的外貌,他虽然依旧是二十几岁的外表,但是实际年龄却已经是七十好几,这年龄在人间虽然是很老了,但是在修真世界才是一个开始啊。现在这小丫头居然叫自己老头儿,真真是欠揍。
钱瑟瑟也不回答公孙闫,只是拿出了刚收起来的剪刀晃悠了一圈。
公孙闫立马改了口说道:“小祖宗你随意你随意,我没有意见。”背后却是一阵冷汗,要是真让这小祖宗剪了他的命根子,那远侯国里的那一位岂不是做梦都得笑醒,那他可就真真实实的在下面了。
钱瑟瑟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了晃了一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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