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方关切的说道:“要不然回头我给你做按摩吧,我以前在卫校里学过中医按摩,那些穴位什么的我都记得住。”
“嗯,好的。”张三黑有些敷衍。
电影院里人并不多,两个售票机都只排了三四个人。张三黑与方方站在最后,随便选了个片子,现在看片已经不重要,两个人腻在一起才是目的。
但是出人意料的事又再发生,有个人高马大的cháo男浑然没有看见张三黑似的,径直插队,将张三黑挤到后面。
张三黑一愣,这也太过分了吧。
张三黑想说话,方方拉了拉他,看着他摇摇头,小声说:“我们又不赶时间的。”
不料张三黑后面却有人不愿意了,责备了张三黑一句,然后就冲那cháo男嚷道:“自觉点吧。排队不会啊。”
“关你鸟事!”cháo男出口成脏,嚣张的骂了这出头之人。
张三黑本来脑袋就针扎的头疼,听着这cháo男的话,就压不住火了,对cháo男那不屑一顾的脸认真的说道:“确实不管他的鸟事,是你插队了。”
周围排队的人不多,但还是有许多等着观影和排队购票的同伴,张三黑声音不大,但是大家都听见了,都觉得这人说的很有意思,哈哈的笑了出来。
cháo男脸sè一变,觉得面子丢光了,一抬手,握起砂锅大的拳头就砸了下来。
周围一片惊呼。
张三黑那在乎这种小瘪三的花拳绣腿,一伸手就抓住他的手腕,cháo男那拳头离张三黑脸颊只有一指之距,但却再动弹不得。
瞧着这一幕,围观的人群里一片寂静。
他们前面已经没有人排队,后面排队的人干脆就吓的避开。
cháo男气急败坏,完全没有想起自己根本不可能是眼前这人的对手,抬腿想去踢张三黑。
但是他腿刚提起,张三黑就给他踢了回去,一脚蹬在cháo男脚背,cháo男惨叫一声,双腿就跪在了地上。
张三黑松开cháo男的手腕,瞧瞧四周都是鸦雀无声。好半天才有人说了一句:“好厉害啊。”
“这是真正的练家子唉。”
方方拽着他的手一个劲的往外走,那身后已经有保安过来,张三黑搂住方方,停下脚步。
cháo男丢了面子,嘴里恨恨的骂着,想走,但保安也拦住他们,说道:“都别走,jǐng察马上来。”
方方很着急,张三黑则小声安慰她,别急,没事。
说话间,cháo男拨通了几个电话,而电梯上也过来了两个jǐng察。手里拿着记录本,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了解了情况,对cháo男说道:“你怎么回事,插队还有理了。”
“我爸是九所所长。”cháo男得意洋洋的说道。九所就是水上派出所的内部简称,一般人很难知道。
那两个jǐng察果然有反应,瞧了瞧张三黑,又瞧了瞧cháo男被踢中的脚背,乌青了一大块。
jǐng察哼哧半天终于说道:“人家插队是不对,但是你打人也不对啊。走吧,跟我们去所里调解吧。”
旁边有人就有人嚷嚷开:“哪有这样的,是他插队,然后先动的手,穿黑衣服的是正当防卫。”
“就是,就是。”
“这就是官官相护。cāo。”
那两个jǐng察顿时也觉得尴尬,有些骑虎难下,但很快坚持一起去所里调解处理。
张三黑瞧瞧cháo男,再瞧瞧jǐng察,脑门一阵阵针扎的疼,他生怕自己在这个地方失态,便一只手掏出钱包说道:“要钱是吧。你说吧。”
张三黑紧紧搂着方方,形态平常,可方方却觉得他身体在颤抖,而他在拼命的抑制自己的颤抖。
方方很害怕,但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cháo男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两个jǐng察渐渐就对张三黑有些不耐烦了,催促着他快走,张三黑压抑身体的不适,对jǐng察说道:“李宁军就是这样教你们这样出jǐng的吗?”
“你什么态度?!”当中一个jǐng察顿时骂道。
张三黑嘿嘿的笑了,说道:“恕我不奉陪你们。”
说罢转身就走,那两个jǐng察立即要抓张三黑,张三黑对这两人早起了火,一转身,单手就将他们劈到在地,这时就不是简单的自卫,而是袭jǐng了。四周围观的人更是吓的无人出声,等保安假意追上来时,张三黑和方方已经坐上扶梯,下了一层,快步离开了商场。
…
四川地震了,多的做不了,一起祈福,等待更多消息。
另外,今天依旧会有第二章,正在努力中。
284 跟随
张三黑自觉身体异样,不敢留在市中心,黑sè摩托车咆哮着就冲出了市区。。
方方住在北边,但是张三黑的车子却径直向南。方方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着张三黑,双手紧紧的抱着张三黑试图舒缓他的紧张不适。
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中,他们出了城市,方方在他背后却不知为何啜泣起来,张三黑停下车,转身问她。
方方贴在他胸口,眼泪还在脸颊上挂着,轻声说道:“我好害怕。”
张三黑嗅着她芬芳的气息就好象徜徉在chūn天盛开的桃树林中,他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在方方的额头,也不说话,不由自主的抱得更紧了。
方方喃喃自语:“我知道你,我知道你。我知道你。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了。”
张三黑身体僵硬起来,方方兀自还在说:“我会给你保守秘密的,死都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抬起头,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张三黑,张三黑终于无法坚持,低头吻了下去。方方的气息为之一滞,舌头马上灵活的回应着他,时间这一刻似乎都停止了。
张三黑慢慢推开方方,凝视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方方脸上都是泪水,忧郁而美丽,不管她有何目的,自己总归已经沉沦了。
他又再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再度热烈的亲吻。
顺着南越山的山间小路,摩托车终于无法再前进,张三黑反手抱住方方丰满的身体,身形如炮弹一样飞了出去。
一个起落他就带着方方到了镜崖的水潭边,方方终于有了颠覆人生的体验,身体在空中穿过,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心脏似乎也跟着跳脱了出去,当重新双脚落地的时候,她几乎瘫在了地上。
张三黑决定接受了方方,自然在她面前就不想隐瞒什么。
他取出空间胶囊,将移动房子伸展开,再接上电池,小小的房间里灯光散播出来,温馨的像个家。
两人并排坐在床铺上,方方还在震惊中,他又再抱住方方深深的吻了下去,仿佛一个索求无度的孩子。
他们抱在一起,张三黑轻声解释:“那天晚上我抑郁症犯了,吃了药,结果神智不清,对不起。”
方方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胸口,说道:“我真该报jǐng把你抓起来,大yín贼。”
张三黑嘿嘿笑了,他脑门仍旧不时的针扎样的疼,下意识的哼了出来,方方关切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张三黑只说是头疼,方方让他头枕在大腿上,要给他按摩。
方方是卫校学生,学得中医,所以推拿按摩也都会,她手法也很专业,认穴道很准,但张三黑并无太多感受,只是不好意思拒绝,他更想直接点。
方方说道:“你这太阳穴四周似乎有些小颗粒,要不要去医院!”
张三黑摇摇头,去医院照个X光,恐怕他们都要吓死。
“那我给你做针灸吧。”方方的卫校中有个老中医很赏识她,认真教授她针灸,又送了她四根针灸用的银针,说是留作纪念,又说有辟邪之用,要留在身边,她对老先生很是敬重,不过之后没多久老中医就去世。
张三黑听着好奇问道:“那你银针也带在身上了?”
“是啊。老先生说能劈邪,所以一直带着。”她说着就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小铝盒子,小心的打开从里面拿出四根十几公分长的银针。
条件限制也没有酒jīng消毒,但是瞧着张三黑难受,方方还是在张三黑的太阳穴上将银针深深的扎了一针,不料顺着银针就冒出一滴紫sè的血珠,越滚越大,方方奇怪,那张三黑却有种近一年来从没有过的舒适,长长的叹了口气。
方方仔细观察觉得没有问题便在另一侧的太阳穴又扎下去一针,这次扎进去一个针尖,张三黑舒适的叫唤出来。
他接着就有了股深深的倦怠之意,搂着她,感受着她丰腴的身体酣然入睡。
第二天天刚亮,张三黑从镜潭接了水,通过小屋的净水系统过滤后用以洗漱。方方对这小屋里的一切设施都充满了好奇,但张三黑拿到手也才几天时间,也说不清楚,便岔开话题问方方今天的安排。
方方想回住处,她虽然有新衣换穿,可换下来的脏衣服也要洗涤,而且几天不回去让室友怎么看待她呢!
张三黑反问她一定要回去吗?
方方沉默了好久,双眸盯着张三黑,一视有千言,终于道:“我跟着你。”
说着把自己的老款翻盖手机一掰为二,扔到树丛中。
张三黑微微一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亲吻又说:“我养你吧。”
原先他一心想安安生生的过普通人的生活,但连番的遭遇早让他觉得不可能实现这一愿望,然后又被吕笑娴、王凯旋等人唰了把,这无疑是很让人恶心的一件事,他甚至想到吕笑娴曾经的热络套近乎更是把他当傻子一样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