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对了,你们刚说大厅里那个打扮艳丽,五官浓艳的女人,她在说了八卦以后忽然就不见了。好诡异!”梁偌雅因为对陈程说的大厅里那个奇怪的女人生了点兴致,于是两好友八卦的时候,她就走到了楼梯口那个位置,紧盯着那打扮艳丽,五官浓艳的女人。不料,这女人和人扯皮地爆了一堆上流社会很多人家的私密后,忽然人整个就不见了,也不知这人从哪里离开的。
“我明明一刻不停地盯着这女人的,忽然间就看不见这人了。细思好恐怖。”梁偌雅有点被吓到地说出这件事。
周成琬拍拍她肩,让她安心,并说:“应该是随着人流走了吧,你正好没注意呗。”
“对啊,可能正好过来几个人挡住了你的视线,你看岔了。”陈程也这么说。
“应该是。”梁偌雅也不确信了。
“哎,等等你们跟我过来,我给你们介绍我哥,都忘了这种盛会,这个花花公子怎么会没来?”陈程看到正前方走来一个穿着雅痞的男人,一双含情目一看就知是个风流花花公子。
果不其然,陈程两边介绍的时候就说:“我亲哥陈历阳,花花公子一个,你俩也是见过场面的,可别被我哥这种的迷了。他就不是个可依靠的。”
这介绍的,雅痞公子陈历阳立马苦下了脸,对着陈程一个劲地喊:“姑奶奶你饶了我吧,瞧你这说的,你哥我快成大龄滞销男了,到时爸妈问起来你哥我咋没对象?小姑奶奶你怎么说?”
“哼,你敢!陈历阳,你以为你妹我是被你吓大的吗?大龄滞销男!”陈程也不甘示弱地讥讽她哥。
倒是周成琬出来说了句公道话:“陈历阳,平城四少之一,外人眼中的纨绔公子,其实几年前就不是了吧,据我所知,陈爷爷有送某人去部队历练。好像还历练了蛮久一段时间的,那是多久,有几年了吧。所以陈程你也别把你哥说得那么没用啦。我看你哥其实也还好啦。”
梁偌雅也出来说:“就是就是。陈哥哥都部队待过了,很厉害啦。陈程你就别帮你哥谦虚了。”
“呵呵。”陈程笑得那个死样,看来也是为她哥骄傲的。
“得得,真是谬赞了,谬赞了。”陈历阳微笑着,三分优雅七分涵养。
“大厅内的赌博已经开始了。你们看那边那个穿着波西米亚大印花花朵长裙女的好厉害,偶尔小输几把,其余时候一直在赢。我们也过去试试吧。”梁偌雅看着大厅内赌桌已经开了,跃跃欲试。
“呵,女人。女人再厉害赌的高级的时候就都出局了。”周成琬本想说她也看到了,身后却传来陈程她哥突兀地歧视女性的言辞,心中有些不满。
回头道:“今儿来的大咖就是赌后,女的,陈少说话小心点。”呵。说着笑了下,转身走开几步,站到了梁偌雅左侧的位置,拉着梁偌雅和陈程两人去另一边赌牌。现场只留下得罪一群女人的陈历阳一人。
陈历阳对这倒是不以为忤,他平时其实是最尊重那些女人的,也觉得女人在很多地方都很厉害,但是这是赌场,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赌场是男人的事,女人在旁助阵就好了。被各种赏心悦目的女人包围的赌徒们,想必会赢钱赢得很舒坦。
沙猪主义附身,陈历阳鬼使神差地坐在了那个怎么赌都赢得很漂亮的赌女对面,说要挑战那个厉害的赌女。
这个赌女是温文尔雅地一笑,人是态度很好地说:“嗯,那这位先生,你想跟我赌什么?”
陈历阳看那赌女着一身色彩绚丽的长裙,手上一圈红色细绳结,鹅蛋脸,五官精致,红红的耳钉扣在白嫩的肤上,总体而言,这是个亮眼明丽的大美人。
然后这赌女身边还站了个灰不溜秋,脸蛋溶入人群就找不见的助理,面色死沉,看不出什么表情。真是奇怪的一对组合。就这样的也想到他们平城来赢钱吗?小妹妹们,他陈历阳三岁就会抓牌玩牌了,真是哈哈哈,可爱的一天。陈历阳这么想着。
然后抬头就道:“我们这有个小猫钓鱼,美女你玩过吗?”
“嗯?”赌女似乎有疑惑。
陈历阳有些得意。他刚只是耍滑头故意做点阵势压压这女人气势,其实吧,小猫钓鱼只是当地人的一种叫法,外界统一叫法“炸金花”。
“好。”但得意不过一秒,对面的赌女就很爽快地道,“炸金花是吗?可以。”
咦?怎么忽然就知道了?陈历阳奇怪地看了看对面两女人,看到那灰助理,顿时悟了,可能人家赌女的助理知道,于是赌女也知道了。
想着,陈历阳就道:“对,我们多叫几个人过来玩有意思点,你看怎么样?”
“一切随意。”对面的赌女摊手,没有任何意见。
很快,人事差不多了。开局。
前面弃了几家,轮到赌女这边,她没开牌,蒙了,加注。
紧跟在后面又有几个人纷纷跟注。
陈历阳谨慎地又是摸又是看牌,然后加跟注。
赌女那边继续跟,后面几人也继续。
黑桃kkk,陈历阳这把神奇地是个炸弹,所以别人跟不跟他不管,只要没人出老千,他绝对赢定了。
胜券在握,陈历阳又多加了筹码。
看到陈历阳这打法,后面除了一个胖子,其他人都弃牌了。而赌女看了看他,这会似乎不怎么确信了,拿起了牌在手中,又摸了摸,似乎皱了下眉,不过仍然加大注了。
三个人是不能起牌的,所以那女人加大注了,这么害怕不可能会是终极炸弹aaa。再看台上筹码已经五千万了,陈历阳心里都乐开了花,只表面仍然一本正经,继续加注。
那个胖子不甘心地明牌弃了,是555小炸弹。
看来那个胖子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也怕万一,所以现在弃牌是明智的。陈历阳在心里为对方点赞。
“先生,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看我就退一步散了,我加注起你牌吧。”赌女笑着,站起身,丝毫没废话地掀开牌。
红心的aaa。
陈历阳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血丝满布眼睛,非常骇人。aaa怎么可能?还起牌?
“先生,还玩吗?”赌女笑着问陈历阳。
陈历阳感觉人有些恍惚,傻乎乎地冲着人赌女道:“你出千了?不然不可能的。我是3个k,怎么会输?”
“我不出千的,从来不出千。必输的牌都是弃了的,先生。”赌女道。
陈历阳不相信,这家赌场他家有股份的,于是他公器私用了,然后发现,真的,这个女的从头到尾都没出千。
可是他还是不甘心,于是约好再比。
炸金花又下了几局,可是不管他玩炸金花也好,跟这赌女掷骰子赌大小都好,他都输多赢少,最后总计输了2亿。
2亿!
陈历阳被自己输掉的数目惊呆的同时,他妹妹陈程和周成琬几个出现了。
陈程一来就听到了陈历阳喃喃自语地两亿,然后就嚷嚷着要去跟陈爷爷告状。
陈程兄妹的爷爷军衔中将,曾任过国家管钱的部长,是个一板一眼的老头,对子女的教养奉行棒杆子下出状元。
陈历阳这下更头皮发麻了,撒娇发痴甜言蜜语哄小妹,他妹妹却故意不理他的话茬,选择和朋友交谈。
陈程,国内电子行业龙头老大陈声望的女儿,那就是个超级爱玩,对朋友讲义气,跟老哥讲匪气,脾气也挺不好琢磨的丫头。
所以她哥这次看来有些惨了。
周成琬有些想笑,看这人之前还沙猪主义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谁会想到这人2小时后会委屈地像个小媳妇似的站在那。
呵呵,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活该吧,谁叫她看不起女的的,就算是女的赌徒也不行。
周成琬憋笑着,随便玩了几局猜大小,输赢太没劲,就起身想去那边打麻将的地方消耗消耗。
忽然地,全场就静了下来。
人们看着他们平城某位举足轻重的人物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地围着一个女人,底下人静止后,又很快疯了似的尖叫起来:“赌后来了,赌后来了。是丁摇曳,丁摇曳。”
“原来刚刚那个一直赢钱的女人就是赌后,我说嘛,哪个会那么厉害,原来是赌后莅临了。”
“是她,刚刚那个挫得平城四少的陈历阳快气死了的那女的,那个穿波西米亚裙的美女。天,原来我刚刚跟赌后距离那么近。老天!”
“你那算什么,刚刚我跟赌后赌了好几局?你有我开心。”
“哟,都得意些什么呀?刚那个谁谁谁,和赌后几局下来,有没有要回去申请破产的。呵呵呵。”
“啊呸,乌鸦嘴。老子才没这么逊,只是输了点小钱。”
小钱什么的,保守估计7000万吧。专门送钱来的助理心里狂吐槽。
☆、第5章 千面女逃犯
~五~
既然赌后已经来了,那些等了好几天的赌徒也在这个时间瞬时从各台面下了,一个个大声叫嚷着要跟丁摇曳比试,胜过丁摇曳的人,那赌界的王是不是该轮到他们做了。
“你们的人太多了,丁小姐体力有限。一个个跟你们赌岂不吃亏?”比赛方的人都是燕折派来的心腹,所以是向着丁摇曳这边说话的。
“喏,照你们这么说,难道丁小姐要反悔,不参加这场比赛了?呵呵,果然是女人,临场就怂了,不值一提啊。我看丁小姐的赌后位置也不过因为同为赌王师兄妹,外人瞎封的,名不副实吧。哼!”领头的香港赌王不屑地站出来讽刺丁摇曳。
丁摇曳没理这人,只暗地里示意他师兄安排过来的人朝天鸣枪以示安静,听她说几句。
听到枪响声,那些刚还一个个准备出来挺香港赌王的赌徒们总算安静了,然后就听到丁摇曳在二楼俯视众人道:“按本次比赛赛规制定,拿着我们比赛方给的100元在大厅赌,以两天期限为止,赢到5000w的可以晋级楼上贵宾厅,到时我会在贵宾室恭候各位驾临。现在,我们比赛方给每个登记入船参赛的先生女士们发下100元,两天后,够格晋级地自有这里的经理亲自领各位上楼来。好了,下面各位去登记处冻结资金,领100元入场。我就不再这奉陪各位了。”
“臭婆娘,你弄得什么比赛规矩,老子有的是钱,还不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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