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知道，我才不要呢！我不是，我是好女人！”还好，还好，她只陪一个男人睡过觉。不对，难道以后还要陪他睡觉吗？好痛的呀，做人真苦，做女人苦上加苦，早知道变成男人的。白如霜懊悔的想着，可是她是雌的，也只能变成女人。
“奸细嘛，就是到另一方探听消息的人，白姑娘，你是哪里人？读过书吗？”
“我从小住山里，没见过几个人。书是什么？”白如霜根本不知道，又白痴地问出了口。
司马枫恍然大悟地道：“原来你是深山里猎户的女儿，你的爹娘呢？你怎么到这里来的？”“爹……娘死了，我看到这里的房子，就跑过来了！”白如霜先是悲伤的低下了头，抬头时，已是笑容可掬，双眸微眯，闪闪发亮。让司马枫的心口不由地一震，这简直是在撩人心弦嘛！噢，一个天真的纯得像张白纸的小丫头，司马枫打了个响指，脱口而出道：“既然这样，你跟我回京城吧！跟我回家怎么样？”
“好啊，我以后就跟着你了，就像跟着我娘一样！”
“啊？你娘？不是吧，我是男人，不是女人！”司马枫真是哭笑不得。
“少爷，水来了，这是衣服。我立刻去端吃的！”
“如霜，快洗洗脸，再换身衣服吧！我的袍子太大了，不好看。你就穿个兵服，等会儿，我给你扎个发髻！”司马枫吩咐着，出了帐。
白如霜欣喜地洗尽了脸，又换上了合身的衣服。灰色的布裤跟上衣，还有藏青色的短外衣，那个叫刘裕的男人就是这样穿的，裤子应该塞进靴子里，还有手臂上还有绑带。
果然轻便多了，不像刚刚走路都要摔倒了。白如霜兴奋地叫嚷，转了个身道：“司马大哥，我穿好了，你看我好看吗？”
司马枫掀帘而入，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如白玉雕成的精致小脸。瓜子小脸，樱桃小嘴，小小的鼻子，加之翦水大眼，无可挑剔。她就像深埋在沙土里的宝石，绽放出夺目的光彩，耀的让他灼目。
司马枫捏着她的下额，啧啧称奇，转过她的脸，左边还留有於痕，皱眉道：“谁打你的？王爷吗？以后你少惹他，离他远远的，这家伙怎么下的去手啊！”
“嗯，我再也不见他了，他是坏人，他……可是……”白如霜欲言又止，她想说那个坏蛋捅得她下面好痛的，本能告诉她，人类不会喜欢。还有司马枫说过，服侍过一个男人才是好女人。
如果告诉他，服侍过另一个男人，司马枫说不定就不喜欢她了。
以后她要跟着司马枫，他真好，这样关心他，那个坏蛋要是有一半好，就好了。
司马枫捋着她乌黑的秀发，就像水流在指尖划过，又像柔滑的绸断。他喜欢给美丽的女人描眉、插花，这个女人绝对有资格，让他出手扎髻。司马枫让她坐在凳上，帮她扎了一个男式的发髻。
再看时，添了几分英气。黛眉横斜，粉脸桃腮，像是朵绽放的白梅，傲然风姿，又不失娇美。
刘裕端着吃的进门，双目发直，不由地惊叹道：“白姑娘，你真是花木兰再世！”
“花木兰是谁啊？”白如霜闪动着如梳齿般排列的睫毛，好奇地探向了司马枫。
“吃饭吧，花木兰是个女人，替父从军。如霜啊，女人就是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这年头不需要花木兰，女人要温柔、妩媚，最好呢，还会弹琴，唱个曲……”
第一卷 人之初 性本善 第014章本性纯良
“怎么样才是温柔？怎么才是妩媚，像嫦娥仙子一样吗？何为弹琴？何为唱曲？司马大哥，你都会吗？你好有才噢！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吧，认识你真是如霜的福气！”白如霜笑眸微敛，一脸陶醉与佩服，面含羞涩，注视着他，像是仰望着天神，眸子里溢着祟拜与仰慕。
虽然司马枫常留恋风月场所，可是从没有一个女孩家闪动如此仰慕之色，仰慕的让他也觉着自己更加的英武，雄纠纠，气昂昂。风月场所里的女人，奉承的太假，其他的女人又太会装样，等着别人的赞美。
这丫头的眼睛实在是太有魅力了，让他自以为如泰山的定力，像陀螺一样摇晃起来。可是她的目光又是那样的纯，她的眸子又是那样的暧昧，司马枫如坠雾里，倒是不敢下手了。怕惊动了这个仙女，飞天而去。乐不可支地嘿嘿笑道：“如霜啊，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她一共没见着几人，那个宛烈扬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让她对人类几乎绝望，别人只会看着她受苦，只有司马枫，又是给衣服，又是帮她扎发髻，又是给吃的，简直是她的再生父母。
白如霜拍着小手，由衷地赞美道：“真的，你是我见到最好的男人。要不你认我做女儿吧！”
“什么？女儿？我有这么老吗？”司马枫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感情自做多情，在这丫头的眼里像父辈。
“不是……你一点也不老，你对我这么好，像我爹娘啊！”白如霜连忙辩解，心里暗暗地担忧了一下。
他的笑容一收起，也是很严肃的，她可不想得罪他。可是她们狐类，小时候只有爹娘才这么好，那些兄弟只会抢吃的，稍稍大了些，就各自奔波去了。
“噢，原来如此！”司马枫长吁了口气，又恢复了笑容，拾起了筷子塞到她的手里。
白如霜捏着筷子，不知道如何下手。机灵地看着司马枫，如何举筷，她就模仿着。凭着她的聪明，学会这些，瞟上一眼就会了。白如霜挟了片牛肉到了嘴里，欣喜地道：“这肉好香啊，真好吃！”
“你爹不是猎户吗？噢对，看我傻的，打猎不会打牛，你最喜欢吃什么肉啊？”
“兔子肉、鸟肉、还有老鼠肉啊，可鲜美了……”白如霜的话还没有说完，司马枫只觉胃里翻涌，转过了身，一口饭全都喷了出来。
“司马大哥，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白如霜惊怔着眸子，仙丹小半颗只能救他一命，不能全愈，要不要把剩下的也给他？白如霜想来想去，还是给他吧！这样他一定会对她更好。
白如霜咳了咳，什么也没吐出来？一时慌了，伸手往喉咙里掏去，呕得眼泪都出来了。
将吃进去的全都吐了出来，可是不见仙丹。再掏，还是没有……
“如霜，这饭菜没有毒，你不用这样嘛！我是听说吃老鼠，才觉得恶心，哎，你怎么了？真的没毒！”司马枫一脸黑线，她不会是连吐都要学吧！这是哪来的人啊，难不成长年跟虎狼为伍，都不知道吐为何物？
白如霜并不知，那半颗仙丹已融进她的身体。她的眸里泪光闪闪，又撅起了小嘴，揉着微红的眸子，像是个孩子撒起娇来：“不见了，没有了，以后再也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你吐出来了，当然没有了。你怎么了？我们出去吧！吐得一地都是，恶心死了。快走，到外边去，再弄一份吧！”司马枫越发觉得奇怪，她的行为举止，真的很怪异。但是很美，动作矫揉，但不造作。
她伤心地瘪着小嘴，抬起了头，她的脸如带着雨露的白荷，呜咽道：“司马大哥，你以后会对我好吗？真的能带着我回家吗？我的另一半粒药，自己吃下去了，吐不出来给你了！”
“啊？你把药藏在嘴里？你这丫头，放在嘴里还不融化了。谁给的灵丹妙药啊？你是仙人还是你碰到仙人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仙人吗？”司马枫可是从来不相信这些的，有仙就会有妖吧！可是这回，他感觉伤的的确好的快了点。让他匪夷所思，而且也难以解释。
白如霜半掩着嘴，闪着晶晶亮的眸子，立在他的胸前，压着嗓音小声地道：“有的，我就在山里碰到过一个，这药就是她给我的，但是她上天去了。说是这药可以治百病，可以救我一条命的。我给了你半颗，另外半颗，不小心，就吞下去了。不过，不能告诉那个叫宛烈扬的凶王爷，他要是病了，会将我们的血放干了，救自己的！”司马枫直直地凝视着这双眸子，近距离看她，真是清的如水，一点也不像说谎。虽然表情有些孩子气，但是一本正经的让他自然而然的相信。思忖道：“这倒是，决不能说出去，跟谁也不能说，否则我们就成了唐僧肉了。会没命的，记住了，以后对谁也不能说。还有，王爷问起你，你就说没有的事，是骗他的，从来没给我吃过药，知道吗？”
白如霜顺从地点头，急急地道：“嗯，我知道了，那个人太坏了，我恨他！”
第一卷 人之初 性本善 第015章语出惊人
“他怎么着你了？你恨他？他绑你也是因为军纪，军营里的确不能藏女人，你就别恨他了。他是王爷，而且是大西国最勇猛、最有威望的王爷，他打败了###国，而且打死过三只老虎，五只熊，无数只狼呢？他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所以你不要惹恼他。再忍忍，明天恐怕就可以拔营回家了，等回到了我家，你就不用见着他了！不过，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还算是个好人！”
白如霜不由地提高了嗓音，争辩道：“好……好人，他怎么能算是好人呢？杀了那多生灵，不杀人，他还……”
司马枫立刻将话截了过去，搂着她的肩出了帐，和蔼地道：“世界万物，都是环环相扣的，而且是弱肉强食。天生万物，最终都是为人类所用，只要人类有能力取得。好比老虎，他也是吃别的动物长大的不是？还有那些人，是他们先抢杀掠夺，如果我们不杀他，就要被他们所杀。所以只有成为强者，你才能受人尊重，不受人欺侮。当然真正伟大的强者，也不欺侮弱小，而是要有仁爱之心。”
“我就是说嘛，他没有仁爱之心了。司马大哥，你说的真好，我的脑子里一下充实了许多。我一定要做一个强者，一个受人尊敬，一个有仁爱的人！”白如霜信誓旦旦地抬眸，郑重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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