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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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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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人人猎杀的狐狸。你哭,如果宛烈扬不乖乖地将太子位让出来,你就等着死吧……”

乾宁宫里,皇帝端坐在御案前,怀里坐着宛明俊,一起翻着书,其乐融融。宛烈扬则垂首立于桌前,身边依次而立的,还有司怪枫、司马栋。

皇帝若无其事的翻着书,探问道:“太子,听皇后说,你想将太子位禅让给七儿,可是真的?”

宛烈扬淡淡一笑,随即恭恭敬敬地施礼道:“父皇,请允许儿臣等会儿再禀。他们也快来了!”

“你真的心意已决?你可关系到国家社稷,虽然七儿的确是人才,处事得体,在朝中大臣中口碑也不错,但是……七儿性格太过软弱,容易被人左右,朕依然觉得,你才是最好的人选。”皇上放下了书,探究地凝视着宛烈扬。只有宛烈扬才有让兄弟成服,再则内有司马枫兄弟相助,外有武将听命。虽然这对他构成威胁,但是祖宗留下的江山,不能毁在他的手里。虽然这些朝臣,日日讼歌天下太平,其实皇帝心里明白,这天下该到整顿的时候了,否则将日渐衰败。再则也只有宛烈扬,不受后妃牵制,不受外戚干预。

宛烈扬听得皇帝这样说,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回禀道:“父皇,你放心,儿臣自有分寸……”

胡有才提步进房,回禀道:“皇上,皇后、七王爷、国舅爷、韦相爷他们都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是……”胡有才瞟了几人一眼,低头退了出去。

片刻,皇后笑盈盈地进了房,施了礼,到了宛烈扬的身侧,关切地道:“扬儿,这些日子,你都忙着出宫,干什么去了?看你都瘦了!”

“谢谢母后关心,刑部死了几个人,儿臣忙着焦头烂额呢!”宛烈扬正愁如何开场,不想皇后竟将话送了上来。

皇帝质问道:“刑部死了人?怎么回事?司马大人可是真的?”

司马栋出列,施礼道:“回皇上,此事说来话长,看管韦妃娘娘地几个衙役,被人灭口。所以太子爷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臣验过伤,韦妃娘娘是被人杀,而非自尽。”

厅里一阵轻呼,韦子伯脸色愤然,却没有出声,只是抬头瞟了皇后一眼,而这一瞟似乎别有用意。皇帝震惊,追问因由。不想皇后阻止道:“皇上,这些事还是交于司马大人去办吧,扬儿这是造得什么孽噢,老天要这样折磨他,至从当了太子后,日日不得安宁,依本宫看,定是那个狐妖作怪。皇上,还是请人来降妖吧!”

宛烈扬扯开了她的手,冷笑道:“母后说的又是白如霜?别说如霜是人,就算是妖,也不及一些人来的可恶。兴风作浪,为权为势,为匪作歹。父皇,该到的人基本都齐了,儿臣想说的事是,儿臣的一切不幸皆是有人从中作乱。就算儿臣不宠如霜,亦不会太平,因为母后一心想要扶持的太子,不是儿臣,而是七弟,母后你说是吧?”

皇后突得一愣,像是被打头一棍,极度委屈地盯着宛烈扬。宛烈铮扶住了皇后,怒喝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母后对你对我一视同仁,是你自己将母后丢弃一边,如今……”

“宛烈铮,你给我闭嘴,这玉戒是你的吧,请问七弟,你的东西怎么会跑到宗正寺大牢的老鼠洞里去呢?你别告诉我,老鼠从七王府一路拖过去的。”宛烈扬捏起了玉戒,一瞬不瞬地盯着宛烈铮。

宛烈铮低垂眼脸,心里着实一惊。当时怕人撞见,不便久留,想着他们找了许久没找到,也就算了,居然滚进了鼠洞。平了平心绪,失口否认道:“根本不是我的东西,谁知道怎么回事?”

“倒底是怎么回事?太子,你说,这跟七儿有什么关系?你今儿招集大家,想说什么就直说,这可是你的母亲,你的亲弟弟,让你说,一个人说……你……”皇帝脸色黯然,重拍御案,皇家最不要见的就是祸起萧墙。太监急忙将宛明俊给抱走了,房里瞬间死一般的静,但是目光却在空中交战,似乎谁都是有备而来。

“父皇,那就让儿臣来说吧!臣子们传言,儿臣是妖魅缠身,无福于太子位。因为无福,灾难不断,均是上天的预示。这太子宫始终未能平静,先是如霜被人下毒,紧接着补充人放火,而歹人就是文画,母后生辰之日,有人假冒太监,将如霜骗至晓月轩,将其打晕,弄出宫去。紧接着朱青回报,白如霜又不见了,说是六王爷派人将她叫走,后来就不见了。儿臣自然火冒三丈,处奔六王府,儿臣的确拿马逼问六弟下落,让人包围了六王府。他们真正的目的,大概就是让我们三个吵成一团,我一怒之下,杀了六弟,闯下大祸,或者就是引儿臣调动御林军,引起父皇猜忌。紧接着,韦妃被人下毒,秦妃用巫术害人。那人大概不曾想,儿臣会发现韦妃的嫁祸,也不曾想,给韦妃下毒的人,减少了毒量,韦妃没有死,但是有人却要灭口,她是先被人用银针插进天竹穴,死后,才被吊起,所以她的舌头含辛茹苦无伸长之状。杀韦妃有两个原因,一来,给韦妃出主意的人,怕她明白了那人是用意,供出她,二来,让韦相爷痛恨于我,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初母后跟韦相爷结亲时,所提的儿子是七弟,而非我。而这个要灭她的人,却是七弟……”宛烈扬痛心地望着自己的亲人,虽然他依然有些理不清,但是他们的罪行,却是一目了然的。

“太子,你血口喷人,皇上啊,本宫有罪,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皇上……”皇后泪水涟涟,伏倒在地。“父皇,大哥定是得了失心疯了,居然说出如此荒谬的话……”

皇帝怒喝了声,让他们闭嘴。宛烈扬面色凛然,继续道:“文画是柳茹儿的丫头,从柳家带来的,她临死时,告诉儿臣,那个人也有身孕,儿臣先是以为是太子妃,后来才想到,是七王妃柳茹儿。因我弃她,怀恨在心,于是利用了文画。我想七弟,是因为柳茹儿,才恨得我,枕边风吹多了,加之母后,也动了心是吗?那个骗如霜的人,就是柳家的三公子毅,去毒害衙役的也是他。他干了这件事后,就跑了,在某处,等着风声吧?关乎性命,关乎皇家脸面,你们……亲人,我若没有证据,是决不会说出口的。来人,传证人……”

“皇上,臣的儿女再不济,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啊?太子爷啊,人命归天的事,不能信口开河啊?”国舅柳忠国大叫冤屈,一时间一片喊冤之声。、、

韦子伯愣了愣立在一旁,花白的胡子轻颤着,身体摇摇欲坠。一旁的司马栋一把将他扶住,虽说年迈,虽说平日笑呵呵的,此时,一双下垂的细长的眸中,似聚起了房里所有的寒气。韦琪英是他一手培养的,也是他自认为得自己真传的人,本以为她自杀,竟是他杀,本以为是宛烈扬逼迫,想不到凶手却是他们,对他的打出如同晴天霹雳。

片刻,衙役、收买的朱青,宛烈玄提步进房。皇后几个,看着进来的证人,不由地傻眼了。各自将实情一一回禀,不想门外又进来一人,皇后怒喝道:“珍珠,你来干什么?你果然是太子的奸细!”

回禀道:“娘娘,奴婢不是太子的奸细,但是奴婢只是将自己一些听到的,知道的说出来而已,奴婢亲耳听到皇后娘娘跟柳妃娘娘说,皇后之位必须由柳家人代代相传,还说什么韦妃娘娘太聪明,家世太大,对她们不利……奴婢是新来的,听到的话有限,但是奴婢今儿来,是想说一件事实,奴婢若说了,大家一定就更明白,这些事为何地发生了,因为太子爷不是皇后娘娘生的……”

“你这个死蹄子,你胡说什么?本宫……”皇后尖叫着,像一头疯了母狮,扑向了珍珠。

闻听此言,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皇帝惊声道:“大胆,你胡说什么?太子长的跟我这般像,怎么会不是联的儿子?”

珍珠挺直了腰,回禀道:“回皇上,太子爷是一个叫钱淑珍的宫女生的,或许你不记得,或许你不会记得出身贫寒,如此普通的一个宫女。但在二十五年前的一天,皇上像是受了静妃娘娘的气,到了嘉和宫,娘娘不在,皇上宠幸了她。只是没想到,她怀了孕。娘娘逼问此事,将她关于后房。后来娘娘又说去问过皇上了,皇上说并没有这种事,要将她处死。娘娘再三求情,才保下她的命。说是等生下孩子,滴血认亲,胆小的她信以为真。十月怀胎,一朝临盆,她听到产婆说是男婴,很是高兴,只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性命之忧。因为她不知道,娘娘打的是孩子的主意,她一直是假装怀孕,为了让太医确认,每次都让她穿上她的衣服,坐在帘子后面,那时皇上宠幸静妃娘娘,也难得过来一趟,谁也没有看出破绽。也是那一夜,狂风暴雨,雷电交加,她被人扔进了护城河……”

“胡有才,她说的可有此事?朕真的……”皇帝摁着额头,好似有,又好似无,一点也想不起来。胡有才回禀道:“皇上,奴才记得,你是宠幸过一个安妮,当时你喝了酒,事后奴才见你为静妃吃醋的事烦心,您好不说,奴才就没有提。只是她怀孕的事,奴才真的不知,没听人回禀!”胡有才惊诧莫名。

“珍珠你说的可是真的?为什么不早说?后来呢?”宛烈扬急切地追问,他似乎明白,这才真正的症结所在。他从来没起过,他不是她生的……

“回太子爷,她被水冲走了,被人所救,但是产后入水,一病不起,不久后就……去了,民不与官斗,再说也无人相信我们,所以你爹就带着家人背井离乡,不想发生了灾荒,只得将我卖了,替人入宫为妈,爹才将这件事说出来,说我长得跟姑姑几分相似,千万要躲着皇后,只是上天弄人,我却偏偏进了坤宁宫。我本不想说,但是今日奴婢听说,太子爷要让位给七王爷,奴婢不得不说,别将自己用命换来的位子拱手转让给仇人。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话,请皇上明查……”珍珠的声音轻颤着,在皇帝面前,说这些,也是提着脑袋的事情。她怕,但是她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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