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更新改为晚上。
至于准确的时间,应该是12点前吧。如果大家9点前没等到,就第二天看吧。
更新有可能是一更,有可能是两更,但我保证,等拉好网线,一切事情弄妥后,会将欠的更数一次性补上来的。
如果前面的题外话有引起某些人对我的愤怒,在此道歉。
太后召见
“娘娘,太后正候着呢。”如珠在前面引路。
进得殿内,一如原来的装饰,殿中有个约两岁的小男孩,与侍婢玩着,见我进来,睁着一双明亮的黑眸盯着我一动不动。
那脸盘相貌,与杜君雅有七分的相像,却一点也不像萧家的人。
这个,应该就是杜君雅的儿子了吧?
看到他,我便想到了念尘,他们是一般大小。
心中突然一酸,不知念尘他现在可好!
“我见过你。”小男孩突然灿烂的笑了,扔下侍婢向我跑来,仰起一张小脸兴奋的对我说道,“那日在国宴殿里,你将母后的衣裳弄脏了。不过,你敲出来的声音真好听。”
他的笑脸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真无邪,令我心里的那份紧张消了许多。
“哲儿,先随嬷嬷进去歇息吧,母后有要事要谈。”杜君雅在如珠的通报下,由内殿中走出,看着萧哲的眼神,充满了慈爱,那份母性的光辉笼罩着她,令她更添了几分妩媚。
“母后,哲儿先退下了。”萧哲躬身行礼,有模有样,皇家特有的风范在他身上一览无余。
那带他的嬷嬷便过来牵了他的小手,向殿外走去。
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背影,心中对念尘的挂念更加的深了。
“哲儿很可爱是吧?”杜君雅自豪的语气在我耳边响起。
我连忙回过头来向她行礼:“恭祝太后*金安。”
“起来吧。”杜君雅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全部下去,便轻声问道,“你也有个儿子,叫念尘?”
我心里一惊,她唤我来,到底所谓何事?
该不会是拿念尘做文章吧?
念尘对外一直称是哥哥的孩子,在自己家时才唤我娘亲的,那次常公公接我入宫时只是个意外。杜君雅能知道念尘是我的儿子这事,定也是经过了查探吧。
她缓缓的移动脚步,跺到桌边,优雅的端起桌上的茶碗,轻抿一口,便看向了窗外渐渐飘落的黄叶,满脸的惆怅。
半晌都不曾再出声,令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许久,她才轻叹一声:“算起来,他该和哲儿一般大吧?”
我依然不出声,任由她那似自言自语,又似在等我回答的沉默。
“是哥哥的么?”她突然别过脸,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连忙摇头,低声回答:“是奴婢哥哥的孩子,我待她亲,便不依着辈份叫姑母,直接喊娘了。”
“哦,原来如此。”她眼底闪过一丝失望,随即轻叹一声,“哀家现如今是唤你嫂嫂呢?还是唤你红妆?”
我顿时怔愣当场,她该如何唤我?我怎知?
只是,我不相信她会相信我如此简单的谎言,只要稍作查探,便能知晓实情。
况且,杜君儒与我并无夫妻之实,难道这事他从未告诉过她吗?
呵,或许杜君儒觉得此事丢人,不便与他人说起吧。
“去吧,今日唤你来,也就这事了。”杜君雅摆了摆手,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我连忙退下,一时之间,但却不知她葫芦里里卖的什么药。
但有直觉,念尘定会有麻烦了吧。
心里一急,便向着萧奕的清宁殿而去。
现如今,怕也只能依仗他了。
细碎的步子落在颐宁殿与清宁殿之间的道上,衣摆扫过道旁低矮的花木,翩翩飞扬。
“晚儿……”
突然,一声令我胆颤心惊的熟悉声音响在前面。
我心里一惊,连忙抬头,那秋日斜阳下,一身湖绿色的袍子随秋风翻转着,温文儒雅的笑容中透着惊喜。
无礼纠缠
是杜君儒,那个以外表骗了我的男人,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男人。
一股绝望与害怕在心底悄然滋生,看样子,他是早就等在这里了吧?
不由分说,拨脚便往回跑,我不想见他。
现如今,只要找个枝叶繁茂的树下便可躲过去。
却还未跑几步,被便他一把拉住,将我紧紧的拥入怀中,惊喜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晚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啊~放开我,放开我。”惊叫出声,连心也在颤抖着,本能的挣扎着。却是挣不过他的力气,令我浑身瑟瑟发抖。
除了对他的恨,潜意识里,我还是怕他的。
他却将我抱得更紧了,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坚定而温柔的说道:“不,我死也不会再放手的,晚儿,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爱我?
心里的恐惧稍稍消褪了些,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仍然是我们第一次初见时的那张温文儒雅的笑脸,为何他的心却是如此的让我恨意丛生?
他抬起手,替我整理着因挣扎而略显凌乱的发,我躲避着他的触碰,戒备的看着他,令他微微的怔了怔,嘴角边始终盈着一抹温和的浅笑,轻声与我说:“我听小雅讲,你有个儿子对不对?不要紧,我会当他是自己的儿子一般的来爱,只要你再嫁给我。”
他这是在拿念尘威协我?不,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见他放松了警惕,我迅速低头,在他手臂上狠狠的咬下。
力道之大,令我自己都难以想象,而他却只是微微的一颤,随即便一动也不动了。
我能感觉得到隔着层层的衣裳牙齿正慢慢的往下陷,嘴里慢慢的也渗入了一丝血腥味。
既然我的手受了伤,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那我唯一能用的就是牙齿,绝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杜君儒眉头微皱,将脸别向一边,不再看我,却忍着痛,淡淡的说道:“晚儿,如若你仍在生我的气,你就使劲的咬吧,就算是咬掉一块肉,我也不会吭一声的。”
牙齿累了,酸了,倒了,我也没有多少力气再与他纠缠了,松开口,向后跃一步,恨恨的看着他,心里却害怕他下一步对我不利。
湖绿色的袖子上,印着两排淡淡的血渍。
看着这血渍,我浅浅的笑了,心中的恨意,却仍然疯了一般的滋长,心中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要杜君儒死,要杜家亡。
那念头像蛇一样的缠绕着我。
突然冒出的念头将我吓了一跳,我是何是也变得如此的心狠的?
由此可见,我对杜君儒的恨意有多么的深。
他连忙拉起我的手,满眼的心疼:“晚儿,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们一定可以重新在一起的,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的苦。”
我狠狠的甩掉他的手,咬牙切齿的回答:“我宁愿死!”
冷烈的眼神似要将他千刀万剐,头也不回的离去。
却看到在那条仍然葱萃的道路尽头,立着杜君雅微微含笑的脸庞,那笑里似藏着针一般,让我恨不得冲上去撕碎她的脸。
但她却只是轻轻的瞟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晚儿,我错了,我知错了……”杜君儒又跑了上前来拉住我的手,完全不理会杜君雅正在前面。
“别碰我。”心底的害怕与恨令我疯狂的低吼着,道旁的树上,落下几片黄叶。回过头来,将他的手狠狠的打掉,冷冷的看着他,那张我曾经认为很是帅气的脸庞令我作呕。
又在瞬间抬起脚,踢向了他的跨间。
哼,杜家断子绝孙最好。
敖烈施救
然而,杜君儒却轻而易举的闪过,由后面将的紧紧的抱住,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有些委屈的说道:“晚儿,这可是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啊,你怎就如此的狠心?”
我浑身动弹不得,与他肢体相触,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恶心。
“杜大人!”
正待我大声呼救时,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由头顶传来。
抬头看去,敖烈正稳稳的坐于不远处的一棵树干上,秋日的轻风下,长发轻轻飞舞,那张绝色的脸庞上带着几分嘲笑与蔑视,手指轻扬,一个莫名的物体便迅速的向我们疾驰而来。
杜君儒的身子微微一怔,灵巧的躲过,而我趁机重重的踢在他腿上,便迅速的挣脱他的怀抱。
敖烈由树上翩然而落,白色的衣袍迎风飞扬,稳稳的落地,如神仙落入凡尘一般。
我躲在他身后,睁着一双惊惶未定的眼眸,捂着咚咚跳得甚是厉害的胸口,看着杜君儒。
敖烈轻拍我的手臂,示意我安心。
“哦,原来是敖大神医。”杜君儒掸了掸衣裳,双手敛于背后,脸上露出同样不屑的神情,那神情之中透着几分耻高气扬,与几分的居高临下。
忽而漾开一个灿烂的笑意,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我:“花向晚生是我杜君儒的妻,死是我杜君儒的鬼,敖太医兴致如此广泛,竟连本官的家事也要管么?”
敖烈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微微一笑,轻轻叹道:“杜大人难道不知红妆娘娘如今的身份么?莫不是你想与皇上争女人?”
“哼,那也轮不到你来管。”杜君儒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黑沉沉的脸色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
敖烈轻轻挑眉,缓缓出声:“杜大人忘了么,我与皇上乃是八拜之交,兄弟的女人在我眼前遭人调戏,你说,我能袖手旁观么?”
杜君儒的一张脸气得涨成了猪肝色,令我心情大好,将方才的恐惧与心慌全部驱散。
“哼。”他狠狠的甩下衣袖,转身离去前,朝我投来一瞥,又将我的一颗心提起。
他去的是颐宁殿杜君雅那里,会不会是商定着如何对付花家?
敖烈淡淡看了我一眼,眼神便落在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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