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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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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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你夹得好紧。」
连轻喃的耳语都成了刺激,懊恼苦闷的冬贵身躯绷得紧紧的,急遽收缩的肠道碾绞着热楔。
「你、你觉得……舒服吗……?」
难得听冬贵这样问,无法遏止的爱意满满地涌上胸口。
「舒服得都快疯掉了。冬贵你呢?」
「……你是…最棒的……」
「那还用说。」
托高冬贵的腰肢,再顺着重力的加持把他扯回。以几乎要造成瘀青的力道掐住双丘,伏见肆无忌惮地抽送欲
望。
「啊!啊、不……我不行了……」
「要我射在里面吗?」
「嗯……射进来…、啊、啊啊……!」
能够共享如此酣畅淋漓的极乐,是因为有爱情的存在。
「好温暖……」
被浇灌了醇厚的大量精液,冬贵带着心荡神驰的表情望着伏见。
「你的里面也好热。」
伏见悄悄耳语,搂紧高潮后仍不肯分离的冬贵。之后,维持着系合的姿势,把怀里人儿再次压倒在床。
男人把冬贵的身躯折成对半,冬贵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却没有松开攀住伏见的双臂。
「还不够,冬贵。我要把欠你十七年的温暖都补回来。」
唯有两情相悦的欢爱,才能带给他温暖。
「义康……」
喘息着向自己索吻的人儿令人无比爱怜,伏见轻喃着『我爱你』,在他的双唇印上无数次的吻。
17
做好吃闭门羹的心理准备,伏见前往大矶造访嵯峨野邸,却出乎意料地被门生请进了书房。
一身肃穆和服打扮的嵯峨野,瞥了伏见一眼。
「好久不见了,嵯峨野先生。」
「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你还来干什么?」
从话中可以一窥嵯峨野惯有的固执,伏见在内心苦笑。
「您说呢?」
「我知道你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你这次来不是负荆请罪,而是正式辞别吧。」
「是的,临走前我想郑重向您叩谢师恩。」
跪座的伏见重新端正坐姿。
「非常感谢先生多年来的提携照顾。您的谆谆教诲和大恩大德,晚辈此生没齿难忘。」
「客套话就免了。倒是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总不会就窝在镰仓一辈子吧?」
嵯峨野啜饮了一口茶,傲岸地继续说道:
「听说有不少政经界人士跑到镰仓,三顾茅庐想把你收归己用,不是吗?」
「那是大家太高估晚辈了。」
「你可是我看中的人才,绝对当之无愧。」
嵯峨野轻描淡写地推翻了伏见的谦逊。
「可是,我已经不想再踏上政治舞台。我打算当冬贵的秘书,留在清涧寺家工作。」
「——你想退居幕后?」
直视着嵯峨野的眼睛,伏见回答『是的』。
「站在政治舞台上难免招惹是非,那么一来我就会分身乏术,无法保护冬贵。」
「冬贵有能力保护他自己。之所以不那么做,只是想吸引你的关心。」
「果真如此的话,那也是种可爱的表现。至少在孩子们长大成人前,我得保护好那个家才行。」
原本打算在长男国贵成人前,要把清涧寺家的一切打理好,现在却决定除了冬贵和绫子的事情外,都不再插
手过问了。下一代的清涧寺家,应该让脱离旧习的孩子们来打造。
「你的执迷不悟我已经懒得管。可是,就这样把你的才华和辛苦建立的人脉束之高阁,未免太过可惜了。你
真的打算把自己的将来都卖给冬贵?」
「不是这样的,应该说是我得到了冬贵。」
嘴角泛起浅笑的伏见,又加了一句注解。
「更何况,我还是会用我的方式为国效力。」
「——也就是说,你想在幕后操盘?」
「只要有适当的时机和场合。」
哼。嵯峨野一声轻笑。
「原来如此。这个想法很有意思。既然这样,我就不再多说了。」
「……谢谢。」
「我一直认为你是最适合上台为国家掌舵的人,看来,我是打错算盘了。很抱歉让冬贵受了委屈。」
「冬贵应该不会在意吧。」
「我也不认为他会在乎。」
嵯峨野耸耸肩,瞥向伏见。
「偶尔也过来陪老夫喝两杯吧。最近的年轻人没半点骨气,实在很没意思。」
「只要您不嫌弃,晚辈随传随到。」
伏见点点头,嵯峨野的态度让他卸下了心头大石。
「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义康。」
嵯峨野突然沉下嗓音,一本正经地说:
「为对方放弃什么的想法最要不得了。一个人该去思考的是能为对方做什么,这样才会形成前进的原动力。
只有不堪一击的人才会动不动就想放弃。」
「晚辈会铭记在心。」
伏见点点头,凝视着不知不觉间变得伛偻的老人。
从初次见面那时候算起,经过多少年了呢?
回想起来,自己大半生都在为嵯峨野效力。
「——真没意思……」
嵯峨野喃喃自语地叨絮着。
「贵久死了,你也离开我身边单飞。活得再久也没什么意思。」
「……对不起。」
「不用道歉。反正你一点也不觉得歉疚吧?」
伏见一时词穷,只好尴尬地望着嵯峨野的眼睛。
「人活得太久真的会很腻。我本来想说差不多该去阴曹地府报到了,那个男人偏偏在临死前叫我活到九十岁
。要我在没有他的世界里,一个人无聊地度过三十年。这跟诅咒有什么两样,真是个残酷的家伙。」
瞥了无从答腔而沉默不语的伏见一眼,嵯峨野换了个话题。
「话说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去欧洲期间,冬贵找的对象清一色都是外藏省或外务省的官员或军人?」
「官员?」
突如其来的话题令伏见一头雾水,他抬起写满疑惑的脸。
「是啊。听说你好像一封信也没写给他吧?那个一向深居简出的家伙就像吃错药一样,三天两头地出席晚宴
,还常常找大臣们聊天,打听世界局势和英国的情形,也不知道他问这些要干什么。」
「……」
「没有什么东西是万年不变的。要是早点领悟到这点,贵久也——」
说到这里,嵯峨野突然中断了。
有些事物看似一成不变地循环,但那只是表面上的。就好比滴水可以穿石,有些改变会在潜移默化中进行。
所以,他们总有一天也会产生化学效应。
抱持这样的信念,并不是件坏事。
离开大矶后,伏见转往麻布的清涧寺邸,冬贵正支着脸颊躺在别馆的榻榻米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书。
「冬贵。」
他头也不抬地回了句『干嘛』。
「我刚才去见嵯峨野公爵了。」
「哦…那善后工作都做完了?」
冬贵伸了个懒腰转向伏见,立起一边的膝盖。从长襦袢的衣摆隐约可见雪白小腿,伏见跟以前一样不知道眼
睛该往哪摆,耸了耸肩来掩饰狼狈。
「嗯,做完了。」
「嵯峨野老头一定很生气吧?」
「那倒没有。他反而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
「道不道歉其实还不是一样。」
伏见在冬贵身旁坐下,抚摸他柔顺的头发。
「义康,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陪你过一辈子。」
「哼,你总算开窍了。」
冬贵一脸理所当然。
「你好歹也感动一下吧。」
「你是我选中的男人,本来就应该把一切都奉献给我,不然叫我怎么办?」
「要是我不在身边,你会伤脑筋吗?」
「我会寂寞。」
始料未及的回答,令伏见不自觉地瞪大眼睛。
「你…你说什么……?」
冬贵学会了吗?
伏见曾一而再、再而三想让冬贵明白『寂寞』这种概念。
「没有你在身边的感觉,不是就叫做寂寞?」
「……没错。」
「没有了你,我会寂寞。寂寞得快要疯掉……」
像小孩一样喃语着,冬贵探出身子,在茫然呆愣的伏见唇上一啄。
「……放心吧。以后,我会永远陪在你身旁。」
「你是我的,本来就该这样了。」
喜上眉梢的冬贵把脸靠在伏见膝上,像猫咪般眯起眼睛,享受男人轻梳自己发丝的感觉。
悠闲的午后时光。
「——冬贵……?」
男人隔了半晌轻声探问,冬贵似乎不知不觉睡着了。想到这样一来就不能随便乱动,伏见不禁苦笑。反正闲
着也是闲着,他干脆拿起冬贵刚才在看的书打发时间。
一阵风从纸门吹进来,把一旁开着盒盖的书盒里纸张吹落一地。
一封泛黄的信封正巧落在手边,伏见不经意地捡起,一瞥之下眉头蹙起。
熟悉得不能再熟的笔迹。
果然,翻过背面一看,上面的寄件人写着伏见名字和宿舍地址。
措手不及的意外发现令心跳加速。
仔细看去,散落在榻榻米上的信封全是伏见寄来的。
那个书盒里放的,全都是我寄来的信吗?
伏见知道自己无暇走访清涧寺邸时,冬贵总是不厌其烦拿出书盒里的信来看。他一直以为冬贵是故意拿情人
写的情书呕他。
——谁会料到……真相居然是这样……。
印象中,冬贵对伏见写的信向来抱持不置可否的态度。打从学生时代就没回过他半个字,他一直认定冬贵对
写信没兴趣。所以,驻英期间虽然写过信给绫子和孩子们,却从未捎过只字片语给冬贵。
脑中掠过少年时期的冬贵,为了拿回被风刮走的信,手脚伤痕累累地从树上摔下来的情景。
那具轻盈身体跌落怀中。
不知看过几次的信纸又破又旧,比废纸还要破烂不堪。
——我这个大白痴。
竟在无意中错过太多、太多了……。
惊觉冬贵一心一意近乎笨拙地渴求自己的事实,伏见咬紧了牙根。
要是问他为什么不写信,冬贵也许会回答『你又没叫我回信』吧。
他们之间绕了太远的路。
「……嗯?」
从瞌睡中迷迷糊糊苏醒的冬贵,茫然不解地和俯视自己的伏见对望。
「怎么了?」
「我只是在感慨,我们两个实在是天生一对。」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教人恨不得疼入心坎的人儿。
「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其妙……」
「像你这样不安于室老是红杏出墙的小惹祸精,除了我以外,也没人驾驭得了吧?」
「你还真有脸夸口耶。」
冬贵噗嗤一笑,直起身来向伏见索吻。
「有本事,就先处理一下我的欲望啊?」
「恭敬不如从命。」
伏见把冬贵搂入怀里,双手从衣襟探入触摸清凉如玉的肌肤。
「我现在就来温暖你。」
傲慢、残酷,却又天真、率直而死心眼。
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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