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瞥了他一眼,看他神色坚决,知道是逃不过了,于是只能悻悻换上。所以那什么?跟关牧南作对的下场永远只有一个——她输。
车子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完全黑了下来,言笑很怕冷,所以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犹豫了半晌也不愿意下车,关牧南绕到她身边打开车门,诱哄似的说:“不需要太多时间,忍忍就过去了。”
他**oss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关牧南带她来的是青城最大的游乐场,这里有最高的摩天轮,原本黑暗一片的游乐场,在她站定之后,忽然灯光齐亮,照亮了整片夜空,摩天轮边上的灯光五彩斑斓,漂亮极了。
言笑蓦地回头去看关牧南,想问些什么,关牧南却先开口了:“走,我们去坐坐摩天轮,长这么大,我还没坐过摩天轮呢。”
他牵着她,手掌冷冰冰的,可还是温暖了她,言笑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酸酸地涨涨的,难受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为什么要为自己做这些?她从前那么口无遮拦的一次次中伤他,但他好像每次都不计前嫌的跟她和好如初,让她免去了那些尴尬。
关牧南扶着她进去其中一个摩天轮,言笑几乎是被推进去的,一进去她就呆了,里面用红玫瑰装饰着,而其中一边的位置上放着一个蛋糕和一个精致的盒子,她不解的看向关牧南,关牧南耸了耸肩,尽量语气轻松地说:“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言笑反应了很久,才想起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的日子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还这么费尽心思地为她庆祝生日!
“这是……给我的惊喜?”
“虽然不是罪特别的,但一定是最有诚意的。”关牧南扶着她坐下,把蛋糕捧到她面前,点上蜡烛。
“来,大寿星,许个愿。”
这时摩天轮已经缓缓上升了,她在距离地步很高的地方对着蛋糕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睁眼,吹熄蜡烛。
“还有礼物,来,你自己打开。”关牧南简直像个保姆,又是帮她拿蛋糕又是替她拿礼物。
盒子并不是很大,言笑轻轻打开来,有一刻紧张。
是一条铂金手链,很简单的款式,没有任何夸张的诸如钻石之类的东西。
“之前送给你的珠宝你一样也没有戴过,我猜你比较喜欢简单的,这条手链够低调吧?我替你戴上。”
他说着就取下了手链替她戴上,完了握着她的手欣赏起来:“真漂亮。”
可言笑已经忍不住哽咽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真的不值得他如此对待……
“我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有理有据,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理由。”
在摩天轮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关牧南俯身吻住了她,也吻去了她掉落下来的眼泪。他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吻她的眼泪了,总之每次见到她流泪他就会忍不住想去吻她。
这个*的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等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时候才分开来,言笑已经面红耳赤,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关牧南则是神清气爽,笑米米地挖了一口蛋糕递到她嘴边,命令道:“张嘴。”
言笑的大脑目前处于休克状态,于是乖乖地听从命令张嘴。
是她最喜欢的芝士蛋糕,芝士味很浓郁,入口即化,她舔了舔嘴唇,关牧南立刻挖了第二勺送到她嘴边,还没等她完全吃下去,他却一口咬住她的嘴,从她口中把蛋糕接了过去,得意地仰着头笑。
言笑被他咬得不轻,抚着嘴唇皱眉说:“你属狗的吗?”
“怪不得你喜欢,这蛋糕味道不错,很甜,还要吗?”关牧南准备去挖第三勺。
立刻被言笑制止,连连摆手摇头:“不要了,谢谢。”
笑话,她不可能上第二次当。这个时候摩天轮已经开始下降了,关牧南突然凑到她身边问:“你刚才许的什么愿?”
“你没听说过许的愿说出来就不灵了吗?”言下之意,她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这是什么狗屁歪理?你说出来,肯定能实现。”关牧南晃着她的胳膊,笑得像个大孩子似的。
言笑真是没办法了,有时候真怀疑关牧南这个人是精分,一会儿不苟言笑正经的要死,一会儿又像个孩子似的无理取闹,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不过……“还是谢谢你,其实连我自己都不记得生日了。”十岁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这时候摩天轮正好停下,言笑白了他一眼,起身走了出去,关牧南跟在后头不依不饶,手里还觉着蛋糕,看上去分外可笑的样子。
“嗳,你还没说怎么报答我呢,如果你实在想不出,亲我一下就好。”
“……”
不,她错了,他有时候不仅无理取闹,还有些耍无赖。
其实刚才,言笑什么愿都没有许,许愿这种事情她向来是不相信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无缘无故促成,想要达成愿望只能靠自己,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当关牧南让她许愿的时候,她又不愿意扫他的兴,于是只能假装许愿。
关牧南还在纠结言笑对自己不理不睬时,手机忽然响了。
他不是提醒过丁辉今晚不能打扰他的吗?但以丁辉的性格,如果嘱咐过依然来电,说明发生了什么大事。
果然……
“二少,森家的森老爷子……死了,就在两个小时之前。”
第094章 险象环生
森老爷子在青城绝对是大人物,可是一夕之间,居然被发现死于自己的房内,最后发现他的人是森月,当时森月见外公长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放心,才想进去找外公聊聊天,没想到门是反锁的,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找佣人拿来备用钥匙,进去的时候发现外公赫然躺在地上,面目扭曲,已经断了气。
森家被警察包围了,森老的死绝对算是大事,因此丁辉不敢不告诉关牧南。
“现在怎么样了?警察有没有发现什么?死因为何?”关牧南一时间抛出了诸多问题,让丁辉难以招架。
“二少,这些都还没打听出来,但听森家的佣人说,森老似乎死得蹊跷,森老这两年来身子骨还算硬朗,而且森老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之类的痕迹,所以我猜……会不会是有人给森老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为什么排斥是自然死亡?以他的年纪,这个时候自然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关牧南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懒懒地应付丁辉。
言笑偷偷地瞄了他几眼,从他的话里大概也能听出发生了什么事。森老死了?她对那个老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岁那年,森茵第一次带她父亲去森家,徐长峰也带上了她,她见到那个威严的老人,打从心底里感到畏惧。
在言笑眼里,森老和关老爷子是属于同一类人,不笑的时候十分威严,能让人感到害怕。
丁辉立即否认了关牧南的说法:“森老身体很硬朗,不可能突然死亡,现在只能等尸检报告,看会不会发现些什么,等有进一步消息我会再通知您的。”
关牧南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到一边。
言笑奇怪地问:“你对森老的死好像很关心?”
“在这个圈子里混,对任何事情都要很关心,以防万一。”
“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自杀?谋杀?”
关牧南扭头在她脑袋你上敲了敲,说:“不管他是怎么死的都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要知道事情的大致紧张就ok,这几天估计全城的目光都会关注在森家,如果有别有用心的人要做些什么小动作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言笑越听越糊涂了,他在说什么啊?果然他这个高度的人是她无论怎么猜都猜不透的吗……她忽然有些郁闷了。
第二天一早结果就出来了,丁辉告诉关牧南,发现森老每日服用的高血压药有问题,被人偷偷换成了带有某种毒素的高血压药,味道外形和他原本服用的药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说,这药是有人刻意为他定做的,为的就是要让他每日按时服药,这种毒素,少吃几次人推不会有异常,但吃的多了,就会导致休克甚至死亡。看森老体内的毒素沉淀,猜错森老已经服用了这种药几年之久。
那么问题来了,像森老这种地位的人,是不可能随便吃别人拿来的药的,所以这药是谁替森老去拿的呢?
“据说是森月,因为森老每次都只拿三个月的药量,每三个月去医院拿一次药,几乎都是森月去医院取药的,难道是医院的人有问题?”
关牧南摆手摇了摇头,说:“有两种可能,第一,有人清楚森老的拿药习惯,于是潜入药房,在每三个月固定时间里等在那里,等森月去取药,将特制的药交给森月,但这种做法风险太大,而且必须还是医院的人,能自由出入药房,如果我是罪犯,我不会用这么麻烦的方法,并且容易暴露自己。”
“那另一种呢?”
“另一种就再简单不过了,直接进森老的房间,换药。”
“二少是说……是自己人干的?”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森家的人,能够自由进入森老的房间,并且还要三个月换一次药,必定要经常出入森家才能办到,森家家大业大,进入森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说是外人了。
“也不一定是自己人,万一途中给人掉包了呢?就跟关牧扬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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