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得那戚寄,却是轻巧的一个闪身,躲过了秦翊的一礼。轻笑道:“秦兄,唉……秦兄大可不必如此,说来这要谢啊秦兄却是要好好的谢一下你自己,这事儿啊,却是与我无关。若是你自己不站出来,我亦是没有办法。”
“若不是戚兄高明,吾亦是想不出此等安生保命之良策来,这救命之恩,秦某自记于心底便是。”
此刻,若是那乐就在此,便一定能猜得出,这戚寄,秦翊二人,所图所为何事了。
戚寄,秦翊二人却是要投降于来袭的张辽,要叛投于徐州的方宁去了。所以,此刻的他们却是没有半点紧张的样子。
说来这事儿也不能算是他们二人的错,至袁术称帝于寿春后,手下将士,大有离心离德早想着要叛出袁术之辈。刚正巧这戚寄,秦翊二人便是这其中之一。
只是他们早就随那乐就出兵来攻打徐州城,一直都是没找到个合适的投降机会,或者是说没有合适的筹码来投靠于方宁。
他们此刻已经是将军,若是,就他们自己,光溜溜的直接来投奔方宁,不说会不会受到重用,大概,撑死也不过个校尉之职。
而现在呢,他们二人手上,现在却是掌着一定的筹码,就是他们二人手上那乐就拔给他们的那一万二千兵马。
有了这一万二千大军作为进身礼,想来,那方宁,多少亦要给他们二人分派个将军当当的。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究其根本来说,却是戚寄,秦翊二人已经知道他们已经没有了再逃跑的机会了,其实他们很明白,若是他们亦随着那乐就一路往扬州方向逃跑,能不能在跑进扬州地界,而凑巧的碰上了自家来接应的大军不说,若要是,就这般被他张辽领着大军给追上了怎么办?
到时候,怎么死的,他们都还不知道呢。
所以,很明智的,也很果决的,该断则断。
从乐就手上要得来兵马做为筹码,,该投降的,就投降……
城楼上,戚寄,秦翊二人相视一笑,却是很颇有些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此刻的他们,已经打算好了,投降于张辽,这已经是必须的了。
只是,在这必须前面,他们二人,却需要多少的俄延些时间,这样一来,也好显示自己的能力,不至于免得到时候因为是降将的问题,而让人看不起。
可是,张辽是谁?试问,以张辽张文远之能,这天底下间,又有几个人会是他手上那一柄长刀的对手。他的勇武,比之张飞,关羽这一等人物可能是要差上一点,但相信,所差亦是无几。
他同样是一位一流的高手。而张辽,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马上将军,他的果决,他的智能,在整个三国时代,在这将星璀璨如满天凡星般的大背景下,张辽,亦可以排得上有数的几名里面去。
那戚寄,秦翊二人占着临时搭起来的大寨,想着要先挫一下张辽的锐气,也好给自己的投降不说找回些面子,但亦是要找些里子来。所以,此刻,他们却就这般站在那木搭而成的城楼上,神色自若,嬉笑着看着远处那张辽引着骑兵疯涌而来。
骑兵如何攻城?这在他们的常识里,骑兵是追逐突击战的好手,可却并不是攻城掠地的好兵种。
在他们的常识里,有城墙,便不用怕骑兵的攻城。
可是,此刻,相信戚寄,秦翊二人都已经忘记了一点,他们所在的这个大寨,却并不是真正的城墙,而只是一排排圆木以人力临时加固而成的木城墙。说难听点,就是一堆比较结实点的木栅栏。
更何况,戚寄,秦翊二人却是忘记了,他们此刻所面对的敌人是谁。
他们忘记了,他们此刻所面对的这一个男人,他有一个可止江东小儿夜啼的名字——张辽张文远。
马身,已经出现在了城墙上那照耀的火光中,只是,此刻,那战马,却是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当先一员大将,单手倒拖着一柄长刀,一马当先,更是再逐渐加大马力往寨门上冲来,借着明灭忽闪间的火光,细看去,却不正是那张辽又是何人。
“哈……”正在戚寄,秦翊二人惊惧万分的盯着那当先一将之时。却见得那张辽,陡然间,却是突然吐起开声,一声大喝,双腿猛一磕马腹,微弓下身子,却是趴在马背上,好让那马儿更显得能跑得更快一点。
“他要干什么?难道要拿那战马来撞寨门吗?”几乎是在瞬间,戚寄,秦翊二人的脑海里,却是突然飘过这般一个念头。
只是,这结果,也不用他们再去猜测了,因为,结局,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好个张辽,却见得那张辽拍马疾驰而来,将将临近那木寨门时,却见得那张辽猛然间又是一声大喝,双手陡然伸直,死命一拉那马的缰绳。
座下战马,受得张辽这一拉,却是吃痛之下,突然人立而起。
借着这千钧重力的惯性,却见得那战马前面两条腾空而起的马脚,却是猛然间,就这般狠狠地踏在那木制的寨门上。
“轰……”这一声巨响,只若三月里的惊雷般,只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戚寄,秦翊,包括所有的士卒,只觉得在这一刻,他们的双耳内,已经再也没有了什么东西,只剩下了这如雷鸣般的轰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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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纳降】………
这一刻,在所有人的眼中,却只有眼前那一位如魔神般的男人。
这又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此刻,在所有人的脑海里,有的除了惊骇以外还是惊骇。因为,他们已经实在完法再到到什么词能来形容这一刻的心情了。
这一幕,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这一所大寨,虽名为大寨,可是,其实质上,亦只是乐就匆忙间,命士卒砍得来一截截圆木而围起来的城墙,所以,这城墙却并不是很厚实。
在张辽这一式凶猛的撞击当中,那双马一踏之地又何止是千钧。区区这木质的寨门,却又如何能敌得住。
却只听得轰然间的一声巨响。寨门,却就在这一瞬间,被生生的以巨力给撞了开来。
“杀……”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在这纷乱的战场上,有这一个字儿就已经够了。
长刀,狠狠的往前一引,张辽,却是一马当先的向大寨内杀去。
身后,早有并州铁骑,在听得张辽这一声爆喝后,原本已经有些降下来的马,突然之间,却见得那马上的骑士,皆是狠狠一磕马腹,座下战马吃痛,齐齐一声长嘶,陡然加度,随着张辽的身后,往大寨中冲去。
城楼上,直到此刻,那戚寄,秦翊二人方才在张辽的那一声爆喝中,惊醒了过来。那戚寄连忙出声大喊道:“张将军……张辽将军……”
手上,也不知道这戚寄是从何处寻得来一块白布儿,此刻,却正被那戚寄捏在手上,正一边大喊着,一边却又狠狠地挥舞着手上的白布块儿,只望着张辽能看到他手上这一投降的白布,也好停止再杀戮下去。
“嗯……”回过头来,看着城楼上那二员明显是大将的二人,张辽的双眼中,却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淡淡的迷茫。
这城不才刚攻破嘛,怎么敌方大将就直接举白旗投降了呢?
见得那当先冲杀而去的张辽,终于是注意到了自己的举动后,那戚寄不由大是兴奋的大喊道:“张辽将军莫要再打了,我二人愿降……”
“左右听令,转鱼利之阵……”
鱼利之阵,形式鱼尾,却是与那雁尾阵差不多,只是攻防性上,对于骑兵,却更显得活动空间能够大一些。
这便是张辽,便是那戚寄,秦翊二人说要降,可是张辽对于心中的防御,却并没有多少放松的。
戚寄,秦翊二人相挟着自城楼处走了下来。直至张辽面前,二人方才拜倒于地道:“戚寄,(秦翊)领一万二千士卒,特来投效于张将军帐下,请张将军收留。”
抬起一双精光四射的双眸,此刻的张辽,却就这般怒视着眼前的二人。
说实话,他非常的讨厌降将,这是因为张辽的忠义,更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再转投他人的将军。若归根结底算起来,他也算是个降将。
降将,说的体面点,那叫识时务,懂钻营。
可若是说难听点的话,那就是个不忠不义之人,是软骨头。改投门户这种事情,本来就很容易为人所垢病的。
所以,张辽讨厌降将,便是连眼前这二人,张辽,亦是自内心的厌恶。只是,他知道,收降于眼前这二人,那也是一种必须,虽然,张辽的内心中,却实对这二人深恶痛绝的。
“汝二人,能识这时务,早日脱离那袁公路的掌控,却也是一种福份,以后,你二人便随着我吧。”冰冷的声音,却是不含有半分的声音。
只是那戚寄,秦翊二人倒也不去见意这些,见得张辽答应了自己二人,还能随着这般一个猛将兄身后,同与他同生入死,建功立业,这又如何不让这二人高兴,当下,满口的应了一声,便待下去整军去了。
对于戚寄,秦翊二人的开心,张辽,却是并没有高兴太多,只朗声道:“你二人,谁与我同去追那乐就。”
很明显,张辽对于要杀乐就的心,仍然是没有死,只是因为这身后刚接收了戚寄,秦翊二人的一万二千余兵马,只是这一万二千余皆是步卒,非他骑卒所能比,若是拖得久了,怕是就要跑了乐就了。所以,这一万二千余步卒,是一定要留下来。
只是这戚寄,秦翊二人新降,张辽又如何肯放心就这般把个大军给他们带着,所以这大军,却仍然需要他张辽他们自己去管着。
如今,张辽手上大军又不能说分兵去守在这里。却只能出此下策,把他二人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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