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韩将军被那曹军大将夏侯渊所伤,如今伤势沉重,急需入城寻医匠。还请兄弟打开城门先。”
“横野将军有令,若无凭证,万不可放入一人,汝可有何凭证,拿来与我验过,方才可开城门。”
“某有韩将军将令于此,还请兄弟放下吊篮来。”
着一旁一小卒放下吊篮,把个那印信取了上来,借着火光,太史慈细细看来,果是韩猛的将令。
“哼!!好胆,某今日且让你来得去不得,定要与伯登报了此仇。”城楼上,此时的太史慈双眼寒光四射,握着那块令信,却是牙床紧咬,面色狰狞恐怖至极,杀机隐现。显是已经怒到了极点。
却说,早上刚才那会寻问韩猛之时,那传令兵却答韩猛至今未归,当时太史慈心里便是一突,正这时,忽闻帐下复有传令兵至,言韩猛大败而归,身受重伤,如今生死不知,正在城外喊城呢。
如今已是夜里,天色昏暗,想看得城外一里处都很是困难,这时确报知韩猛率败军而归,当时,太史慈只所以会叫住那急急而去的传令兵,便是心里以有所察觉。
后来与那亲兵换过一身装束,复上得城来答话,果然那小将的回答,破绽百出,即便那小将已经拿着一枚韩猛的印信上来。
“汝等且稍待,某且取去与太史将军一观。”回身扔了句话儿,以便稳住城外那一帮子人儿,也不再管他们,转身便飞奔而下了城楼。
“来人。”城楼下,太史慈怒喝出声。
“末将在……”身后众将佐见得太史慈大怒,知是外头那帮子所谓的韩猛将军残部,怕就是个假货,而韩猛将军怕已经是招了不测,所以个个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待着太史慈吩咐。
“王校尉,孙校尉,汝二人引弓驽营,与我分部城楼上来,城上三千,城下二千,若不得我令,谁亦不可泄露声响来,待某一声令下,万箭齐。定让他知道厉害。”
“诺……”王,孙二校尉得令,匆匆而去。
“田校尉,李校尉,汝二人各执刀斧手五千,埋伏于城门左近,亦是待某命令行事。切记万不可泄露声响,否则,提头来见我。”
“诺……”田,李二校尉得了将令,亦匆匆下去自去领兵埋伏去了。
“王校尉,马校尉,梁校尉,吕校尉,汝四人各引本部兵马三千,偃旗息鼓,悄然从南,北二门而出,以截断大军后路,待得城里杀退大军,汝等四人,各引本部兵马,一并冲杀出来,莫要放走一个,若有放走一人,吾拿你们四人试问。”
“诺,将军放心,若有放走一人,吾四人定提头来见。”四小将悭然道。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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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 李典的诈城】………
换过身衣甲,仍旧一声雪白,仿如长阳白雪,英气风流,倒提一杆长枪儿,缓步上得城楼。
“某历城守将太史慈,韩猛何在?”城楼上,太史慈双手扶城墙,威风凛凛,双目中似有神光闪烁,印衬着火光儿,只让人不敢逼视。
城外,那个小将见得太史慈如此神勇,那眼神,仿若能洞穿人之心神,见得太史慈问起,那小将方才心怀忐忑而出:“太史将军容禀,我乃韩将军帐下小校李前,今韩将军如今深受重伤,急需医匠治疗,还请太史将军放行。”
太史慈却是并没有接话,仿佛是在沉思中般,双眼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那员小将,只看得那员小将心里毛,双手颤抖不已,如此过得好一会儿,太史慈方才朗声道:“来人,大开城门迎韩将军。另,寻医匠来此。”
“谢将军……”城楼下,那员小将似乎是因为太史慈开了城门而很是兴奋的大喊了声:“兄弟们,太史将军开城门了,大家进城。”
在刺耳的格吱格吱声中,吊桥被缓缓地放了下来,城外大军陆续爬起身来,或三五一群,或两个一伙,互相搀扶着往城内走来。
城门口处,将将进得三五百人,忽见得在那三五百人中,跳将出一人来,单手持枪,大喊一身:“杀贼……”
顿时,原来是死气沉沉,三五成群,互相搀扶着入城的众败军之卒,此刻,确个个反手拔出一把大刀来,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刀是从何处而来。
此时,那三五百人已自结成了个圆阵,更是被其占得了城门,城外大军此刻正陆续往历城内疯涌而进。
此时的李典,心内是激动的,是兴奋的。
夏侯敦与夏侯渊二人都没有攻下的坚城,此刻确被他使了个小计谋,便入得了这城,也不知道是说夏侯二兄弟的命太背,还是说他李典的命太好。!!?难道是天要送某家这一场大功劳大富贵耶?怪不得最近右眼皮直跳跳。
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呸……某这右眼跳地这么凶,却是场大富贵等着我去取呢。
“杀……”见得自家兵马已经入得城内一二千之众,并已牢牢地把持住了城门,李典大是兴奋,一挥手中长枪,大喝一声,率着大军便往城内推去。
“哼……弓驽手何在?”城楼上,太史慈厉声喝道。
刷刷刷……几乎是在瞬间,在李典,在众曹军目瞪口呆中,不知何时,城门上,城内两条大街旁的房屋上,到处站满了弓箭手。
好家伙,李典暗自咋舌,这少说也有五六千的弓箭手啊。正自李典伤心欲绝之时,那城楼上忽又有将令传来,“刀斧手何在?杀敌立功更待何时?”
一队队的刀斧手,从民房内,从路边的草堆里,从墙角边,从某个让人想不到的旮杂里钻了出来。
血亮的刀光,在火光的印衬下,此刻,已经亦散出深深的红芒来,那是血一样的红色。今夜,注定将是一个流血的夜晚。
“杀……”沉闷的气氛里,亦不知二方军队里是谁先高喊了一声,呜呜的破空声,顿时响彻整个天空。
箭,如漫天的花雨般,散落下来,凄厉的长惨叫声,充斥于整个天地,这是属于战争的乐章,这是属于男人们的游戏,一个血的游戏。
城楼上,太史慈仍然是那么安静的站着,只是,在他的四周,此刻,确散着深冷的寒气,甚至于,此刻,都没有一个人感于在站在他的身边十步之内。因为,从太史慈身上散出来的那杀气,太庞大,太压抑了。压抑的几乎让人想狂。
双眼死死盯着站于城门处的那员大将,双目中,正有奔腾的火焰在雄雄的升起。那是愤怒的怒火。
虽然韩猛平日里很烦人,更是一个没什么脑筋的莽夫,可是,他仍然是属于自己的战友。如今别人杀死了自己的战友,太史慈无法冷漠的去对待这件事情,他无法容忍于这种事情的生,所以他需要杀戮,需要用杀戮来泄自己心中的怒火,需要用杀戮来为自己的战友报仇。
此时的李典,心里是痛苦的,他正在竭力的呼喊着大军,以图让大军退出城外。
城内是完全是个修罗地狱,是个吞噬人命的怪兽,进去多少人,也不够填的。
好在,李典刚入得城内时,凭着武人的直觉,他稳稳地占住了城门,并提早的动了进攻的号角。
李典赌对了,入城的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也就一个千人队。
其实李典当时想得很清楚,如果城内没有埋伏,有这个千人队顶着,后续的人马完全可以轻松入城,攻破这所坚城。反之,若城内设有埋伏,有这个人队在前面试探,城内守将想不露出陷阱都难。
在那种情况下,太史慈不得不亦更着提前动手,弓驽手,刀盾手全员上阵,开始大撕杀。
此刻的李典,就站在城门口处,嘶声力竭地正在指挥着大军从城门口处退出去,只是可惜,城外的大军在一片乱哄哄的战场上并不能够听得多少。
深深地看了眼城门外那空旷的场地,太史慈暗暗着急,也不知道王,马,梁,吕四校尉现在有没有到位,是否已经埋伏好了!
箭如雨下,而二方的刀盾手,早已经交上了手,一方是为了尽早能冲上去杀掉这批弓驽手的以去掉威胁,一方却是为了好好的保护这些弓弩手。
二方大军,此刻纠缠在一起,是谁也分不开谁来,确是好一通乱战。
“后队改前队,撤……”已不知道喊过多少遍之后,在城外,此刻,终于是有了反映。
城门口处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拥挤,李典暗自舒了口气,轻挥着长枪,自身亦是以长枪护着全身,慢慢的往城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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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 兖州儿郎】………
历城内这一场埋伏战,虽只打了短短半个时辰左右,可是李典带得来的八千大军,就这一战,几乎可以说已经是被损伤过半之数,好在也算是李典警觉,到得最后,尚能领着五千左右的大军退出了城外。
待得过了吊桥,身后也算是一马平川的了,也不再惧怕城内的追兵。
李典,乐进,与朱灵,郭淮这一帮子人一样,虽然没被选入五子良将之列,但其本身的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历城外,虽然被太史慈埋伏大杀了一阵,使得曹军士气大丧,刚又急急退出,更是使得阵型大乱,然而,只一柱香时间,李典便草草的整合了五千大军,粗略地把大军结成个圆阵,以待御敌。
当太史慈亦集结好了大军,快追出城外的时候,见得早以集结好大军并已经粗略的列好阵势的李典时,不由得对这员小将多看了几眼。
这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猛将,统兵能力绝对不弱,刚观其身手,亦颇为不简单。这曹军内个个皆大将之才也。对面这员小将亦是了得,太史慈暗自思量着,看来为主公大业,今日定要断去曹操一指,确是留你不得了。
踏过护城河,太史慈拍马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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