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二当家的死了。
“呵呵呵。。。”
秦柏唯有苦笑,没想到在这遇到东陵诡刺,看他刚才出手秒杀二当家的气势,刘涛已经进阶了,因为二当家的也是玄师啊,就是他也不敢说一招毙命,另外他这十几年来因为心魔的原因,一直没能突破,这也是他最为苦闷的事。
“老六,谁杀了老二?”魏铜怒了。
“东陵诡刺。”
“谁?”
张显就在这档口,带人走出树林,一边走一边问严文焕:“大秦国在什么地方?那个第一剑很厉害么?东陵诡刺又是怎么回事?”
严文焕和童奎相互看了一眼,他们感觉公子自从伤好了后有些怪异,同受伤前有些不同,可让他们说出哪不同,可又说不出来,好像公子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大秦国在西北方,离我们大概万里以外,大秦国是三十七个诸侯国中,唯一的一个帝国,国力雄厚,只是四年前有消息说大秦国内讧,不知真伪,大秦第一剑秦柏武功高强,据说已到了玄师巅峰,就差一个契机突破,成为最年轻的圣师,东陵诡刺刘涛,现在叫刘一凡也是大秦国人,十年前,大秦国皇帝以莫须有的罪名,下旨灭了刘氏大族,东陵诡刺一怒大闹皇城,险些将皇帝杀死。”严文焕低声对张显道。
“公子,这些情报,你应该知道的?”童奎嘟囔道。
“你家公子受伤,脑袋受了刺激忘了行不!”张显白了童奎一眼,在勇士张显记忆里,这些事有些模糊,所以张显才问。
“呃。。忘了!?”严文焕和童奎被噎的无语了,这回他们知道自家公子哪地方怪异了,感情公子受伤有些失忆了,不然这么大的事都忘记了。
张显带兵出征前,张月成曾把从蓝衣社分离出来,后改组的赤衣社一半划给了张显,管理着一半赤衣社的人叫罗烨,是张月成让梁文伯(赤衣社统领)亲自挑的选精英,配给出征的张显,还有一千人亲卫忠勇营精英也拨给张显,可能张月成有了什么预感,才如此安排。
随后张月成遇刺,梁文伯深感愧疚自裁与张月成遗体前,梁文伯其实是薛明礼的父亲。
掌管这一千忠勇营是张革,张显的堂兄。
严文焕和童奎惊讶的就是;罗烨不可能不把这些情报说给张显知道,而看现在张显的意思,好像真想不起来了,那就是受伤失忆了。
严文焕和童奎的表情让张显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还没能从勇士张显记忆中挖掘出来。
“那个王礼又是怎么回事?”张显瞥了一眼两人又问道。
“王礼,又名王子玉。。。。”
王礼是王允剩下的唯一孙子,以此推测,马车里坐的是南苏里国小公主;苏沓的小女儿苏珊。
因为有情报说,王礼最近要同公主完婚,公主苏珊在其娘舅家,想来王礼是去接公主回王都,结果在此遇上了山匪。
其实王礼是太过自负,他出来时其祖父就告诫过他,他们的仇家有可能就在巴树山陀蜂寨,让他绕路回来,可是王礼自认为,他在京都一把长剑无敌手的,遇上仇家正好擒下。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结果真遇上了,而自己的人却不敌,死伤殆尽,王礼这回害怕了,但是现在想逃走都不能,如果没有公主拖累,他早就想骑马逃走了,可扔下公主不管,公主落入匪寇手里,那么他们王家,就会被国王苏沓的怒火烧的连灰都不剩。
现在他明白了,不是自己武功多么了得,而是王家的势力,还有他这根独苗才让他立于不败之地,如果关键时刻刘一凡不救他。。。。。。
张显听着严文焕的介绍,权衡利弊,于是心里有了计较
“你们去把那些山匪拿下,战利品吗,当然是我们的了。。。”张显对严文焕和童奎等人吩咐道。。
“啊,哦。”严文焕等一时没明白过来,被张显一瞪,福灵心至的严文焕忽然明悟了:“这才是强盗的最高境界”。
“你。。”张显真想撵上他给他一脚,是那么回事,但不必说出来。
张显带人出现,让魏桐刘一凡两方都紧张起来,不知道出现的人是敌是友。
可见张显的人开始擒拿山匪,抢夺战马兵器,刘一凡松了一口气,却把魏铜气的头顶冒烟。
“呔,你们是干什么的,懂得规矩吗?”魏桐还没想到,张显等人可能是帮助王礼的,以为趁火打劫的,因为张显这些人落魄的还不如山匪。
“规矩?嘿嘿。。。我张显画个圈就是规矩。”
“张显!。。。嘶。。”一听是张显,魏铜秦柏等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第5章;谁是强盗
张显的行为,可是把魏桐气疯了;这他码谁是强盗啊!。
但是张显第一勇士的名头可不是虚的,这让魏铜非常忌讳,虽然怒火冲天,他也不得不压制下来。
但见魏铜腮帮子肉直突突,握刀的手青筋暴跳,想来怒火烧的快到临界点了。
其实魏桐心中有些疑惑,他听说张显遇刺受伤很重,二十几天没有消息,可出现在这里,莫非这个张显不是那个勇士张显?
张显在乌坎遇刺,虽然这个时代消息闭塞,但是这么长时间了,关注他的人也该得到消息了,实际上王礼、刘一凡和公主,早就得到张显遇刺兵败的信息。
魏铜也听到过张显遇刺重伤消息,但其只闻张显名,却无缘其面。
“你真的是张显?”
魏阎王魏铜血灌瞳仁,眼珠子差点鼓出来,强压怒火咬着牙问道。
“他谁呀?是不是得了疯牛病。”张显撇嘴道,这回严文焕又找到了自家公子异与以前的言行。
“什么是疯牛病?”严文焕不耻下问。
“看那,就那样子。”
“你找死!”叔能忍婶子不能忍,魏阎王须发皆立,低吼一声,百多斤的大砍刀轮起来,就奔张显头顶砍去。
“恩,文焕,你看他真的疯了。”张显转头对身边的严文焕道。
“公子小心。”严文焕见刀到了头顶,自家公子还有心思调侃,让他怎不紧张。
“没事别玩利刃,容易割伤自己。”张显嘴角微挑,略显讥笑。
然后看似不紧不慢,但是动作却行如流水;其侧身曲右臂上扬迎上大刀,贴近刀锋时,曲臂伸直,刀锋紧贴手臂划过,这时手腕翻转,手掌搭在刀背上,向侧面一带,同时起左脚踢在魏桐脚腕处,这一系列动作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张显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如果有一个环节错了,不是张显断臂,就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这招是从蛇形拳演变过来的。
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张显涉猎很多门派招式,去其糟糠留其精髓,自创了一套拳脚功法,叫‘东昕擒跌手’这种近身搏斗之法,狠辣凌厉,出手伤人,他很少运用,只在特种部队那两年出任务和比武时用过,他和队长产生矛盾就源于此,那次他留了手,却也让队长断了三根肋条躺了三个月(当兵时因武功好被选入特种部队)。
‘嘭。。。哎呦。。’。
魏铜用力过猛,又被张显这么一带,收势不住,本就下盘不稳,脚下又被绊住,大刀劈到地上,一个趔趄跪在张显面前,这是张显并没打算伤他,不然一个膝撞就要了他小命。
“哎呦,真是对不起,没把握好力度,唉,也不是我说你,没那把子力气,拿那么沉的刀干什么,也真是的,啧啧1。。,起来吧,不用行那么大的礼,我们不熟,你也不是我的小辈。”张显气死人不偿命。
“你。。噗。。。”魏铜连杀数员战将,本就接近力竭,而且也受了不轻的内外伤,因为还没达到目的,所以全凭一口恶气支撑,现在被张显连气带损,又加刻意使坏,使他闪了气,一口逆血没憋住,接着眼前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别讹人啊,你看。。。对了,大家都看着呢,是不!”张显摊开两手耸耸肩很无辜的道,严文焕又找到了一处自家公子和以前不同。
秦柏和刘一凡面面相觑,张显近一个月杳无音信,大都认为他伤重以死,可是这一露面不但不见他受过致命伤的样子,而且武技好似也比以前高了。
秦柏没同张显交过手,但是刚才魏阎王那一刀,就是他也要谨慎对待,可张显不但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还让魏阎王失去了反抗能力,他知道张显用的,肯定是一种他没见过的武技,他自愧不如。
而刘一凡曾在张显到南苏里国求助时,受苏沓委托乔装和张显交过手,他虽然没出全力,可是他知道张显虽勇却不敌他。
到了刘一凡这个境界灵觉敏锐,刚才张显随意施展一下,让他看的也心悸,暗自推演,觉得很难破解,关键是他感觉到,张显并没有全部施展这式的威力,不然魏桐不只是昏迷这么简单。
魏铜魏阎王昏死过去,秦柏不敢异动,刘一凡神情凝重,张显看在眼里,心里暗笑;嘿嘿嘿。。渔翁得利了,也找到人给弟兄们管饭了,下一步该让公主和王礼领他情,顺便搭顺风车去巴苏城,同苏沓好好谈谈心,毕竟自己现在这个状态,还需仰仗他大力支持。
“在下张显拜见公主,救援来迟请公主责罚。”张显神情一肃遥对公主马车施礼道。
“哦,原来是张将军,谢将军救援,何谈责罚。”公主轻声道谢,不过她也暗自惊讶张显的洞察力,她在车中可一直没出声。
张显性情霎间变化判若两人,让秦柏和刘一凡愕然,特别是刘一凡,他对张显比较了解,张显原本是个孤傲的人,至少他没见过张显那嬉皮笑脸顽劣的一面,其实原来的张显确实是个不拘言笑而且骄傲的人。
“保护公主是在下分内之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