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总是很奇妙的动物,当他们见到让自己为之心动的漂亮女人的时候,大多数人总是在心里自然而然的过滤了这个女人的一切缺点,眼里只有她的美丽,似乎这是男人对漂亮女人表现出来的一种天性。
而女人呢,她们其中有些人那份对真爱的执着和没有缘由的付出,不是任何一个男人可以与之相比拟的,这也许是女人对爱情表现出来的一种天性吧。
当然了往往能够体现一个女人的珍贵,那就是几个男人毫不放弃的追求,比如现在的白千,他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大草原上的雄壮男人,往往越是雄壮的男人,他们内心对女人的占有欲便更加强烈。
在白千看来,被郑燕士落了面子不要紧,但是却不能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来落他的面子,于是他下定决心找回面子,他聪明的脑袋想出来的方法:那就是把郑燕士讨好的刘婉儿变成自己的女人,嘿嘿,到那个时候让郑燕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大哭一场才好。
郑掘突却没有郑燕士和白千的那种心思,他对刘老头对他讲述天下修仙的趣闻和远古的神话很感兴趣,所以十分投入的听着,而且他还时而的拉着白老头,问他一些问题。
而正是如此让刘老头这位修仙者突然察觉眼前的这位身穿别扭的武士服,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披在肩上,粗犷的面容,狂野不羁的大吃大喝着,手里提着酒翁,就没见他放下过,十足的一个酒鬼,但是就这样的老头子能说出来的石破天惊的事情,让人不敢相信,也许郑燕士和白千真的当白老头说的当作大话,但是刘老头却是一个见识颇广的智者,他看出来白老头的与众不同,就像是美玉外的顽石,你若是看不破,你就什么也发现不了。
刘老头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眼前这人无论是在相貌和行为举止上都不同于周人,显然来自外域草原了,周国四边除了西边和南边外,东边和北边接壤之处乃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草原人逐水游牧而居,人人善骑射,喜好打斗,性情豪放,许多年来商贾出入草原甚多,所以草原人受周文化影响很深,尤其是在衣着打扮上。
“白老先生自北方草原而来,想来是世子的贵客啊。”刘老头举起酒翁朝着郑掘突身边的白老头说道。
“啊,老人家去过草原不成,一眼就看出来白爷爷是草原来客?”郑掘突惊奇的对刘老头说道,他记得自始自终大家都没有告诉过白老头是草原人啊。
刘老头一笑,道:“世子有所不知,小老儿曾经随家中长辈去过草原历练一番,对大草原上知之甚多,虽然白老先生身着周人衣服,相貌也无多大差异,但是白老先生身上草原人的气息是改变不了的。”
刘老头已经是满头白发,口中却说自己跟着自家长辈去过草原,郑掘突虽然小小年纪,但是也能够从他的话中听出其他的意思来。
“你这人倒是精明,老头子到了哪里都是这样,在族部里养成了习惯啦,可是改不过来,以前到过西方巫教王畿,那里的人习惯不同东方草原人,老头子那懂他们的规矩啊,差点没被那些巫尊当成祭品给杀了,哈哈,不过老头子最后逃了出来,他们能不我怎么样?”白老头想起自家的光辉事情,顿时眉开眼笑的叫了起来,手里的酒翁摇得咚咚响。
刘老头面皮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却道:西方巫教乃大巫最后的依靠了,王畿所在之地巫族高人无数,这人尽然能够惹到了巫尊还能凭自身逃了出来,若不是哪巫尊太差劲,就是这人好生厉害,这样的人物竟然和郑国世子走到了一块,也不知此番进京是为何事?
酒足饭饱之后,已是月华初上,当空洒下丝丝银光,项大一个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万里高空没有一片云朵,看样子今明几天当是好天气。
这塞北之地乃是苦寒之地,民众多是朴实、豪放之辈,他们有着热情的胸怀,也有着务实的品质,所以一旦夜幕降临,为了明日的劳作,家家户户便早早的上床睡觉,所以夜晚的小城街道上一片安静,月光洒下,朦胧的夜色中有些清冷了。
郑燕士和郑掘突早已经被贴身侍卫护卫着进房休息了,只是这二人怕是今夜睡不好觉了,郑燕士被白千恶心的向刘婉儿讨好所气怒攻心,愤怒无比,心里恨不得打杀了这个野人级别的恶人,而郑掘突却是被白老头和刘老头二人天南地北的大侃特侃而心花怒放,奇人异事、鬼怪神论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怕是现在梦中还想着那些人和那些事吧。
偌大的一个酒馆被一干护卫包裹的严严实实,酒馆的老板被钱币差点砸晕过去,这是多大的生意啊,那么多人的吃喝住房都成了他眼里的金山了。
这时突然起了风,月华如水的黑夜实在是有些冰寒,不过对于郑家的护卫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们一身不弱的修为在身,根本不怕寒风,怀中抱着宝剑,像一根根木桩一般站立在酒馆的四周,混不在意四周的漆黑和寒冷,两眼微闭,但是心中却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哪怕是一丝的不寻常的响动声都逃不过他们的心神。不过这边陲小城向来是边疆苦寒之地,城里的百姓早就关门睡觉了,只是这风来的突然,而且有些诡异。
正当夜深人静的半夜时分,小城中突然亮起了一片灯光,接着便是一声声的凄厉的哭声,这哭声中包含着一股迷茫和绝望之意,在这夜深人静的寒夜中有些凄惨和诡异。
哭声随着寒风传的很远很远,以至于半个小城的门户都亮起了灯光,一时间也不知道寂静了多长时间的边陲小城在今夜被打破了一方安宁。
而在小城的高空处,两道黑影被一层乌云包裹在漆黑的夜空中,只有当两三道月光划破漆黑得高空才可见这两个人身穿着各色的晶甲,就像是色彩繁多的光茧,一双蓝色的眼睛俯视着整个小城,一股高傲的气质自二人身上散发出来,眼睛之中尽是不屑之色。
这二人显然不是周人,也不是九州四方的蛮夷,身份十分的诡异,而在他们的身下,数以千计的银白色的光点正在快速的移动着,就像是一处处飞舞的萤火虫,在这初秋月夜之中多少显得有些神秘。
幽闭的酒馆四周的护卫突然被惊动,数百双闪亮的眼睛睁开,像是天边划过了几百道寒星,这些郑家的护卫经验丰富,显然感觉到了四周的诡异和不同,怀中的宝剑握得跟紧了。
寒风呼呼直响,突然一道幽蓝的寒芒闪起,在这漆黑的夜空下尤为的显然,像是一颗陨石坠落在了静海之中,只听哗啦一声,几百把闪动着寒芒的宝剑同时出鞘,一股冰冷的杀意铺天盖地的向四面八方涌去。
“轰”的一声,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起,然后便是一声巨响传来,众护卫旁边发生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砖瓦激射而出,打在四周的墙壁上纷纷碎裂,响声传遍了整个小城。
而只听轰鸣声中传来几声得以讽刺声:“哈哈,周国武士不过如此吗?”只不过他的话语实在是诡异,怕是在场的每一个护卫都听不懂,而且又被爆炸声掩盖了,郑家的护卫就更听不明白了。
爆炸声一起,一道涌动的气浪铺天盖地的将众多的护卫推向了一边,那气浪灼热无比,护卫们只感觉到皮肤像是被高温烤了似的痛。而旁边的爆炸声接连不断,一时间众人手忙脚乱,耳边竟是轰鸣声,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莫要慌乱,保护世子和少爷,小心敌人的武器。”慌乱之中突然传来郑锦毫不慌乱的喊声,顿时使得护卫们心中有了主心骨。
乘着四周的爆炸声,有十几个身影模糊的怪人冲进了酒馆之中,只见他们身上穿着蓝色的晶甲,丈许多高,体格魁梧无比,头上带着头盔,手里紧握着一把五米多长的战戟,戟尖上时不时的闪过一丝幽蓝的光芒,细眼一看便可发现幽蓝的光芒所过之处,距离它一尺方圆的空间发生了细微的震荡。
“朋友既然远道而来,何不显身一见,又何必鬼鬼祟祟的做哪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呢?”郑锦冰冷的声音突然在那些人的周边响起,顿时让他们大惊失色。
那些人的反应相当的迅速,只见那些人手中的战戟猛然向四边的墙壁,不见有何威势,但是一道肉眼可见的光波传过四周墙壁,这些坚硬的墙壁便像是被几千万刀砍过一般,轰然间被打飞、打碎,然后暴起一团幽蓝的光彩。
“哼,我们可不是偷鸡、偷狗,快把那三个小孩交给我们,否则用你们周人的话来说:杀干斩尽,一个不留。”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听在耳中像是被一团毛虫在身上爬过一般,尤为的刺耳,而这一句话却是郑锦他们听得懂的。
郑锦闻言心中大惊失色,且心中怒不可止,要知道自己保护的可是郑家的最为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郑家商队的未来少主子,另一个乃是朝中司徒之子,且有爵位在身,两个人任何一个人有了闪失,怕是他只有以死来向郑家谢罪了。
“贼子好胆,杀。”郑锦怒喝一声,便有近百个郑家护卫闪身而上,只见他们手中的宝剑闪动着几丈长肥肉耀眼精光,杀气四溢,舍身入死的冲向那十几个怪人。
“你们好不要脸,这么多人围攻我们十几个尊贵的玛雅战士,一群没有开化的野人,让你们知道我们玛雅战士的厉害。”那人愤慨的大叫道,声音中似乎包含着一股奇异的精神波动。
也不知道他们是何等人,从哪里来,又为何而来,只见他们手中的战戟之上猛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四周的空间波动越来越厉害,轰然一声,几百道光波杀向冲上来的郑家护卫。
光波传动的实在是太快,那速度怕是和光没什么区别了,肉眼根本难以捉摸,只有靠着心神才能感觉到大体的方向。
只是一个接触,郑家那些护卫便一下子被打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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