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找我帮忙,这是不是表明了我们关系更近了。”
“我是刚回国,所以只找到你帮忙好吧,等我彻底发挥了我的魅力,朋友一大堆的时候,就不找你了。”
“我一会就来接你。”
没机会了,这次便让你彻底醒悟,彻底放弃秦子琛,我不会再给你时间让你自己释怀,你再也没有机会逃离我的世界。
“好的,要快哦,我快无聊死了。”
“好。”
轻轻地答应了声,挂断电话,不做一刻的停留,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大步走出了一地狼藉的包间。
“把蔚雪带来。”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低低吩咐了声候在门口的瘦高男人,然后心情大好地哼着歌小跑着消失在走廊里。
☆、三十四章 绑架
“老大,已经五个小时了。”
陈炎抬腕看了看时间,提醒一直埋头办公的秦子琛时间的流逝。
“嗯。”
秦子琛淡淡地应了声,依旧敲着手里的电脑,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蔚雪已经被尖刺的人带去5个小时,虽然已经调查出被带到哪,但是刚刚得知童葭差点跌下高楼是因为蔚雪的缘故的秦子琛,乐得让尖刺的人给她个教训,所以根本就不急着将人带回。
“派人准备晚餐。”
“是。”
陈炎难掩嘴角的笑意,一边幸灾乐祸着蔚雪那娘们被尖刺的人带去,肯定已经吃了不少的苦,一边感叹秦子琛对自己不在意的人也忒无情了。
只是他领命刚走出办公室,不过一分钟的功夫,便又转了回来,只是脸上没了刚才的气定神闲,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情。
“老大,是阿六的电话。”
“什么事?”
阿六是派去保护童葭的人,负责汇报她的情况,一般没有什么事的话是不会打过来电话的,现在看陈炎的表情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
“童葭她……消失了。”
“消失了?这是什么意思?”
秦子琛一从陈炎口中听到“消失了”那几个字,便嚯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陈炎,仿佛他说错一句话便会被生吞活剥一般。
“今天中午12点10分,童小姐突然大发脾气,将Seven赶出了病房,并且不让任何人进病房来打扰她,到了下午17点03分,Seven去给童小姐送饭的时候,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打电话也关机了。”
“期间有谁来过?”
“中午11点55分,木泽来过童葭住的医院,但是据阿六他们讲,他并没有进病房,12点28分独自一人离开了医院。”
“木泽!”
秦子琛咬牙切齿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拿起那张被丢在一旁的纸。纸上写着“杀了我手下那么多弟兄,该让你心爱的女人偿还点吧。”
他的目标难道不只是蔚雪,童葭究竟是被他绑走,还是心甘情愿跟着他走的,又或者带走童葭的另有他人?
思绪一片混乱,秦子琛一边拨通童葭的电话,一边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去童葭住的医院。”
电话一直打不通,将手机扔在一边,秦子琛一双鹰眸注视着前方。等待的时间最是漫长,从他的公司到童葭住的医院只有短短十分钟的路程,汇杂着焦躁,担忧的心情,那短短的十分钟却是让他有种过了经年一般悠长的感觉。
一到医院,秦子琛便二话不说,大步医院的监控室走去。
医院的保安见有陌生人走进来,刚想出声制止,手脚便已经被人控制,嘴上也被塞了布,发不出一个声音。
“把中午11点55分到12点30分的视频调出来。”
秦子琛冷冷地命令道。
“是。”
秦子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视频,11点55分,木泽走进医院,然后便一直在医院乱逛,12点进了三楼的一间病房,便再也没有走出去。
12点05分30秒,有个医生打扮的人进了二楼童葭的病房,12点20分,一个身材臃肿的护士从童葭的房间走出来,然后便再没人进出。
12点28分,木泽大大方方地从医院走出来,在经过门口的摄像头时还特意挥手做了再见的动作。
回答问题的阿六不敢抬头去看秦子琛,光是他冷得如同寒冬的冷风一般的声音便已经让他心颤不已了。
秦子琛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视频上木泽得逞的笑容,心中萦绕的恐惧感更甚。
他原本以为童葭是被绑走的,没想到却是她自愿跟着木泽走的,而现在他该怎样将她从不明意味的木泽手里救出来。
“为什么没人发现她变装走了出去?”秦子琛冷冷扫视了着屋内站着的保护童葭的人问道。
“因为……童小姐她……体型瘦,所以……”
“她知道改变体型,混淆视线,你们却不知道?”
“也许是姓木的也查到差点让童小姐坠楼的人是蔚雪,想替童小姐出气,所以童小姐应该没事。”陈炎出炎宽慰。
“忘了三年前的事?忘了他仅仅只是为了试探我就差点让童葭被吊灯砸?我是怎么让你们保护人的?现在人呢?”
秦子琛暴戾的眼神,如被抢了食物的猛兽一般,揪着陈炎的衣领大声质问。
“对……”
陈炎的道歉还没说出口,秦子琛便一把甩开陈炎,冷冷说道:“不要用女人的方式道歉,用男人的方式。”
“是,我一定会把童葭救出来。”
☆、三十五章 整蛊
齐天山的半山腰上,木泽如同宫殿一般的别墅掩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间,房子恢弘浩大,却都是用木头搭建,从外看像帝王的宫殿,进去里面,便又都是现代化的装潢,应有尽有。
“太惊艳了。”
童葭感慨不已。
见阳台上摆放着榻榻米,便像一个探险的小女孩发现了宝贝一般,雀跃着跑了过去。
一推开阳台的门,入目的景色却是将她震撼住,放眼望去接天的墨绿色尤为壮观,再往远处看,便是那蓝盈盈的海,泛着凌波,美极了。
“太美了。”
看到这样的景色,谁还舍得坐下来晒太阳呢?
“喜欢吗?”
木泽嘴角噙着笑,走到童葭身边,认真地问道。
“很喜欢,我被震惊了。”
“既然喜欢,那便做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如何?”
木泽突然拉住童葭的手问道,神情有些紧张,有些期盼,没有了往日的痞气。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童葭不解地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再无心欣赏那美景,有些无措地坐了下来。
“我说过我爱你童葭,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们在一起吧。”
“不,木泽,你喜欢山,喜欢高处,而我独独钟情于海。”
“海?这里不就可以看到海?”
木泽激动地指着远处的海,声音纵然提高了几度。
“那不一样,我要的是伸手就能碰触,而不是远观。而且我把你当成朋友,只是朋友。”
“朋友?哈哈哈,如果现在是A先生对你说出我刚才的话,你会同意吗?”
“不会,我把他当哥哥。”
童葭斩钉截铁的态度,让木泽的双眸再没任何一点光彩,童葭不忍再用那些话语伤害他,便起身往外走。
因为不管再怎么问,她的心都向着秦子琛,拉都拉不回来,她无法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她的嘴对着别的男人说不出好听的情话,她的心无法因为别的男人而砰然心动,她的手无法去牵另一个男人的手,她的拥抱无法带着炽热的温度去温暖另一个男人。
“你就那么爱他?童葭,想想你刚到国外的日子是多么的落魄吧,你爱他有什么用?还是到现在秦子琛都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你还想用自己的肉体取悦他?呃?你以为那个宴会是单纯的意外吗?你以为你前几日差点坠楼只是因为偶然的事故吗?别傻了,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蔚雪。你以为连我都能查清的事情,秦子琛会不知道?他为什么纵容蔚雪,就是因为蔚雪比你重要!你是什么?是他用来玩弄的玩偶,是他用来发泄肉欲的工具……”
“你别说了!”
无力面对那些赤裸裸的真相的童葭,无力地用手捂着耳朵大喊道。其实无论是宴会上的那个吊灯还是差点坠楼的事故,她都有所怀疑是人为。
“伤心吗?心痛吗?我原本不想出手,想着等你自己觉悟的那一天,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你被蔚雪害死,你都还在痴心妄想。
走到门口的童葭被木泽拉住,他眼里闪烁着的狠冽让她害怕,她突然觉得自己从一开始便根本不了解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
“你要做什么?你不是带我来透气的吗?”
“是,但我也想让你看清秦子琛的心里,可有你一点位置。”
童葭原本还想问些什么,却不想头晕得厉害,翻天覆地的晕眩让她顿时惊觉自己被下了药了,来不及挣扎,整个人便倒了下去。在模糊中看到木泽近在咫尺的脸后,便彻底晕了过去。
“等会就让我的公主看看吻醒你的王子到底是谁。”
木泽抱着昏迷的童葭,轻轻放到床上,爱怜地轻抚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等你真正领悟了《绝杀》真正懂了白晴,童葭,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绝情吗?”
在童葭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即使清楚童葭是被迷晕,但还是怕吵醒她的美梦,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再轻声合上了门。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走到三楼走廊尽头门前,对着门口守着的壮汉问道。
“吓尿了。”
“呵。”木泽不屑地笑了声,推开门走了进去。
木泽的别墅西面是悬崖边,而三楼尽头的那间房的阳台是朝着悬崖的,阳台正前方的栏杆被拆了,看着格外恐怖。阳台的最边缘,用木块搭着一个宽仅为10厘米的高台,阳台的中间也搭着一个同样的高台。
此刻蔚雪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被黑布紧紧蒙着眼睛,站在阳台中间的高台山瑟瑟发抖,一张小脸早已经被吓得煞白,双脚因为用力过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