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打理好一切了,父亲也休息得够久了。”懒惰闭上眼睛又睁开,红色的眸子流转着暗芒:
“是时候,让父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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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睁开了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他一下子无法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醒过来还是陷入另一个梦境。
这是庄公梦蝶,还是蝶梦庄公。
胖子没有那么多文艺的花花肠子,他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忆着,他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美好得让他几乎愿意相信那就是真实。
“father,你醒了。”
胖子呆愣了很久,才把对焦的视线放在对面的银发蓝眸的青年身上。此时的胖子坐躺在床上,呆呆愣愣地看着色欲,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色欲艳丽地笑起来,他动作轻柔地将胖子从床上拉起来,引导着踉踉跄跄的胖子向外走去。
周围都是深沉的黑暗,只能看到脚下那深红没有尽头的地毯,胖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带到哪里去,他糊成一团的脑子至今还未将所有整理清楚,他最后的记忆就是那片火光,再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爹地,在这边哟~”
不知道拐了多久,再又一个转弯处,胖子看到一名哥特打扮的正太站在门口,抱着一只紫色的诅咒兔子向他挥着手,脸上是大大的笑容。
胖子被带到暴食面前,可爱的正太扑上来抱着胖子的手臂向大厅中拖去。
依旧是踩着暗红的长毯,但每走几步便会有幽蓝的火焰凭空燃起,点缀在红毯两旁,将黑暗冰冷地驱散了不少。这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奢华到让来自于贫民窟的胖子感到自己在这里像个老鼠般格格不入。
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胖子后知后觉地发现暴食早已放开了他的手,和色欲一左一右地走在前边,像是感受到胖子的停下,他们回过头,直直看向胖子的目光仿佛在询问着为什么不过来呢?
胖子傻傻地瞪看着前上方,那是红毯的尽头,幽蓝的火焰分叉开来,拥簇着高高在上的王座。王座上坐着一名黑发的青年,他闭着眼,单手支着下巴,像是在沉睡,又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黑暗收拢在青年背后,让他看起来像是君临黑暗的魔王。
魔王苏醒了。
他睁开眼睛,暗红的眼眸被幽蓝的光萌上一片冰冷的光亮。血眸的青年直起身子,从王座上站起缓缓地走下台阶,风衣下摆如蜷起的蝠翼在红毯上滑过。
懒惰来到胖子面前,他的右边是暴食,左边是色欲,伸出的手像是在作出邀请。
“过来啊,父亲爹地father。”
胖子受到蛊惑般地伸出手,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王座之上,懒惰的怀中。他的第一个孩子用手圈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耳边,慵懒的声线像是恶魔在蛊惑。
“父亲,已经没有人能够主宰我们了。
以父之名,成为至高主宰。
以父之名,你是我们的父,我们拥有名字,我们是你的孩子。
以父之名,我们将会保护你,我们将会爱戴你,我们将会拥有你。
以父之名,我们将会永远在一起,我们将会满足你的愿望。”
懒惰静静地笑了:“那么,父亲,告诉我们,你接下来的愿望是什么?”
20、Twentieth child
高等光纤维织成的衣服柔软滑顺,这个与同面积的星星铁(贵金属,类似古地球中黄金一样的存在)等值的衣服轻盈舒适得只能感觉到一股恰到好处的凉意敷在身上,秘银的线在黑色的面料上勾勒出星河图纹,衣服被制成长袍状,样式参考了古代祭师服饰而显得神秘而庄重,可是套在胖子的身上,便让胖子将那华美而内敛的袍子硬生生穿出一丝匪气和猥亵。
胖子爱不释手地摸着身上的料子,这种奢华到极致——据说只有皇族才能享用到的奢侈品,在胖子还在贫民窟的时候连梦想到的资格都没有。胖子看着镜子中的男人,被黑色衬得更白的皮肤,一张算是耐看的脸上一点红痣显得尤其惹眼,胖子很是哀怨,他看着那松垮的袍子对自己失去的脂肪哀悼无比。
在比较过去的自己是否能完全撑起这款长袍未果后,胖子对着镜子又臭美了一阵,然后喜滋滋地开始了一天的游荡。
胖子最近活得很是滋润,他快要美得冒泡了。
再也不用像个囚犯一样天天被锁在屋子中了,再也不用像只小白鼠被那些疯子为所欲为了,再也不用……害怕了;他现在可以在最奢华的第一区横冲直撞,他现在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他现在可以……不用再反抗什么了。他们说,第一区都是他们在主宰,如果他想要的话,他们并不介意将这个范围再扩大那么“一点”;他们说,只要是他想要的,就算是整个宇宙,他们也会打包送到他面前;他们说……
你是我们的父。
……哈、哈,这有什么不对的吗?这不是挺好的吗?“孩子们”如此强大,他现在完全不用为什么而担心、去拼命,只用享受“孩子们”献上来的一切。
但是胖子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避,下意识地逃避什么。胖子确实为过“孩子”两个字而卑微地努力过,但那时直接的面对冲击只有见到第一个孩子的那一次,“孩子”对于胖子来说概念大过现实,他只是理所当然地想着,该为“孩子”这个概念而拼命。当“父”与“孩子”的概念由抽象转化为现实呈现在胖子面前时,胖子退缩了。胖子完全不知道该如果面对他的那三个“孩子”,如何作为“父”和“孩子”相处。他的人生经历完全是一条直线,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孩子,而且来得如此迅速。所以在这几天逍遥日子之中,胖子总是下意识地避开那三个、孩子。
不知道是察觉到胖子的逃避,还是有其他事要处理,这几天胖子并没有怎么见到那三个人,所以胖子就理所当然地伪装成一切再正常不过了,鸵鸟地不去想,不去问。他总觉得他似乎遗漏了什么很重要、很核心的问题,那问题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上方,随时会给予他致命一击。
胖子烦躁地抓了抓眼角的痣,决定不再多想,他看着户外的阳光灿烂,有种再世为人的感慨。
至少现在,他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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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幅非常淫靡的画面。黑色的大床上,黑发的男人双腿毫无反抗地大大打开着,他的眼睛是闭着的,似乎正在沉睡中。黑色的袍子依然挂在身上,下摆被大大撩起到了胸口以上的位置。
一名银发蓝眸的青年跪占了双腿间的位置,逗弄着男人那早已兴奋起来的器官。色欲低垂着头,散开的银发凌乱地铺散在肩头,弯起的凤眼尽是潋滟的诱人媚意,近乎虔诚地爱抚着身下的人。紫发金眸的正太兴致冲冲地舔着男人的身体,舔舐的范围从颈脖延伸到了肩膊、胸膛,粉嫩的唇循着这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不间断地细密吮吸着,期间夹杂着小小的噬咬。暴食竖立的瞳孔几乎在金色中紧缩成一条直线,这是极度兴奋的表现。嘴唇在被舔得泛起了一层濡湿的水光的胸膛上找到了右边突起,薄唇箍住那点粉色,将那颤栗的颗粒落入唇齿间,舌尖灵活地绕着它舔卷起来,将那硬起来的颗粒舔润得滑软异常。
男人似乎被骚扰得睡不安宁,他皱起了眉想要呻吟,但泄露出来的声音却是含糊不清的,因为那只正在把玩他舌头的手。懒惰静静地斜坐在男人身边,修长的身躯慵懒地靠在床头上,半垂的眼中是晦暗难明的红光。他伸出右手抵在男人的嘴唇上,恣意地揉弄着那片柔软,食指和中指探入男人的嘴中,口涎从无法合起唇角流下,在昏暗中泛着暧昧不明的银光。被迫张开的嘴唇里隐约露出男人的雪白牙齿,带着危险的煽引感。懒惰毫不留情地捉住那口唇中的粉色舌头玩弄,追逼着、逗弄着那片湿热的滑软,让它无路可逃,如它的主人一般。
男人无助地摇着头,想要逃开那种逼迫,却始终无法从梦中醒来。暴食和色欲很清楚在懒惰的操控下,男人根本无法察觉到这一切,只能沉迷于懒惰为他编织的梦境之中,于是他们越发地变本加厉。色欲不再逗弄那快要到极限的地方,而是别有用意地探到男人的后方,开拓。
“呜……”
男人逃得更厉害了,但依旧无法从无边的梦境挣脱出来。色欲轻轻却不容质疑地转动着手指,向内钻进,直到整个指节全部没入。指甲刮擦着软嫩的内壁,左手同频率地爱抚着那有些萎下来的部分,给以男人身体一种错觉,一种被疼爱的、从后方获得快感的错觉。紧致的内壁开始挤压,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入侵者排挤出去,银发的青年妩媚地笑着,他左右转动着回击内壁的挤迫,更深深戳向脆弱柔滑的内里复又拔退,退到入口处就又狠狠地再次顶入。
这是一个驯服的过程。暴食不断加大在男人敏感处的刺激,色欲插入的手指越来越多,爱抚频率越来越快。在最后一次狠狠贯穿后,放开了桎梏男人的左手,看着他崩溃地哭着释放出来。色欲轻喘着,满足地笑了。飞溅的白浊数些沾到暴食粉嫩可爱的脸上,紫发的正太裂开了唇角,伸出猩红的舌尖将其卷到嘴巴中,眯起的眼幸福无比。
“……好想吃。”暴食歪着头,咕喃了一句:“好想吃爹地呐~”
色欲没有马上附议,但银发青年已经兴奋很久的地方已说明了一切,水色的眸子中尽是滚烫的欲望。
“father还想躲多久?这样下去的话,我可是快要忍不住强上了喔。”
懒惰懒洋洋地将右手收回,终于放过男人那可怜的舌头。黑发红眼的王者伸出舌头舔了舔食指尖,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那就不要忍了,借口早就有了不是么?”
他看着昏睡的、毫无自觉的男人。
“父亲,我们将会满足你的愿望。作为代价,你可要好好疼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