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 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向他感激一笑,却不再迟疑。
  我缓步步入公堂,穿过众人讶异震惊的目光,静静望向伫立于堂前的展昭。
  他的目光中,有着掩藏不住的惊诧,和隐隐的担忧,但这些,都不是我最想知道的……
  展昭,纵然是出于无奈,但今天也是我第一次换上女装,出现在你的面前,所以我真的好想看清楚,此时的我,在你眼中的摸样……
作者有话要说:  

  ☆、人证

  直至包大人的惊堂木再次响起,我才回过神来。我转身,缓缓跪于大人案前:“简心见过王爷、大人!”
  八王爷不相信似的看着我:“简心?你,你真的是简心?”
  我低声道:“是!”
  王朝走至我身边,道:“禀王爷、大人,属下可以证明她确实是简心。”
  我听见包大人克制的声音:“简心,你说过,会给王爷与本府一个解释。”
  我道:“大人,简心本是女儿身,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欺瞒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周围一时寂然无声。
  半晌,方听到包大人问:“你方才说,你就是惜春院的采苹?”
  我答:“是!半月之前,我为便于探查惜春院的底细,与家中老仆平叔设计进入惜春院,所幸确有斩获……简心方才所言,皆是简心亲身经历,望王爷与大人明鉴!”
  想了想,我将带在身上的那朵红花取出呈上:“简心曾与小红在山间木屋雨夜长谈,小红告诉简心,阿飞才是真正的的红花杀手。此时简心手中的这一朵红花,便是小红为阿飞亲手所制,请大人查验。”
  公孙先生离座,接过我手中的红花细细查看,向大人道:“大人,这朵红花,确实与之前命案现场及惜春院内凶手留下的红花一模一样。”
  包大人点点头,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望向古长玉:“古长玉,简心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古长玉依旧强词夺理:“包大人,如此也只不过只证实简心是女儿身罢了。仅凭简心所言,并不足以证明简心就是采苹,更遑论她所谓的亲身经历了。”
  我起身,走至她面前:“古夫人还需简心如何证明?“我思索着,微笑道:”不如,让简心在此地弹筝一曲?”
  筝,很快就取来了。我屏气凝神,轻抹慢挑,悠悠奏出一曲《葬心》。
  一时曲毕,我看着古长玉,问道:“古夫人可还记得此曲?可觉得我的指法有所精进?不瞒夫人,这曲子,本是我家乡的民曲,由家中姨娘所教,故京城内会弹此曲者,恐不多见……”
  古长玉张口欲言,我道:“我知道古夫人想说什么,若如此尚不能证明简心所言为实,简心还有一法:简心在惜春院居住数日,惜春院的院落布局,道路走势也略记于心,简心愿绘制成地图,请包大人派人详细比对,或可证明一二……若古夫人认为如此还不足为凭,也不要紧,简心还有另一法:这些日子,惜春院上至管事妈妈,下至粗使丫头,简心也略认得几个,而且,就算古夫人自己记性不好,想必这些婆子丫头们,总有几个会记得简心,不如传他们前来认一认可好?至于如梦姐姐……”我微笑着看向如梦:“妹妹曾与如梦姐姐有过几面之缘,姐姐且扪心自问,可是真的忘记了?”
  如梦脸色苍白,古长玉则气急败坏,才欲要说什么,却听到公堂门前传来一阵喧哗。循声望去,原来是一名白衣男子欲闯进公堂而被衙役们阻拦。包大人细看来人,忙喝道:“放他进来!”
  那白衣男子面容华美,气宇非凡,只见他大步流星走入公堂,一手携了一名年约七八岁的女童,另一手却拎着一个惜春院的护院打手。只见那女童一边哭喊着“娘亲!”,一边飞快扑入如梦的怀中,如梦紧紧搂住她,口内连连唤道:“兰兰!”也是泪如雨下。
  那白衣青年将那护院打手惯倒在地,自己也向包大人跪下行礼:“草民白玉堂参见包大人!”
  原来他便是那大名鼎鼎的“五鼠”中的“锦毛鼠”白玉堂!后来,我才知道,展昭受伤落水之后,开封府诸人便就此失去了展昭的消息,包大人焦急无奈之下,亲自请求白玉堂帮忙,是以白玉堂亦参与了此案。而那如梦之女兰兰,毫无疑问定是他从那护院打手的手中救出。
  自展昭被封为“御猫”之后,这些年,白玉堂就没少为难过展昭,二人之间的纷争因此延绵不断,却不想在展昭身陷入困境之际,白玉堂却适时伸出援手,江湖中人的惺惺相惜,肝胆相照,由此可见。
  此时,如梦抬头望着包大人,道:“包大人,展公子和采苹……和简心姑娘说的都是真的!古夫人杀害小红,为的就是嫁祸展公子。现场留下那朵红花,也是古夫人蓄意安排的,真正的红花杀手,确实是阿飞,但阿飞是受古夫人和那刘公公指使的,阿飞中毒身亡,也是刘公公所为……”
  我看着如梦母女紧紧相依偎的情形,可以想像如梦在女儿的性命与展昭的清白两难抉择之间挣扎的痛苦,在这一刻,我真正原谅了她。
  包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古长玉,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还不从实招来?”
  古长玉见大势已去,无可奈何,只咬牙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古长玉俯首认罪就是!”
  白玉堂冷眼旁观至此,向展昭拱手道:“御猫,你既没事,那我就先告辞了!”展昭亦不多言,只向他拱手回一礼,那白玉堂便潇洒离去。
  当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只是,望着那白色的渐行渐远的身影,我欲哭无泪:白玉堂,你为何就不能早一点赶来呢?
  包大人退堂后,看着众人相继离去,一干衙役退尽,我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大堂中央,却四顾茫然,不知所措。
  若人生真的如戏,我本来一心做着那个躲在幕后的人,如今却无可奈何走至台前,而曲终人散后,我却再也做不回原来的简心……此时此刻,有谁来告诉我,我该何去何从?
  有人缓缓走近,我仰起头,是那熟悉的俊朗的脸。
  展昭脸色冷峻严肃,眼里找不到一丝笑意:“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
  我答:“我说过的,因为,这开封城,不能没有你这样的红衣侠士。”
  他叹息:“简心,你可知道,若你真有什么意外,岂不是让我愧疚终身?”
  我看着他的眼睛,轻轻说道:“假设,若真的有这么一天,展大人,我希望你知道,那只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没有关系。”
  “跟我没有关系?”他轻声重复,低头深深凝视着我的眼睛,似乎想看明白我心中的所思所想。
  我默然低下头。
  良久,我听到他说:“简心,无论如何,我不会希望有这么一天存在,所以你说,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
  我没有答话。
  展昭,即使你这句话中,没有我所期望的含义,但为了你这样一句话,我所做的,都已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笛声

  是夜,开封府衙的花厅内,我长跪于大人面前。
  包大人看着我,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脸上雷霆万钧:“简心,你蓄意隐瞒女儿之身,如此欺瞒戏耍开封府诸人,可知该当何罪?”
  未及答话,展昭已走至我的身侧伴我跪下:“大人,此事全因属下而起,大人若要怪罪简心,属下愿一力承担!”
  大人怒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根本是两回事。你快快起来!”
  展昭看我一眼,无奈起身,退至大人身侧。
  包大人又道:“简心,今日此案,你的所做所为虽对查清案情有所帮助,但如此自作主张,鲁莽行事,实非明智之举,本府并不赞同,这样的事情,本府不希望你再次为之,你可听明白了?”
  语气虽严厉,但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其中的关切之情,不由心下感动,答道:“大人教诲,简心铭记!”
  大人点点头,继续道:“你隐瞒身份,入府为吏,此事虽令人匪夷所思,但本府与你相处多日,知你不是那僭妄轻狂之徒,如此行事必有缘由,今夜此处除了本府、公孙先生及展护卫外并无旁人,你且将实情详细到来,不许再做隐瞒。”
  我低声道:“回大人,当日府衙招录之时,简心已将身世履历交待清楚,并无隐瞒。简心本越州人士,三年前奉母命前来开封探望大姨母,蒙姨夫姨母怜惜爱护,留在家中长住。后姨母去世,姨父欲归乡居住,却放心不下简心,正逢大人处招录文书吏,为解姨父顾盼之忧,简心前来一试,竟侥幸入选。。。。。。至于女扮男装,简心从离开家乡那一日起便做男装打扮,并非因入府衙而刻意为之,望大人明察!”
  大人怒喝道:“一派胡言!本府一片苦心,本想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孰料你却如此巧言伪饰!”
  我惊惶抬头,道:“大人,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大人闻言愈怒:“若你真是男子,那你方才所言自然合理,但你本是女儿之身,这解释岂不荒唐!你一个年少女子,你姨父纵然决意归乡,也必然会将你妥善安置,或将你交付其他亲友照料,或将你送回家乡父母族人处,岂有由你一个孤身女子独自在异乡飘零之理?再者,听你所言,你家中本亦有父母亲人,难道你离家之后,他们便对你不闻不问,任你浪迹他乡?而你一个女儿家,居然也不曾思归,傍依母亲膝下承欢,只甘愿流连在外?如此种种,于情于理皆说不过去,你又如何解释?你还敢说你没有隐瞒?”
  “我……”我一时语塞,竟无从辩驳,心虚的低下头去。
  见我如此,大人放缓了语调,道:“简心,你可是有什么隐情?若有,只管说出来,本府若能做到的,定会为你做主!”
  一切让我从何说起?
  沉默良久,我抬起头看着大人,轻轻说道:“民女简心,父亲确越州一普通官吏,为人耿直端方,母亲亦贤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