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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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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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菁抬头,含泪道:“回大人,民女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还求大人明鉴!”
  世子妃怒喝道:“方菁!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否认!如今王府中乳娘、太医及王府总管皆为人证,那瓶雷公藤水剂便是物证,铁证如山,只怕你抵赖不得!”
  包大人道:“娘娘稍安勿躁,本府自会依法审理!”
  大人凝视方菁片刻,令道:“传乳娘汪氏、太医、及王府总管一干人等上堂!”
作者有话要说:  

  ☆、指证

  所传的几人依次而入,跪拜如仪。
  包大人先问乳娘:“乳娘汪氏,小王孙中毒之事,你可知情?”
  乳娘垂泪道:“回包大人,奴婢知情!那日奴婢一时疏忽,致死歹人有机可乘,毒害小公子,奴婢有罪!”
  包大人问道:“你可知是何人毒害王孙?”
  乳娘迅速抬头,指向方菁,道:“就是她!”
  众人的目光,皆落在方菁身上。
  包大人继续问道:“你如何知道是她?”
  乳娘道:“前天傍晚,方菁以看望小公子为由,伺机毒害小公子,在小公子房中逗留不去,偏巧当时我不慎打翻水碗,弄湿衣裳,需回内室更换衣裳,见房中并无其他人,便请方菁代我照看小公子片刻,却不知方菁平日看似温良敦厚,内心却如此歹毒,竟趁次时机下手毒害小公子……只怪是我不曾对此人有防范之心,以致酿成大祸!……”说着,涕泪齐下。
  包大人听毕,转而向方菁问道:“方菁,乳娘汪氏说的可是实情?”
  方菁道:“回大人,前日我原奉我家夫人之命到吴夫人处送去小公子的百日贺礼,因路经小公子的住所,故前去探望问安,并无伺机毒害小公子之心。虽在乳娘更换衣裳之时单独照料过小公子,但根本没有下毒毒害于他!”
  包大人再问:“汪氏,你说方菁毒害小公子,可是亲眼所见?”
  乳娘一怔,回道:“大人,方菁下毒之时,奴婢正在内室更衣,自然不曾亲眼所见。但自方菁走后不久,小公子便毒发身亡,若非方菁下毒,怎会如此?”
  包大人道:“这样说来,你说方菁下毒,并非是你亲眼目睹,而是你推断猜测,可是如此?”
  乳娘一怔,迟疑道:“回大人,奴婢确实没有亲眼看见方菁下毒,但可断定此事定是方菁所为!”
  包大人道:“既非亲眼目睹,怎能如此言之凿凿?”
  我感激地看向大人,却见庞太师已在一旁摇头道:“包大人!老夫以为,包大人如此断案,竟是大大不妥!凶手既然要下毒,自然是避人耳目,岂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行事之理?如今乳娘之言,已证明凶嫌在事发当日到过案发之所,亦证明凶嫌有足够的作案时间,包大人却觉得如此尚还不足为凭,定要有人亲眼目睹方能为证,包大人如此是否有强人所难之嫌?”
  包大人起身应道:“太师!人命关天,焉能儿戏?包拯断案,历来讲求真凭实据,一向小心谨慎,多方求证,力求不放过一个行凶作恶之徒,亦不使一无辜之人含冤!如今仅凭一面之词,就定人于罪,如此草率行事,恕包拯不能从命!”
  太师亦怒道:“包大人!老夫并非让你草菅人命,只是凡事过犹不及,老夫奉劝包大人莫要谨慎太过,若因此而误纵真凶,只怕靖王爷处难以交待!”
  包大人道:“太师!此时包拯问案尚未结束,结果如何,此时争议恐为时过早。可否等包拯依例问案完毕,太师在赐教不迟!”
  在开封府大堂之上,庞太师还是略略忌惮包大人几分,故此时纵是满面不悦,也不好再发作。
  包大人重新坐下,望向堂上由靖王府带来的几名人证,沉吟片刻,唤道:“刘太医!”
  那刘太医为六品供奉,故公堂见礼后不必下跪,只是在一旁站立等候,如今听包大人唤他,便上前一步,恭敬应道:“卑职在!”
  包大人略打量了一下他,问道:“刘太医,小王孙中毒之时,可是你前去诊治?”
  刘太医答:“回大人,正是卑职!”
  包大人道:“当时详情如何?你且详细道来!”
  刘太医应了声:“是!〃;便娓娓说道:“小王孙的脉息自出世以来便由卑职看顾,据卑职所知,小王孙身体一向康健,从未患过大病。前日上午,卑职曾入府为小王孙请平安脉,小王孙当时并无不妥。是以晚上卑职听闻小王孙突发急病之时,亦颇觉意外。
  “卑职入府诊治之时,见小王孙神色痛苦,哭闹不止,并出现呕吐、腹泻等症状,却没有发热,故卑职怀疑小王孙并非急病而是中毒,以银针试之,果见银针呈黑色。卑职观其症状,疑小王孙所中乃雷公藤之毒,便即刻令乳娘催吐,并用莱菔子煎水喂下,可惜小王孙年龄幼小,身体娇嫩,无法抵抗剧毒的侵蚀,之后病情急转直下,出现手脚抽搐,口鼻出血等症状,不久便不幸夭亡!”
  包大人问道:“刘太医可否确定,小王孙是死于雷公藤之毒?”
  那刘太医似是极为谨慎之人,当下斟词酌句回道:“卑职只能说,小王孙的症状与雷公藤中毒之状十分吻合。”
  包大人与刘太医问答之间,吴夫人与乳娘早已抑制不住大放悲声。
  世子妃也忍不住红了眼圈,道:“包大人,事情发生之后,妾身曾令总管搜查王府各处,结果就在江夫人侍女方菁的住所搜出一瓶雷公藤所制的水剂,故而妾身认为方菁嫌疑最大,只怕连江夫人也脱不了干系!”
  包大人略略点头,问道:“靖王府总管可在?”
  便有一名富态的中年男子应道:“小人周顺,叩见包大人!”
  包大人拿起瓶子,问道:“周总管,你可认得此物?”
  已有衙役上前,将瓶子置于托盘之中,捧至周顺面前。周顺拿起看了看,又取出瓶塞仔细端详,将瓶子放回托盘,道:“回大人,这就是小人从方菁房中搜到的雷公藤所制的驱虫水剂。”
  包大人问道:“周总管何以如此肯定?”
  周顺道:“这种雷公藤驱虫水剂乃王府库房所有,所以小人认得。”
  包大人问道:“这种雷公藤水剂本是寻常之物,想必王府库房不止一瓶,领用之人应该也不止方菁一人,除了方菁的住所,周总管可还在王府其他地方看到此物?”
  周顺道:“回大人,小人当时特地询问过库房管事,得知近日从库房领过雷公藤水剂的共有三人,一是王府园丁,一是王妃娘娘身边的李嬷嬷,还有一个就是江夫人的侍女方菁。据小人了解,园丁所领的雷公藤水剂早已用完,而李嬷嬷所领的则尚未开封起用,独有方菁这瓶,恰好已用了小半瓶,还剩大半。。。。。。”
  包大人听完,转向方菁问道:“方菁,对此你有何解释?”
  方菁面色苍白,道:“大人,民女见近日天气渐暖,夫人所住的园中蝇虫渐多,故去库房领了这瓶水剂,那小半瓶水剂,是洒在花园以做驱虫之用!”
  包大人问道:“你说所用的水剂是洒于花园之中,可有人为你作证?”
  方菁沉默片刻,道:“回大人,民女想不出可以作证之人。”
  方菁此言一出,便有一把女声冷冷道:“既已无从辨白,你还不俯首认罪,供出幕后指使之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魏珊如。
  方菁强忍了眼泪,看向世子妃说道:“娘娘,我并没有做过此事!方菁虽然死不足惜,只是若让真凶就此消遥法外,只怕小公子在天之灵亦不能安息啊!”
  方菁一语未了,只见魏珊如冲上前去,抬手便扇了方菁一个耳光!口内犹自骂道:“贱婢!作此狡辩,还敢提及小公子!”
  我大吃一惊,心里不由腾起一阵愤怒,忙冲过去将方菁护于身后,对魏珊如怒道:“你竟敢在此动手打人!”
  包大人亦喝止道:“魏小姐,公堂之上,不得擅用私刑!”
  珊如似意识到自己失态,转身向包大人赔礼道:“大人,珊如心痛小公子,一时情急,望大人见谅!只是珊如有话想说,恳请大人允许!”
  包大人见她态度颇为诚恳,亦缓和语调道:“魏小姐请讲!”
  魏珊如道:“方才珊如听完大人整个断案过程,珊如认为,此案人证物证环环相扣,证据充足,互相印证,足以证明方菁有毒害小公子之实!方菁毒害幼主,罪大恶极,却毫无认罪悔改之心,至今矢口不认。珊如听闻,律法有定,证据确凿而不肯招供者,可以用刑!珊如恳请大人看在无辜而死的孩子份上,对方菁施以刑责!”
作者有话要说:  

  ☆、辩护

  我握住方菁微微颤抖的手,越听越惊,越听越怒,未等包大人开口,便忍不住对珊如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只是如此屈打成招,与诬陷他人入罪有何区别!”
  魏珊如道:“铁证如山,罪证确凿,如何是屈打成招?只怕有人良知泯灭,心硬如铁,不见棺材不掉泪吧!”
  我直视珊如,驳斥道:“你所说的铁证如山,罪证确凿,我却不敢苟同!其一,王府总管虽从方菁住所搜出的雷公藤水剂,却不能证明前日方菁至小王孙处曾携带此物,更不能证明方菁确实以此雷公藤水剂毒害小王孙。而雷公藤水剂为常用的驱虫之物,本有其正常用途,不足以就此作为方菁毒杀小王孙的定案证物。
  “其二,方菁前日到小王孙住所及单独照料小王孙皆有合情合理的解释,且方菁前去小王孙住所,并不可能未卜先知地预料到,小王孙身边仅有乳娘一人,更不可能料到,乳娘会打翻水碗需更换衣裳,故乳娘方才所言方菁逗留不去伺机下毒的指证不能成立。而乳娘指证方菁下毒,亦是主观个人的猜测,而非亲眼所见的事实。
  “其三、太医之言只是证明小王孙是中毒而亡且小王孙的症状与雷公藤中毒的迹象吻合,并没有确切断言小王孙所中的必定就是雷公藤之毒,更不能证明小王孙所中之毒,便是来自方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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