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要碰,你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怎么还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身体。”
楚醉咳了一下,辣的说不出话,却满头是汗,喝了一大口水才笑着说:“没关系,你要不要也吃一点,很好吃,味道比国内的韩国炒糕正宗多了!”
赵秘书笑呵呵的摇头:“我可不吃,太辣的东西对皮肤不好,我都过三十五岁了,哪里像你,到现在皮肤都还像个中学生一样,我要保护皮肤的呀。”
楚醉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生理期?我表现的应该不是很明显吧?”
“我当然不知道。”赵秘书笑说,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消了音,迟疑的看了楚醉一会儿,想了想,才提醒她:“楚总,那个袋子里是我刚去特意买的几个暖贴,你要是肚子痛就贴着,还能暖和暖和。”
“谢了,暖贴这东西我认牌子和大小的,有些暖贴再好,贴在肚子上也不是很舒服,这次出国出的匆忙,我忘记在包里放几贴了,我一会儿看看你买的这些能不能用,没事,就算不贴,再熬个三四天也就过去了。”
“是吗?那你现在看看,要是不合适,我这就去给你重新买。”
“不用了。”楚醉继续吃着炒糕,辣的直流汗。
“先看看吧,看你这难熬的样子,吃辣椒只会刺激胃,怎么可能会暖到肚子。”赵秘书将桌上的袋子递给她。
楚醉只好接过袋子,一边辣的张开嘴嘶哈嘶哈的喘着气,一边扯开袋子,却因为没拿稳,袋子里的数张暖熟悉牌子样式的暖贴赫然掉了满地都是。
楚醉愣住,盯着那些暖些半天,直到赵秘书反映过来,忙弯下身一个一个捡起,她才孤疑的笑呵呵轻问:“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牌子的?”
赵秘书将暖贴捡起,复又放到旁边的桌上,才道:“本来我没看出来楚总你是生理期,以为你真的只是没睡好,但下飞机时何先生忽然叫住我,让我去帮你买这东西,我才知道你是生理期。”
说时,赵秘书又拿带着疑问的眼神看了看好她,略有些含蓄的小心问:“楚总,你跟何先生认识?”
楚醉猛地回过神:“不!我们不认识!”
“那他怎么会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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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老婆生理期的时候状态和我很像吧,很少有女人能在这时候肚子疼到我这种程度,又困到疲乏到这种程度的,也许是我跟他老婆的状态极像,所以他隐约猜出来了而己,呵呵,人家都已经结婚了,你别乱猜。”楚醉笑呵呵的站起身,推桑着赵秘书往外走:“好啦好啦,我没事了,我吃完东西就睡一觉,你快去休息吧,要是饿了就点东西吃,记在我帐上!”
“那他连牌子都猜的这么巧……那你好好休息,楚总。”赵秘书不疑有他,想到自己的丈夫在婚后也对这些懂得许多,便不再多想,被楚醉推出门后,笑着看了她一眼。
“好,我马上休息!”楚醉笑眯眯的,接手楚氏两年,谁人不知道她待属下虽客气但却从不亲近,性子有些寡淡,对人有些疏远,还是第一次对赵秘书笑成这样。
直到门被关紧,楚醉赫然转身靠在门上,笑容转瞬即逝,双眼怔怔的看着桌上的东西,一动不动的看了许久。
*
天色渐暗,首尔的街道灯火通明,楚醉得到朴先生的邀请,邀她在休息过后一同去吃晚餐,虽然她已经撑有些吃不下去了,但碍于礼貌问题,何况朴先生是这次的韩商中最有实力的一位,她应了邀约,重新收拾了衣着,又铺了一层淡妆,才携着赵秘书与助理一同坐车前去。
到达朴先生安排的一家高档烤肉店后,见小周正独自坐在朴先生面前与之以韩语畅谈,何彦沉与洛鹰不知去向,她走过去打了招呼之后坐下,朴先生是一个比较喜欢中国文化的人,楚醉的韩语不怎么好,在楚氏偶尔也会有和韩国客户的往来,但她甚少出面,有些时候必要时也是临时抱佛脚,但所幸朴先生中文虽然憋脚但也算还好,至少比她的韩语好多了。
正聊着,朴先生忽然站起身十分热情的对门口打招呼,楚醉转眸望去,见是何彦沉走进来,便平平的转开脸。
“何先生,你们这位楚小姐真是个有趣的人,她刚刚和我说,你们中国的大熊猫这辈子都照不了彩色照片,哈哈哈!”朴先生在何彦沉坐到楚醉对面后,忽然笑哈哈的说,一看就是个会调节气氛的个中高手。
楚醉刚才只是跟他聊了一会儿韩商对那处重新改建的商业街的一些看法和要求,中途偶尔添些小佐料让互相心情都好一些,她本来就不是多沉闷的人,只是这两年有些严重的压抑,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会说笑的人,自然也不怯场的说了几个超冷超冷的笑话,结果没想到人家朴先生直接前仰后合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何彦沉面不改色的扫了楚醉一眼,眼角染了半分若有若无的浅笑:“聊的这么开心?”
“哈哈,何先生是不是已经听过这个笑话了?你们中国的笑话真逗,哈哈哈……”
赵秘书跟助理还有小周等几个机灵的女人见朴先生心情好,忙举杯敬酒自我介绍,继续活跃着气氛,楚醉已然安静了下来,见他们都喝酒,便也抬手要给自己倒一杯红酒。
手指刚一捧到细高的酒瓶,那酒瓶就瞬间被何彦沉拿走,眼见着他往他自己杯子里倒酒,楚醉冷瞥了他一眼,又抬手要拿对面的另一瓶酒。
刚一拿起来就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截走,放到离她稍远一些的地方。
楚醉不禁横扫了他一眼,咽下一口气,倾身再次想要拿过来,却见他将之挪的更远。
刚一拿起来就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截走,放到离她稍远一些的地方。
楚醉不禁横扫了他一眼,咽下一口气,正要抢过来,却见他将之挪的更远。
她不禁瞪着那瓶红酒,瞪了老半天,才陡然将目光转向他,见他悠然的举着高脚杯品尝着朴先生特意带来的珍藏30年的拉菲,却将酒瓶挪到离她最远的桌角。
她以眼神冷冷的警告了他一眼,索性趁着朴先生跟小周他们聊的欢快时站起身要抢过酒瓶,手刚一握上去,就被何彦沉轻轻按住。
“你干什么?”她扭过头,背对着朴先生,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对着何彦沉冷眼以对。
何彦沉不急不缓的一手按着住她手,一手轻轻放下酒杯,渐渐抬起深邃的瞳光看了她一眼:“你现在不是不适合喝酒。”
“红酒又没有关系!”楚醉瞪了他一眼,却察觉到自己在跟他解释,不禁脸色一冷,在他略有些温暖的手掌下收回手,须臾安静的坐回了原位,径自低语:“要你管。”
何彦沉不以为然的看着她不悦的脸色,转而与朴先生交谈,几番觥筹交错下,楚醉的脸色越来越白,略有些难受的往柔软的座位里靠了靠。
韩国春天的天气不比中国暖和,这大晚上的她只穿了一件裹身抹胸裙,肩上虽然披有小外衣,但腿上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凉,他们又是是靠窗的位置,吃着烤肉喝着酒不觉得冷,可她不一样,平时每个月来例假时都会在私人区域里休息,抱着热宝坐在沙发哼哼唧唧,那几天的事务大多压在代谦头上,也是她平时每个月唯一最长的几天暂时的小假期。
她从小就体寒,虽然对身体没什么影响,但生理期的时候肚子总会痛的她躺在沙发上都打着滚求解脱,若是有暖的东西贴着肚子还能舒服一些,若是有时候忘记用暖贴,那就绝对是非一般的折磨。
席间朴先生几番要给楚醉敬酒,赵秘书尽量能挡的就都挡下,但朴先生似乎很喜欢楚醉的性子,一看见她眼神就发亮,发现她似乎“不喜欢”喝酒,眼里虽有些失望,但也没勉强,还算是一位比较绅士的商人。
也不得不承认,何彦沉看人的眼光确实不错,那么多韩商之中,他唯一较为看重的也向副书记还有许市长推荐过的就是这位朴先生,看起来他们似乎是故交,之间竟有着不少话题可聊。
楚醉肚子疼的难受,硬撑着笑意坐在赵秘书身边,偶尔喝几口暖暖的热汤缓和缓和,最终有些撑不住了,以尿遁之法跑去了洗手间。
刚一跑到洗手间,就疼的她单手捂着小腹,另一手扶住墙面靠在洗手间外边大口大口的呼吸,那种疼到及至近乎腿软的感觉真TNND的让她受够了。
见洗手间外人来人往的人用着好奇或关心的眼神看她,楚醉呼了口气,靠着墙面想要先走进去去化妆间坐一会儿,却是刚一挪步,捂着肚子的那只手臂忽然被握住。
她募地转过头,同时整个人被一把拽离了冰凉的墙面,也不知道是她一看见何彦沉就起了反作用还是怎么着,总之就是更难受了,顿时扭了一下胳膊:“你放开。”
“怎么不用?”他不冷不热的看着她煞白的脸,握在她手臂处的手不松也不紧,却足以扶住她疼的有些站不稳的身体,目光朝着她的腹部扫了一眼,言下之意是指她怎么不用他叫赵秘书买的那些东西。
楚醉蹙眉,转开脸避开他寡淡的眸子,另一手更是用力的捂着肚子,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痛苦:“我又不是离开那种东西就不能活,谢谢何先生的好意,我用不着。”
隐约感觉到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似乎微微紧了紧,楚醉苍白着脸抬手想要将他的手推下去,却反而被他擒住手腕,拉住她朝外走。
“你干什么?”楚醉脚下有些踉跄,用力的想要挣脱:“何彦沉你放开我!”
结果他竟是在人群中绕开,避开朴先生那边的视线将她拽出了门。
“你做什么?”见他拦了一辆出租车,楚醉诧异的扭头看他,却同时被他毫不迟疑的按进车里,同时一把关上车门,站在车外对司机说了两句韩语。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