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醉募地一阵惊诧,连忙合上电脑,莫名奇妙的有一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和许竹誉之间习惯了这样没轻没重的开玩笑,也不知道两人这一会儿的Email聊天被他看到了多少。累
“你……”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她又没做什么坏事,凭什么要解释?可现在这气氛怎么这么……
“歆歆呢?”好半天,楚醉在他漠然的眼神下有些不自在,将电脑扔在地上,站起身,锤了锤有些酸麻的腿,同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何彦沉看着她脸上一晃而过的无措,冷冽的目光自她身上转开:“还真是一对痴男怨女,看样子我要是阻止你跟他在一起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楚醉脸色骤然一紧,蹙了蹙眉:“我和他在开玩笑。”
“这个玩笑真是太有趣了。”他嗤笑着转身走了出去:“我要洗澡,你们若是聊够了的话,麻烦楚醉小姐你来帮忙。”
楚醉轻叹,不再解释什么,转头见歆歆竟然睡在身后的儿童床上。可见应该是这丫头缩在何彦沉怀里睡着了,他是将歆歆抱进来让她好好睡觉,之后才站在自己身后的。
该死!她刚才太专注,根本没注意到他抱着歆歆进来。
楚醉抬手在脑袋上一拍,低咒了一声,转身赶忙走进浴室。闷
何彦沉已经站在里边,自己解开了睡衣前排的扣子,却因为伤口正在愈合阶段,手臂不能太过伸展而没法顺利的将衣服脱下,楚醉走过去按住他正拽住衣衬的手,帮他将睡衣脱下来,挂在一旁,然后扶着他在浴缸旁边坐稳,转而探手试了试水温,拿过柔软的毛巾沾了些水,便小心的在他满是伤的背上轻轻擦拭,虽然尽量避开伤口,但伤口四周被擦拭的时候难免也会有些痛感,这几天,楚醉每一次帮他擦身体洗澡的时候都尽量放轻了手下的力度。
“疼不疼?”她看了一眼他腰上最重的那道伤。
何彦沉背对着她,没有说话,楚醉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好继续小心的擦着他伤口周围的地方:“苏医生这几天都没有过来,好在伤口看起来愈合的很好,再过两天我打电话叫他过来帮你拆线。”
说着,她又转到他面前轻轻抬起他手臂,帮他擦洗着胳膊上的皮肤,这才抬眼看向他的脸:“怎么样?这个公寓让苏医生知道的话,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何彦沉不冷不热的瞥了她一眼:“没事。”
“那就好。”楚醉松一口气,将他两只手臂都擦干净手,转而帮他擦拭前身的胸腹,浴缸里的水冒着蒸腾的热气,前几日帮他擦身体时,因为他背后的伤口稍微有些裂开,她没让他乱动,将他按在床‘上帮他擦,这两天才同意让他进浴室。
不知是蒸气的热度太过炙热,一直熏着她的脸,还是何彦沉凝眸看着自己的目光太专注,楚醉一边给他擦拭胸口,一边小心的秉住呼吸,刚擦了几下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承认,何彦沉很多年前身材就很好,现在比起以前更是让人看见就容易胡思乱想,手指隔着毛巾,轻轻擦着他赤‘裸且肌肉匀称的胸膛,手指的触感是他滑的连女人都嫉妒的皮肤,蜜色偏白,肌肉的结实度刚刚好,不硬也不软,不多也不少,太雄壮一分则刚硬,反之则又显太过瘦弱。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下去,难保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何彦沉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楚醉先是愣了一下,见他眸色微暗,顿时满脸尴尬的正了正脸色。
同时想到当初商安然说过,在她飞往英国的那天晚上何彦沉跟商安然在酒店开了房,楚醉在他胸前擦拭的手忽然一僵,目光怔怔的盯着他完美无瑕的胸口出神,何彦沉的身体真的被商安然用过了?想着想着,手下的力道忽然加重,没注意到手指落到他胸前的一颗突起,直接擦了下去。
何彦沉募地浑身紧绷,抬手一把握住她下滑的手腕:“够了,我自己来!”
“你跟商安然那啥过几次?”楚醉没动,任由他握着自己手,抬眼直接看向他幽暗的黑眸。
何彦沉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须臾眸间的色彩更是暗的吓人,紧抿的嘴角悄然弯起邪魅的弧度:“怎么?你想听听?”
“倒也不是。”楚醉陡然将手从他手腕里抽了出来,不以为然的继续帮他擦着胸口,然后转向他腹部:“就是想一想,我跟你在一起七年,从年少懵懂到青涩而年轻的冲动,这种最冲动的年纪你都没碰过我,七年的时间就那么一次,我很怀疑你跟商安然这三年是不是也没多少次?”
何彦沉的目光暗沉的仿佛一汪黑潭,倏地身子前倾,再次握上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在楚醉想要抽回手的同时按住她的腰,俯首在她唇边似笑非笑的低语:“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嗯?”
说时,炽烫的手掌在她腰间缓缓上移,低哑的声音在她唇边飘荡:“用不用我证明给你看?”
楚醉没躲开,目光直视进他黑暗深邃的眼眸里,忽地微微一笑:“苏医生说过你最好一个月内都不要做什么剧烈运动,你难道忘记了?”
“这样不是更具有挑战性?”他笑,炙烫的薄唇暧昧的划过她柔软的唇瓣,本就满是蒸气的浴室里温度更是瞬间直线上升。
楚醉心头一热,知道自己玩有点过火了,但想想他刚才在自己身后偷看她跟许竹誉聊天的事,心里就有点愤愤不平,想一想,不打算再玩下去,顿时转开头解释道:“我这是激将法!你不用真往我的圈套里钻!我的意思是,男人的自制力太强很容易憋出病来,所以我好奇你跟商安然在一起的时候!”
其实楚醉这种问题真的不存在激将与自找苦吃的含义,她也是真的很难想像这三年里,曾经那个忍者神龟何彦沉,现在能种马到什么程度……
“圈套?”他低哑的嗓音呢喃着这二字,目光牢牢锁着她澄澈的眼底:“我怎么偏偏以为你是在勾引我?嗯?”
“既然你看出来我不怀好意,干吗还往我的圈套里钻?”感觉到他搂住自己时,赤‘裸的身体炽/热而滚烫,楚醉知道有点过火了,忙小心的推着他胸口,尴尬一笑:“好了彦沉,咱们不闹了。”
何彦沉哼笑着将她推在自己胸口的手一把拽了下去,贴着她的唇边低哑的轻笑,诡异而炙热的眸光落进她微颤的眼里:“请君入瓮这种游戏,往往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请了谁的君,入了……谁的瓮……”
声音在两片唇紧贴的刹那消失,无音的浴室只有楚醉募然的挣扎与何彦沉突来的强硬,蒸蒸热气之间满是暧昧的味道,引火烧身却反将自己设计进去的楚醉连连抗拒,唇瓣在他略有些凶猛的辗转亲吻间无法获到一丝自由。
“唔……”
“不……”
她不敢太用力,顾及到他的伤,滚烫的热流在心间流窜,直到因为她隐隐的挣扎而使两人骤然一同翻身滚落进浴缸满满的稳水里,她一惊,忙伸手抓住浴缸两侧,用力的转开头:“彦沉!”
“不行!”她努力不让他也跟着一起全身都浸入水里:“我不激你了!好不好?你背后有伤,别这样……”
他置若罔闻的吻向她白晰的颈项,火热的吻留恋在她脖颈与耳后的大片敏感地带,楚醉有些意乱情迷,双手依然死死的握着浴缸的边缘,一是不让自己的头也被他压进水里,二是不能让水漫过他背上的伤,可这一下下的撩拨惹得她浑身轻颤,呼吸再也找不到规律,意乱情迷间,她眯着眼的看着天花板和墙上的防水壁灯:“别这样!”
“彦沉,你停下来,我要支撑不住了!”楚醉难耐的扬起头,懊悔的低叫:“停下来!别这样,我……”
她快没力气了,整个身体都被他压进温热的水里,双手握着浴缸两边的边缘,没法推开他,被他撩拨的浑身无力,握在浴缸上的双手都在隐隐颤抖,仿佛下一秒就几乎要松开:“你的自控能力不是很强吗?别在这时候,至少不要在这种时候……求你……”
“我控制不了。”他募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瓣,仿佛带着火一样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抚,钻进了早已浸湿而粘在她皮肤上的衬衣里,楚醉身上白色的衬衣被水浸泡后完全起不到任何遮盖作用,淡紫色的内衣轮廓在半透明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楚醉艰难的仰起头深呼吸着,想说些什么,却在他探入她衣间的手忽然解开胸衣的纽扣时,浑身一颤,厚实而温暖的手掌带着滚烫的触感募地覆住她的一侧浑圆,到了嘴边的声音化成一阵无法抑制的嘤咛:“嗯……”
下一瞬,身上的男人似是失去了耐心,骤然一把将她半透明的衣裳撕扯开,衣服前排的扣子接连掉落进温热的水中,直至沉没在浴缸水底,察觉到他的手正要将她宽松的绵质运动长裤腰间的弹力带扯开,楚醉一僵,在意乱情迷间回过神。
“彦沉……”明明想提醒他背后的伤,现在绝对不能和她这样,否则伤口肯定会扯开,想要提醒,也想要让自己清醒,奈何嘴边出口的声音却软的像是无言的邀请:“你……唔……”
他覆上她的唇,阻隔了她一切要出口的声音,一只手在他胸前兴风做乱揉捏的她浑身剧烈的轻颤,另一只手将她沉浸在水中的裤子轻而易举的解开,手掌在她腰间轻抚,不允许她一丝一毫的挣扎探入已经松跨的裤首。
“不……”闷
他的吻转向她耳边,狂热的喘息肆虐着她全部的听觉,楚醉从来没有这样过,她跟何彦沉在一起七年,曾经那唯一一次荒唐的夜晚她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就算那种片子她看过,但对于她来说,这种陌生的空虚的识热感觉烧的她整个心都烫了,这种想要什么却不知道究竟要什么的感觉蔓延她全部神经。
他的手指忽然在她柔软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