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起,我在等个人。”文凯歉意地笑着解释说:“要不这样,你再给我添几个菜,就算我又消费啦!”
那中年人走进文凯,忽然诧异地打量起他,眼睛里掠过一丝惶恐,“啊——不用不用,您随便坐吧!哦,我去给您倒点茶去。”
“谁呀,叫你慌里慌张的。”中年女人伏在吧台上,见此情景,疑惑不解地问。
“该做什么做什么,少说话!”男人用眼合愣着女人一眼,急忙走进后厨。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给繁华的楼房、大街装扮的色彩斑斓。虽然时值初秋,微风中夹带着凉意,可晚间散步的人依旧很多。
文凯眼见两个保安钻进一家酒馆,可他依旧没有时机下手。都因为那街上的人太多了。
………【第六十五章 恕我无奈 我无法救你】………
秋天的气候真的说变就变,刚才还是蓝蓝的夜幕中映出繁星斑斑点点,现在却被忽然间涌来的黑压压的浓云挤到了天外,明镜的月亮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劲风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雷雨交加。
他埋了单,和饭店老板借了一把雨伞,顶着大雨直奔逐月舞厅的楼后,那里有一扇可以拉开的窗户,平时谁都没注意,用夹心板遮挡的窗户上只是就付地嵌着两个小钉子,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摆荡。
文凯左转右拐来到要找的小茶炉旁。茶炉不高不大,它光溜溜圆滑滑地坐在光溜溜圆滑滑的水泥座上,它除了投媒口和灰门外,整体密封的别说一封信,就是一张纸业很难塞进。
文凯纳闷,于老板明明说是在炉下边藏着,怎么就是找不到呐?
忽然门外传来隐约的门闩拉动的响声和细碎的说话声,文凯心中一悸:一定是这两个混球回来了。他急得围着锅炉团团转,就是找不到什么信。
说话声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似乎还有女人的声音。文凯赶紧躲到更衣箱后的缝隙中,留意着室内的动静。
“放开我,叫我出去!”女人清晰、断断.续续的呵斥声。
“咱们不都讲好价了吗?”一听就知道是矮胖子的声音。
“讲好怎么了,把钱拿给我啊?”
“看你说的,还能瞎了你的钱?”瘦猴子的声音,“小心眼!”
“怎么,完事不给钱的人没有啊?”女人口气强硬,“不交钱,我就走,谁有时间白陪你们扯淡!”
“行行。就是价钱上能不能再减点,都给你了,我们哥俩明天还没钱吃饭呐!”
“你俩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在外面混还不想花钱,实话告诉你,就是今天天气不好,价格我让着你俩,别忘了,才收你们平常一份的钱,听明白了吗?”女人口齿伶俐,说的两个混球哑然窘迫。
“得!就这样。”矮胖子似乎鼓着勇气。
“靠,明天不吃饭了?”瘦猴子有些为难。
“明天再说,不行,咱到对面小店先赊个帐。”
“靠,传出去都叫人笑掉大牙。”瘦猴子耻笑地说,“得瑟一大顿,我还以为你揣钱了呢!”
“你话不少啊,叫你能玩上就得呗!”胖子显然不高兴。“走,到里屋的床上。”
文凯悄悄地探出脸来,借助昏暗的月光,看见仨人走进临旁的小屋,那里原先是司炉工的休息室,桌子椅子床一并齐全。
文凯此时心中矛盾的很,他想趁他们到屋中消魂之时,继续寻找那封信,又怕被他们突然开门出来,撞个正着。等下去吧,又不知怕能出现什么意外。正犹豫着,突然文凯的手机响了,吓得文凯心里咯噔乱跳,慌乱中也找不到控制键,急情中他索性关掉手机电源。
“谁?”矮胖子走出屋门大声问道,声音虽响却掩饰不住内心的胆怯,“谁啊?”
“你怎么弄的一惊一乍的,这屋里,除了我们仨人,再有别的就剩鬼了。”瘦猴子用手电向锅炉操作间照了照。
“我听的清清楚楚,有手机的响声。”胖子肯定地证实着自己的判断。
“靠,隔窗就是大街,手机声音大点就给你吓成这样,神经病。差点叫你吓的阳痿,你这个死胖子!进屋进屋。”
室内恢复了平静,文凯的心跳的却比闷雷还响,他又想糊涂了,不知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乱哄哄的。
于老板告诉他,信就藏在炉下。炉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炉座下,那瓷砖铺的地面有可以掀开的洞口?嗯,一定会是在那里。
屋里传来女人声,“呀——你变态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喊道。
“嘿嘿,国外的男人都喜欢这样,咱试试!”胖子无耻的奸笑。
“试你娘个头啊,你是外国人啊?”
“取长补短吗!”
“你少和我磨叽,少玩邪的,不玩给钱走人!”
“呵——你说算啦,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满足不了我们俩的兴趣,哼!别怨老子无偿笑纳!”矮胖子凶煞地威胁着小姐说。
“死胖子,你这只嫩兔子,想跟老娘撒野是吧,也不打听打听,你不想在这混了呗!”
“你少在我眼前装,我管你是谁的,识趣的赶紧床上躺着,别让自己出洋相!”
“你啊,愿怎的怎的,我不侍候了。”
“你给我躺下,……哎呀,我还……舞弄不了你……啦,你这个臭娘们!”矮胖子气喘嘘嘘,跟女人撕扯着。“猴子,你他娘的看什么热闹,把他给我按住!”
“放开我,不然我叫人弄死你俩!”女人恶狠狠地说。
“你看你个章程,还是说给胆小鬼听罢,老子不吃那一套。猴子把住她的两只手,用腚坐住她的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哼!我干死你得啦!”
“啊!啊——坐死我脑袋啦,放开我,我不要钱啦,”女人俯卧地跪在床上哀求道。
“不要,不要就完了,老子舒服够了再说。“猴子,把她的嘴给我堵上。”声嘶力竭的喊声让矮胖子心虚起来。
社会娱乐界中,不少女人在交易场合中,把握不住进与退的尺度,吃了很大的亏,甚至莫名其妙地搭进了性命,尤其是做这这种下三赖的行当,时时处在生与死的边缘上。有的女人好吃懒做,又不想出力工作,有的女人是受身边环境的感染,也看肥这种行当,趁年轻美色,大捞一把闪人,将积得资金投入商业,做了老板。也有贫穷女子生活所迫,无奈跻身进来,几经打拼,于是乎从此便过起了丰衣足食的平静生活。
“等等胖子,她怎么浑身软,不是死了?”瘦猴子哭丧着脸喊胖子。
矮胖子被瘦猴子的话,搞得茫然,当他仔细瞅瞅身下的女人,禁不住大吃一惊。
文凯听罢,预感到将有什么大事生,文凯真想冲进屋里帮那女人脱离险境,但他不想因此卷进此事,惹身麻烦。事不宜迟走为上策。文凯观望了周围,顺着来时的原路,迅奔到窗前,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
………【第六十六章 心计与智慧】………
原逐月舞厅里生了命案,经刑侦局现场勘查及尸检表明,死者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身份不详,她是遭暴力性强*奸后,受到外力作用窒息而死。
专案组也有人提出质疑:如果做案人是保安所为,他们可以从容地进出所看管楼房的任何部位,而楼后有人破窗入室,还有那把遗落在锅炉操作间趟着水的雨伞,又该当怎样解释。如果案件的嫌疑人另有其人,那保安为什么又失踪了呢?案情一时变的模糊复杂起来。
几天来,专案组的民警们,走街串巷深入社区,展开调查,期望能从伞的故事中,打开线索的突破口。但结果都使民警们大失所望。
“哥几个,进去吃点饭,中午了”曹所长朝同事们挥了挥手,随意走进道边一家小餐厅。
“唷,我说警察大老爷,您这是怎么啦?好好的天带把伞,求雨啊?”老板娘见有“贵客”临门,高兴的不得了,眼睛都笑道眯成一道缝。她故意扭动身躯从屋里迎了出来,那姿态看上去和她的年龄一点也不协调。
“噢,你好啊,老板娘!”曹所长迎合地笑道。
“好长时间也不来了,是嫌弃我们小店没有档次呗?”老板娘极其热情地把大家让进屋里,“大家快请坐啊!服务员!上壶好茶。”
“哎——老板娘你这是哪里的话,都是朋友见外了不是。”曹所长佯装出失意的样子。他望着周围谈笑风生的食客笑道:“生意看来蛮不错吗?”
“都靠朋友们捧场,将就着混口饭呗!”老板娘不加思索地说。“现在的生意和往常相比,那真是……哎不说啦,此一时彼一时的。”
“是啊,现在的人吃穿都很实际,哪象前几年,工资不高年年涨,消费起来就没太在意。”
“可不是怎的,现在有时来了一大帮人,菜没叫几个,竟要啤酒啦,那酒喝的真寒酸,毛病可不少,好了坏了的,真难侍候!没办法,你还能攆他们走啊!”
“真不假,生意靠人气来捧,看不惯的事太多了,都撵走了,还不得关门!”
“哎——对了,所长,你旁边桌上的那把雨伞是谁的?”老板娘无意中现一件很眼熟的东西,心中甚是好奇:这不是我家丢的那把雨伞吗?怎么会拎在他们的手里?这不阴不雨的,他们拎把伞干什么?”
曹所长听罢心中一震,他抬头凝视着老板娘:“你说什么,这把伞是你家的?”
老板娘将雨伞拿在手中端详着:“没错,是我家的,丢了好几天了。”
曹所长此时兴奋地站起身来,“你能确定?”
“能,这手柄上还有我不小心摔过的痕迹呐!”老板娘被弄得一头雾水。“怎么啦,所长,你没事吧?”
“那你们家这把伞还借给别人了吗?”
“好象是……”
“咝——等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所长脸上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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