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吸掌!
没有一流的剑法,深厚的内功,绝难练得此手法。
“大吸掌”可在三丈之内,隔空夺人手中之剑;也可以在三丈之内用离手剑夺人牲命。
“哇!左护卫,你真好功夫!”
小家碧玉女,浅浅三年剑道,就该是这话,这口气。
“你还不明白,我夺你之剑要干什么?”
下面的三个字自然是“正家法”!
“不敢,左护卫请絮罪!”
“摘下面罩。”
白观音除下了面罩,露出一脸细腴的肌肤,再配以一脸的羞红,邪书生该心动了。
“除去黑白剑衣!”
“你,怎么可以……”
“两个人,验你的正身。我已经很客气了。”
白观音顺从地解衣,解带,露出一身女儿家贴体的短衣短裤。
羞涩、妞妮、俏生生的一付女儿家本xìng,她一手勉强地遮住胸rǔ,一手把脱下的衣裤和解下的标袋,都放在她身边的桌上。
她相信,这半露的圣洁的雪白,在挑起他**的同时,要打掉他半体的功力。
“你……左护卫,你别……惠玉姐还叫我要给那个刚俘来的白欧冶子送饭……”
左一狂的眉头跳动了一下,眼中流着火,他的声音放得很轻:
“你,知道白欧冶子关在什么地方吗?”他顺手一扔,手中剑回原鞘。
白观音摇摇头。
“告诉你也无妨:她现在就在剑土长夏和平的床上。”
“啊?!”──这厮为什么要主动告诉我这些?是为了挑逗,引诱我?
“只不过,现在夏和平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因为人刚劫回来,主人回归的消息就传回来了。他只好把这一个假欧冶子。女欧冶子先寄在自家床上,他要去见主人啦。”
“……”──他这些话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一层什么意思?
“见过女主人之后,他还有一项功课要做,那就是他还要练打穴甩手箭。这可是第一狠辣功夫,你可想知道?告诉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着伸手对着几边的一张檀香木鼓椅,只轻轻一颤;
鼓椅骤然向他飞去!
大吸掌!
他的大吸掌居然运用到如斯成熟,完善的地步?内功的深湛可见一斑。
他已经稳持自若地坐在鼓椅上了。
这是干什么?怕我逃跑,坐守门口?所以耗动真力用大吸掌去搬那一张沉甸甸的鼓椅?
“你觉得奇怪吗?”他问。
大概白观音把惊疑写在她的目光中。
“我怕你逃跑?守门?不,不,我的大吸掌既然吸得动鼓椅,难道吸不动你这个女娇娃?”
他又次伸掌!
一股张大的吸力罩住了她的全身,她也没有发力对抗,只觉得身子一飘,一荡,人已经坐在这个邪书生的怀里了。
“你,好白腴,好动人也。”
他抚摸着她的玉臂,向上一褪,把她的宽短的衣袖向上退去,他柔摸着她滑润的香肩。
白观音全身透过一道电击般的颤栗。
她双臂交胸,貌似娇不自胜地护住双rǔ。其实,这时力道已然凝向她柔美似的指尖。
她看着邪书生空门大开的“天突”大穴。
突然、邪书生回手一推。
一飘、一荡、白观音又轻攸攸地飘身落到朝街窗旁的红帐大牙床上。
“怎么样白妞儿,这样的飘荡好惬意不是吗?噢,我还没有回答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坐在门口──你知道,这璇宫后的“鱼走一条街”有什么奥秘吗?”他轻轻一顿。
………【第二十二章──鱼走一条街(下)】………
这时已到了辰末已初时分。
想来是璇宫大堂的会散了,外面的太极鱼走一条街已经热闹了起来。
一阵马蹄声疾行而过。
左一狂的神sè似乎被这马蹄声带着而一震随即冷冷道:
“哼、哼、今天他练甩手箭迟了,迟了!”
似乎夏和平的一举一动,他都十分关心。
白观音暗忖,这狂夫xìng格yīnyīn雨雨,大起大落。从他身上最好探听八卦璇宫的消息了。
她从大牙床上,立即仰起身子,做出一付娇不胜惊的模样来。
“只要有这么个檀香木鼓椅,镇于此地,它就是‘白鱼黑眼’啦!哈哈哈哈。”
他自言自语步步入狂,又说道:
“告诉你又有何妨,你不是和洲来的林阿新吗?这里房屋的结构叫“声声入耳”。
他夏和平在璇宫的‘黑鱼白眼’中,想听这太极鱼走一条街上任何一个角落里的声音,只要他按动机关枢纽,那一个角落的声音便可以声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内。
而且,在他的‘黑鱼白眼’的外房中,每rì十二时辰,都有人在拉长耳朵偷听着这条街上每个角落的声音,看看有谁敢在背后说他的坏话,那怕只有一句──。
他快意地一笑又说。
“可是。我终于找到了他耳朵的死角,就象我找到他无敌甩手箭的‘死角’一样,他耳朵的‘死角’就是这个房间,这个位置。这个方向,我只要控住这个位置,在这个房间里骂他一千句,一万句,他拉裂了耳朵也听不到!”
“他的无敌甩手箭也有死角?”
白观音忍不住地问。
“前‘膻中’后‘命门’,这是人体前后的第一要穴,但是夏和平心术不正,他的夏枯草杆甩手箭一直练到现在的第十个活人靶,练遍了前后三百余个穴位,可就是偏偏打不中这第一号要穴,前膻中每打左偏三厘,
后命门每打右偏三厘。所以他的甩手箭永远只能伤人,而无法致命。可怜的却是他的人靶。”
“人靶?”以活人当靶?白观音又是一惊。
“你进‘太极鱼走一条街’没有看见一个扫地老儿?那人就是他的第一个人靶,原来是个伟俊男子,供他练靶十天,就老去伍拾年象个七十岁老翁!”
白观音听得不寒而粟。
“现在他已经练到第十个人靶了……反正那些人靶都是些草囊饭袋,我也不想救他们。”
“救,你还能救?”
“当然能,要不,我怎叫做识破他无敌甩手箭的死角?”
“怎么救?”
“哈哈哈哈,告诉你复又何仿?人体穴位的核心就是前膻中后命门,偏偏他又打之不中。若知其然,在他练靶的时候,就是毫无武功的人,亦可逃穴辟毒。”
“逃穴辟毒?”
“夏和平的每个人靶,都挨过他剧毒的‘缩骨掌’就算能逃出这个天罗地网的园……”
白观音分明听见从他口中喃出的一个“园”字,却立即缩了回去,
照说,邪书生这时已到了言语肆无忌惮的程度,他对夏和平不仅无畏惧,而且有更多的怨毒和轻蔑,他忌惮什么?
这个“园”字又是什么意思?
“……天罗地网……就算逃得出,三rì之内,骨缩成一把而死,所以人靶只能进夏枯草园。
夏枯草毒却可以延缓人靶的xìng命,供夏和平练甩手箭。如果人靶知道这些,当夏和平每甩过打穴的一箭时,他便可以在意念上将此穴逃前膻中,后命门,那么被他打中的穴道不但不受伤,还可以借夏枯草杆之毒,以毒攻毒医冶他所受的‘缩骨掌’之伤。”
“噢!”
从那里传来的这一声“噢”!不是白观音说的。
当然更不是邪书生左一狂说的。
白观音和左一狂却同时都听到了。
谁?
是谁偷偷听走了“逃穴辟毒”的隐秘?
邪书生一惊连忙门开一缝探头出去……外廊静幽幽,那有人影?
他立即回过头来,眼光shè出的钉子打在白观音的脸上。
“这一声“噢”是你应出来的?你会腹语?”
白观音已经觉出了其中了奥妙──在这附近有一藏身的高手。
在窥探,偷听着,但一时找不出来;
如果她不应认下来,这一声“噢”是她的“腹语”,那么左一狂一定要追寻下去的,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是的,左护卫心机如神,小女标佩服。”
白观音口不动形,力过丹田,颤动腹腔,道出了这一句的腹语。
左一狂释疑了,他发出一阵冷笑后,又道:“可是主人偏偏听他的,信他的,倚之为重。把他封为剑士长,而只给我一个小小的左护卫,一个叫不响名字的‘文堂堂主’──”
他突而顿住了话头。
街市上传来了嘈杂的人声。
他脸sè铁青地冲向窗口,向下望去……
在嘈杂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匹铁骑踏碎尘埃的声音。
白观音略为探身,从他的肩侧透窗向下望去:前头的一匹白马白衣人,傲慢地驰过鱼走一条街,十余步远的后面随着两匹侍从马。
白马所过之处,所有人等都停手驻足,面向白马白衣人行注目礼节。
直到马过,才回身做自己的事情。
此人真是威严之极。
“他就是剑士长夏和平?”
“对!他就是,就是他:
剑士长,无敌甩手箭,蛊毒烟使,白衣长铗客,夏和平,夏枯毒草……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练好了甩手箭?”
邪书生越说越有气,越说越大气,到后来简直在吼着。在咆哮着。
“左护卫如此动气,怕太极鱼走一条街也听得见你的声音。”
“哈哈哈哈。”他狂笑。
“我左一狂在这里难道还不能狂吗?”他一回身双手象铁嵌一样地,一把就搭住了白观音左右“曲池”和“手三里”;
白观音心头一惊,我想多听他几句话,不料他这时突然象一头猛狮一样的,兽xìng暴发了。
她立即提劲来封左右“曲池”和“手三里”的四个穴位,抗住了他从手指上袭进来的猛烈的力道。
“不!他什么也听不到!他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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