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保能力还是有的,怕你什么?又不象云阳王,有大宝那个把柄在他手里,不敢反抗。
南天仁在南茴十几个皇子中,脾气算是差的,因常忍受妹妹骄横,所以对丁香也捺住性子没发火。见她还怒目相视,用力一扯,把她弄进怀里。
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忤逆他的人要进地狱去锤炼!
倨傲的眼神紧紧锁着她,眸子透出幽邃莫测的光,声音温和却含了警告:“女人柔顺才讨人喜欢,你长这么美,我也不忍辣手摧花呀!四公子性情好,不罚你,我脾气可是暴燥的很呀!乖乖的,我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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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南天仁(二)
。丁香也不挣扎,轻佻的抬起他的脸说:“我长得美就被你看中?那我岂不是从此前途广阔!”
南天仁带着赏玩之意想用视线便碾碎了她的尊严,酷酷的说:“跟了我,你什么都会有!”
丁香摩挲他的下巴说:“是想跟了你,可是你的长相问题,嗯,嗯,”
故意说半句留半句,南天仁自信的说:“我的长相怎么了?虽比不上四公子,却也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丁香笑说:“你的长相嘛,嘿嘿,‘理解’为主,‘欣赏’为辅,如果长相决定命运的话,你的命运注定此生坎坷!”
南天仁愣一下才回过味她的话,掐她脖子说:“别激怒我!捏死一个女人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
湘江王观戏似的,也不说话,眼角魅惑一挑,就是万千春风桃花。
直看得南天心目不转睛,口水横流,无暇理会哥哥被人骂的狼狈。
丁香也怕他一气掐死自己,光顾着逞口舌之强,身临险境,得先脱离虎口再骂。
变脸是她的长处,柔柔的说:“怪不得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她的话没头没脑的,但南天仁以为她服软,手便移开,轻轻在她面上一吻,抱着她说:“这样乖巧才对,来,陪爷喝一杯!”
丁香哪敢喝,怕他毒死自己,巧笑倩兮说:“我要方便一下再来!”
起身走了两步,见南天心花痴似的看湘江王,回头笑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妹妹好缺德呀!”
骂自己可以,骂妹妹找死,南天仁腾地起身,伸手拽她。
丁香一闪,岂能让他捞着,笑的弯弯如新月的眸子闪着戏弄的光说:“我这是夸她,你还怪我?”
南天仁咬牙切齿的说:“这也叫夸?杀了你!”
丁香已躲过一边,笑语连连:“我夸你妹妹有才呀,无才便是德,她缺德,不就是有才?猪脑子也反应比你快!”
南天仁杀机顿起,唰的抽出随身宝剑。
他的剑叫离风,是把短剑。在昏暗的灯光下,剑一出鞘,薄如纸,光泽晶莹,如同雪山那千年的坚冰,随着他优雅挽个剑花,光华摇荡,就似新开的青荷在风中摇曳;剑的锋芒掠过,灿烂的光辉就象天上星星在缓缓运行;剑的光彩流动,就似漫漫泉水从地下溢出,波纹荡漾。
湘江王赞叹不已:“好剑,好剑!”
南天仁自傲的弹一下剑锋,‘铮’的一声脆响,睨着丁香说:“没辱没你?”
丁香脸上带着令人目眩痴迷的笑容,闲闲倚在柜台酒坛上,拔弄着腮边一缕碎发,目光如磁石一般被剑吸引,内心那蠢蠢欲动的土匪气息,煽动着她要夺这把宝剑。
湘江王见她双目如明珠熠熠,转动间光彩夺人,内心不得不承认这丫头是有那么几份姿色!
提醒南天仁说:“二公子,小心她,这女人也会几手,可别道了她的道儿!能杀就别留情!”
丁香鄙夷的看他一眼说:“等我要你死时,直接把你扔茅厕里让你吃屎喝尿臭死!或者把臭水沟里蚯蚓蚂蟥的塞你一嘴噎死你!”
湘江王蹙起长眉,这女人真提不上台面,粗鄙之极,老三好这口?
南天仁见她万般风情的倚在那,花痴似的看过来,心中怒气消退,不禁浮想联翩。
见到这样可刚可柔、帅气英俊、气质高华的自己,定叫她也动心了?虽不如湘江王秀美,但自有阳刚锐气!
摆个优美的招式,眼中凛了横扫千军万马的豪气,来,美人!快投进我怀里!
丁香如被他咒语召唤,真慢慢走过去。
在他前面一米远处停下,咬着手指头说:“这剑真漂亮,我正好缺一把割肉的小刀,这下烧烤就有工具用了!”
南天仁那优美姿势差点保持不住,真想一头摔地上。
这剑南茴只有一把,皇室世代相传。皇上赐给他是因为他十五岁那年立过军功,打了胜仗。
这剑成了他贴身物品,十年间,随他辗转沙场,在最危急时救过他的命,割过敌人的咽喉,砍过柴火,凿过冰,挖过坟坑,猎杀过动物。剑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即使在宠幸女人时也不丢开,总是放在枕边。
这剑从未染过女人的血,他杀女人都是用手,怕女人的血贱,会污了剑华。
今天能用它杀丁香已是破例,因为他内心隐隐有点喜欢这狂妄灵气的女子。他的心如天上的雄鹰,不肯降落在哪个固定的女人身上,宠过喜欢过也能随手就送人,从不珍惜。
战功显著,相貌英俊,风流冷情,挥金如土,更让南茴的女子们趋之若鹜,吃惯了投怀送抱、满嘴香甜的,换一下这种辣椒也许不错。
可她眼里根本没有他,他的身份,还不屑于强迫她。得不到,毁了她,用最爱的东西来毁,她应没有怨?
岂知,她这个死丫头,要抢这剑割肉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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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南天仁(三)
。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自找的,别怨我狠!
南天仁如猎豹般迅捷,当胸一剑刺去,丁香轻盈一滑腾空飞起,后空翻姿势优美的落地,电光火石间,都有点轻敌了。
南天仁料不到她如此轻灵,竟飘然避过他的杀招。
丁香不知对方是个经验丰富的沙场老将,闪动时距离太近,被剑锋划过,堪堪把胸前衣襟给稍带了一下。
那剑太锋利,生生割裂三层衣服,直露出里面粉底金色丁香花的胸衣,那胸衣虽没全破也岌岌可危,露出星星点点白嫩肌肤,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让人担心随时会被那两座高山撑破。
两人都愣在那里,南天仁眸色渐暗沉,闪动着之火。
丁香见他狼眼烁烁,再一看胸前狼狈风光,‘哇’一声惊叫,掩住胸。
这南方边境,温度比宣佑京城高几度,丁香早脱了棉衣,着了两件单裳。
丁香此时真想骂人,这混蛋,可真会割,胸衣被割的欲隐欲露的,明摆着让人想入非非的。
不过也幸亏划在双峰之间,否则定会有一边受伤,这种关键部位受伤,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只怕要和他拼命。
湘江王‘噗’的笑起来,心情好得很,对南天仁竖一下拇指。
南天仁不由得意起来,自己这手法,实在是老到,要是再割多一点,那她胸前风光可就一览无余了。
不过这欲掩欲遮的才撩人呀!啧啧,人这么瘦,那里可内容丰富,形状也诱人!
瞧她脸羞怒的娇媚样,湘江王真是送了个好礼物呀!
丁香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这种不利情况,若再战下去,只会让她胸衣迸裂。
可没能教训这个可恶的浪荡子,又让她不甘心。
权衡利弊,双臂抱紧胸,愤愤上。进了房间,插上门销,急忙找衣服来换。
南天仁岂能放过这机会?早跟上来推门,没推开,他可没这好脾气,一脚上去踹开。
丁香只来及换了肚兜,光着手臂及后背在系带子,听见‘哐’一声,然后那色狼银荡笑声便传来。
想拿件外衣掩,却被他一剑挑开。虽羞得小脸艳如桃花,却也不躲闪。
在古人眼里,这样可能相当于赤身罗体,她安慰自己:不就是光着手臂及后背么,重点都遮住了,不怕他看。
南天仁放肆的上下打量她,手臂纤细,那皮肤象白瓷,看上去又细又嫩;身上肚兜是黄底白色丁香花的,做工精致,花朵繁茂,还有一蝴蝶在上飞舞,多了些雅趣;双峰隐隐,曲线玲珑。
天生一个集清纯与性感为一体的尤雾!
喉结滑动,咽下一口口水,不是没见过女人,比她妖娆艳丽的多了去。
可那些女人要么如蛇缠绕,热情如火,要么胆小颤弱,也有掳来的表情麻木的,骨子里不变的都是怕他。
他杀人如麻,连血液里都是煞气。丁香不怯他,想骂就骂,这让他很恼怒,在南茴,即使父皇斥责他,也会措辞得当。
从没有人当面这样对他,也许并不有多喜欢她,只是挑起他天性里的一种征服欲。
把她的包袱拎在手里,眸里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笑逐颜开的说:“没衣服穿了?哈哈,看你怎么出去,我不拦你!”
丁香气结,真没办法出去,主要银子都在包袱里,这样子就算乘夜色飞走没人发觉,可没钱置衣服!
这个混蛋!难道要她去偷人家衣服?也不洁净,咦,跟王爷久了,也染洁癖了?
她怵他手里的剑,从没这样丢脸过,真要再打,这一层衣服要是再破,可就全让他看光光了!那云阳王知道非得杀了她。
南天仁逗她觉得好开心,死女人,看你能翻过我的手心!
丁香遇强就变弱,换了娇柔表情,嘟起小嘴说:“那你要什么条件,才肯给我衣服?”
南天仁心想,这么快就愿意了?无趣,随口说:“脱光你的衣服!现在!”
这条件可不能答应,她也不是一点机会没有的,大不了,就这样飞走!不过,能争取的,就不先放弃。
扭捏着说:“这个,那个,也要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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