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霸道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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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霸道女杀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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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毵看毵毵面色似有动摇,急忙也扑到毵毵面前极力劝说道:“你们真是婆妈!传言终究是传言,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上一辈的事情了,和邹越有什么关系?”
  毵毵眼睛一亮,她揭开壶盖,就要把药丸投进去。
  仙女毵一把扇飞了恶魔毵,义正言辞地开口道:“绥安之变后都城内这么多年一直风雨飘摇,越王府靠谁维系?若中郎署和越王府真有那般千丝万缕的联系,岂会因为主人的更替而轻易斩断?”
  毵毵垂下手,眼神又暗了下去。
  恶魔毵恨恨地剜了仙女毵一眼,眼珠轱辘了一下,瓮声瓮气开口道:“如今下令要斩断这些莫须有联系的可是叔叔,我们要忤逆叔叔的命令吗?”
  室内静默了良久,仙女毵才又讪讪地开口,但语气软了许多:“可是就邹越那种智商,能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呢……”
  毵毵紧咬着下唇,突然把手里的药瓶嘭地一下放在几面上,低喝一句:“你们别再说了,让老天来做决定吧!”
  她拿出两个茶杯,注满茶水,把手里的药丸往其中一个投了进去。她双手各握一个茶杯,在几面上快速交叉变幻着。
  毵毵手下的动作不停,脸上神色仍是纠结挣扎。她忽然听到屋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她心里一突,停下了动作,定睛看着茶壶,然后猛地一闭眼,随手端起了个茶杯把茶水倒了回去。
  她急忙把另一个茶杯藏好,低头理顺了裙摆,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心跳。她静坐了片刻,又迟迟不见有人进来,忍不住站起身来,捧着茶壶朝外室走了过去。
  她撩起垂帘,探头朝外看去……
  “嘿——!”
  只见一张鬼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邹越呲牙咧嘴地从帘后扑了出来。
  “啊——!”毵毵惨叫一声,她往后一躲,却不小心踩到了流苏上缀着的香珠,脚下一滑,仰倒了下去。
  “哎!”邹越眼疾手快地一把拽过毵毵,另一只手顺势揽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
  邹越低下头看着她,这朵刺美人难得有这么个柔顺的时刻,他不由得眉飞眼笑。他不再是平日里那一副浪笑敖二世祖的模样,此刻他笑容如春日旭阳,着实让人目眩神迷。
  毵毵仰面看着他,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肩上,面色有些呆滞,樱唇微张欲语——
  “卧槽!”她脱口而出。
  邹越扶着毵毵让她站稳了,然后一个箭步蹿到一边,堪堪躲过了毵毵扑面而来的掌风。吃了无数堑后终于长了一智的邹越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冲着毵毵谄媚地呲牙一笑。
  “你!”毵毵恼怒地指着他,突然猛地想起了什么,低下头探寻了一阵,大惊失色地盯着某处。
  邹越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书桌前放着一架大木抬,上面摆着的瓷碟盛放着各式菜肴,正中是一头表皮金黄还滋滋作响烤乳羊。
  “怎么了?”邹越收回眼光,不明就里的打趣道,“这是犒赏家仆的,你眼馋?”
  毵毵小跑过去,果然在这一堆杯碟中找到了倒扣在一个竹篾罗里的茶壶,壶盖落在了不远的地上,还打着旋儿。
  她一把捞起这个竹筐,所幸茶水还没有漏出去,只是悉数被这框里金灿灿的眼熟的玉米饼子吸了个干干净净。
  邹越一直盯着她的举动,眼神又落在竹筐上,露出了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个就是和你住一起那个什么梨做的饼,阿福告诉我府里的人都喜欢得不得了,我这才叫她多做些,合着这些菜肴一起给家仆们开宴。”
  捧着竹筐呆若木鸡的毵毵听到这句话突然打了个寒颤,她猛地转过头惊恐地尖叫道:“不行!”
  邹越凑过来看了一眼,大咧咧地一挥手说:“洒了茶水?这有什么!反正府里都不是什么精细人,就当吃饼的时候多喝了几杯茶呗,说不定还另有一番风味……”
  “可是饼里有……!”毵毵猛地把话吞了回去。
  “饼里有啥?”邹越好奇地眨巴眨巴眼睛,伸长脖子往筐里探。
  “有屎!”她恶狠狠地瞪着邹越,抬脚一下把壶盖踢开,“都怪你!”
  邹越往后缩了一步,讪讪开口:“你别抱着这筐了,我有许多好东西要给你看呢!”
  “呸!”毵毵啐了他一口,扭过头双眼发直地盯着框里的饼。
  邹越扭捏地拉着衣角说:“毵毵,和我进去看看吧,别管这些了,一会会有人来抬走去做午宴的。”
  毵毵把心一横,一咬牙一扭腰,抱着饼一跺脚:“呸呸呸,不要脸!还午宴,糊弄人!想吃饼,做梦吧!”
  说完毵毵便委屈地抱着筐跑开了。
  邹越提脚就要追,不料毵毵如同一头撒欢的野驴,不羁地卷着滚滚浓烟,眨眼间就旋转着消失了。邹越呆立在门柱旁,候在门外的阿福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毵毵洒脱的背影,直到毵毵彻底消失不见,他僵硬地转过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邹越。
  是的,福总管已经看破了这一切。
  阿福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眼一闭,如壮士断腕般开口道:“爷,难道府里的传闻都是真的吗……”
  看到邹越看向他,阿福受到了鼓励,继续说道:“柳姑娘居然都不允许旁人吃二梨姑娘做的饼,我忍不住就想起方才听下人们碎嘴说了许多荒谬透顶的话,他们说慢姑姑都已经插手传召教训过二位姑娘,他们说这二梨姑娘和柳姑娘,她们,她们两个……”
  阿福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他颤巍巍地伸出两根大拇指,凑到一起比了一下。
  邹越幽幽地抬起头,看向盛满菜肴的木台,因为玉米饼被毵毵拿走,那里空了好大一块。
  “是吗?”他嗔笑一声,缓缓开口。
  叮,系统提示音:玩家邹越已黑化,危险指数三点八,入水无水花。
  分割线君已经不想出现了。
  另一边,毵毵跑到后山手忙脚乱地处理完一筐玉米饼,她蹲在大石块上,愣愣地盯着河底的鹅卵石。她脑中思绪纷乱,又像是一片空白,直到天色渐沉,寒风压得她一个激灵。她掬起一捧溪水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起身往回走。
  毵毵推开房门,就看到二梨端着个小板凳正对着大门坐着,她双手肘着脸颊,嘴唇嘟得老高。
  毵毵担心地凑过去,问:“梨梨,你怎么了!”
  二梨耸嗒着眼睛,半天抬起头,认真地开口:“我的毵毵问我,今天怎么不——开——心!”
  毵毵哦了一声,抬脚就要往屋里走。
  二梨见状急忙飞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毵毵,鬼哭狼嚎道:“好毵毵,人家真的被戳心窝窝啦!人家好难过!”
  “有屁快放!”
  二梨死命钻到毵毵怀里,声泪俱下地开始嚎:“不干啦!砍柴丫头也有情,砍柴丫头也有爱!支使砍柴丫头烙大饼就算啦,居然说玉米饼子和小王爷八字不合,我这个月饷银没有啦!居然说今年收成太好玉米全都要犒赏守城将士,我没有玉米做饼啦!不干啦!回家种地去啊!”
  毵毵眼皮直抽,她干笑了一声,努力开口安慰道:“咱……大不了不做饼了……”
  二梨闻言蹦了起来:“那怎么行,这点小小挫折怎么能打败我烙饼昭君!那个什么阿福语气还阴阳怪气的,今天的二梨你爱理不理,明天的二梨你高攀不起!”
  “所以说,你刚刚并不是在不开心……”
  “没错,经过我的冥思苦想,我终于又想到了做饼的新配方了!”二梨双手摆出个拉弓的姿势,神气活现地扎着马步,望着毵毵想要讨赏。
  毵毵垮着脸,猛地挣开二梨,大跨步头也不回地冲进里屋去了。
  她收拾好躺在床上,才想起这么一折腾,她完全忘记了要再和二梨打听一下关于慢姑姑的那件事情。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双手随意地往头两侧一搭,拉开嘴角就要笑话自己……她的表情霎时凝住了。
  枕头底下压着的一个硬物硌着了她的手指,她整个身体一弹,翻身坐了起来。她手指哆嗦了一下,探过去将那个物什掏了出来。
  赫然入目的,就是那只她再熟悉不过的,展翅欲飞的鹰。                    
作者有话要说: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渣鳗鱼在晋江一年的纪念日过了,年也过了,假期都要过了……
  所以,渣鳗鱼决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接受组织的教育和改造!
  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这个被命运选中的日子开始吧!
  哦也!
  (我在说什么)

☆、第七章

  夜空如洗。
  天幕半腰上挂着一轮满月,清辉月色映在都城城外青石板桥光洁可鉴的桥面上。
  毵毵身处浓雾之中,她茫然地挪动着双脚,踩得脚下的灌木丛发出死气沉沉的嘎吱声。
  她心神混沌,惶惶无措,又感觉仿佛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她往前走。
  她看着左右两旁似曾相识的情景,心跳愈来愈急促。
  “我是在梦里吗?我怎么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
  她走得近了,只见眼前朦朦夜色中桥面上仿佛同样立着个人影,衣袂翻飞,风姿绰约。
  毵毵停下脚步,试探地开口:“叔叔?”
  她听到一声戏谑的轻笑在她耳边掠过,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他目若朗星,眼光灼灼地看着毵毵,却不发一言。
  “邹越!”毵毵失声惊叫道。
  “毵毵!”这时另一边传来呼喊声,毵毵转头看去,只见桥墩下竟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赫然就是常进。
  毵毵毛发悚然,她刚要张口,霎时间天光大亮,毵毵被日光刺得一下闭上了眼睛。
  待她再睁开眼睛,毵毵骇然发觉她竟然已经身处人海之中,而她整个人如同深扎在地里的木桩,完全动弹不得。
  她极力拉长脖颈去看常进,却看到四五个彪形大汉把常进的头强按在木墩上,其中一个从后背抽出红樱大刀,举止半空——
  “走,你快走啊!”常进发指眦裂,朝着毵毵的方向嘶喊道。
  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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