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齐很得意,在这些人脸上找到了当初自己的感觉。
可是,等到乌木齐看清楚两侧的东西时,连他也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在通道两侧,是各种各样还活着的“人”,或者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只能称之为“人”的某一部分,但是他们显然还在活着,因为他们还在不停地扭曲。
哥舒忍不住呕吐起来,实际上他什么也吐不出来,他现在知道他那些残酷,那些雕虫小技,都算不上什么。
这里,才是恶魔的巢穴。
明王回过头来欣赏他们的痛苦。
端帝声音发抖:“你若是想要这天下,我给你便是,又何必非要荼毒生灵?”
明王冷笑一声:“你当我稀罕?你们这些低劣的蝼蚁,死不足惜!”
哥舒不肯再走,立即有人塞住他嘴,将他抬了起来。
端帝、沈澈同等待遇。
三人被安置在特殊制造的椅子上,明王和司马雅不时轻声交谈,隐约的他们听明白了,大约现在还不能动手,需的计算好一个时间,专意等到萧文良来救他们时,让他们体内病毒最为疯狂。
好毒的计划!
这大约是沈澈此生经历过最漫长的时刻,司马雅不知去何处了,整个空旷的密室里只有明王和乌木齐对着他们。
他们也是跑不掉的。
明王突然凑近沈澈,沈澈不想被他靠近,但头被固定在一个支架上,只能由明王用戴着鹿皮手套的手翻了翻他的眼皮。
“你还能看见我。”明王自语道,沈澈之前被试过药,他并不清楚药性,但明王这意思好像他应该是看不到的。
“大约是剂量不够,不过这挺好,你现在能看到她是完全属于我的了吧?事实上,她从来也只爱过我,哼,”他轻蔑地一笑,戳了戳沈澈的眼珠,沈澈从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明王听明白了,他叫他杀了他。
“你们这些低贱的种族,杀了你岂非是侮辱我的智商,你们就像一只只臭老鼠,还妄想来配我的白天鹅,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明王得意地摇晃着手中的试管,乌木齐垂着头,听他道:“只要一滴,一滴,二十万臭老鼠,全干净了,这就是……算了,老鼠是不会明白的。”
明王瞧他眼睛要突出来,微微一笑,问乌木齐:“什么时辰了?”
乌木齐道:“已是寅时。”(未完待续) 乌木齐一时琢磨不透何雅说为,但那刺客反应极快,拖着乌木雪翻出大帐,见外面侍卫果然撤道干干净净,再不犹豫,拽过一匹马,挟持乌木雪上了马。
远处士兵未得到命令,正欲阻拦,突然有人传报放此人出去。
那刺客走的毫无阻拦,乌木齐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乌木雪被他带走了,急忙夺了匹马上马追去,却见乌木雪自己回来了,原来那刺客出了营帐便将她推了下来。
好在只是受了擦伤,并无大碍。
何雅赶过来时,乌木齐万般不满也只得道谢。
何雅道:“王子不必客气,我可不是会记仇的小人。”
说罢,便带着人走了。
她走得干干脆脆,乌木雪望着她的背影说不出的羡慕,这正是大帝如今最宠爱的女人。
乌木齐和乌木雪想的不一样,他总觉得哪不对,又说不上来。
乌木雪喃喃自语道:“若是大帝也能像对她一样对我就好了。”
乌木齐猛地惊醒,冷声道:“速去关押端帝等人的地方看看,尤其是那沈澈。”
回报竟是端帝等人仍在囚禁之中。
乌木齐不信,那去查看之人是乌木齐心腹,头脑灵活,见主子怀疑,不由提及今夜刺客并非一人,还有一个被何雅给提走了,说是要亲自审讯。
这个刺客乌木齐连面都没看到,没想到还有一个,不知为何乌木齐感觉自己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气味。
为防万一,乌木齐叫齐所有亲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何雅审讯犯人的地方。
竟不在任何一座大帐。乌木齐露出一丝笑来,很快有人来报寻到何雅。
原来将人带到了帐外草原上,这放起来还不容易?
远远的,何雅看到乌木齐带着乌泱泱的人来了。
乌木齐跳下马背,声音很温和:“我听说沈澈沈墨为双生子,另外还有一个故事叫狸猫换太子。”
何雅笑道:“看来你的耳朵比较尖。”
乌木齐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却大步走到那尚蒙着脸的刺客前面。用力一扯。将那刺客的面巾给拽了下来。
看见那张脸,乌木齐有些吃惊,竟然不是沈澈。难道他想错了。
何雅道:“这刺客宁死不屈,留他无用,胆敢刺杀大帝,我就亲自下手了结了他!”
乌木齐保持怀疑地看着他。
那刺客猛然破口大骂:“何氏!我家大人对你情深义重。你这条蛇蝎,你、你你不得好死!”
何雅不为所动。伸手从盘中取了到:“任七,要怪只怪你太蠢,也不看看如今局势,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我就给你个痛快!”
任七一声嘶吼未完,何雅手上尖刀寒光一闪,没入他心脏处只见刀柄。
乌木齐也想不到她竟真的动手了。
那时将她掳走。她在马车中的慌乱无助,带给他说不出的快感。如今这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乌木齐心中胃里突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何雅拍了拍手:“把他给我扔到狼群出没的地方。”
乌木齐不再有意外之感。
何雅突然歪头想了想:“今夜西南风,怕是狼群闻不到他的味儿,你们把这桶狗血给他淋上。”
眼一瞟乌木齐:“怎么?王子也想试试我这狗血?”
乌木齐猛一摆手:“上马,回营!”
何雅见手下人已将任七给仍在了狼群经过之处,也令收兵回营。
沐浴更衣后直往明王大帐,此时明王正在大宴端帝。
明王大帐巍峨壮观,地上皆铺着金色的虎皮,宫娥侍女无不窈窕美丽。
所用器具都是端帝未曾见过的奢华之物,琥珀杯中美酒芬芳醉人。
当然,不过不是端帝几人俱是被五花大绑帝塞在座位上就和谐了。
何世平父子居右坐在明王下侧,右侧之人端帝一眼看去有些面熟,再看时说不上愤怒,只是后悔早应想到,是滇王。
也难怪鞑靼和大月都会出兵协助,端帝此时心中只有成王败寇之感。
然端帝心中始终有一个疑问,临死之际,他要听何世平说说。
先皇如此器重于他,贪了半个国库都能保他性命,为何他要做这造反之事?
端帝还有一丝希望,也叫明王看看何世平是一条狗还是一头狼。
孰料何世平哈哈大笑,视线缓缓落在明王身上。
左侧的滇王也看着明王。
何世平突然起身,走到端帝面前狠狠掴了端帝一掌。
哥舒将头深深埋下,不敢去看面前这一幕。
受此大辱,端帝双目赤红,他终究也有不能隐忍的时刻。
独有沈澈,默默地看着面前一幕。
何世平道:“逆子,你父亲可是有遗诏将皇位传给明王?”
端帝不语,仍旧盯着何世平。
何世平笑了:“想来你也知道老夫并非为这这个原因,但老夫所为也不是你们那样想的。”
他突然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何纲有些担心地望着父亲,只听何世平道:“二十多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呀,我同子枫患难相交,这二十年,他在上,我在下,但在背后,我同他就像是一块去杀白婴的那个晚上……”
子枫,正是成帝未登基前的小字。
听到白婴,端帝脸上不由出现一丝不解,殇朝亡后,皇室化名白姓,潜藏民间,到太祖晚年,几位皇子都奉命去剿杀殇朝遗族,就是这这一次中,成帝脱颖而出,被太祖刮目相看,最终成为皇位的胜利者,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何世平声音怆然:“就在那个晚上,子枫遇到了白樱,白婴的妹妹,他们是一对双生子,大周皇室得到的密保只有白婴,却没有白樱。他们两人一见倾心,白樱却不知道子枫的身份,子枫为了保护白樱,想尽了办法,但最后不但没有隐藏下去,连白樱也知道了,所以她远走西南,发誓再也不见子枫一面。”
这是个凄凉的爱情故事,但是爱情,对于权力来说,从来都是多余的。
成帝握权三十余载,身边美人无数,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得到专宠,两任皇后更是他用来平衡朝政的工具,有谁知道他心底真正挂念着一个人?(未完待续)
ps:推荐好基友骑墙采红杏的《超级母鳄》,爽文升级,目前在新书期,需要多多的推荐票~书号:3500051,下面也有直通车,感兴趣的书友可以去看一看 明王捕捉到乌木齐脸上细微的表情,笑道:“怎么?你好像并不是很高兴?”
乌木齐忙道:“非也,只是对炸药略有忧心,乌木白捣过几次乱,不过大帝放心,这次我亲自上阵,一定确保万无一失。”
他说完发觉,跟明王说话时,不自觉多了一分前所未有的恭谨。
乌木齐为自己这不自觉的改变恼怒起来,猛听到一阵轻笑,那声音正是冲着他来。
这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似乎亲手送前夫一程的不是她,姿态随意地靠在控制台上,一双眼睛妖娆上扬,微微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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