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一定是祭奠,笑不一定是情愿。
一咬牙,她伸手想去拉下他身上的浴巾,然后再抱住他……美欢告诉她的,也许有道理,但是他不一样,谁叫他是顾师兄呢?谁叫他是姜映涵的未婚夫呢?这就是破釜沉舟吧?
映涵姐姐,你可不必再为我嫁人的事操心了,因为,我要抢了你的未婚夫,你会尝尝被男人抛弃的滋味。如果有时间,你就操心自己的婚事吧!
黑暗中最容易滋生恶毒,因为自己看不见,也会误以为所有人都看不见。
然而,她到底是没有经验的,手一抖之下竟没有拉开,很快一只热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仿佛两个人都窒息了片刻后,顾柏然轻声问道:“怎么……是你?”
“顾师兄,你希望是谁?”关了灯,她果然大胆起来,丝毫不怯。
是啊,他希望是谁,难道是一个妖艳风情娴熟的女人?既然不是,那么是她,有什么不对?
顾柏然顿了顿,声音有些闷道:“总之不该是你,你该是个好学生,不能来这种地方。”是呢,江雪是年年的专业第一,前几天她还从他手中领过优秀学生的奖项。
她好像忽然笑了,干脆扑到他身上,虽然生涩,然而却无比热情而使他猝不及防,只听她贴在他胸膛的肌肤上嘻嘻笑道:“顾师兄从前也是个好学生呢,为什么也在这里,而且恐怕不是第一次。”
“你见过我?”顾柏然不禁苦笑,这个小妮子长着一条毒舌。
“嗯,你醉了,口口声声要小师妹呢。”回忆起那一夜的他,还有眼前的他,是不是才是真实的?就像这黑暗中的自己,也才是真实的,敢笑,敢恨,敢引诱男人。
“那天……是你?”顾柏然立刻记起莫名遗失的纸片,正要开口问,江雪已然承认道:“师兄的设计创意还在我那里呢,不如买下《麻姑献寿》吧,反正外国人也不懂真假。”
真真叫他好气又好笑,果然被她拿走了,竟还如此坦白和有恃无恐,跟他谈起条件来。
颍川之言:他是个好男孩,她是个好女孩,这里的好是循规蹈矩,其实内心的疯狂是一样的,压抑的越久,爆发的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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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是,暗夜里卑微的歌唱11
“嗯,是我,我是《麻姑献寿》的卖家,如果我知道是顾师兄要买这幅画,我就不会卖了。蝤鴵裻午”江雪在黑暗中语气轻松而真诚。
言下之意,这幅画是假的,顾柏然听了,微微舒了口气,没有说话。
江雪笑道:“顾师兄预备报警吗?我妈现在正在拘留所里待着呢。”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
“是,为了求你找人把我妈钓出来。”回答得坦坦然,毫无扭捏羞涩之意,平静道:“天哥说,有些代价是必须的。”
顾柏然闻言,心中一动,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道:“我知道了,我爸有些老关系在你们省里,我会安排的,你……先回宿舍……”他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对面的女孩没有说话,他反而慌乱地解释道:“这里过去美院要一个多小时吧,能赶得上宿舍关门吗?”
江雪嘻嘻笑起来,那种笑即使在暗夜里看不见,也听得出莫名的决绝和凄凉,就像是盛开在极寒之处的冰花的绽放,屋里暖气很足,却没由来地让人一阵凉。
她上前一步伸开双臂抱住顾柏然,轻声道:“师兄,你没道理平白无故地帮我这个忙,我不想欠你人情,除了这个,我也还不起,有什么是你没有的呢?”她把头贴在顾柏然的赤着的胸口接着道:“来吧,师兄,我不亏的,我还指望你别把那幅画退给我呢。”
顾柏然感觉得到身上缠腻着的温软,脑子里的清明流失了几分,好在并没有失控,抓着江雪的肩膀低声问道:“你真的愿意?你现在走,我答应的事一样会帮你。”
她用扯掉他围着的浴巾回答了他,顾柏然轻叹了一声,用力反抱住她轻轻在她耳边说道:“那好,我不喜欢勉强……今晚可能会很累,明天早上你有课吗……”美院的考勤十分严格,他从来都是知道的。
江雪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道:“有,不过可以逃掉,好学生也要疯一回的不是吗,顾师兄?”顾柏然笑笑,“好,明天出了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跟以前一样。”说着手臂一用力,把怀中的女孩抱起。
柔软的大床上,两个人上下相对。江雪努力地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气缓解着自己紧张的情绪,顾柏然轻轻地抚着她的身体,虽然暗夜中看不见,但是他能感受到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好像要抓住他的灵魂。
这让他心中莫名地有些激动,他渐渐地低了下去,唇舌试探着侵入到她的口腔中,顿时一阵清新,他不禁停下来道:“那天我们是不是已经……”他记得那次美好的感觉,生涩而热情。
她轻轻笑道:“是啊,那可是我的初吻,哥哥,你拿走我太多的第一次了。”手颤颤地伸到他精实的背上,狠狠地掐了下去,他拿走那么多,她也要留点印记才好。
哥哥,她又这么这么叫他,却是在这样的时候,顾柏然顿时一个激荡,身子燥热了起来,开始褪去她的衣物,他迫不及待地想了解,这布料遮掩之下的她,到底是怎样的。
他可算是十分温柔,轻轻地在她身上吮吻着,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最后流连在她柔软的胸口……
颍川之言:这不算亏的,世间终究有多少女子,是错付了。你不是交易,人家也未必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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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是,暗夜里卑微的歌唱12
就在他准备将她已经褪到腰间的衣物拉开时,她突然伸手按住了,身子往后一缩。蝤鴵裻午她还是怕的,她也知道接下来意味着什么,所以她害怕了。顾柏然明白这一点,并没有急于动手,只是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
江雪停了停,低声道:“哥哥,一会你狠心点,我怕自己会反悔……”
说着她突然一伸手臂吊上他的颈,滑腻腻的手在他周身游走,生涩地引诱着他,引得顾柏然浑身一阵阵战栗,欲念澎湃起来,最后她的手终于滑向了他身上的某一个部位,笨拙而残酷地翻覆着,直惹得他无法忍受,猛地推倒她,冲了进去。没有润滑,不过他果真十分狠心,深吸了一口气冲破了束缚——这下她再无反悔的余地。
江雪在那一刹那,突然扬起身子,重重地咬在顾柏然的肩上。他本在欲海当中,那黏糊的血液和冲破束缚的征服感正让他无与伦比的兴奋,肩上的疼痛反而更刺激了他——那是她的回应,被他占据的回应。他虽然看不见她,但是她热烈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脸庞上,就像她的一双那样灵巧的手刺激着他身上每一分隐秘的火焰。
在要爆发的那一刻,来不及分开,两个人就这么紧紧地连在一起,他迷乱地大叫道:“雪,雪雪,小雪……”
好像这一刻,他真正拥有一个人。
江雪在他释放之后才松了口,伸手轻轻一摸,他肩上深深地一排牙印,这让她很满意,也不知道出血了没有。她那样的疼,该让他也体会一点才是,况且,她也想在他身上一点属于她的印记,起码可以让他淡忘的慢一点。即使天亮了就跟从前一样陌路,他总记得有个人咬过他的女人。
歇了一会,江雪艰难地支起身子准备起来,顾柏然沉默了一秒开口道:“今晚,别走罢,现在已经没了地铁,宿舍也关门了,明天再回去。”
江雪低声答应了,光着脚进了浴室,刚才没有任何措施,她必须去做一番清理。
事后,两个人好像自然而然地熟了起来,江雪从浴室里出来的事后,顾柏然已经开了灯,刚刚抽完一支烟。见她出来,复又躺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于是两人索性躺在床上聊起天来。
“疼吗?”顾柏然一侧头望着灯光剪影下的女孩,发现她的脸孔此刻精致而微微红着。
江雪翻身指了指他肩上渗着血丝的牙印道:“你呢,疼不疼?”她的眼中又射出那种狡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顾柏然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这个姑娘挺有意思。江雪继而又接着道:“不过……嗓子有点干,有水吗?”
说完脸大红起来,顾柏然盯着她瞬时明白过来——刚才两个人都那样叫喊,嗓子干么,那是正常的。他笑道:“有酒,敢喝吗?”说着扯过浴巾草草一裹,便去吧台取了两个杯子,熟练地开了一瓶酒,招呼江雪道:“过来喝点吧!”
深夜、赤身、孤男、寡女、昏暗、暧昧,要有多大的胆量才敢跟男人在这种时候喝酒,然而江雪却敢,她只是觉得太渴了!
两人也许都是渴了,皆是仰脖灌了下去,江雪喝完后便懒懒地不动,顾柏然却兴致勃勃地开始搜刮屋中还有什么可吃的。
颍川之言:学校里的那些循规蹈矩的女孩,会疯狂得可怕的。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魔鬼,素日里的压抑,只会让爆发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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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是,暗夜里卑微的歌唱13
他弓着腰一手拽着浴巾不叫它掉下来,一手在吧台里到处翻索着可吃的东西,最后干脆坐在地上,朝着江雪笑道:“只有酒,竟没有一点吃的,不如叫些东西上来,你吃什么?”
好奇异的感觉,他们,这算是什么呢?还在一起讨论起吃的东西来?只是见他笑意盈盈,江雪想了想便道:“我,有红枣炖银耳吗?”她能记得起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温热的血液。蝤鴵裻午
红枣,是补血的。
顾柏然点点头笑道:“这么晚你真的肯吃东西,不是说女人为了减肥5点之后都什么都不吃的吗?”
江雪懒懒地靠在床上道:“哥哥,我跟你认识的女人不一样呢,那些假画卖不出去的时候连饭都没有吃的。”
***
顾柏然按着电话对江雪道:“他们没有红枣炖银耳,你要换成别的什么吗?”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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