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城管的蓬莱游记- 第16部分

“什么悲哀？什么使命？你所说的我们又是什么？”王秋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

“我的使命就是带领蓬莱众军打开通往水中长安的道路。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她就在海底深处呼唤我。那里有我们的祖先，有我们的未来。很可惜，我一介妇人，天命不是最高级的领导者。多少年来，我在这蓬莱之中只是个管理者，并不是统治者，真正的统治者就是眼前这位先生，以及刚刚那位姑娘。他们才是天命的众神之长。也只有他们身上才有让蓬莱复活的钥匙，也只有他们能打开长安之门。我估算到达长安的时间也快了。你们感觉不到深海之中那如同母亲般的殷切呼唤吗？”老人蛇说。

王秋和常凯申对看一眼，常凯申实在感觉不到什么，而王秋却脸色铁青，脑门上的汗已经顺着两鬓流淌了下来。

“王队怎么了？”常凯申急切地问。“你确定那是我们的祖先吗？”王秋似乎从没这么着急过。

“当然，从没有别的什么东西给我如此温暖的感觉。”老人蛇说。
“不！马上停止你的感觉。那根本不是我们的祖先，那是个邪恶的生命！我丝毫感觉不出那东西身上有任何温暖的东西。”王秋急切的说道。老人蛇也一脸惊讶：“那怎么可能？我们同属神族后裔，怎么会感觉不同？〃

“母亲，他说的一点错也没有。那深海之中的不是我们的祖先，根本就是个蠢蠢欲动的魔鬼，请停手吧！”说话的是老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来到了众人所在的房间。老龙头周身依然披着龙虾状的甲壳，只有脑袋还是人类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蓬莱内部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嘟、嘟、嘟、。”

老人蛇再也不跟王秋和常凯申理论，迅速地挪到那巨大的绿色光芒旁边。她声音都有些颤抖：“到了，水中长安终于到了！我多年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王秋和常凯申也吃惊不小，这么快就到达所谓的海底都市了？里面到底是什么，让这个老人蛇魂牵梦萦？

老人蛇招了招手，身后的海怪把王秋和常凯申也押到绿色光芒旁边。抵近一看，王秋才发现原来是两扇屏幕一样的东西。四周的海水在这惨淡绿光照耀下显得诡异无比，各种不知名的丑陋鱼类正伴随着这巨大的蓬莱缓慢前游。
老人蛇回到徐一凡面前，恭敬地弯下腰，非常虔诚地说道：“请上神亮明身份，让我们的开启这长安之路，让祖先的荣耀重返人世。”

只见老人蛇话音未落，徐一凡身处的水晶球中逐渐地散发出红色的光芒，而徐一凡的眼睛似乎也逐渐张开，里面也透出了红色的光芒。整个蓬莱似乎都沸腾了起来，各种奇怪的声音不绝于耳，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徐一凡，快醒过来！”王秋和常凯申同时大喊，可惜的是徐一凡似乎仍然没有意识。难道徐一凡已经成为蓬莱的傀儡了吗？这个时候，深海之中有了反应。一点金色的光芒逐渐散了开来。那光逐渐加强，没过多少时间，那光芒竟如同太阳一般耀眼，把周围冰冷阴暗的海水照得通亮！

远远地，众人终于看清了这所谓水中长安的真实外表。

那景象如同《末世录》中描写的世界末日一般，十几个巨大的半球状水晶残骸埋于深深的海床中，它们环绕成一圈，已经不知道在这海底沉睡了几千几万年。几乎所有的水晶都破碎了，隐约还能看见水晶之中有建筑物的废墟。水晶外壳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深海植物。而发光的位置，就在那水晶建筑群中间。而处于中间位置的水晶壳，足足比其他的大上十倍。那也是唯一没遭到破坏的水晶建筑。随着这水中都市的不断接近，我又发现这些建筑周围散落着不知道多少巨大的龟壳一样的东西。它们同样毫无生气，有的龟壳还嵌在那半埋的水晶之中。很多不知名的怪鱼穿梭其中，甚至还有无比巨大的海蛇。这些龟壳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方丈、瀛洲等仙岛？天晓得曾经的深海中到底存在多少这样的生物战舰？谁又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面对着这巨大的远古废墟，王秋和常凯申都张大了嘴巴。“我们是不是穿越了时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有什么？”
老人蛇显得非常激动，“果然如此。〃我追求一生的水下长安终于复活了，终于有反应了！”虽然王秋还被鲨鱼人紧紧按着，但是仍然非常好奇：“这里面有什么，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了！〃老人蛇说。终于，蓬莱岛靠近了这深海中巨大的水晶球体。巨大的蓬莱岛在它面前，竟然显得像只小鱼一样。

长安之中闪耀着奇怪的光芒，一闪一闪，不停地照到王秋他们所处的蓬莱之上。过了一会儿，王秋和常凯申面前的水晶外壳缓缓地开出了一道门，里面金光四射，晃得他们眼睛都有些难受。老人蛇大声招呼着：”先祖之地的大门已开！蓬莱各部准备，千年之后的今日今时，我们将重返家园！“

除了震惊与疑问，王秋仍然没有任何其他感觉，而常凯申则紧张得不行了，他的腿似乎一直在发抖。绿色屏幕中，王秋看到数队海夜叉在几只龙虾人的带领下，缓缓地进入到那巨大水晶之中。老人蛇一脸期待地看着它们。谜底就要揭开！

五分钟过去了，水晶内部没有回音。十分钟过去了，里面仍然没有回音。常凯申哆嗦着对那老人蛇说道：“满意了吧？进去的哪里有命出来？赶紧放了我们，看看还有什么办法！”老人蛇看了王秋和常凯申一眼，没有说话，她似乎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啪啪”，掌声又起，又是一队海怪进入到那水晶球内。

老龙头走到人蛇身边哀求道：“停下来吧，母亲。再派去多少也不可能回得来，不要再派他们送死了。”“停？我一生所追求的就在眼前了，怎么能停？龙儿，你退到一边。我们母子团聚，今日解开这长安的秘密，就再也不用分离了。”老人蛇头也不回地说。常凯申看了老龙头一眼，老龙头避开了常凯申的眼光，沧桑的眼神中不知道透出了多少悲哀。

常凯申不知道老龙头是什么立场，至少老龙头的意见跟这人蛇不完全一致。这个时候，王秋发现一个人影也游进了长安。是金灵儿！“这怎么可能？这样的深海当中，普通人会立刻被那巨大的水压碾死。她再神奇也不能这样吧？为什么她不来营救我们，而直接进入到那水晶之中？”王秋心中想。

人蛇也看到了金灵儿，但是她并没吃惊：“这个姑娘，果然不是善类。你进去也好，我看看你倒是如何出来！”
又过了很久，里面依然没有回应。反倒是冲出无数的海怪尸骸，破碎不堪。老人蛇再也沉不住气了，情绪失控的大喊：“全体出动！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既然一直召唤我，为什么不出来见我？”然而，再也没有海怪游出蓬莱，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停止吧，这样做毫无意义！”徐一凡的声音突然从众人身后传来。



　　　

第十九章　进入长安
王秋回身一看，徐一凡终于醒来了。水晶球中的液体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退去，而老龙头则站在徐一凡旁边，似乎是他放出了徐一凡。水晶球咔嚓咔嚓地碎裂了，徐一凡并没有动手。徐一凡缓步走出水晶球的基座，眼中的红光如同能杀人一般闪耀着。而老龙头则跪在他身后，带着哭腔说：“母亲，对不起。快停手吧！在事情变得还能收拾以前还来得及。”

“龙儿，你干什么”人蛇显然不能接受儿子的背叛。“他终于活明白了，他一点错也没有。山有高低，水有深浅。这里的水也不是你能试得了的。”徐一凡一步一步逼近老人蛇，那气势让她不敢抬头。

鲨鱼人架在常凯申身上的刀已经开始颤抖，常凯申明显感觉到他心中的恐惧。徐一凡走到王秋和常凯申身边，看了王秋和常凯申一眼，露出了一丝欣喜的微笑，突然他大喝一声：“还不跪下！”

王秋心里猛地一抖！还没等王秋反应过来，王秋和常凯申身后的鲨鱼人噼里啪啦地跪到了地上，他们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地颤抖。王秋侧眼一瞧发现，常凯申也跟着跪地上了。王秋重重地拍了常凯申脑袋一下：“干吗呢？谁让你跪了，失心疯吗？”常凯申缓过神来，望着王秋说：“娘希匹，我以为让我跪呢。看见小徐复活太激动，脑子都不大好用了。”

徐一凡并没有再理会王秋他们，而是举着手走近人蛇身边，冷冷说道：“这个所谓的蓬莱仙岛危害人间太久了。你执掌蓬莱以来抓了多少人，让世间多少人妻离子散，又制造了多少人间惨剧！你本就是受害者，却执迷不悟，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难道所谓的使命与命运就这么重要？”

老人蛇早就被徐一凡压得不敢抬头，整个身子蜷在地上，瑟瑟发抖。“今天我送你一程，你在这个世界活得太久了，也该休息了。”徐一凡冷冷的说。

王秋和常凯申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徐一凡吗吗？怎么身上的煞气如此旺盛？徐一凡的力量已经绝对不是曾经的那个他可以相比的了！

“长官，请留情啊！那是我的母亲。请看在这位小兄弟的面上，放过我的母亲吧！”老龙跪到了王秋和常凯申身后，一个劲儿地磕头，脑门上已经溢出殷红的鲜血也没有停下。接着老龙又朝常凯申磕头：“常同志，您帮我求求这位长官吧，看在我带你进蓬莱的份上，看在我把刀偷偷给你留下的分上！”

在母亲的生死关头，一个年过六十的老者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死命地磕头。老龙磕得常凯申内心一阵酸楚，毕竟是个老人在你面前哀求，虽然已经不能再称他为人了。

“这个小徐啊，很多事情还没搞明白，这样杀了她合适吗？”常凯申很小心地对徐一凡说道。毕竟徐一凡已经不是需要他照顾的小兄弟了。“合适！有什么不合适？记得海边基地中死去的战友吗？杀吧！”王秋似乎一点恻隐之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