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娇妻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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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娇妻撩人-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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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天,温暖都在跟席冉旭在一起。不过席冉旭身体还很虚弱,所以中午睡了好长时间。温暖就拿了一本书,窝在房间的沙发里静静地看。

温长庚又打了几次电话来,温暖一咬牙狠心没接。几次之后,手机就没再响了。

宋承允几次到了门口,又笑笑走开了。

后来,他发现床上的人睡得香甜,沙发上的人也歪在一边呼呼大睡。无奈地摇摇头,给她盖了个小毯子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站在大门口,看着夕阳下披了一层霞彩的万物,他心想:景园会越来越热闹。希望那家伙那颗古井似的心脏也能热闹起来。

晚上樊灏景回来,告诉温暖,席冉旭的家人正在四处找人。那阵势,显然是展开了全城大搜捕。

温暖其实心里也同情席冉旭的双胞胎弟弟,她心疼所有不幸的人。可是,她不能接受以命换命的方式。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那个孩子能找到合适的骨髓,从此脱离病魔的折磨获得新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那个孩子心存愧疚,温暖夜里又一次做了噩梦。这一次不是席冉旭,而是他的弟弟。她没见过那个孩子,他们又是双胞胎,所以她梦里那个人跟席冉旭一模一样。可是她自己知道,那不是席冉旭。

醒了之后,怎么也睡不着。刚好喉咙也有些干,温暖就想出去倒杯水喝。却没想到,竟然发现大叔就睡在沙发上。她走近了,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恐怕他是喝醉了。

温暖拿过毯子给他盖上。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睡得是否安稳,只是他一定很难过,所以才在夜深人情的时候一个人在这喝闷酒。人世间,怎么就有这么多的伤心人伤心事?

无声地叹息,温暖小心翼翼地将酒瓶子从他手里拿走。他还抓得有些紧,她稍稍一用力,他似乎就要醒了。

温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开。倏地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把扯住她。

“不要走!”

温暖被扯得跌落在沙发里,跌落在大叔的身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一把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间。

“不要离开我!”吐词含糊,语气却坚定。

温暖想要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让她完全动弹不得,还有些疼。她僵着身体,不知道要不要试试出声唤醒他。只是他醉成这样,能叫醒吗?会不会被刺激一下,他做一些更让人头疼的动作出来?

温暖心想,他一定是喝醉了想起很重要的人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大叔一直如此念念不忘?是那个传说中被他虐杀了的妻子吗?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谣传?可是上次看大叔那么自然的就说出“杀人狂魔”几个字,显然他是没做过,否则是不可能做到那么坦然的。只是他一点也没有澄清的意思,又到底是为什么?又或者,他想的是另有其人?所以才会有虐杀妻子的事情?

一个又一个的问号在脑海里闪过,多少的猜测,重重叠叠的画面,纷乱一团。

温暖晃晃脑袋,不让自己再去想。这是大叔心里的秘密,她不该想着窥探的。或许,大叔之所以不澄清,是因为他想让事情慢慢地淡化,直到从记忆里抹去,从此不再被提起。

被抱得浑身僵硬难受,温暖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推推好像是趴在她肩头睡着了的人。“喂,大叔?大叔你醒醒啊!”

他咕哝一声,直接就这么倒下去,将她完完全全压在了身下。

055 我们算恋人还是父女?

“哇——”温暖一声大叫,慌忙伸出手去推他。可是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壮硕男人,根本不是她能够推得动的。

她僵着身体,猛吞口水。还好,他的手没有乱摸,只是像睡着了一样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动弹不得。

黑暗中,温暖瞪着天花板,有些无奈地撅着嘴跟大叔生气。可是压着她的人睡得很沉,或者说醉得很死,他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温暖以为自己要被这么压着过一夜的时候,大叔一个翻身就放开了她的半边身体。她急忙手脚并用地挪动身体,爬起来的时候直喘气。

用力瞪他一眼,她转身就走。还没走两步,身后响起低低的笑声,差点把她吓了一跳。她停下来,转过头去,发现大叔已经坐了起来。

脑子里一道光闪过,温暖瞬间明白了。敢情他压根没醉,从头到尾都在逗她玩呢!“臭大叔,捉弄我很好玩是吧?”

樊灏景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是挺好玩的。”

温暖气得牙痒痒,呼呼地冲回去踹了他两脚。“你这个坏蛋!”大半夜不睡觉捉弄人,我踹死你!我踹,我踹,我踹踹踹!

樊灏景连躲都没躲,放松身体靠在沙发里,看着她仍是笑。有多久不曾这样放松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心里就好像承担了千斤的重量,连气都喘不过来。

也不是没想过放松,只是忆起往事一幕幕,便又沉重起来,怎么也无法将那些分量卸载。有多少的爱多少的愧疚多少的悔恨,就有多少的重量。或许穷此一生,他都必须背负着这些重量,这是他欠下的债,他犯下的罪!

温暖气呼呼地踹了一下又一下,踹够了,气呼呼地就要回房睡觉了。

“小丫头,睡不着的话陪我坐一会。”樊灏景低沉的笑声嘎然而止。他转向窗外,黑暗遮盖了他所有的表情,还有他眼中的伤。伤心的人总喜欢黑夜,因为它能把一切都掩盖起来,禁止他人的窥探。

温暖气呼呼的双腿停了下来,静静地站了一会,终于还是走回他身边坐下来。“那先说好,你不能再装醉捉弄我了哦。”

“好。”樊灏景收回视线,看着她。对于她的这点要求,答应得很爽快。本来嘛,同一种捉弄人的方法不能用两次的。况且,他起玩心的时候其实极少极少。

温暖撅撅嘴。“我去开灯。”黑乎乎的,总觉得是早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要。就让它这样。”如果不是在黑暗里,有些话就不能说,或者说不出口。

“哦。”温暖又坐回去。心想,也许大叔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表情吧。也对,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肯定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脆弱他的狼狈。

气氛有些静,谁都没开口。大叔不知道是不是神游了,但温暖自己是不知道说什么。大半夜的醒来,这脑子还不清醒呢。

“小丫头,你好像从来没问过我的那些传言是怎么回事。”他敢保证,每个听过的人都对那段过去充满了好奇。只是,基本上没有人敢问他。而真相,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温暖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提这个。她想问,却又知道自己不该问,所以尽量不去想。大叔有过沉重的过去,现在时间已经让那些伤口结痂了,她不该再揭开。“为什么要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说与不说都在自己。你对我说,我便听,你若不说,我就不问。”

樊灏景低低而笑,笑中有苍凉。他大手一伸,揉了揉温暖的长发。“小丫头是个好孩子啊。”

“那还用你说啊。”温暖吐吐舌头,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其实她有些紧张。

樊灏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黑暗中眨眨眼,笑了。年轻真好,可以这样个性这样的张扬。“如果我也像你这样年轻,那就好了。”如若一切能回到那个时候,哪怕时间不长,他也无憾了。

温暖知道,他想要的不是年轻,恐怕是年轻时候遇上的人。她笑了笑,装作不知道的撞了他一下。“哎大叔,我发现你这人是个变色龙啊。之前你说你是大叔,也就是承认你老了;昨天你又说自己是一朵花,也就是说你认为自己很年轻;可现在呢,你又说自己老了。你这是干嘛呢?逗我玩是吧?”

“对啊,我叫逗你玩。”樊灏景爽朗地低笑,再次忍不住揉她的脑袋。

温暖伸手去扒拉他的“咸猪手”,不满地抗议。“大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摸人家脑袋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摸小猫小狗呢!”

樊灏景的笑都停不下来,心情也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这小丫头,可不就是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么?现在这样子,还是炸了毛的。不过,他聪明的没有说出来。“没有。你比我小了十几年,要是我有孩子,现在也比你小不了几岁。所以,爸爸摸女儿不就是这样的动作吗?”

“咳咳咳……”温暖闷头一痛猛咳,到后来眼泪都掉下来了。

樊灏景好笑地看着他,再次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他刚才说的是心里话,如果他也想时下的年轻人那样早早的就制造一个孩子,恐怕孩子也跟她一样大了。面对这个可爱的丫头,他难得的有种父亲的心理。

温暖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抚着胸口直喘气。“大叔,你下次说这么猛的话前先给点心理准备,要不我会被你吓死的。”

“好。”樊灏景笑着应了,他有些时候还是从善如流的。“小丫头,问你个问题吧?”

温暖抿着唇点点头。“好啊,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果你的爱人出身名门,但是他家里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最后他没顶住压力跟你分了,娶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办?”

温暖想了一会,耸耸肩头。“能怎么办?找个地方疗伤,然后继续过日子咯,难道还自杀不成啊?”她用情深,却也惜命。作为一个医生她太明白:如果生命没了,一切就没了。

樊灏景沉默了一会。“你不恨他,不想报复他吗?”

“恨是肯定的,不过也只是当时而已,过了那一阵就不恨了。恨一个人多累啊,如果一直恨着,这一页就永远也翻不过去了。至于报复,我觉得那完全没必要。爱与不爱都是自由,爱多久也是自由,那么又何必弄得好像仇人一样呢?潇洒地自己说拜拜,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好了。”就像她跟沈君则一样,那一页总是要翻过去的。就算夜里梦醒心脏还会疼,那也得咬着牙翻页。

这一次,樊灏景许久许久都没有吭声。他看着虚无的一点,在心里问:你呢?你是否恨我怨我?

温暖也不问。她不傻,很明白这恐怕就是大叔的故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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