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灰狼刚走到独木桥中间,只听“咔嚓”一声,独木桥断了,“咚”一下,小灰狼掉进沟里,紧接着“嗡”一声,从四面飞来一群群马蜂,象乌云遮天把沟口封得严严实实。小灰狼
摔到沟底,摔得头昏眼花,还没等他爬起来,手上脚上脸上全爬满了马蜂,蜇得他刺心地痛,在沟底滚着、爬着,哭爹叫娘。后边几个士兵赶到沟边,见小灰狼掉进沟里,谁敢不救?于是,
一个个跳下沟去救小灰狼。一边扑打,一边想把他拉上来。可是马蜂越扑打越多,不一会,这些家伙的眼睛、鼻子、耳朵、手全肿了。肿得眼睛象灯泡,睁也睁不开;鼻子里外肿,透不过气
啦;耳朵也肿得听不到声音。一个个变成了瞎子、聋子,在沟底爬来爬去,撞来撞去。马蜂呢,越蜇越来劲,又顺着衣领、袖口、裤筒钻到胸口、胳臂和腿上,不一会,手肿了,脚肿了,头
肿了,浑身全肿了。小灰狼本来是个瘦小个子,这会儿却变成肥头大耳了。开始,他还扑打,滚爬,半小时后,便象一头死猪趴在沟底,只是哼哼着,后来,连哼哼声也没有了。
就在小灰狼哼哼之时,小圆已跑进深山,找到了爸爸李长安。原来,李长安半月前在中条山老森林里发现这群特别大的马蜂窝,就想出了蜂战小灰狼的计策。
巧治媳妇
张明和李艳结婚已经一年多了。自从结婚以后,家务活全部由张明承担,李艳是晗也不于。这还不说,李艳还长了一个偏心眼儿,一见她的父母来,就眉开眼笑,热情款待;看到张明的
父母上门,就竖鼻子瞪眼,窝头咸菜桌上端。
张明看在眼里,气在心上,总想治治李艳。可是既不好动手打,又不好开口骂,况且打骂也未必能使李艳改变态度。怎么办呢?
有一天,张明的父亲从乡下来到城里看望儿子、儿媳。老人一脚就来到张明的厂里。这下张明犯愁了,这可咋办呢?他想呀想呀,猛地给他想出了一个办法。
张明立即给李艳打了一个电话:“喂,李艳,咱家来贵客了。”“是谁呀?”“你爹也是我爹。”“啊!我爹来了,这可太好了!”“我们中午回家吃饭。”“好?”
张明请了假,便对他父亲说:“爸爸,咱们先到商场、公园去溜达溜达吧?”老头乐呵呵地说了一声“好”,父子俩就去溜达了。
再说李艳听说爹来了,乐得咧开了嘴,提起小篮上街,烧鸡、鲤鱼、猪肉买了满满一篮,外带一瓶“千山白酒”。回家后就忙活开了。
张明和父亲溜达了一阵,估计饭菜快做好了,便说:“爸爸,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吃饭吧。”于是父子俩朝家中走去。
走到家门口,张明喊道:“李艳,爸爸来了。”李艳这时,人未出门声音先到:“爸爸您可来了!”推开门一看,“啊!”脸顿时变了颜色。
张明和父亲走进屋一看,好酒好莱摆了一桌子。张明说:“爸爸,来,咱们吃饭吧!您儿媳妇是带病给您做的饭莱。这不,到现在脸色还不好呢!李艳,咱陪爸爸吃饭吧!”李艳心里火
得直冒烟,又开不出口,就一扭头,说:“我不舒服,你们吃吧!”说完走进屋里,一头趴在炕上。
无巧不成书,事隔十天,李艳的妈又来了。张明又给李艳打电话:“喂,咱家来贵客了。”李艳冷冷地问:“又是哪门子贵客?”“咱妈来了。”“谁妈?”“是你妈也是我妈。”李艳
“哼”了一声,便把电话挂了。网首发
李艳挂掉电话,心中暗说:这次非给点颜色看看。于是,她特意到粮店买了几斤玉米面,贴上了大饼子,又切了一块萝卜疙瘩,摆上一碟已经长了白毛的大酱,专候老太太的到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张明和他丈母娘走了进来。李艳一看,高兴得从床上蹦了下来:“妈,怎么是您?”
老太太看了看桌上摆的饭莱,说:“你们不是过得挺好吗?”李艳满脸通红,支吾了半天才说:“妈,您不是说下个月来吗?怎么现在就来了?”老太太眉头一皱,说:“别提了,你弟媳
拿我不当人看,整天给我吃窝头咸菜,对我总没有好脸色。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就上这儿来了。”李艳听到这里,脸更红了。她把张明拉到里间,说:“张明,我错了。往后我一定象对待我
爹妈一样对待你爹妈!”张明笑了。
三尸疑案
保定清苑县张家庄,有个张三郎。这天,他到岳父家接了新娶媳妇李巧儿回家。张三郎让妻子骑着驴子,自己跟在后面步行。当他们途中经过西溪村时,张三郎怕带着新媳妇被相熟的人
见了取笑,便叫妻子骑着驴子先走。谁知,张三郎赶到家里,发现妻子并没有回家,不由大惊失色,一家人也慌乱起来。大家打起灯笼火把,四处寻找,谁知闹了大半夜,仍不见李巧儿的影
子。
第二天一清早,张三郎就去县衙报案了。
清苑县令姓施,进士出身。他接到状子后,即刻升堂讯问,并且根据张三郎的陈述,立即派遣四班差役,去扼守西溪村到张家庄的四条通道。
由张捕快率领的一路差役,急匆匆来到张家庄的大路口,就见从任邱道上匆匆奔来一人。只见那人车夫装束却不赶车;明明是个男子倒提了个花布包裹。不由疑心顿起,连忙上前喝住那
人。网首发
那人见围上来一群公差,顿时神色慌张。张捕快便吆喝一声:“搜!”差役便七手八脚解开了那花布包裹一看,里面放的是玉钗、珠簪和几件女人衣裙。张捕快见了赃物,冷笑一声,喝
问:“好一个大胆车夫,竟敢诱拐良家女子!李巧儿今在何处?快快从实招来!”
车夫见事已败露,只得吐露了真情:“李巧儿她……她死了……”“死了?是你杀死的?”“不,不——”
于是车夫向差役们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昨天,任邱富户刘得海在县城游逛了一天后,便雇了这个车夫的车回任邱。当他们走到张庄和任邱的又路口时,远远看见前面一个青年女子骑了一头驴独自走着。刘得海见那女子背影苗
条,体态婀娜,顿生邪念。连声催促车夫追了上去,把那女子的驴子冲到任邱道上,逼着她一起朝前而行。
这年轻女子就是张三郎的妻子李巧儿。这时天色渐渐黑了。李巧儿心内作慌,无奈何,只得向刘得海问路。刘得海则假惺惺地说:“小娘子你走错路了。张家庄应向西走,这是任邱大路。眼下天黑难行,我看还是找一个庄子借宿一宵,天亮后我再派人送你回家,你看如何?”李巧儿无法可想,只得点头应从。
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孔家庄,刘得海心想他的佃户孔小二的家就在这庄上,便决定去他那儿借宿。孔小二见刘得海来借宿,便叫新婚回家探亲的女儿孔桂英暂回夫家,把女儿的房间让
给来客住宿。孔小二把一切安排好后,就去睡了。,
车夫因一路疲惫,头一例下,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这时猛地有人来推他,他睁眼一看,只见孔小二脸色死白,浑身哆嗦,手指着李巧儿的睡房,惊恐地叫着:“快、快起来
,那、那边出事啦……”车夫跃身而起,奔到门前,从门缝中往里一望,不党脱口惊呼:“啊——”原来李巧儿已被杀死在炕上,另一个被杀死的男人竟是刘得海。再一看,屋檐下李巧儿的
驴子也无影无踪了。
车夫正要叫人,孔小二一把拉住了他,悄声说:“别嚷,别嚷!闹到官府,你我性命难保。我看你还是带了那女子的衣物,速速离去。这里由我收拾。”
车夫一想,觉得孔小二说得有理,便破门而入,拿了李巧儿随身携带的包裹,匆匆离开了孔小二的家。
张捕快听丁车夫的一番诉说,一时也难辨真假,吩咐手下差役将车夫锁住,推推拉拉,直奔县衙而来。
施县令正在县衙等得焦躁,当他得知刘得海、李巧儿在孔小二家双双被杀的凶信后,一边开堂审讯车夫,一边火速派遣差役赶往孔家庄捉拿孔小二。
奉命捉拿孔小二的差役赶到孔家,只见门上落了一把大铁锁,屋内悄无人声。衙役翻墙闯进内屋一看,炕上既无尸体,也无血迹,甚至连一丝半点凶杀的痕迹也没发现。
差役们商议后,派一人火速回县衙报讯。留一人守候在孔家。其余分几路搜寻。
且说张捕快带着几名差役,直朝孔小二的女儿孔桂英夫家走去。他们正七嘴八舌说着走着,猛然间,迎面有个人跌跌撞撞地走来,人没走到面前j一股酒气已扑鼻而来。
一个差役喝道:“喂,酒鬼闪开,别误了老子们的公事!”
.“谁在讲老子老子的,我孔小二才是你们的老子呢!”';
张捕快上前追问一声:“你叫什么?”网首发
醉汉一拍胸脯,嚷着:“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孔小二就是老子!”“你有一个女儿叫孔桂英?”“是的,你问她作甚?”
醉汉话音刚落,“当啷——”一根铁链已套到了他的脖子上。
孔小二从女婿家喝得酩酊大醉出来。现在被这“当啷”…声惊散了三分醉意;等到被拉进县衙,推上公堂,十分醉意已吓得一干二净。他抬头往堂上一看那个气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一声堂威,施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问:“孔小二,快把谋财害命的罪行从实招来!”“启禀老爷,小人并未谋财害命,求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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