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浮现出他暗自伤怀的样子,楚子莫啊楚子莫,枉费你担心若此,却殊不知,她为了救你,早已锻炼出一副杀人心肠了。
“哼,杀人多不多我并不清楚,我只是清楚的知道,挡我者,死!”她看着他,突然拉长了声音的力度。
他不由地苦笑着摇了摇头,“牧原梦,没想到你始终执迷不悟。”
“我执迷不悟?哼,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没有了可以后悔的资本,我之所以成为今天的这个样子,还不是同样有人在逼我!不要以为事不关己就可以充好人,人人都有人人的悲哀,而我的悲哀,你们根本就不清楚!”
“你怎么知道我不清楚,或许……”
“没有或许,不懂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发言!”
祁天宁的话语被生生打断,只见牧原梦手腕一扬,手中的剑早已直指自己而来!
剑身夹杂着一丝冷气,忽然便直逼祁天宁的喉咙而来,牧原梦的眼中迸发着一丝阴冷,祁天宁,不要怪我,这一切全都是你自找的!
“执迷不悟!”看着直逼而来的冷光,祁天宁一脸的霜寒,冷袖一挥便退到几尺之外。
而随着祁天宁的退步,亦有一道白光从袖中而出,径自打在逼来的剑。
“咣当”一声,空气中立刻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而牧原梦亦感到手中一震,一股麻痹的感觉早已瞬间袭遍全身,直直的手臂就那样忽然地停顿在了半空,而手中的长剑却由于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手中直直飞向身外了。
好强的内力!牧原梦不禁心里一沉。
却见祁天宁一副阴郁的样子,甩甩袖口便跺至她的面前,脸挂着一丝深深的悲哀,“牧原梦,没想到最后一刻,你依旧对我动了杀机,枉费你我叔嫂一场,昔日的情分,你果然一点都没顾,看来我大哥被抓到天牢,想必你也定是没有丝毫的担心了。”
“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哈哈,”牧原梦忽然轻笑出声,脸色却付出一丝阴霾,“他死的越惨,我就越开心,我恨不得他立刻就死!”
“你!”祁天浩的眼中突然流露出一股气愤,“牧原梦啊牧原梦,想不到,你竟然连最后一丝善良都没有了!他毕竟是疼爱过你的夫君啊!”
“要杀就杀,少废话!”牧原梦径直打断他的话语,“今日既然败在了你的手,我已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随便拿去就可,何必在我的面前喋喋不休念什么旧情!”
“为什么你还是执迷不悟呢?”祁天宁无奈地叹口气,然后摇了摇头,“如今你居然变得这么冷漠无情,你可知道,楚子莫有多么担心你,他要是知道了你现在的样子,会有多么地痛心!”
楚子莫……
这个字眼就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顷刻便让她惊呆在原地,“你,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是在说楚子莫,和他一直在寻找的牧原遥儿!”祁天宁定定地望着她,然后突然从怀中抽出一支玉笛,放在她的脚下,“这个玉笛,是他让我交给你的,他让我转告你说见物如见人,你一看到,自然会知道是谁。”
她盯着脚下的玉笛,脸突然现出一丝温柔,“他……”
“他说他的遥儿是一个善良到极致的女孩子,喜欢路见不平,对所有的事物都怀有一颗菩萨心肠,”祁天浩将眼放向远处,“他还转告我,如果有一天见到了你,一定要我转告你,站在原地等着他,他一直都在寻找你,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向你赶来,要你千万不要离开,却殊不知,牧原遥儿要以不是昔日的牧原遥儿,而是现在阴狠恶毒的牧原梦了。”
泪水,忽然从眼眶滑落,她的声音也不禁变得有些梗塞,“他的身体,现在……”
“他的身子很好,但并不是靠着解药活下来的,”他转过身,直直盯着她的眼睛,“他告诉我说,他一直都怀着对你的思念,靠着自己的毅力,才熬过了毒发期,他还告诉我说,你是为了他才来到中原,去费尽心机完成跟你爹达成的协议,可是,你所不知道的是,在你走后,你爹却数次对他动了杀机,你爹从一开始就没有要救他的意思,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让你为他找到王之震玉罢了!”
“你骗我!”她不禁冲了她用力嘶吼,“我爹答应过我,只要我得到了两块王之震玉,就一定会给他解药!”
“我没有骗你,他中的是千疮之毒,千疮之毒又怎么可能有解药!”
千疮之毒……
她蓦地便顿在了那里,千疮之毒,天下无药可解,原来爹所说的一切竟全都是在骗她……
她和他终究不过是他夺取江山的一颗棋子……
“话我就说到这里了,其余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他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向远处走去,“只希望你不要继续一错再错,枉费了他对你的一番苦心。”
她盯着他远去的身影,忽然抬起头,“那么,他现在在哪里?
却见祁天宁并未停住脚步,只是冲她扬一扬手,“不知道,他一直在寻找你,居无定所,可能现在在雪山,明天却到了荒无人烟的大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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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夕墨今日首更咯,嘻嘻……
无线网卡居然又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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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不知廉耻的狐狸精】………
第174章不知廉耻的狐狸精
夜已深,窗外冷风簌簌。,。,首。发
细心地将脖子的伤口包扎好,然后静静地坐在榻对着夜空发呆。
此时天空中繁星点点,莹莹星光洒落下来,将整个夜空衬托地更加静谧幽寂。窗外的竹枝在空气中发出簌簌地响动,地倒映出的影子摇曳婆娑。
一阵冷风穿过窗子袭来,她不禁抱紧了双肩。脖间的伤口仍旧隐隐作痛,仿佛只要轻轻碰触,便会撕裂开来。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她要克制住自己的伤痛。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奇怪,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还未缓过神来。
那个出手救她的白衣男子,究竟是谁?
而他,为什么又要来救她呢?
他是认识她,还是路见不平?还是像次那样,依旧是受人所托?
眼前忽然浮现出那个绝世美男的面庞,当时他从肥男的手中救出自己时,也是告诉自己是受人所托,而今天出现的人,难道还是那个美男吗?还是说,是另一个所托之人,同样是受了相同的托付?
那么,相同的疑问又来了,那个将自己托付给美男的人,又是谁?不是白虞飞,不是祁天浩,又会是谁呢?
莫非今日出现的人,才是真正那个暗中保护自己的人?
更奇怪地还有牧原梦,她怎么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还咄咄逼人地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逼自己交出王之震玉,她究竟是什么人?自始至终就在欺骗着浩哥哥,甚至还假装怀孕来麻痹周围的人,可是她从一开始根本就是密谋好了的,那么她必定是有备而来,也必是抱着确定的目的了,可是,她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呢,只是为了得到浩哥哥手中的王之震玉么?更或者,还有其他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原因?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往深些再想想,她既然能假装怀孕,还有什么是真实的?那么牧原梦到底又是不是她的真实身份?如果不是的话,她怎么可能会用牧原一族的绝毒,身还有凝露?而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所有的一切看起来又是那么地无法解释,她若是牧原梦,直接跟牧原老贼直接一伙就是了,何必跟她的死对头成亲?
这一切的一切掺杂在一起,顷刻便将她的思绪弄得混乱无比,加之现在身边有没有人可以商量,更得她更加有苦难言了。
一个人呆坐在榻,她突然没来由地觉得筋疲力尽,任眉头紧紧地皱起,苦恼的望着前方的空气,她不禁喃喃出声,“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办呢?是偷偷混进皇宫找浩哥哥,还是先暗自不动,看看周围的变化?我到底该从何下手?”
眼前忽然浮现出白虞飞嘲笑自己时的话语,“南宫娓,你就一有勇无谋的糊涂蛋!”
嘴边蓦地浮起一丝苦笑,白虞飞啊白虞飞,果然一切都被你这个乌鸦嘴说中,我就是这样一个有勇无谋的糊涂蛋,这样直愣愣地回来了,却从未考虑过该从哪里做起,反而还差点命丧黄泉……
白虞飞,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正在思虑间,只听得“吱呀”一声,木窗忽然从外面被打开。继而眼前忽然一晃,一抹粉红从窗前跃入,房中已站立了一道粉红色的身影。
“谁!”她不禁大惊失色地冲着人影怒喝了一声。
却见人影并未开口说话,只是直立立地站在窗前。
她慌忙起身来看,却又在看清对方的那一霎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妩媚的面容,窈窕凹凸的身体,身着一袭粉红衣衫站了,手持一枚玉笛含笑望着她,竟是刚刚追人而去的牧原梦!
“是你!”看到牧原梦妖娆媚笑的样子,她不禁心里一沉,暗暗稳住自己的心绪,任由双手紧紧抓住桌檐,她的脸冷若冰霜,“你又回来做什么?还想来取我的性命么?”
却见牧原梦并未答话,只是眨动着媚眼看了她,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径直丢在她面前的桌子,随后便翻身向窗外越去,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中了……
看着刚才如梦般的一幕,她的身子不禁一愣,继而将紧攥的双手松开,暗自呼了一口气,看来牧原梦这次回来并非是要去取自己性命,否则刚才她早就可以动手了,那么,她这一趟回来,究竟为的是什么呢?
想起她丢在桌子的东子,她不禁赶紧低下头来,只见桌子郝然放着一个青云纹路的香囊,囊身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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