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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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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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却当着他的面,说我不是他的儿子。

    他明明就是我的父亲,我把他伤得背对着我去难过。

    “爸,对不起。”

    我跪在他的身后,请求他的原谅。

    他摆了摆手,尽管他等了半晌才说话,可他的声音还是哽得哑低了音,“展唯,我都依你。”

    顾家双亲终于和沁儿的父亲开始走动。

    靳父也是个聪明人,知道顾家的家底后,从不提“上门”二字,只是一直跟我父母说,要麻烦我照顾沁儿。

    这才让我的父母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

    【更新完了,月票还有么?番外还约么?嘿嘿,最近出去玩,更新可能有点坑。】
01 申璇于他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靳斯翰自从醒了过后,身体一直留有病根,但他又不想被其他人察觉,我从他身边的私人护理做到了私人医生,帮他咬着秘密。

    这一晃多年,我已经准准跨入剩女的行列。

    我从一个护士,一天天熬更消夜的学了西医和中医。

    当然我的付出是有回报的,靳斯翰给我很高的薪水。有些很懂却没执照的用药,靳斯翰也不计较。

    刚刚他打来电话,说肌肉疼痛发作,让我过去给他施针。

    我背着医用箱往翡翠园主楼走,脚步很急。

    想来他又是干了什么让他自己受罪的事。

    我一进他的楼座,林妈就跑出来,轻声急切道,“哎呀,许医生,你可算来了。”

    我点点头,“抱歉,我来得晚了。”

    林妈忙说,“没事没事,其实你很快,只是我自己着急了。”

    我独自上楼,走进他的套房,他躺在大沙发上,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他还握着拳头,牙齿紧咬时原本清美仙柔的容颜都阴冷了。

    这时候他目光抬起投向我,眸色软了下来,我看见他突然松了口气,拳头都松了。

    “许医生,休息日把你叫过来,麻烦了。”他对我一直都是这样礼貌。

    “没事。”我朝着他快步走过去。

    我坐在沙发前的小凳上打开医药箱,取出针囊打开,替他把衣服解开。

    施针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偶尔听见他隐忍疼痛时的抽气声。

    我就听不得他这样,一听就特别特别难受,我只能更准的去找穴点。

    过一阵,我听见他长吐了口气,是得到了舒解的轻松。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他,“早上是不是去了冷库。”

    “我去看了一下新到一批的燕窝,因为出了些问题,有些急,没穿防寒大衣。”

    “下次别这样了。”

    “好。”他应这个字的时候,总是很快,完全不经过考虑,下次照犯。

    等他好得差不多了,我就把收拾好的医用箱背在肩上,跟他告辞。

    林妈留我吃饭,他没开口,我说今天爸妈过来g城,得陪他们出去转转。

    他让司机送我,说这两日得空便请我爸妈吃饭。

    我只是笑笑,他若得空,怕是不知道等多少年。

    我总是不懂表达,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守着他,他身上有耀眼的光环,而我顶多是有点清辉的光晕。

    我跟他,像月亮追逐太阳,日夜更替,明明是一整天的相守,却是白天与黑夜的相望,无法触及。

    这个道理,我一直都懂。

    从翡翠园离开的时候,我听见林妈跟靳斯翰说,“少爷,你说说今天许医生是不是跟男朋友约会被你叫过来了啊?”

    靳斯翰说了什么,我也没再听了。

    我的车子是属于公车,是靳氏分给我的车子,是我喜欢的颜色。

    我喜欢白色。

    车子在g城算是中档车,三十万的途观我开着合适,我是北方人,比较高一点。

    车子是靳斯翰派给我的,给我的时候,是全新的车。他说他住得离市区远,如果我过来就诊,会很不方便,公车,油费保险全报。

    我从来不开着这车子去远的地方,即便去了,加油的钱也从来不报销,总觉得那样做太贪人小便宜,毕竟他付我很高的薪水。

    妈妈说我这样的人是很讨厌的,容易不合群,同事都占小便宜,我不占,人家会觉得我故作清高。

    我跟靳氏的员工又不一起上班,有什么合群不合群的道理。

    我在g城中医院周二周五有个专家门诊要挂着,除非靳斯翰不舒服,我周二周五都有工作。

    那里的同事都开私家车,油费自己出,他们也不会知道我是公车。

    所以我还算得上是合群。

    车子开进市区的时候,路便堵了起来,g城除了过年那些天,堵得跟农贸批发市场似的。其实京都也是半斤八两,我很习惯。

    除了靳斯翰那边说不舒服了,要我赶紧过去,我在路上不会愤怒,该等就等。

    反正挤过去一辆车,还是得堵着,就算挤过去十辆车,估计也只比别人早到几分钟,说不定下一个路口还是在同一个红绿灯碰头。

    妈妈都说我什么都太无所谓,不行,什么都不去争一下抢一下,以后要吃亏。

    我倒是想呢,如果我的车子长了翅膀,我立马去抢。

    正想着这些漫无边际的东西,电话又响了,一看是靳斯翰的电话,我立时便紧张了起来,单手握着方向盘划开电话便偏头将电话夹在肩膀上。

    “喂!”

    “许医生,你父母什么时候离开g城?我安排个时间请他们吃个饭,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不然我这身体没现在这样好。”

    “啊?”我一时错愕,他方才竟是没开玩笑,“你先休息吧,不着急的,他们还要玩好几天。”

    我是不想他太劳累,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说肌肉痛了,今天他额上都是冷汗的时候,吓坏了我。

    “那行,你提前跟我说一声。”

    “好。你多休息,下次去冷库,记得穿防寒大衣。”

    “嗯。那我挂了。”

    挂了电话,我便松了一口气,好在是说这些事,最怕他的电话打来说哪里疼痛,好像痛在我的身上一样。

    哎,那感觉。。。。。。。

    真恨不得替他受了。

    有同事打电话给我,中医院空降的主任,年轻有为的海归博士,一到休息日看到同事的电话我就有些无奈,不想接,又不得不接。

    我电话接起来,他让我去开个小组会。

    “程主任,可我今天休息啊。”

    “这个小组会很重要,今天还有两个同事都休息,不过也过来。你住在海东新城那边,我顺路从那边过,不如去接你?”

    我哪里好意思劳驾主任,这会是推辞不了,“不用了,我在外面,晚上我会准时参加的。”

    *

    我到医院,刚刚把车子停好,车门上有人屈指敲了几下,看着窗外的白大褂,我推开门下去。

    是外科主任魏哲。

    他显然还没下班,看着我有些吃惊,“阿妙,你不是休息,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们有个小组会,让我过来的。”

    “哦。”他淡淡应了一声,站在我面前推了推鼻梁上的窄边眼镜,里面那双带着隐现锋芒的眼睛打量了我,“吃饭了没?”

    “还没呢,打算去食堂,吃了正好赶上。”

    “我刚下手术台,我们一起吧。”他说着就拉上我的手臂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他个子高,我虽是北方人,那也没有这个男人高,长期做手术的男医生体力也好,拉得我有些趔趄。

    我有些不好意思,便不着痕迹的拂开他的手,把车钥匙装进包里。

    我在医院就挂两天班,属外聘,因为我不可能放着靳斯翰不管到外面来全职上班。

    我跟外科的人不太熟,除了魏哲。

    魏哲碰见我,就会问一些他弟弟的情况。

    他弟弟跟我是同学,说是同学,我却是我们班年纪最大的,总觉得人家都是我的学弟学妹。

    当初靳斯翰一转醒,我就想参加高复,报考g城的中医大,靳斯翰同意,说他醒了之后不需要人天天管,大学课时稍显轻松,没课的时候去他那儿就行,我放假,跟着他出差。

    实岁不到21岁的年纪,算当时高复班最大的了。

    我妈最高兴,她当初就反对我读护理,想让我当医生。我一卯着劲头要考医的样子,一家人当时都把我当成了祖宗贡起来,连洗个碗都不让我碰,恨不得我抱着书,他们拿着勺子喂我吃饭。

    我是硕本连读,是靳斯翰帮我找的导师,很有名望的人,论文在国际很多医学杂志上发表过,得过奖。以前跟靳老爷子有很深的关系。

    魏哲的弟弟当时也想跟我同一个导师,可我导师除了我谁也不想接手。为了促成这件事,魏哲来找我帮忙,才跟我熟起来。

    我的导师在一些大医院有半天名医挂诊,我经常给他当助手坐在一旁帮他记录,我会对症给病人开好药,把本子推到导师面前,他觉得过关,就把药方照着开在医院的病例上。

    我的论文经他过目再推荐基本都可以发表,他想把我捧得有名气,经常在他的论文上还加我的名字,所以我还没出正式毕业,就有很多医院想要我。

    这是我这辈子遇到的真正的恩师。

    进中医院没让导师引线,是魏哲引的线,因为层层关系,我在这条路上算是走得很顺。

    魏哲回头问我,“有没有想过全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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