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学在我心里的位置还是蛮重要的,他跟我一个导师,很听我话,对我也非常好。
最开始总是担心我的导师不要他,天天拍我马屁,讨好我。
后来又怕导师偏心,老是央着我跟导师说他的好话。
搞得后来导师更喜欢他。
不过他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对我也很照顾。
我是独生子女,家里就我一个,从小就羡慕那些有兄弟姐妹的同学。
所以多给弟弟买点我还是舍得的。
最后的结局是,我给魏学买了整整一身有多。
衣服裤子两套,棒球帽买了,还有鞋子,袜子。
记得有次我在雨天脚崴了,他背着我去学校医务室,他还要参加篮球赛,我上好药就去陪他买鞋子赔他。
不然里面全是水的鞋怎么打球。
试了好多家的鞋,他喜欢什么款式我都忘了,但是不停的重复那个码数,我就给记住了。
导购让我买鞋,我就给他买了。
手中一大堆袋子,导购笑盈盈的跟我说,“欢迎下次光临。”
买出来我又开始后悔,我买这么多干什么啊?说好的一件t恤呢。
真是恨死了我自己,没有一点自控力。
。。。。。。。。
快中午的时候,靳斯翰打电话给我,“许医生,你逛完了吗?”
“嗯,正准备打车回去。”
“中午一起吃饭,我让刘县派人过去接你。”
“好,不要等我,你们先吃。”对于吃饭这样的事,我是没必要扭捏的。
中午我到了吃饭的饭店,一进包间,他们已经开吃了,张文涛最先跟我打招呼,“许小姐战利品丰富得很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朝着靳斯翰所坐地方的空位走过去。
张文涛看着我,调侃道,“你们女人逛起街来真是凶猛,我最怕我太太要我跟她去逛街,我都累成狗了,她还意犹未尽。”
桌上的男人都笑了起来。
靳斯翰坐在我旁边,帮我说话,“她是太忙了,我难得放她半天假,肯定得狠着心买了,以后又没时间了。”
刘县今天比昨天说话的语气友好多了,也学着张文涛的口气开玩笑。
“靳总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是秘书,那也得怜香惜玉才行。要是在你这里太辛苦,外面有人让许小姐轻松了,指不定就跟人跑了。”
我被拿来开涮,有些不自在。
也许这桌子上的都是男人,一点小酒喝下去就有些口无遮拦。
靳斯翰嘴角微微扯动,没应刘县的话,很快被张文涛接了话题。
一桌子人在哄笑,我给靳斯翰倒了茶。
他端着杯子喝。
中午吃好饭,我们就准备回酒店午休。
下午还要去土地规划和城建部门,有刘县亲自陪同,会很顺利。
我拎着大包小包的袋子,跟在靳斯翰身边进电梯,他伸手帮我拎。
因为是送人,还特地包装过了。
他低头看了看,“容县这地方的商场能比g城东西多?还买这么多回去。”
我伸手摁了电梯里的数字,“我买东西有时候会没什么数,脑子不好用。”
“女人估计就这点爱好,以前南心也是这样,就喜欢买买买。”
“我现在收敛很多了。”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背。
他笑笑。
我们一同走出电梯,他的房间在我隔壁 ;,先在我的房间停下,我伸手从他手里去拿袋子,“谢谢。”
他递给我,“中午好好睡一觉,下午不用跟我去了。”
“好。”
他转身的时候,又看了一眼我手中那一大堆的袋子,才走向他的房门。
下午靳斯翰没来敲我的门,我午睡到了四点,骨头都睡酥了,把这两日的疲惫全睡到了九霄云外。
靳斯翰打电话给我说来接我吃晚饭,晚上六点四十的航线回g城。
我赶紧起*收拾自己和行李。
上飞机了,靳斯翰还在调侃我,说容县虽然离省会城市近,有大商场,但那也没有g城多。
我印象中的靳斯翰不会将这样的话说两次。
其实他跟我聊天我很开心,不要像来的时候一样不理我就好。
“如果不是因为魏学刚到,很匆忙,我也不想在容县买,在g城买东西选择多,价钱还没容县贵,挺不划算的,但又没有办法。”
我扣好安全带。听见他问我,“你这些东西全是给魏学买的?”
“嗯啊。”
“买了些什么?”
我回了他的话,“买了两件t恤,两条裤子,还有一双鞋,袜子,还有棒球帽。”
半天没应我,我整理好后转头去看他,他已经阖上双眼,睡了。
哎,真是一个阴晴不定,瞌睡说来就来的男人。
不过多休息身体好,我随他了。
。。。。。。。。。
出了机场,程东已经站在出口等我了。
好家伙,他还带了束火红的玫瑰。
我似乎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靳斯翰跟我并肩走出来,他突然说她小腿有点疼,吓得因为玫瑰不知所措的我立时就慌了。
“马上上车,我带了医药箱!!”
我是真的慌了啊。
除了父母,我最怕的就是他身体某个部件出问题。
最近又频繁起来,我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
北方现在也值夏季,不可能因为寒气的原因。
我连程东的玫瑰都没有来得及接就和他告别,管靳斯翰去了。
上了车,我就给靳斯翰施针。
来机场接我们的只是轿车,我给他施针的时候把他的腿放在我的腿上。
我问他,“现在好点没有。”
他头靠在玻璃窗上,阖着眼睛,半天才应我,“没有。”
在我看来,他半天不说话,是因为忍着痛苦。
我开始怀疑自己因为施针少了,医技退步了。
虽然我在他身上做的许多事都没有执照,可我非常用心的学。
我急得眼泪珠子都快掉了下来,一直忍着。
不一阵,他说他的膝盖骨也有些不舒服。
我这心,就这么跳着停不下来,跟在躲地震似的。
回到翡翠园,我让他趴在*上,仔细给他按摩,又将掌心搓热了帮他捂 ;说痛的地方。
程东打电话来说一起吃饭,我推了。
魏哲打电话来说魏学已经到了,我本来说晚一个小时。
结果一个半小时后魏学亲自打电话给我,我走到靳斯翰卧室外的客厅接了起来,对方声音不小,“好你个许妙!你知道我回来了还不出来!”
他不高兴了。
真是个小祖宗,脾气一如继往的大,“我有个病人,身体不舒服,我现在走不开,你别生气啊。”
哎,他就仗着为了打过几次架,背过几次狼狈的我,照顾过我几次,所以总是对我大呼小叫。
他是量我不敢对他这个小祖宗恩人恩将仇报才会这么嚣张的。
“病人?很严重吗?要我过去帮忙吗?”
“不用了,就是要施针灸,你知道的,针灸没那么快。我给你买了礼物。。。。。。”我怕这个小祖宗等会又开口叫嚣,赶紧恭敬的奉上狗腿。
“好吧,明天,明天我们见吧,我要看看你给我买了什么!”
靳斯翰趴在*上,半天哼一声。
我一直伺候他到凌晨一点,一年前都没这么折腾过,害我都不敢离开翡翠园。
“靳先生,要不然我今天晚上住这边吧,要是你晚上不舒服,也好有个照应。”
以前他总是说,“不麻烦许医生了,不会有问题。”
今天他眼睛都没有睁一下,顺口就应了,“我让林妈给你收拾一下客房。”
“好。”
我也真是累了,进了客房,我就想睡觉,可想着靳斯翰,我又睡不着。
随时随地的怕手机醒,怕有人敲门说他不舒服了。
后来实在熬不住,困得无有精力胡思乱想。
周二我有闹钟,因为要上班。
闹钟响的时候,太阳穴的位置 ;就像有钻子在打一样,疼得要命。
我顶着一双黑眼圈出去,楼下餐厅里靳斯翰已经坐在了那里。
他朝我微笑,“许医生,先吃饭,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我来不及了,等会到医院随便买个面包吃。”
这里离市区太远,我的闹钟时间是我住海东新城的时间。
翡翠园这边过去,哪还有时间吃饭。
我手里拎着属于魏学的衣服,裤子,鞋子,准备就这样走。
靳斯翰的目光在我的纸袋上微作停留,“那现在我让人送你吧,家里的面包牛奶带点在车上吃。不用去外面买了。”
他的细致撩动我的心,以前无数次都是这样。
他对身边的人都很好。
这些年我跟在他身边,从没听他斥责过下人。
或许是斥责的时候我不在。
不过我也能感受到他是个脾气特别好的人。
跟靳斯翰相处过,就会觉得其他的男人多多少少的缺乏绅士风度。
一个男人有绅士风度是很迷人的。
他有时候根本不像我的老板,会替我拉开车门。
出差会把好的房间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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