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要把人带走,录口供核对小区监控,如果不属实,我们就起诉她。”
“警察同志!同志!!!”许父也急了:“我们女儿肯定不会的。”
王立波肃然冷笑,“难道我没事跑这儿来玩?”
我看得出来,他们其实爱极了阿妙,如果受伤的是阿妙,他们怎么都愿意护着。
许家父母知道楚峻北,“楚先生!你!”
楚峻北赶紧躲,“别看我,我是因为我家大舅子要我赶过来不让把许妙带走我才来的,我只能帮到这一步,市局领导也没给我打包票。
这个王同志太刺了,我不是他的对手。”
王立波的眉头几不可察的一跳。
许家父母看着警察朝着我和阿妙走过来,阿妙极聪明的往我身后躲,“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去警察局!里面会打人的!打人都打得看不出来,我知道的!你们为了让我承认,肯定会打我!!”
许母再是读再多书,也了解国内许多现象,就算不了解,也听说过。
法律上规定是一回事,但是派出所,警察局,监狱里有些事情,还是存在,特别是暴力。
媒体也会帮着这些机构遮掩 ;,想要申訴特别难。
大概是想到了这些,许母吓得不行,眼睛都红了,“警察同志,我们女儿真不是那样的人。”
“你们是她父母,当然这样说,我们那边有备案记录,她打电话报警的内容都有记录,入室绑架!!你以为这是小打小闹吗?”
王立波说到最后,厉声一喝,吓得许母一抖!
许父立时扶住许母,“警察同志,我们可以担保的。”
“不行。”
“我担保行不行?”我说。
许父许母看向我。
王立波摇头,“你又不是京都户口。”
“我,我总行了吧?”楚峻北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
“你也不行。”
“我不行?姓王的,你是故意跟我做对是吧?”楚峻北倏地站起来,房间里立时静下来。
“那又怎样?”
“行,这件事我还为了我大舅子管到底了!你一个区警察局局长,我看看有多大!!”楚峻北说得极嚣张,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不是京都人,但楚峻北是。
而且楚峻北是因为我插手,一定要我愿意帮这个忙才行。
许家父母对我的态度突然变了,一定希望我能不让阿妙去警察局。
“我带阿妙出去住。”我提出来。
“不行!”
“爸妈。”我当着他们面改口,“不是我威胁你们,今天若不是因为阿妙会成为我的妻子,我是不会这样折腾我妹夫的。
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和我不相干的人去动关系?
既然你们起了心,一定要让我们分开,那我做任何事最后也不能和她在一起,岂不是白做了那么多?
这社会上,有很多人我都可以帮助,难道个个都要去救助一下?
我可不是那样的大善人,我只对我的家人负责任。”
王立波这个演技派,他冷哼一声,“别争了,你们要保,有本事就让市局局长亲自出面,否则,这起恶意报警,官官相护的事情,我一定会将其公之于众。”
市公安局局长哪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见到的。
这斗法斗得殃及池鱼了,许家父母有苦都说不出。
阿妙拉着我哭,“阿翰,你有办法的,你不能让我去警察局的,我上次被带去,都吓死了,那 ;些人录口供,凶得要命,警棍在桌子上敲,这次我报假警,肯定会被打的!!”
“阿妙,不是不能救,是我必须值得。知道吗?”
许父拉了拉许母,许母咬着牙瞪我。
楚峻北站在一旁瘪了瘪嘴,我猜想他心在说我,王立波,还有阿妙都是演技派。
“走了,沁儿还在等我们吃饭。”
我拍了拍阿妙的手,作势欲走。
王立波得逞的冷笑,“带人走。”
阿妙一转身跑向阳台,“你们让我去警察局被打,我就跳楼!!!”
许母吓疯了冲过去,我也冲了过去,就算是做戏我也怕得要命,一把抱住阿妙,“阿妙!!!”
“你救不救我!!!”
“。。。。。”我忍着没作声。
“你把她带走!带走!这么下去,非要疯了不可!!”许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掩面低声哭了起来。
我抱着阿妙,揉在怀里,激动得眼睛一热,赶紧将脸埋在她的肩上,有泪水溢了出来。
楚峻北跟王立波还在演技大币拼的说着要怎么斗。
我拉着偷偷带了户口本的阿妙走出了这间屋子。
到了门口,我又走了回来,“爸妈,我和阿妙明天过来。”
一离开许家,我们就去了京都的民政局注册了结婚。
第二天,我带着阿妙做了产检,我也做了全身检查。
晚上去许家,把结婚证和体检报告摆到阿妙父母面前的时候,他们没什么喜色。
其实他们不高兴也没有办法了,婚结了,孩子有了。
若不是怕夜长梦多,我们也不会将结婚手续办得如此匆忙。
阿妙怀孕,需要精心照顾,我想趁着她肚子还没有大起来把婚礼办掉。
可许母一直心里都有根刺,跟阿妙堵着气,不见她。
我们办婚礼,为了照顾许家父母,在京都办的。
可他们没来。
阿妙全天都在笑,晚上趴在我怀里哭,说对不起爸爸妈妈,我只能更爱她,对她更好来安抚她。
阿妙怀孕到七个月的时候,需要保胎,我给许母去了电话,“妈,阿妙现在怀孕身体不太好,医生说要保胎,您能不能过来g城,照顾一下她。
您是医生,比外面的保姆更专业,我怕有个意外。”
“为什么要保胎?不是好好的?怎么会保胎?”那边的声音急了起来。
“大概是说年龄稍大,母体心血供给不足。”我胡编乱造的说道。
晚上我刚把炖好的汤给阿妙装好,端上桌子,林妈已经喊了,说亲家妈妈过来了。
我忙转身走出饭厅,出了主楼。
远远看见佣人替许母接过箱子,许母急急朝着这边走来。
我迎上去,突然停了脚步往后一看,阿妙已经站在台阶上,单手撑着后腰,一手掩着嘴。
我回去搀住阿妙下台阶,许母走过来。。。。。。
“怎么好好的,要保胎了?见了红了?”
“一点点小问题,产科的医生说,好好注意,不会有事的。”
阿妙一边哭,一边往她母亲怀里偎。
两人都红着眼流着泪说话。
我父母都不在了,只希望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她的父母就是我的。
妈妈还没有吃晚饭,我将菜端出来,“妈,我再给你烧个菜吧,阿妙怀孕过后吃得太清淡,我每次给她烧的盐都放很少,我是跟她吃习惯了,您喜欢吃什么菜,冰箱里的菜您看看?”
妈妈看着我,“都是你给阿妙烧?不是有保姆吗?”
我笑了笑,“阿妙怀孕后嘴叼得很,不爱吃保姆做的。”
阿妙抓抓眉骨,靠着母亲的肩膀,娇得像只小兔子。
“妈,就辛苦他几个月,没事儿的,我以后会报答他的。”
林妈给妈妈倒了茶,笑着说,“我们先生对太太真是无微不至,半夜了宵夜都没让我们下人做过。
每天都按着食谱给太太做东西吃,就没见过哪个豪门太太被自己先生*得这么好的。
先生中午没时间在家,也会一大早把中午太太吃的食材准备好,我们都得按要求做。
真是看着都叫人羡慕。”
我插言道,“林妈,你去忙吧。”
“欸”林妈笑着应声退下。
妈妈说,“不用另外烧菜了,我跟你们一起吃就行了,等会把妙妙的检查单给我看看,到底什么问题。”
我们谁也没提过去那些不愉快,好象都因着阿妙的怀孕的身体不适化解了仇怨。
晚上阿妙陪着妈妈睡,两个人大概聊天到了很晚,第二天九点半了我打电话回家,林妈说她们还没下楼吃早餐。
不过阿妙有妈妈照料,我倒是比平时放心。
阿妙生产的时候,我紧张得医生问我什么都不知道,一直都是爸妈帮着张罗,我就守在产房门口,走过一护士就问她,“我太太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有危险?”
问得爸妈都想堵我的嘴。
妹妹表示十分无语,“哥,生孩子,没有以前那么危险,你不要惊弓之鸟,现在医疗很发达。”
我被训得一脸高兴。
孩子生得很顺利,我天天夜里陪在病房里,孩子足月,很健康,她哭的时候,我就把她抱起来趴在肚子上,她立时就不哭了。
睡觉的样子,好象世界上的所有一切都与她无关。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
呵,我这个上辈子的小*,一定很爱我,像她妈妈一样,挨着我就格外乖。
阿妙睁开眼睛,我偏头过去正好看见。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发自内心的说,“有没有觉得自己好伟大?”
她抿着嘴笑,“这有什么伟大的。”
女儿趴在我肚子上,睡得很熟,我不能动,“当妈妈的都是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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