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晓晓回家就洗个冷水澡。”
本来就燥热无比,现在抱着个扭动着的神经不清楚的人爬楼梯更是沁了一背的汗水!
“难受,骥寒,我喜欢你…”初晓双手胡乱的动着,脑子糊糊的,好沉重。好像这时候,她还没有和楚骥寒分手一样。
他抱她的时候,她喜欢。
初晓双手圈住楚骥寒的脖子就要去亲他,楚骥寒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她一下就别开脸快速的往楼上走。
“晓晓,我也喜欢你。”楚骥寒毫不犹豫的就回应她。
是真心喜欢的那种,不是玩玩的心态。
怕她被欺负,怕她伤害,怕她身边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会一直怕,想一直做守护她的那个人。
初晓胡乱的啃着他的脖子。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窜进鼻尖,楚骥寒抱着她的手力道紧了几分。
怕她动的时候会掉下去。
“你骗我。”初晓哭着控诉着。
楚骥寒抱着她好不容易到了五楼,却发现一个棘手的事情,他没有初晓家的钥匙。
看一下对面自己租的房子,他又没打算来住,根本也没带钥匙在身上。
这时初晓把他的扣子都扯掉了几颗,又去扯她自己的衣服。
“晓晓,有没有备份钥匙?”
初晓根本就没有清醒,那里知道他问什么,自顾自的嘀咕着,双手还不老实。
楚骥寒看了一下,然后看到门口垫的垫子,会不会藏在这下面。
将她放下来脚尖站在地上,一手扣住她的腰,微微的弯下身子去掀垫子。
果然垫子的后面用透明胶布粘着一把钥匙。
“骥寒……”初晓突然喊了一声就哭起来了。
楚骥寒心惊了一下,赶紧的开门把人抱进去放*上。
他立刻去冰箱倒了一杯冰水:“晓晓,先喝点水。”
杯子凑到初晓得嘴边,初晓一下就把杯子从嘴边拔开,水溅在了楚骥寒的手上。
楚骥寒愣了一下,仰头含了一大口冰水,然后吻住她,用口一点一点的渡给初晓。
吻住就不想松开,楚骥寒抱着她越发的紧。
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趁人之危,不然跟文长庆有什么区别。
楚骥寒简直要被折磨死了,把杯子放*头柜上。
“骥寒,我要……”被冰水刺激了一下,初晓得意识清醒了一些。
她微微的睁开眼看到是楚骥寒,心里的委屈一下就翻江倒海的涌了出来。
“骥寒,我喜欢你,我真心喜欢你,我把心都掏给你了,可是你却骗我,你这个大骗子。
可是我除了心什么也没有,我没有钱,没有能上台面的父母……呜呜呜……”初晓哭着声声的控诉。
初晓抱住他哭喊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早点跟我说骗我,我就不会心痛了,痛死了……”
楚骥寒听得也痛死了,他把她伤成这样,还觉得自己厉害吗?
初晓闭着眼睛打她心爱男人的胸膛,眼缝里不停的溢出泪水。
楚骥寒的心被刀子扎了似的,疼。
他终于明白,那天在办公室初晓说的话是故意跟他赌气的,她是真的喜欢他。
她才不是利用他达到一些目的。
可看他,都干了些什么混事。
“骥寒,我好难过,看这里被人千刀万剐一样的痛。”初晓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我什么都做不好,脑子里心里,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你的样子。
走在街上,有男生跟女生告白,我都以为是你再跟我说,晓晓我喜欢你,可是一回头那个人却不是你。”
楚骥寒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都顾不得脏不脏,直接用袖子给她擦鼻涕眼泪的。
抱着她的脑袋放在胸前:“晓晓,对不起,我错了,我也真心喜欢你,以后我也再也不胡乱说分手。”
楚骥寒红着眼睛声音里都带着哽咽将她的头按在胸前。
他一直都觉得初晓就像递辞职书那是说的话一样,她一点也没喜欢过他,跟他在一起只是把他当跳板。
分开后他被自己折磨死,可是她每天看起来好像没他这个人存在,他们的分手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
而且才分开几天就跟崔泽约会。
原来大家都一样。
“到现在你都还在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只是寂寞了,见多了淑女名媛想换个口味。”初晓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溢满了泪水,几乎看不清楚楚骥寒的模样。
他的泪水就像开闸的泪水,楚骥寒怎么擦都擦不干。
初晓此刻哭泣的模样深深的烙在楚骥寒的心上。
这种痛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难过。
奶奶一直对他耳提面命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做妻子,或许以后他的婚姻就会是一个商业联姻。
要跟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相敬如宾,或许还是讨厌的女人。
此刻他却只想跟初晓在一起。
“晓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别人,就喜欢你一个人,以后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楚骥寒擦干她的眼泪,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两人对立而望。
初晓感觉很热,感觉身上有千万只的蚂蚁在爬。
脑子里也不是很清醒,这种混乱的感觉对楚骥寒说的话甚至听不全,半清不楚的就听到: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说就喜欢她一个人,初晓哭的更凶。
就算知道他或许是骗自己的,可是她却还是感动的哭的稀里哗啦。
心里像过年似的几十万块钱的烟花一起盛放。
“我不相信……”他跟骆晴在办公室里的对话那么清楚,让她如何相信他此刻的话。
“晓晓你相信我。”楚骥寒知道这次是真的伤了初晓得心,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相信自己更难过的事情。
初晓浑身都有虫子在啃,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唇贴上他的低喃:“骥寒……”
楚骥寒心中雷动的*努力压制,时刻命令自己不可以趁人之危,以前他会那么做,现在一定不能。
“晓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然后深深的吻住她。
骥寒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初晓在心中对自己说。
初晓最后的意识就是听到楚骥寒说的话,然后就被淹没在他的柔情里。
任性的疯狂的嚣张的不得已的特么的屏蔽。
手指轻轻的撩开她额间的碎发别到耳后,大拇指摩挲在她婴儿般光滑的肌肤上,楚骥寒眼中带着柔情的看着她。
她长得还真好看,皮肤跟刚出炉的豆花一样滑嫩。
脸上因为#已屏蔽#后的潮红还没散去,像个红了的苹果,看着就好想咬一口,一定很甜。
她在臂弯里安睡的样子,楚骥寒感觉从未有过的满足。
就像失而复得的珍宝。
重新拥有她的感觉太美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把她弄丢。
将她抱紧了一些,脸贴着她的头顶,楚骥寒也闭上眼睛休息。
周悦回家看到门口的垫子都被翻了过来,上面粘着的钥匙不见了。
心中一惊,家里不会遭贼了吧?
但是她脑中又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白利华发现了这把备用钥匙?
晓晓脚受伤了在家里,就算她出来忘记带钥匙用备用的,也会把垫子放好,天呀,不会出事了吧。
周悦心惊胆战的打开家门就喊:“晓晓,晓晓。”
客厅没人,不过看着家里也不像被人翻过的样子。
立刻冲的到初晓得房间,扭开门:“晓晓,晓……”后面的话哽在了周悦的喉咙里。
因为他看见楚骥寒坐了起来,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周悦第一声喊的时候楚骥寒就被惊醒了,刚想坐起来穿衣服出去让她别喊,她就进来了。
周悦愣了一下,然后直接把门又拉上。
看了那样的画面她不会长针眼吧?
提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放了下来,初晓没事就好。
看那画面,他们两个是和好了的意思?
看了一眼初晓得房门就回了自己房间休息一会。
但愿初晓不会再伤一次!
*
*
文长庆跟白利华被120救去了医院。
白利华什么事情也没有,涂了点药就好。
但是文长庆就不同,全身都是伤,连医生都摇头,也不知道他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
白利华战战兢兢的在医院里不敢走,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文长庆伤的这么重她是有责任的。
如果让文家知道这个事情,她一定没好果子吃。
她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嘀咕着:“菩萨保佑,长庆千万别有事啊,菩萨保佑啊。”
这可怎么办呀,欠着文家那么多钱,现在文长庆还受伤了。
哎哟,她命怎么这么苦啊。
对,是那个第三者的错,这都是他打的。
如果文家追究起来她就说是初晓外面的野男人打的。
这时,抢救室的一个护士出来喊:“谁是这个病人的家属。”
“我是。”白利华几乎是脱口而出。
护士眼神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你是病人的妈妈?”
白利华摇了一下头:“我是他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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