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个脸上被咬掉两块肉的男人,还有甩过南心一巴掌的男人,第三个是将南心反手制住的男人。
这三个男人被楚峻北眼里的寒风看得不由自主的往后浮去!
南心脸上的头发遮了半张脸,原本好好的束在脑后,绾成一个髻,却不想因为打斗,全散了。
“是那个脸上被你咬烂的人摸了你?”
南心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心里一悲,一侧身抱住楚峻北哭得不能自已,“他们就过来围我,那个人摸了我,我打他,他还打我!他们就欺负我没爹没娘没哥哥,他们就觉得我好欺负!他们还骂我!”
南心的也不知道为何这样不争气,竟向着一个看不起她的男人诉起苦来。
可这时候的她,需要一个肩膀,否则她会越来越委屈。
“不哭了,乖。”楚峻北抹了南心脸上的眼泪,眸光仿似显尽温柔。
阳光在他麦色的皮肤上,洒上金光,却在他一转眸间,镀上一抹沉郁阴戾的狠色!
等管理区域的管理员游过来,把几个惹事的男人围住带走,楚峻北夹着南心游回去,南心心有不甘,“我要报警!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楚峻北捏着南心的肩膀往回游,手掌包着她的肩骨,力量强劲宽厚却又莫名的卷夹着柔情,连语气都不似从前的讥诮,“这件事,我来处理。”
海水包裹着身体,时而漾在脸上,海面上有风,吹在皮肤上,有点黏,黏得南心嗓子难受,却没再要求。
闯闯从管理员的手上扑进南心怀里的时候,吓得直哭,捧着南心的脸,瘪着小嘴,小星星一般闪亮的眼睛里都是心疼,“麻麻!麻麻不要打架!等闯闯长大了,让闯闯去!”
南心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又被闯闯的话勾了出来,抱着闯闯想要揉进心坎里去。
楚峻北站在一旁,回头望向近海区那几个人被管理员带走,眸子缓眯时凝起的精光,竟袭卷起一股肃冷的杀意!
动了他的人,怎么能这样放过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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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情敌!
因为下午出事,恐龙乐园的游玩提前结束。
南心想自己先回酒店休息,让楚峻北陪一下闯闯,闯闯不肯离开南心,也一定要回酒店。
楚峻北直接安排先回酒店。
南心坐在车里,阖着眼枕在椅枕上,活像是睡着了,其实没有,她只是不想睁开眼睛。
闯闯出奇的安静,他一声“麻麻”也没有喊出声,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宝安全坐椅上。
回到酒店后,南心把房间里的遮阳窗帘拉起来,整个套房便不透阳光,像是进入黑色的夜。
只开了地灯,房里光幽暗却能看见物品,不会撞上。
南心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得大卧房,换了棉质t恤睡衣,她想要陷进柔软的*里,被温暖的柔软的棉质感包裹,只有那里才能找到安全感。
闯闯看到南心钻进被窝里睡觉了,他也脱了鞋上爬过去,拉开被角,钻进南心的怀里,搂着妈妈的脖子温柔的亲亲。
“麻麻,乖,不伤心了。”
胖乎乎的小手,抚着妈妈的脸,孩子的眼睛里,有星星一般的光亮,不灭的纯真,干净而无邪。
南心酸涩的笑,额头抵在闯闯的小额面上,“闯闯,妈妈没有伤心了,有闯闯在妈妈身边,妈妈只有开心。”
抱着肉嘟嘟的闯闯,南心像是抱着一粒定心丸,慢慢 ;入睡。
楚峻北在外间,拨了电话后,去了客房,南心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脑海中慢慢混沌,又慢慢清晰。
梦里面,爸爸没有死,天天挥金如土的养着小妈,小妈要什么给什么,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得去搞个天文望远镜来给小妈观赏一把,惹毛了天价找各种奇特的陨石给小妈玩。
小妈年纪比她还要小一岁,那个小腰肢扭得,柳条似的。
她真的看不顺眼。
她张口闭口骂老头子是个老色胚。
靳斯翰什么也不管,爸爸要找十八岁的,十九岁的,他都不管,是懒得看那种。
其实她一直以为靳斯翰是讨厌爸爸有小妈的,她以为那会让他想起不愉快的过去。
曾经爸爸就是背叛了大妈找了她的生母,才有的她。
为了破坏爸爸和小妈,她没事就惹点绯闻在身上,以为会刺激得老头子改过自新。
结果绯闻惹了,老头子照样*小妈,她却被靳斯翰骂了个半死。
跟裴锦程签的合同被靳斯翰拿回来的时候,那合同就砸在她的脸上,“你这么蠢,顾展唯看上你哪点了?”
她明明知道靳斯翰从裴锦程手里拿回合同是付出了代价的,但她还是无所谓,反正屁股有人擦。
她偶尔故意过份,不过就是想让家人为她付出一些,如此来证明自己的重要。
她知道,她在靳斯翰的心里,是重要的。
虽然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动不动骂她几句。
说不给她东西吃,但每次他做了料理,就留一份在料理台上,不就是留给她的么。
有哥哥做料理的日子真好,打打闹闹的过了那么多年,突然没有人骂了,好难过。
楚峻北讲完电话从客房出来,想去看看南心睡着没有。
却看到那女人睡着了还在流泪。
闯闯也睡着了,他跪在南心身后,伸臂弯腰把闯闯移到南心手臂外的距离。
孩子玩得太累,没有醒。
楚峻北在南心身后躺下来,轻轻的把她扳过来,向着自己。
南心颤颤打开眼帘,睫毛湿得像浸过水,他的指肚抚上来,抹掉眼边的水渍。
“还伤心呢。”
“。。。。。”她不语,轻摇头。
她明明委屈得说不出话,但还是不愿意跟他交流。
他心下说不清的滋味,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他到现在还很震憾。
他眼里的南方女人,矫情,做作,装弱扮柔,个个精明,狡猾如狐,绝比不上北方女人的率直与洒脱。
但南心今天在海水里那股子泼辣劲,哪像他印象中的南方女人。
不仅仅是她暴发出来的能量让他震惊,还有她的情绪。
他游过去的时候,听着她说的那些话,突然很想把她抱在怀里,保护起来,不让别人欺负她。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和他说话的?
就是她说要报警,他没同意之后。
她的眼睛并不看他,而是将眼帘放下一半,睫羽遮住一半。
眼睛虽是睁着,可目光却是往下,看着薄被白色的条纹。
她怕是生了闷气了。
觉得他打算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
怎么可能?
他这种性格的人,自己的女人被欺负的发了疯,他岂能放过那群下流东西!
但他也不是喜欢事事挂在嘴边的人。
他轻叹之声绵软轻柔,不像是从他的喉里发出来的声音,“不报警是觉得报警处理起来太便宜他们,有我在,怎么能让你受这种欺负?”
他说得轻,也缓,像是怕吵了闯闯。
她的耳朵里却被他的声音震得起了回音。
拉了遮阳窗帘的房间,不透一丝自然光线,像是进入了寂黑的夜。
地灯的光幽幽燃着暗淡的橙,却可以看清他的轮廓。
有他在,怎么能让她受这种欺负?
他不是在诓她吧?
以前顾展唯 ;也说过会照顾她一辈子的话,可这命运总是有无穷多的变数。
不想相信,却还是在他说的这段话中沉迷中招。
他的鼻峰上有沾染上的光,如此立体钢硬。
此刻他眼眸中的光,如他的声线,很柔软。
她看着看着,看得微微瘪了嘴,嘴角和鼻翼不受控制颤着抽动,颤动的幅度小,是因为隐忍,想要哭泣。
他伸臂将她拉进胸膛里,抱着,“这是不信我吗?”
男人宽厚的手掌掌心灼热,抚着她的后背,笑意溢出喉间的时候,有些揶揄。
她被他带进怀里后,反而不挣扎了,赖在他怀里不出来。
“我也没有不信喇。”
那口气有些撒娇,是突然阴转晴的小愉悦。
她脸上一烫,伸手抚的时候,烫得一缩,她突然意识到,方才的自已,竟是害羞了。
她在他面前脱得精光,yi丝不gua的时候都能做到不去害羞。
这么几个字才一出口,她却因为自己的喜悦而感到不好意思。
他看着她的神色,音色,小动作,心间叮当一醉,她像是在撒娇一般,不是故意做出来的撒娇,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的娇态,竟是会醉人的。
此时的她,比那时候脱了衣服还要美。
“不难过了?”他扬着俊眉,伸手勾起她的下颌,忍不住将唇片覆上去,轻浅的吻了几下。
她抬着头,伸臂环上他的脖颈,回吻他,主动得分外撩人,似有甘甜的味道在彼此嘴里,恨不能不断索取。
她沉喘着气,离开他的唇际,有些神气,“有人罩我,我怎么会难过。晚上我要吃好多好多海鲜!”
“嗯。”他的鼻音轻溢一声,再次吻住了她的嘴。
此时的心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更多索取一些他想要的这份甘美。
手掌伸进她的衣服里,她睡觉的时候总会把*脱掉,他摸进去便畅通无阻。
被人摸了胸会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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