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一撅嘴,一甩身,拉着刘大妈就走了,刘大妈一边安抚着刘景,一边回头喊道:“林成,你等着,我待会来找你算账。”
我皱着眉,一副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样子,陈辉慢慢的凑到我身边,幽幽的说:“老大,太心急了吧,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啊。”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吼道:“我没耍流氓,那女的说她是处女,问我是不是,我一说她就跑了。”
陈辉一边掰着我的手一边说道:“老大,我觉得她说的星座,处女座。”
我呆住了:“她说的……是星座么?”
……
我们家的家庭成员有三个,除了我和陈辉,还有一个美女叫韩江雪,很巧的是,我们三个都不是普通人,更巧的是,我们三个都在一所孤儿院,成了关系最好的朋友。
我只知道我能止住万物的能力来自于我前世六耳猕猴,应是七十二式中的定身咒,但是转世过后的我,法力大大缩减了,我甚至不记得我是为何要转世,怎么转世的,不过我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我的前世跟我无关紧要。
而陈辉和江雪则是真正的妖怪。
陈辉是分身妖,有着永远打不死也杀不完的分身,我曾说过陈辉永远也不会患上孤独症,我无聊最多发会呆,陈辉随时可以召唤分身打麻将。
江雪则是意念妖,靠着超乎常人的脑子,她可洞察别人内心的想法。
在我们三个人当中,江雪的记忆是最先觉醒的,我记忆最深的一件事,就是在我六岁那一年,孩子们中午要睡午觉,所有人都很安静,突然睡在我和陈辉旁边江雪哭了起来,哭声把我们都吵醒了,当时江雪很害怕的把身体卷缩在一起,披头散发,一边哭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我能听见他说什么,我能听见他说什么…”
而那天中午,根本没有一个人说话…
那件事吓到了其他小朋友了,她们认为江雪是个怪人,除了阿姨们,再也没有人愿意接近江雪,那时候我经常看到江雪独自一个人,晚上坐在院里,看着月亮哭,可怜兮兮的。
我并不对江雪产生恐惧感,陈辉大大咧咧的也不去理会这些小事儿,也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排斥江雪,一天晚上,我再次看到她晚上一个人在院子的时候,叫醒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陈辉,我们俩蹑手蹑脚的跑到了院子里,站在江雪面前,说道:“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江雪抹了抹眼泪,冲我们笑着点了点头。
再后来,我的记忆和能力觉醒了。
陈辉10岁生日那天,能力也觉醒了,他生日那天很多人都为庆祝,举行了生日party,买了个生日蛋糕,然后关了灯让他许愿,他说希望自己能有一个身,能够代替他上学写作业,他自己就可以随意玩耍了,然后吹蜡烛…接着,愿望就实现了。
那一刻陈辉心中的。可能触发了自己的妖力,分身妖的妖力,总之在灯光再次打开的时候,屋子里站了四个陈辉,全都欣喜若狂的盯着那个蛋糕,那一刻所有人看着这个场景都愣住了。
陈辉以及他的分身,步伐统一,动作一致的抬头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嘴角露出诡异的一丝笑容……除了我和江雪,其余的人全都被吓晕了过去。
……
在我们六岁那年,那个中午,江雪的妖力觉醒,她听到的那个声音,其实是身边其他小朋友的梦境。
从那次,她便可以看穿别人的心理活动,甚至在短暂的时间内改变人的思想,这就是她的能力。
凡事都有两面性,在最初期,她最受冷落的那几天,这些能力并没有给江雪带来任何值得高兴的事,因为她不仅要面对其他孩子的冷嘲热讽,还要经受妖力看穿的那些,人面兽心的排斥,忍受孤立无援的孤独感。
直到我和陈辉的出现,才让事情有所转机,后来江雪告诉我们,那天晚上在院子里,她在我们心里只看到“坦诚”两个字。
……
之后的日子,一直充满欢声笑语。
我能使用定身术定住卖麦芽糖的小贩,然后我们三个饱餐一顿。
陈辉能在别的孩子找茬打架的时候,做我们坚强的盾牌。
江雪则可以在考试的时候,用心灵感应给我们俩递交答案,而答案自然是透视老师的思想获得的。
……
而这一切的生活,都源于六岁那年的那一句承诺,“做一辈子的朋友。”
如果当初我们三个人没在一起,而是分散各地,备受冷落,我很难保证我们不会报复社会,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环境决定性格。”
可想到这我又担心了,在迎春街这个龙潭虎穴内,我也怕被他们沾染成恶霸啊。
……
有时候,我们的一个小小的决定,足以改变一生。
谁都不知道未来如何,有劫难?绝望?。?还是友情,爱情,以及梦想的实现。
这些都难以琢磨,不过只要我们还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谁让他是,分身妖,陈辉。
谁让她是,意念妖,江雪。
谁让我是……齐天大圣,林成。
……分割…
怀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就这样开书了,本书的风格要走不正经不着调的路线,一二两章写的有点心急,以后的章节会好很多,本书每章必有好几个笑点,每晚定时更新,各种求支持~~
第三章
我和陈辉叼着烟,一左一右的倚在门框上,像是门神一般,吐着烟,弹弹烟灰,看着大街上来往的人,忧愁不已。
路对面,走过来一个光膀子的男人,似乎在刻意炫耀着他右胸口的纹身,来的这个人我们认识,狗子,这条街上的住户,长相颇具匪气,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到处惹是生非,胡作非为,胸前还纹着一个狼头,龇牙咧嘴的,凶相毕露,可随着年纪的增长,身体渐渐发福了,那个狼头竟也跟着一起发福了,嘴也变短了,脸也变宽了,面向也越来越和善了,谁看谁都觉得这个狼头倒像是个狗头,街坊由此常拿他开玩笑,“狗子”这个外号也落下了,向我们这些岁数小一点的,一般叫他狗子哥,再小一点的叫狗子叔,更小一点的一般叫他狗大爷…
狗子冲我们一挑下巴,说道:“你们俩这是干嘛呢,当门神呢。”
陈辉无精打采的说道:“思考人生呢,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闲呢。”
狗子咧嘴一笑:“林成,刚刚见刘大妈带个很漂亮的姑娘来找你了,怎么?又给你介绍对象。”
我叹气说道:“来个突击相亲,搞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陈辉接茬道:“可不是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你说幸亏我老大那时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是当时只穿一条裤衩到处跑,还不把人吓走了啊。”
我骂道:“我什么时候只穿一条裤衩到处跑了。”
陈辉:“就是打个比方,是这个意思就行。”
狗子说道:“刘大妈太着急,你说你年纪轻轻的相什么亲,结了婚,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狗子一皱眉,弯腰蹲在我们面前,冲陈辉说道:“有烟么。”
陈辉掏出来扔给他,狗子哥深吸一口说道:“这男人啊,就得活的洒脱一点,学学你狗子哥我,四十多岁了,到现在还单身呢,洒脱一点,女人么。”说完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我说道:“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整天托刘大妈给你介绍对象。”
狗子窘道:“我不一样,我得给我们老刘家传宗接代,这是责任,所以现在才找对象。”
陈辉从上到下看了狗子几遍,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现在传宗接代,晚了点吧。”
狗子一指陈辉:“你小子皮痒了是吧。”
陈辉连忙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狗子略显忧郁的说道:“你说现在找个媳妇过日子,就这么难?”
我说道:“你如果能把那个麻将摊收一收,找份正经工作,找个媳妇不是很难。”
陈辉补充道:“另外在穿个衣服,或者找地方把你身上那个狗头洗了。”
我:“陈辉说的对啊!”
狗子哥一摆手说道:“不行,麻将摊不能收,你说咱这街区里没啥能聚在一起的休闲娱乐活动,就我这麻将摊火爆,你说这要是收了,咱老少爷们玩什么,我可是为了咱迎春街做贡献。”
我:“那你可真大无畏的,为这个不要自己的幸福了。”
狗子听我说完嘿嘿一笑。
我笑道:“实在不行那就找个有麻将瘾的老婆,然后你们俩坐镇打麻将。”
我一说这个,狗子开心的一拍巴掌:“嘿,我也是这个想法……”
狗子这个人,四十多岁的老光棍一个,为人实在,仗义,年轻的时候爱惹事生非,老了依旧不肯安分一点,混身的年少流氓气息,暴脾气跟炸药似得,一点就着,也是整个街区里,最爱替人出头的一个人,一旦街区里的人跟外人发生了冲突,那他一定是冲在最前边,蹦的最高的那个人。
也是因为这个,他的媳妇嫌他太过实诚,很早就偷偷跑了,因为他的条件不好,又爱喝酒打架,也没姑娘在嫁给他,这就留下他单身一个人,过了半辈子。
现在,他在我门市的对面搭了一个棚子,里面放了两张桌子,供大伙在那打牌,打麻将,等休闲活动,这个麻将摊可谓是火爆,不论刮风下雨,那里边总围着一群人,有的占据牌场拼死搏杀,有的闲情雅致,指指点点的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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