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粗重,他迫不及待地剥脱着自己的衣袍,丢在地上,倾身压下,女人火热的体温烫得他一阵颤抖。
他打开她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身上。
灼热的昂扬就直直抵在她稚嫩的花心门口,早已肿胀得不行。
他喘息着,有一丝犹豫。
可就在他犹豫之际,他的那里蓦地一重,竟是女子直接伸手将其抓住,他闷哼一声,愕然抬头看向她。
女子微微蹙着眉,一副意乱情迷之态。
显然还是没有清醒。
她的小手滚烫,且握得没轻没重,他只觉得刺激得不行,便只得僵硬着身子,停在那里不敢乱动。
而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握抓着他的粗。长往自己的身下塞。
那一拉一拽的力度……简直要人命。
他哪里受得了?
喘着粗气,他艰难地将她的手掰开,可女子似乎不愿意,作势又要握上来,他瞳孔一敛,对着那抹花心,腰身一挺,直接冲撞了进去。
“啊——”女子尖叫着,伸手抱住他的头,颤抖地躬起身子,前一瞬还满面酡红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他亦是闷哼一声,停在那里。
有温热粘腻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他知道那是什么?
处子血是么。
因为他刚刚冲撞进去的那一瞬间,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一层遮挡。
她竟是处子!
这一个认知竟让他有些许慌乱。
为何会慌乱?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痛,他也痛!
她太紧了,几乎容纳不下他的粗。长,其实,他只进去了一半,却已经被她紧致的甬道吸咬得进不得、退不得,而且,她温热的甬道内壁还收缩得厉害,刺激着他差点失守。
他僵硬着身子停在那里,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而身下女子显然更糟,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心念一动,俯身一点一点吻去她眼角的咸湿,试图安抚她。
“蔚景,放松点……”
这是她的第一次。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探向两人结合的地方,轻轻抚摸揉捻,希望能缓解两人的不适。
“好痛……”
女子低声喃喃,抹着一丝哭腔。
“乖……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痛了……。”
他轻轻吻上的鼻翼唇角。
“我恨你……。锦弦……。”
男人浑身一震,唇瓣就停在她的唇角,大手亦是顿在两人的腿间。
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可是下一瞬,却又猛地腰身一挺,在她的尖叫声中,毫无征兆地将她贯穿。
整根撞入,直直撞向她的最深处。
她再次痛得弓起了身子,他亦是痛得大汗淋漓。
可是,他却没打算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攀上她一侧的丰盈,身下开始抽送。
她的身子此时完全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而他的蛮横让她更加的绷紧。
每一下滑动就像是牵扯了全身的神经,痛得他颤抖。
他却依旧不管不顾,窄臀疯狂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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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全身撕裂一般的疼痛……
意识一点一点回笼,视线一点一点清明,蔚景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光影晃荡得厉害,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将男人认出来。
是凌澜!
她一惊,张嘴想喊他,却被他倾身重重吻住。
她呜咽着摇头,想要摆脱,他的头用力,将她压在软枕上动弹不得。
她的心里慌乱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她在龙吟宫里点错了香,中了媚。毒,然后,跟锦弦……
是怎么变成了凌澜,她一点都没有意识。
而且,这是哪里?
是凌澜救了她是吗?
他们两个……
可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边发狠地吻着她,一边重重顶进。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撞得爆裂开来,挣扎了几次未果,只得被迫承受着他的撞击。
她看到男人的眸色暗沉得没有一丝光亮,就像是没有星星四更的夜,黑得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炙热坚硬如铁,他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在他凌厉的激吻中,她几乎窒息,慢慢的,疼痛逐渐被酥麻代替,一股陌生的欢愉在身体内荡漾开来,小腹下面的酸胀亦是越聚越多、堆砌再堆砌,终于,眼前有烟花爆开,一股巨大的快。感将她抛到了云端最高处。
男人也同时放开她的唇,闷哼一声,僵直了身子,一股滚烫的热浪喷薄而出,冲击在她不断收缩痉。挛的甬道内,将她原本就攀上高峰的身子,再次推到了极致。
“凌澜……”她尖叫着,死死攀上他的背,在他的怀里抖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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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会有一更,只是肯定要十一点以后,所以孩纸们莫等,明天早上看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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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79】为何会有女人的衣服(补更,还有更)
她还在潮汐的余韵中颤抖,男人却已经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弯腰拾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从她的那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男人俊美的侧脸和微微绷起的下颚。
蔚景有些懵,也有些尴尬,脸上一热,扯了薄被盖在身上,浑身力气全无,连个小手指头都不想动,就躺在那里,从背后看着男人讴。
身下的那个地方火烧火燎一般,真切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过什么旄。
曾经,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身子是锦弦的,后来,她以为她的第一次肯定是夜逐寒的,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凌澜,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当然,他是救她,她知道。
当她清醒过来看到是他,说实在的,她震惊之余,是有一丝庆幸的,就算无关情爱,至少她不讨厌他,他救过她。
如果是锦弦,那么,一切都完了。
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如何将她从锦弦那里救了出来,她只知道,他似乎在生气。
她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但是,他的这个样子却让她有些受伤,好像他是有多不愿意、多不屑、多迫不得已才碰她一样。
“凌澜……”
她撑着身子坐起,拥着薄被靠在床头上,犹豫了一下,开口,想说声谢谢,本来气氛就尴尬,两人又都不说话,就更是压抑得紧。
可谁知话还未说完,就被他蓦地转身打断:“是不是很失望?”
他嘴角噙着一抹弧度,凤眸似笑非笑,蔚景怔了怔,看着他下唇的一处破皮,这又是被她咬的吗?
许是见她没有吭声,他又补了一句。
“没有在龙榻上醒来,是不是很失望?”
蔚景再次一怔,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她自是知道他误会了,肯定以为她跟上次碧湖时一样,故意勾。引是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说来话长……”
“是说来话长,还是难以启齿?”男人冷嗤一声,再次将她的话打断。
蔚景怔了怔,还未做出反应,男人忽然倾身逼近:“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做任何事情都要过大脑。”
“想要冒充皇后爬上龙榻,你就应该事先找个男人,又或者用自己的手也行,将自己的那层膜捅破,你难道以为锦弦为你守身如玉、跟蔚卿那么久,从未碰过她不成?”
“还是说,这些你都知道,你不过就是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给那个男人?”
蔚景皱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果然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不管轻重,不管好听不好听,不管对方受得住受不住。
“既然你这样看我,为何不让我就躺在龙吟宫的龙榻上?为何不让我如愿将自己的第一次给锦弦?”
“你是在怪我?”男人冷笑,直起腰身,白袍在烛火的光影里轻荡。
“不,”蔚景摇头,“我感谢你。”
男人一怔,她的话继续:“感谢你救了我,但是,这并不是表示,你就可以随意强加自己的想法在我的身上。”
“强加?”男人忽然低低笑了,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没有冒充皇后?没有躺在龙吟宫的龙榻上?”
如果是他冤枉了她,那些宫女呢?
那些宫女可是喊她皇后娘娘,还拾捡了她这个皇后娘娘丢弃的别的男人的锦巾,不是吗?
“你没有说错,我的确冒充了皇后,不过,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
她略略犹豫了一下,才道:“名册!”
名册?
男人一震,眸色骤冷:“你怎么知道名册?”
蔚景无奈,只得将那夜无意听到他跟黑衣人谈话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首诗的意思,我也是突然之间想到的,然后就想找你,却不见你,我见时间紧急就自己去了钟楼。”
“是吗?”男人挑眉冷笑。
他何尝不知道
tang那首藏中诗的意思是午时钟楼,为了万无一失,这次他没有委派他人,而是自己去了,谁知锦溪竟然后脚跟上了他,还粘着他、跟他纠缠了许久,直到他哄她说,自己其实是想去御花园给她摘木兰花给她惊喜的,让她先回未央宫等他,她才离开。
他去了钟楼,等了很久,他看到锦弦派的禁卫统领去了,一直没有看到那个接头的内奸出现,当然,更没有看到这个女人。
“你不信?”蔚景有些气苦无力。
“我必须信吗?”男人轻笑。
蔚景看着他,深潭玄黑的凤眸里哪有一丝笑意,她本想说,她还看到他跟锦溪在那里接吻呢,却终是没有说,只垂眸弯了弯唇,“罢了,事实胜于雄辩,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现在我也不想多说。”
“那就别说。”男人声音清冷,拾步走到衣橱边,取了女人的亵裤、肚兜、袍子和裙裾,朝石床上一抛,衣服就散落在她的身上,“穿上,得赶快出去。”
蔚景一怔:“我们还在宫里?”
“不然你以为呢?”
她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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