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下辈子也在一起好不好……”
“好……”
“下下辈子也在一起好不好……”
“好……”
“渊……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好……”
虽然我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可是如果是哥哥的话，我愿意，我愿意和哥哥一起去永远的尽头……
可是……
这好像不是兄弟间该有的诺言？
哥哥忽然轻轻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让我想起来名为不二周助的家伙。
“渊……”
“是……？”我痴痴的看哥哥的笑。
“让我吻你好不好……”
“好……”
哥哥说什么我都会回答好，即使是接吻也……
……啊咧？
番外
圣诞节，这个日子可以说是我全年最重视的日子之一。
不仅是因为有穿着红袍戴红帽子的老爷爷，还因为哥哥的生日就在这一天。
所以我一般在圣诞节的前一个月就开始紧张了。
紧张自己该送些什么礼物。
哥哥并不是什么挑剔的人，我送任何东西，哥哥应该都会欣然接受，可是……
我还是想给哥哥最好的。
至少，是我认为最好的。
上网找我的网友给点意见，结果……
夜：送跟网球有关的东西？
渊：不好，去年才送的拍子……
夜：那，送衣服？
渊：也不好，前两天，妈妈才给我和哥哥买了一大堆衣服，说是新年特价……
夜：那，送小手工艺品？
渊：可是哥哥不喜欢那些东西啊……
夜：要不你自己织手套，围巾或毛衣给他好了。
渊：唔……我哪里有这样的技术啊……
夜：……你把自己送他好了。
渊：我还未成年啊……
夜：未成年的小受很多啊！～～特别是你这样水灵灵，粉嫩嫩的小不点～～后面一定又软又湿～～你哥一定会很满意的～～
渊：……我不该找同人女来商讨礼物这种事的。
夜：你知道就好。
渊：…… …… ……我下了。
我苦恼了很久，最后决定上街好好看看再决定。
街上满是红彤彤的一大片。
几乎每家店的外面都贴着‘圣诞快乐’或者‘Merry Christmas’的字样，与我脸上的沮丧完全相反。
再过几天就是哥哥生日了，再不买好礼物的话……
唔……怎么办……时间不多了的说……时间……时间……
……对了。
送手表给哥哥好了。
我只要一不在哥哥身边，哥哥的时间观念就会一点都不剩，老是迟到或早到……如果送哥哥一支手表的话，哥哥的毛病会不会改好一点啊……
跑遍了整个东京的手表店。
终于看见了一支我很满意的手表。
不过……为什么是情侣表？
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情侣表，明明是情侣表，可是两支做的都很大气，几乎分不出哪知是男式的哪支是女式的……不放在一起真的看不出来是情侣的呢……
我虽然想两支都买下来，可是……
我心虚的摸摸口袋。
钱不够啊……
我重新看了一遍专柜里所有的手表。
没有我满意的……
我咬咬牙，作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看向销售手表的欧巴桑。
“大姐姐……可不可以，单独的把这支表卖给我？”
我足足磨了一个多小时，才说服那个欧巴桑把手表单独卖给我。
哥哥……你要感激我哦！
我抱着手表回家。
圣诞节的前一天，也就是平安夜。
龙崎教练说，因为这是三年级和我们过的最后一个圣诞节了，所以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所谓的庆祝，也就是整个网球部的孩子们都聚到一起，表演节目……
真是丢脸死了……
不过好吧，既然是最后一个圣诞节了……
站到台上的时候，有点手足无措。
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我很喜欢你们。”
虽然没有喜欢哥哥多……
虽然一个个不是白痴就是腹黑……
虽然常常占用哥哥和我在一起的时间……
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们。
第一次那么喜欢除了亲人以外的人。
“这一年以来，受你们照顾颇多……真的很感谢。”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请听听这首歌的歌词吧。”
说实话，我不想唱歌的。
可是龙崎教练说我的人气比较高，唱一首的话，读者会比较高兴一点……
悠扬的音乐响起，我抓起话筒，抬眼，微笑。
“忽然想到一起开始的旅程
这几个字有种温暖的气氛
如果用来形容我们
是不是很巧妙传神
从没想过事情会这样发生
原本陌生的人闯进了人生
从此生命中多出你们
也多出无限可能”
一开始，并不喜欢你们，却没想到，你们是我找到的，除了哥哥之外，我所依恋的东西。
“一起作伴
一起游玩
一起分享
青春的宝藏
一起前进
一起转弯
一起想下一个梦想”
呐，两年后，我们再一起进军全国大赛好不好？
“my baby
you baby
什么都不想错过
用心感动
这旅程中
因你而加倍的感动
my baby
you baby
让我多记下一些沿路
感受
那将会是我
最美最好的收获
这是一段我们秘密的旅程
别人很难了解其中的兴奋
可惜我没空理会他们
我在意的只有你们
未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发生
丰富我这有人相伴的人生
只要我转身看见你们
每天都精采万分
感谢你愿意陪伴我
不然我将会多么寂寞
不然如何能把泪水
变成回忆的彩虹”
请等我们，请等到我和哥哥再次成为你们学弟的时候……那时候……还请多多指教。
下台之后，菊丸一头雾水的问我歌词到底什么意思……
哦，对了，我唱的中文歌啊……
“不告诉你，”我摇摇头：“你自己找汉日字典查查好了……”
当你们的面说出来？
那还不得丢死人！
第二天就是圣诞节。
老头子送了我一张某某宾馆的优惠券。
……喂……你送我这个做什么？
菜菜子姐姐送了我一件她亲手织的毛线衣，哥哥也有一件。
花样简洁，很好看。
妈妈送给我一个又大又圆的苹果。
至于哥哥……
手表。
居然是我送给哥哥的那款情侣手表中女式的那款……
真是……
太狗血了。
这种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的情节居然就给我碰上了……
夜那家伙已经没什么好的情节可以写了么？
（夜：（沮丧）……反正……我就是没什么好情节可以写了嘛……）
哥哥看见我送的东西也很惊讶，看了好半天才面色古怪的说了一句。
“这么狗血……”
是吧是吧！
我也觉得太狗血了……
不过……
看在哥哥的面子上……
我乖乖的收起拿起手表，宝贝似的揣在怀里。
哥哥和我选了一样的手表呢……
吃生日蛋糕的时候，许的愿和以前一样：希望和哥哥一直在一起。
哥哥许的愿估计也差不多？
大家闹到很晚才回房间。
我扑在松软的被子里，来回滚。
哥哥哭笑不得，抓住我，把我抱在怀里。
我笑，环住哥哥的脖子。
亲吻哥哥的眉梢，眼角，鼻尖，脸颊，连耳廓也没放过。
哥哥……好喜欢你……如果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换来与你相守一秒的话……就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好了。
哥哥敲敲我的头，挑眉看着我。
“又再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我抿抿唇。
“没有。”
如果让哥哥知道我在想什么，一定又会骂我胡思乱想了。
哥哥明显不信，不过却没深究，帮我捂好被子。
“该睡了。”
可是还睡不着……
哥哥看我一眼，关了床头灯，于是周围一下子遍的漆黑。
才十一点多，还不到十二点呢……
“明天还有课。”
也是……日本不像美国，圣诞节会放假的。
哥哥忽然从床头柜里掏出了我送他手表看了看。
“还有十三分钟。”
？
“生日就过去了。”
“……”不仅是生日，圣诞节也要过去了。
再过几天，连今年也要结束了呢……
……忽然觉得有点伤感。
哥哥摸摸我的脸。
“渊要十三岁了呢。”
不仅我，哥哥也是哦。
“虚岁也十四了。”
哥哥……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很开心我长大了？
哥哥的声音里有了笑意。
“再大一点之后，渊就可以做很多事了呢。”
什么事？
“恩……不对。”
什么不对？
“是我可以对渊做很多事了才对。”
到底是什么事？
虽然现在很黑，但是我觉我几乎可以看见哥哥眼睛里闪亮的笑意。
“渊……”
“是？”
“趁现在还没到十二点……”
“什么？”
“生日快乐。”
哥哥凑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
温热的软绵绵的触觉，连带我的心也变的软绵绵的。
“……哥哥也是……圣诞快乐。”
第二天早上推开窗我才看见，昨天居然下了一夜的雪。
３２
还没等我抗议，哥哥就已经把唇向我压过来了。
不敢反抗，乖乖的任哥哥亲吻。
哥哥的唇舌带着清甜的味道。
暖洋洋的鼻息喷到我脸上，有点痒，我忍不住慢慢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