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云是一个年轻的警员，能让秋何接手的案子，一般都是大案，而能跟着秋何走，一般升职的概率高的可怕。
三年前跟秋何一起破案的警员，现在职位最小，也是大队长，更别说领导之类的。
当他们来到白云山山顶时。守门的山神佛像面部严肃，秋何微微地拜了拜。阿云也跟着秋何拜了拜。
对于白云山山门，足足有一千多阶台阶。考验人的心诚。有的人是一步两三阶，快的跳上去的。有的人是一步一步诚心走的。当然，他们的命运和结局，有着天壤的不同。
秋何是诚心之人，他一步步，一阶，一阶的往上走。阿云也跟着秋何，一步一步，慢慢的走。
当他们走到顶的时候，山门宗庙中，他们已经微微的看到了四大天王的影子。
阳光似乎并不刺眼。但是，秋何却感觉抬头睁不开眼睛。
“先拜拜天王吧！”秋何说。
“好！”
当他们一脚跨过那长长的门槛之后，此时此刻，他们见到的东西，令他们惊呆了。
四大天王原本那凶神恶煞的头，忽然都成了一个恐怖的女人头……
秋何和阿云的血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怎么会这样……”
里面的大殿之中，传出阵阵哭声。
秋何不等阿云惊讶呆神，他已经一把冲向供奉佛祖的地方。那个最中间的大殿。
当他冲入大殿的时候，白云山尼姑们，齐齐跪在佛祖面前哭泣。那个金身佛祖那颗威严触目的头颅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乌云一般的黑，灯笼一般的大的眼睛，张着长蛇一般的巨口，口中黑洞洞的，宛如塞了一团头的女鬼头像。
“生了什么事？”秋何怔怔地向那群尼姑问道。
尼姑们不停地哭泣，依旧跪拜在地上，口中喃喃忏悔。丝毫不理会秋何。
阿云此刻也出现在大殿之中，当他第一眼看到佛祖头像已经换取的时候，不由一惊。
秋何随意地看向散落一地的佛经时，只见上面满是“杀杀杀、死死死”之类的。
秋何转头，墙上的功德碑也是如此。
“李兆强，死”
“白溪河，死”
“赵贤，死”
……
满殿的凶神恶煞，满殿的屈鬼亡魂，那女鬼的头颅，瞪大着眼睛，似乎想要众生死去。
秋何见到一群尼姑还在跪拜，他一把冲到佛祖金身的面前。
“给我醒醒吧！在你们眼前的已经不是什么佛祖了……你们还跪拜什么？给鬼跪拜吗？”
秋何狠狠地踢翻了佛祖面前的香烛台案，把手臂一般粗的蜡烛，甩在地上，使劲地踩，踩。
尼姑们看见秋何推翻佛祖台案，践踏香烛，按照以前，她们早过来，和他拼命。但是，如今却不同了。
尼姑们哭的更伤心了。但是，她们仿佛被秋何一语惊醒，哭虽哭，但是却也站了起来。
“谁能告诉我，生了什么事？我是警察！这是我们的长官”阿云此刻亮出了他警察的牌子。
“我们……我们今天一早醒来，按平常时间，诵佛念经，但是……但是，本来好好的，天空中乌云一闪，佛祖变成了这般模样。而且整个山上的佛像，都变成了这般……模样，作孽呀……”一尼姑哭泣说道。
“是什么时候变的？”秋何问。
“早上八时。接到你们的电话之后。”那名尼姑红着眼睛回答道。
早上八点，因为师太之死，关系到整个宗教的生死存亡。所以，警方打电话给白云山，询问是警方处理师太尸，还是由她们内部处理。
她们因为已经遁入空门，对尘世之事已经不在于心。所以决定让警方处理。
“师太，临走之前说过什么吗？”秋何问道。
“她只说要下山为白施主，解除五祭。”另一名尼姑喃喃道。
“下山解除五祭？五祭？”秋何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他对这个名字感到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但是却一时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
秋何使劲地想，使劲地想，忽然，他的头脑中蹦出了晓晴的死亡，莎莎的室友之死，以及早时的李萍之死。
“难道说？……”无头、无血、无魂、无骨、无身，一祭成魔，五祭天魔？在不正是在阴阳鬼学之中，看到的修罗界最凶残，最邪恶的祭术？
“糟了……”秋何大呼，引得阿云一惊：“怎么了？”
“来不及多说，我们要赶快回去，很多人有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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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合作】………
当秋何火赶到夜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当他回来的时候，现费老已经等不住，自己先行对白宇进行了审问。
此刻的费老，看上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人，审问起来如此的难缠。
“你说你进那科学楼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是进去观光。师太进去之前，跟你说过几句话，显然她认识你，师太进去之后，你随后跟进去。前后不到5分钟，你满身是血的冲了出来。请你告诉我，这5分钟之内到底生了什么？”警员冷冷地问道。
“我不知道，等我看见师太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不知道！”
“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师太的动机和理由。”
“不管你解释什么？你一个人好好的从那里进去，从那里满身是血的出来，你的嫌疑足够说明你是一个杀人犯。”一名警员严肃地说道。
“是呀！我的确是有嫌疑，我甚至有罪。”白宇怔怔地说道。
“你也知道你有罪？”那名警员讽刺道。
“我当然有罪，生为公民，生活不安分守己，要去什么荒废的科学楼，这是罪一。杀人至少也要找个隐秘的地方，结果却大张锣鼓地跟着受害者一同进去，这是罪二。杀了人之后，不知忏悔逃匿，反而出现在众人面前，众目睽睽，自认凶手，这是罪三。既然杀人刻意被抓，没有任何自的理由，如此不伦不类，凶残邪恶，这是罪四。”白宇嘴角缓缓地上翘，冷冷一笑。
审问的警官们，顿时有些傻眼了，白宇明里是为自己认罪，但是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开脱。如此开脱手法，顿时让一些警员无言以对。
此时此刻，费老火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怒说：“你以为置死地而后生对我来说有用吗？”
“我都认罪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想我满嘴谎话吗？我的长官……”白宇嘲讽地语气，突出了“我的长官”，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生气的费老。
“哼！嘴角皮厚，我告诉你，整个现场就只有你一个人的痕迹，如果不是你，那还有谁？难道出鬼了吗？”费老彻底地火了。
“的确是出鬼了，师太是被鬼给杀的。”白宇语气冰冷的可怕。
“哼，杀人抵命，如果你还这般不合作，你是要吃子弹的。”费老道。
“根据我国法律，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你们无权扣留我24个小时。更何来吃子弹之说？你这是**裸的威胁。”白宇深邃得眼睛忽然出一道精光，一击命中费老要害。
……
整整一个下午，费老没有审问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不久前，秋何和白宇在冷傲风屋顶上的对话，已经让秋何对白宇有着深厚的见地。白宇的难缠也是秋何的意料之中。等秋何回来之后，现费老瘫在座位上，不由暗暗笑，显然他是碰到了钉子。
不过，秋何还是例行公事一般问费老：“听说你先审了，审的怎么样了？”
费老长呼一口气：“是块硬骨头，难啃！”
“那我来审吧！”秋何微微一笑。
此时此刻的他，根本不想知道白宇是否杀人，他想知道真相，关于五祭的真相。
费老听说秋何来审，喜出望外。
一头零散的头的秋何出现在审讯室，这也是白宇的预料之中。
看见秋何，白宇微微一笑：“你还没有觉悟吗？”
秋何也跟着一笑：“我觉悟了，但是现在又迷茫了。希望你这个哲人能解决我的心声。”
“什么心声？”白宇问。
“真相！”
“真相？真正的表相？”白宇冷笑问。
“不，是在真挚，真知，真正的睿智下的真相！”秋何说。
“有意思……”白宇平静地笑了笑：“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问，你答，怎么样？”秋何笑道。
“好，不过，我可诠释不了真挚，真知，真正的睿智下的真相，千百年来，没有哪个哲人有如此魄力。”白宇说。
“好，言归正传，你今天几岁？”秋何冷不防地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
“19”白宇说。
“你认识师太是在什么时候？”
“9岁时”白宇回答。
“最初认识她是为了什么？”秋何问道。
“两人有缘。”
“她下山遇见你？还是你上山遇见她？”
“我上山遇见她。”
“你为什么要见师太？”秋何问。
“求神平安”白宇说。
“你为什么要求神平安？难道有什么东西让你不平安吗？”秋何问
“是的”白宇说。
“如今你的父母呢？”秋何问。
“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是在你见了师太之后死的，还是之前死的。”
“见了师太之后不久就去世了。”白宇道。
“哦……现在再问一遍，师太是不是你杀的？”秋何单刀直问。
结果是非常显而易见的。白宇道：“不是。”
“你看着她被谁杀害了吗？”秋何问。
“没有！”
“听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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