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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丑了，让他换个姿势。”
白素素瞧着已经被摔得不轻的端木源，心情竟然也半分的同情心也没有。这种狠毒的男人，就该得到这样的报应。不摔死他，已经算是他们的仁慈了。
“你……”
端木源闻言，停止了蠕动，艰难的抬头看向白素素。眼中的恨赤果果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恩，确实有点丑。那老子给你换个姿势，你选吧。是想要四角朝天式还是直接粘在屋顶上不下来了？”
青龙状似十分认真的研究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摸了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说得云淡风轻。
“不然，你直接一掌将他送粪坑里得了。你瞧着他这姿势，和粪坑里的蛆有什么不同？你觉得呢？”
白素素满脸的笑意，心情爽得不得了，压在胸口的那口恶气终于是出了一大半。顿时，来了兴趣，和青龙讨论了起来。
“还是有区别的，恩，确实是有区别的……”
青龙再次看了看端木源，对着白素素摇了摇头，十分肯定的开口，并且认为自己想到的一定是独一无二的。
“呃……什么区别……”
281 她，应该知道！
“呃……什么区别……”
白素素挠了挠头，瞧着青龙那不怀好意的模样，配合着它问了一句。以她对青龙的了解，青龙接下来出口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蛆是白色的外皮，他是明黄色的外皮，就算是掉入了粪坑，那些屎也是黄色的。”
青龙煞有其事的开口，那话极其的伤人，听得端木源猛的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若无其事的青龙，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他，堂堂一国之君，被一只畜生伤了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被这只畜生出口这般的侮辱。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别说是为君了，就是做人都难。
“好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白素素强忍这着眼底忽然涌出的笑意，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兜兜转转不知道多少回的端木源，顿时觉得十分的解气。怒火，也彻底的消散了。
“咳咳……咳咳……”
南尊皇听得差点傻了眼，这青龙，也实在是太有才了。这种话，竟然也能想得出来。
“端木源，你是说还是不说。不说，真的要进粪坑了。一国之君进了粪坑，那你就是四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个粪君了，哈哈哈哈……”
青龙心情极好的看着面色惨白的端木源，或许是据的自己刚才的话十分的幽默，竟然忍不住大笑起来。那笑声，震得众人的耳膜生生的疼。
“呵呵……你们……做梦……”
端木源狠狠的咬着牙，凭着那股子不愿在受辱的意念缓缓的爬了起来，扫了一眼围着他的众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真的不信，这青龙就能那么准的将他拍倒粪坑里蛆。
“做梦？竟然你这么想做梦，老子就送你到粪坑里面去做梦……”
青龙收敛住了脸上的笑意，没有任何的迟疑，大大的龙珠抬起，有要拍下去。就在这一瞬间，一抹白色的身影忽然山到了端木源的面前。
“母妃……”
“母妃……”
看清楚了来人，端木谨和端木言几乎同时开口。随后，端木谨接下了青龙即将拍下的那一掌。而端木言却直直的朝着梅妃冲去，抱着到地的梅妃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谨儿，你跟青龙说说情，别对你父皇下手了……”
梅妃顾不得自身的狼狈，忙不迭的爬起来冲到了端木谨的面前，一脸哀求的看着他，十分的悲痛。
他们父子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是她对害怕看到的。可如今，却生生的摊在了她的面前。
“梅妃，你可知我们为何事才对这个狗皇帝下手？”
白素素看着端木谨紧紧的抿着唇，一声不坑的模样，便知道他的心里苦。便将他拉到了一旁，独自面对梅妃。
今日，就算是梅妃阻拦，她也定要废了这端木源。她白素素的男人，可不能白白的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不管是为何事，他终究是谨儿的父皇。素素，他已经下旨封你为谨儿的侧妃了。说起来，也算是你的父皇，你怎么可以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梅妃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此狼狈的模样，心中十分的苦涩。她看着白素素，那双已经带上了岁月色彩的眸子里含着一丝的祈求。只是，白素素选择直接忽视。
“梅妃，你听完我的话，若是你觉得他还值得你求情。看在谨的面子啊，今日我便饶他不死，如何？”
白素素冷哼了一声，对这梅妃她说不上有什么好感。可她终究是端木谨的母妃，对端木谨也确实是极好的。多少，她还是要给她一些面子。
“好，你可要说话算数。”
梅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一大半。至少，端木源的命是可以保住了。
她知道，白素素接下去的话，定然会让她痛彻心扉。可，她也没有办法，不是么？
“梅妃，他方才要将言儿送到军营里去做军妓，言儿不从，他直接出掌，若不是我哥哥及时出手，言儿恐怕兜没有命在了。还有，他对端木谨下了子母蛊，你可知这些年端木谨每逢月圆之夜是怎么样度过的吗？”
白素素毫不客气将那些残酷的真相摊在了梅妃的面前，她到要看看做为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孩子和敢情之间，她到底要选择什么。
“素素，别说……”
端木谨一听白素素的话，心情十分的复杂。那些过往，他不愿意她再提起。那是他的痛，若是她说了，定然也会成为母妃一生的痛。
他的母妃，对他，终究还是爱护的。他，实在不忍心，让她的下半辈子过得太痛苦。
“端木谨，你给我闭嘴。她是你的母妃，那些事她应该知道。她应该明白，自己爱的是怎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早点醒悟，也好早点解脱。”
白素素恶狠狠的瞪了端木谨一眼，尽管已经看到了他眼中的痛，他的害怕，他的祈求。可她，还是要说，一定要说。
“好……你说……”
梅妃已经被白素素刚才的话击得后退了两步，满目不敢相信的看着仍然坐在地上的端木源，他竟然让他们的女儿去做军妓，还差点杀了他们的女儿。
“在苍果的梨园，我见到过一下他被子母蛊折磨得狂性大发的模样，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就算是作为旁人的我也一样可以感同身受。每到月圆之夜，端木谨便会将自己绑在一个玄铁打造的十字架上，铐住双手双脚，以防止他自残。当子母蛊开始发作时，他那入野兽般的撕吼，一声一声的盘旋在半空。他理智全无，被毒瞎的双眼只有狂乱，那是一种丧失了理智的狂乱。他的手，他的脚，他的唇，他的身子，他的一切，都会在子母蛊发作之后遭受重创……，我见他子母蛊发作的那一次，他还遭受到了那该被挖了坟墓鞭尸的祈国太子的攻击，差点没命……”
白素素说道这里，猛的一下收住了，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中翻转出点点晶莹……
“你……你说什么……你……”
282 选择：你随意！
“你……你说什么……你……”
梅妃有一瞬间的呆滞，看着白素素那一张一合的唇，脑中一片空白。好一会，才回了神，脸上全是痛苦之色。
“梅妃，我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亲眼去看着端木谨被子母蛊折磨的场景吗？你敢吗？”
白素素忽然激动了起来，目光凌厉的投射到了已经六神无主的梅妃身上，声声泣血的话，带上了到了极至的恨意。
“不……你……你别说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梅妃在白素素目光的注视下，开始慌乱了起来，抱着头痛苦的喊着。似乎这样，她的脑海中便不会出现那一个个血腥的场面。
“梅妃，你还要替这个该死上千次万次的狗皇帝求情吗？”
白素素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素白的小手紧紧的抓着面色已经褪去了所有血色的端木谨，咄咄逼人的问着。
她今日，便要将过去所有的帐都清了。他承受的，她要让这个狗皇帝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我……我……”
梅妃被白素素的话问得有些无所适从，那双已经彻底黯淡下去的双眼看着地上的端木源，纳纳的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
“梅妃，我要是你，我绝对亲手宰了这个狗皇帝……”
白素素见到梅妃有些溃散的眼神，目光灼灼，就是要逼迫着她做出一个选择。她知道，这一次若是梅妃不痛定思痛，绝了对那端木源的敢情，她的后半生绝对会过得生不如死。
“我……我……不……我……”
梅妃被白素素逼得节节败退，她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那悲痛的眼神，看着自己爱了二十几年的男人那冷漠如冰的反应。她觉得，她的一切都坍塌了。
“嫂嫂，你别再逼母妃了，求你……”
端木言扶住了梅妃，眼泪汪汪的看着白素素，语带哽咽的祈求着。母妃对父皇的敢情，她最清楚。嫂嫂这般逼着她，会要了她的命的。
“素素，算了，好不好？”
端木谨瞧着自己母妃那呆呆傻傻的模样，有些心惊，抱紧了白素素，带着一丝轻颤的说道。
白素素抿了唇，没有再说话，目光依然是十分坚定的看着梅妃。似乎，她不做出一个选择，她便会这么恶狠狠的盯着她看一辈子一般。
“素素，她心里也苦。很多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别再逼她了。”
南尊皇毕竟还是见的世面多，一眼看去便发现了梅妃的不正常，赶紧制止了女儿。若是素素在这么不依不恕的说下去，恐怕梅妃真得被逼疯了。
“唉，言儿，扶母妃下去。”
终而，白素素还是妥协了。因为，她握住的男子的手已经冰寒一片。而，梅妃也已经濒临崩溃。
“母妃，我们走吧。”
端木言很是听话，扶着梅妃便想将她带下去。可梅妃依然痴痴傻傻的看着端木源，一动不动。任凭端木言如何用力拉，也无济于事。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