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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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 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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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狱周边的大致方位地形搞清楚了,准备窃取的地图也摸清了摆放位置,肇辄开始寻找室内其他可以利用来逃亡的东西。观察了一番后,他的目光掠过身前的那张办公桌,敏锐地察觉到虚掩的抽屉应该是没有上锁的,可能是这张桌子的主人离去得匆忙,未来得及或是忘记将它上锁了。遗憾的是抽屉的门在桌子的另一侧,他必须将椅子搬着连同身体一起挪动到桌子旁边,趴在桌面上才能伸手够得着它。肇辄回头看看虚掩的房门,再凝神静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方才押送他到这里的狱警似乎不在门旁,可能是走到过道中间的某处在吸烟,于是他飞快地举着椅子挪到了桌子旁,趴在桌面上将抽屉推开。

    抽屉确实虚掩着没锁,里面有一些标示着机密的红头文件、私人信件、集邮簿、图章,以及刀剪、订书机、等等办公物品,甚至还有少许现金和粮油票证。肇辄没敢取那些不多的钱票,因为这时候的人穷,对此看得很重,如果动了这些钱票,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

    肇辄首先打开了集邮簿,这本集邮簿的主人看来是个老票友,文化革命以前发行的邮票收集得很齐全,并按年顺序夹在簿中,有些甚至是四方联;这些整整齐齐摆放在玻璃纸张中的邮票肇辄也不敢动,抽出一张后留下一个天窗就太显眼了,而且也没办法使用。文化革命以来集邮的爱好都被视同“封资修”的东西禁绝了,老邮票不但卖不出钱,甚至可能被人拒收。好在集邮簿中还夹着整版的新邮票,肇辄估计这是抽屉的主人为收发信件备下的。

    就是它了!肇辄从十来版邮票中抽取了最值钱的两版20分面值的邮票,迅速塞进衣服里贴肉藏好;然后随手翻阅起红头文件和抽屉内的信件。倏忽间他的眉头紧蹙心尖也颤抖起来,因为他发现了其中的一封信是从范城看守所寄来的。他的直觉感到这封信应该与自己或自己的家庭有关联,于是飞快地从信封中抽出了信笺并展开来。

    这封信确实是谈论的自己家庭,来信上说他父亲从省城夏江回范城并发现儿子失踪后,通过近半年的走村串户寻访和调查,终于在城关镇打听到,他儿子肇辄是从县农村工作组押往县看守所后就此音讯全无的,因此最近一直在向上面写信告状,让县看守所交出他儿子的下落。为了避免肇飞将事情闹大,县里于是秘密将他抓捕并监禁在看守所附近的一间民房中,要求许昌这边赶快派人将他提走,是灭口还是长期监禁由许昌方面自主决定,范城那边就当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也不知晓此事。

    略一浏览信笺的文字,肇辄顿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的瞳孔一阵发黑,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站不稳当,但他强迫自己调理着气息赶紧将心平静下来。

    深深吐纳着让脉息缓慢沿全身经络运转一周天后,他超速搏动的心脏跳动趋于平缓,头脑也清晰起来。这封信虽然来自看守所,但表达的肯定是范城县一把手秋鲁的意思。只要自己知晓了他们的私下的勾当,逃出去阻止他们还是来得及的,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逃出去,而不要因为父亲面临生死自己先方寸大乱而莽撞行事。

    肇辄把信很小心地塞回信封,又按照原来的位置放好,然后继续在抽屉中寻找对自己越狱有帮助的其他物品。

    令他惊喜的是,他在文件堆下面居然找到了一本没有使用多少页的空白介绍信,而且监狱的公章、印泥也在抽屉中的小铁匣中。他赶紧从整本的介绍信的倒数位置撕扯下两张,又顺手加盖了公章。然后他还又在一小包刀片中抽出了一片刀片,和介绍信一起藏进鞋子里,刚刚做完这些,他一直竖起的耳朵就听到走廊中传来的脚步声。

    “犯人在屋里?”



………【青梅煮水话基督山】………

    我和笔友或读者不是曹孟德和刘玄德,青梅煮酒那是人家的专利,所以只好委屈着用青梅煮水以示区别了。】

    毋庸讳言,“新基督山”的基本读者群,主要来至新浪的笔友和办公室白领中层次较高的那一类人,书友们对本作品的议论很多,归纳起来有这么几个方面:

    1、开头有些平淡如水,让很多人望而却步,这是老狼与众不同的写作风格吗?

    提问者新浪网友丁冬清香:“乡村教师情事―绝爱”的作者)

    老狼:

    风格的问题不好说,这是由读者和评论家说了算数的事情,我想任何一个作者在写书以前,他考量的重点应该是故事的整体结构和故事的精彩性,而不是文字的风格吧。本人没考虑写出什么风格,但确实想让故事与众不同。

    我以前读的所有世界名著的开篇都不是那么精彩,很平淡、很一般,有些甚至让人读不下去。就比如我兄弟大仲马的“老基督山”吧,他的开篇也是这样的(一条远航的船舶返航入马赛港,船长人选发生了变化,谈不上有多精彩。当然,比我现在的开篇的确还是精彩些。),更不用谈“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那些玩意了。说一句不中听的话,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所谓名著“白痴”,我在床头放了几年都没读完。

    我最喜欢的一本洋书是司汤达的“红与黑”,也不知读过多少遍,但每一次读开头的那几章都感觉忒难受,很难静心读下去;国内我感觉最好的通俗作品,是台湾高阳的“胡雪岩”。和司汤达的“红与黑”一样,都有很浓墨重彩的历史烙印,但开篇都很寡淡。

    总结成一句话,我如此的写法不是风格,只能解释为思维惯性。

    这是一个食洋快餐的年代,谋生不易。所以我可以理解那些网络读者因为时间紧、压力大,利用工间空暇为求减压,想找一些轻松诙谐直白的作品,作为消遣减压的迫切心情和精神需求。但我已经说过,我这部作品不仅仅是写给这个时代的人看的,因此我不可能为了刻意去迁就现在的读者而完全放弃自我。

    正如安妮所说的那样:现在网文的时尚是:“开篇就色,落笔就秽。生拉硬拽拼凑些让人生理得到刺激,心理却被污染的细节”,写那些玩意去迎合读者我是做不到的。当然我也会虚心接受网友们的某些建议,给作品补写一个精彩些的开卷,让读者至少能耐着兴致读下去。

    2、情真意切,男女都好。阳刚的美,阴柔的美,令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很久没看这样激荡人心的文章了。不得不说,我觉得开头的《打狗记》这个章节是败笔,唯一的败笔。(网友丁冬清香)

    老狼:本书原名《第五号交响曲。命运》。因为名字太雅致,许多读者连贝多芬、大仲马都不知道的,误以为这是厕所门牌号,所以门可罗雀不得不在拥有了一些基本的读者后更名。

    现在卷首的“打狗记”,实际就是接受网友建议后增补的玩意。风格、内容和正文确实有些不太统一、协调。但这也只是一个匆忙写就的临时过渡章节,真正的开卷篇必须等第三部基本写完才能动手。因为完全闪回的倒述式描写不是我希望的,所以假如未来真要另写一个新的开篇,最合适的闪回点也应该是在肇辄逃狱成功,参加缅共后在战场硝烟中的思绪快速回放。

    3、作为现实主义作品,既然笔触已涉及某些敏感的历史事件,为什么不能再真实些更犀利些呢?

    提问者:新浪笔友轩圻阁主,“机关春秋”的作者)

    老狼的解释:

    现在网络图书流行的是穿越、YY,和色。情、暴力,我反对精神污染只是一个方面,更主要的是考虑到所谓“时尚”的问题。

    既然是时尚,也就等于是风靡一时和很快过时。鸳鸯蝴蝶派在民国时还不是风行过一阵子嘛,现在除了几个代表性人物的作品还有人问津,其余的作者和作品谁还记得?就是张恨水等人的作品还能有一些读者,也多亏了新型媒体(电视剧)无意中的推波助澜。我不想自己写的东西很快过时和被历史淘汰,也不是为了卖钱才发表,所以也就想认真写出一个与众不同些的故事,至少过几十年还能有读者。

    但是既然以现实生活做题材,某些场景触及敏感的东西就是难免的了。

    为了尽量避免和少触及这些东西,所以我在第一卷中都是使用了假名,或者有意识把某些真实的历史模糊化。比如林。彪写成凌虎;“571”工程写成七。一工程;林。彪的亲儿子林立果也故意写成义子;地名也加以模糊化,似乎这样就能少触及当局的红线。

    但有些读者不满意了,以为我缺乏基本的历史常识,讥讽、嘲笑的兼而有之。这我也没办法,而且暂时也不想再修改。

    轩圻阁主的意见我仔细考量后有所启示,既然无可避免地要触及现实生活,既然隐秘的历史总有揭开盖子的那一天,既然你已花费了偌大的精力,何苦不对历史更尊重些呢。所以读者应该看得出来,越到后面我写的东西就越真实,有些没啥争议的历史人物,干脆就采用了真名实姓。当然他们都是背景人物,而不是故事中的角色。

    需要再次重申的是:历史背景的真实,不意味着故事中的人物也是完全真实的。

    完全真实的东西那叫传记,而且就是传记作品你就能保证它为了刻意美化或丑化其中的人物而百分百真实吗?一个人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还可能不一致,历史人物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哪算历史的真实?

    我故事中的人物如果你非要对号入座,那我也没办法。

    我的解释是:故事中的人物有原型没定型。可能某个角色是将几个人的事迹拼凑在一起;也或许是将一个人的事儿,拆分到几个人身上。

    4、现在是个讲究经济效益的年代,人家那些玩意虽然颜色重了一些,言语粗俗了一点,可一推出后读者就像苍蝇嗅到了臭肉般往上嗡嗡;才写几万字故事还八字没一撇,就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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