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师妹,”没想到独孤逸垩突然神色端严的拒绝了,他眸里布满痛楚,哀哀如泣“我喝多了作了对不起你的事,虽然你原谅了我,但我不能原谅自己,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奢望你能爱我,我这样的人也不值得原谅,我希望能默默地守在你的身边,一直到老。”独孤逸垩突然心如死灰,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头的痛,他本来就在里面挣扎痛苦,只等找到陷害他的人,报了仇,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袅袅,现在袅袅竟然早已知道还原谅了他,他感动之余却不能原谅自己了。
“呃!”袅袅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地看着独孤逸垩失魂落魄的踉跄走了出去,傻在了那里,完了,玩笑开大发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百里闻轩看着袅袅傻不愣登的呆站在那里,沉声问道。
“哇,大师兄!”袅袅一下哭着扑到了百里闻轩的怀里,“二师兄他不要我了。”
“怎么会,他是在自责,他就是因为太爱你才这样做的,如果换了我,我也不能原谅自己。”百里闻轩亲吻着袅袅如云的美发劝慰起来。
“可是,他没有对不起我啊。”袅袅哭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原委都一一说了出来。
“唉, 你这个坏丫头,怎么说你好!”百里闻轩哭笑不得轻打了袅袅的小屁屁,“二师弟最为敏感,以前你说他是残花败草,他就有心结,现在和你在一起后,他居然又失了节,定是悔恨的痛不欲生了。这个四师弟也是,由着你胡闹。”
“那怎么办?”袅袅泪流满面,她也知道把事情闹大了,心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凉拌呗。”南宫洛月凉凉的笑,惹得袅袅一个白眼。
“好了,别逗她了,”百里闻轩轻抱起袅袅安抚着,“一会我去跟二师弟说,就说是你的玩笑。”
“不行,那他非剥了我的皮不可。”袅袅恐惧的拉住百里闻轩不让他去。
“那倒不至于,最多把你做得下不了床。”南宫洛月这个仙人也学坏了,居然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而且当着司马靖的面。
“咳咳。”司马靖面红耳赤的轻咳了一声,不能再听下去,再听下去,血液都倒流了,说不定经脉都能自动连上了。
“啊!”袅袅一下惊觉自己的爹爹还在边上,居然与南宫洛月讨论在床上的事,只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她惊叫一声,羞得捂住脸跑了出去。
夜凉如水,袅袅想起白天的事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是因为司马靖的伤,二是因为独孤逸垩的事。
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黑影闪了进来,袅袅全神备战,手里握着数十根银针。
黑影迈着高贵典雅地步伐走了进来,鼻息轻轻,飘飘缈缈仿佛幽兰阵阵,袅袅闻到了这个气息人一下松懈下来,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身边的床一下塌了下去,黑影轻轻的坐在袅袅的身边,贪婪的看着袅袅熟睡的容颜,冰凉的手抚触着袅袅的唇。
袅袅闭着眼睛,感受着那支清凉玉润的指在唇的逡巡,探索,指尖淡淡兰香,索绕着她的鼻间,给她的心带来阵阵的驿动。
那支指突然伸入了她的唇间,轻轻启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逗弄起来,袅袅不禁心里暗疑,难道他把自己当死人了?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指放入自己的嘴里?
“扑哧”黑影突的一笑,让袅袅一惊,就在这时,一粒淡着甘甜的小米粒大小的药丸滚入了袅袅的喉间,马上化为一汪水流入她的喉管。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袅袅一下吓得惊跳起来,揪住了黑影的衣襟一把把他拽到床上。
“哈哈,小师妹,别急,咱们有一晚的时间可以做。”独孤逸垩得意地大笑,刚才他经历了人生的冰火两重天,从极悲到极乐,要不是大师兄告诉他,他还在自怨自艾中准备余生都后悔遗恨,没想到居然是小师妹捉弄他,这下让他恨得牙痒痒,又不能真的剥了她的皮,他舍不得,于是只能用身体来处罚袅袅了。
“你这个死色狼,居然给我吃千媚!”袅袅咂吧了一下滋味一下全身是凉得透心凉。千媚是极品媚药,是用独孤逸垩的那条胭脂蛇的唾液做出来的,除非一晚交欢数十次,否则根本解不了。
“谁让你骗我,骗得我痛不欲生,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独孤逸垩一把拉下袅袅的亵衣,白森森的牙咬上了她的唇 。
“唔,痛。”袅袅痛呼,手却如菟丝花一样攀爬在独孤逸垩的脖间,千媚发作的很快,她已经感到到体内欲流横串了。
“痛?你这个狠心的小女巫,你身上的痛怎么及得上我的心痛?”独孤逸垩变得粗暴起来,并不怜香惜玉地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袅袅,咬出了淡淡的血腥。
“呜呜 …。”袅袅低泣起来,身体上痛着,但竟然还有快感,让她忍不住地贴近独孤逸垩冰凉的身体,企图得到更多的欢愉。
“小女巫,。”独孤逸垩说完,嘴间带着淡淡的血腥亲吻起袅袅如珠般圆润的耳垂来,耳垂的敏感让袅袅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耳后独孤逸垩淡淡萦转的鼻息似一股热线从耳蜗里穿入她的七窍,在她的脑中回荡出晕乎乎的热量,似乎把她的脑细胞都煮熟了,让她只觉天地停摆,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耳间潮湿的温润。
她体内有一股强烈的火正焚烧着小腹,惹得肚中的宝宝也不安的蠕动起来,宝宝的蠕动挤压了她的子宫,好似子宫壁上千百条毛细血管里的血液都开始快速流动起来,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媚药的力量将她快烧得神智迷糊了,她只知道全身发热,热得就似在蒸笼里,唯有身上的男人身体是这么地凉爽,就似三伏天里的冰淇淋冰凉可口。
“想要么?”独孤逸垩恶劣地明知故问,他嘶哑着嗓子在袅袅的耳边勾骚着,舌尖还时不是的舔拭着袅袅的耳蜗深处。
袅袅终于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现代版本了,她的一时心软,造就了十个最后一次,终于她强迫自己晕了过去,再也不想醒来了,她实在太累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男人在用力,可是他们怎么这么有精神,而自己却早已浑身酸麻,四肢无力,连根针也抬不起来了。
袅袅一直睡到第二天的黄昏,才悠悠醒来,只是身体再也动弹不得了。
“混蛋,我罚你们三人一个月不许碰我!”袅袅气呼呼地大骂。
三天后,袅袅与百里闻轩,独孤逸垩一起去沙漠里找百岁兰等药材了,南宫洛月留在山中照顾钱衍漓和司马靖。
听袅袅说在沙漠里行走最好有骆驼或鸵鸟,百里闻轩找了半天没找到骆驼,不过倒是找了两只鸵鸟来。
“怎么只有两只,咱们三个人呢!”袅袅看着二只硕大的鸵鸟愁眉苦脸地问。
“只有两只。你可以和我共骑一只。”百里闻轩面不改色的解释着,眼波微动却暴露了他的私心。
“大师兄,小师妹也可以和我共骑一只啊。”独孤逸垩不甘的驳道。
“闭嘴,再说多让你在山里侍候你岳父”百里闻轩恶狠狠的看着独孤逸垩。
独狐逸垩一听敢怒不敢言,闭上了嘴,百里闻轩这个心黑的家伙,居然抬出了司马靖,都说是岳父了,如果自己拒绝的话,定会惹得袅袅不高兴,以为自己不愿意服侍司马靖,虽然心里是不愿意,但也不能让袅袅知道啊。袅袅与百里闻轩一行三人来到了沙漠,望着茫茫黄沙一望无际,百里闻轩与独孤逸垩束手无策。
“现在我们该往哪里去呢?”百里闻轩抱着袅袅坐在鸵鸟身上,温润的鼻息喷到了袅袅的的耳后,让袅袅心神一荡。
袅袅定了定神后,拿起了自制的指南针道:“我们往西南方向去,百岁兰多生长在沙漠的西南方。”说完指挥着鸵鸟往西南的方向前去。
“小师妹,为什么相处了十年,我却越来越看不懂你,你按理从没来过沙漠,怎么会知道做这个精巧的识方向的东西,又怎么会知道鸵鸟能在沙漠里走呢?”百里闻轩抱着袅袅疑惑地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她象一团迷,吸引着人往里深探。
“大师兄,我也不知道,等我记起来我一定告诉你。”袅袅苦笑着,不是她不说,实在她也不知道如何说。三人在鸵鸟身上颠了有一个时辰,天气越来越热,毕竟现在是正午时分,沙漠里最热的时候,要不是袅袅心急药材又有百里闻轩与独孤逸垩相伴,也不敢如此胆大进入这个荒无人烟漫天黄沙的沙漠深处。
袅袅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心里的急得有如这烈日,不知道爹爹到底怎么样了,在鸵鸟不停的飞奔途中,袅袅仔细地观看到处林立的仙人掌,偶尔有被砍的痕迹,但见那痕迹已旧,估计是别人砍去食用的,唯独没有看到百岁兰,这下让她心里凉了一片,难道这个时代就没有百岁兰?不对,百岁兰号称植物中的活化石,定是生长在久远年代时的,这个时代的沙漠只有这处,应该在西南的方向能找到。
沿途更多的是白骨森森,有的埋在黄沙中,有的暴在灸热的空气里,时不时有响尾蛇,眼镜蛇和各种毒蛇穿梭,但纵观之下都是些小蛇,年纪也都在一二年之间,响尾蛇的寿命在人工的条件下最多也只有十多年,如果在外界生存条件恶劣,又有天敌的情况下,未必能活到二十年,这二十年的响尾蛇也是寻找不易啊。
然袅袅听到隆隆之声,好像远处汽车在行走似的。
“什么声音?”百里闻轩要是一个人肯定是气定山河无所顾忌,但身边有个袅袅,就变得患得患失,疑虑重重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独孤逸垩心里不满百里闻轩独占袅袅,嘴里不屑地接一句,就策着鸵鸟跑了过去。
“快”百里闻轩用力打了一下鸵鸟也与袅袅飞奔过去。
只是让他们惊奇的是到达那出声处,居然空无一人,但声音却此起彼伏并不间断。
“原来是鸣沙。”袅袅失望地叹了口气,还以为是有人在沙漠里,正想去问问可曾看到百岁兰呢!
“鸣沙?”独孤逸垩已经呆呆地站在那里,观赏着这种奇异的景象,听到袅袅的轻叹,不禁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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