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狂龙闹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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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北狂龙闹美洲-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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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非洲,酋长被视为“天然的统治者”,他们的政治地位和经济特权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个地区或一个部落的酋长,如同一个小国王一样,拥有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方面的绝对权威,酋长的话就是“圣旨”,只能照办,不能违抗。

    但是在非洲的酋长部落之间因为利益的争夺和领地的侵占,也经常会发生摩擦,当摩擦到达一定程度也就会爆发战争,小规模的战争就会导致地区不稳,但是如果大部落之间的战斗就会引发地区性的战乱,比如大家都知道的利比里亚的内战就是因为这个而发生的,后来导致整个西非陷入战乱长达三年之久。

    可以这么说吧,酋长部落之间的斗争从古至今在非洲大地上就从来没有间断过,我的家族因为是统治着相当于一个小型国家土地的一级酋长,所以在多少年部落攻伐中一直得以安然太平,一般的大型酋长国也等闲也不会来招惹我们。我出生的时候正是我的家族鼎盛时期,当时非洲独立热潮冲击着世界,而我家因为拥戴总统有功总统对我的家族也给予了相当的报偿,当时我家可以说得上是在全国炙手可热的权贵。我出生后一直过着王子般的生活,连坐的椅子睡的床铺都是镶金带银的,用的碗筷自不必说不是金器就是银器,我牙牙学语的时候祖父就从英国剑桥大学给我请来了最好的老师辅导我的学习,可以说我一直受到的都是世界上最好的教育和培养。

    在我6岁的时候,祖父去世,家父开始继位执政,家父是一个很有开拓精神的新派酋长,励志把我们所属部落发展成为一个可以媲美科威特、迪拜那样闻名世界的新兴酋长国,为了这个志愿,他可以说是耗尽了心血,一方面他积极的发展教育和医疗,在自己的属地进行改革和发展现代工农业,另一方面他利用自己国家外交官员的身份频频与世界各地加强交流,寻求各种国际帮助。

    他的努力的确是有回报的,内政方面,我们所属部落的人民生活水平在全国都几乎是最高的,教育和医疗更是已经在全国首屈一指。

    外交上,他的努力更是见效极大,其中最大的成绩就是和社会主义中国的交往,先父和中国当时外交负责人的接触是非常愉快的。不得不说,先父曾经回忆说全世界各个国家中唯独只有社会主义中国才是我们真正的朋友,也是最为慷慨的朋友,其他任何国家的援助都是有条件或者是有偿的,但是唯独社会主义中国的帮助是从来不要求任何回报的,而且也是最为迅捷和巨大的。

    和中方接触不久,只是因为答应为我国和中国建交斡旋,中方就和我国签订了几个巨大的援助计划,当然,先父也假公济私的把最重要的几个援助项目和无偿捐款都投入到了我们的领地。后来在六十年代年与中国建交后,中方更是大力的支持我们的发展,当时我们整个领地简直就成了一座大工地,到处奔跑着中国援助的卡车满载着援助的各种物资和建设材料,到处都是忙碌的中国工人的身影,当时我们领地的发展可谓一日千里。所以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我敢说我们领地人民的生活水准就几乎已经达到了东欧国家的生活水平,如果照着这样下去,不过三五年的时间我们就可以达到西欧发达国家的水准。

    先父当时可谓踌躇满志,按照当时的发展情况,他的发展计划只需要十年便可以大成,那个时候,我们的领地就真的可以媲美科威特那样的世界一流酋长国了。

    因为中国的外交负责人喜欢喝酒,而中国的国酒又是茅台,所以我家地窖里面没有其他的东西,都是茅台酒,听说茅台酒对人体有非常大的裨益,所以我小时候母亲一直让保姆用茅台酒给我洗澡擦身体,我现在的身体强壮和这个可能都有直接的关系。

    在和中国建交的第二年,中国援助的工程师又在我们的领地发现了石油和天然气等大量的战略资源,这个消息当时让先父更为欢欣鼓舞,要知道,有了重要的战略资源就意味者我们的可持续发展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因为当时所有的工作都有中国的免费劳工负责,所以先父就组织领地的人抓紧时间学习,老师自然也都是中国派来援助我们的。说起来,我到现在为止想到中国还倍感亲切,只开一张空头支票就可以换来数不尽的物资,这样的事情也只可能有中国人会做了,啧啧(卡尔德突然打了个寒颤,扭头看到明邵微笑的眼中带出的森冷寒气,硬生生的吞下了下半截已经到嘴边的赞扬之语。)。

    谁知到天有不测风云,没人可以想到,就在先父准备全面发展的第二年,首都发生了兵变,军队的总参谋长推翻了总统取而代之的建立了军政府独裁统治。这次政变的影响无论是对这个国家还是我的家族之影响都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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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卡尔德的故事(二)
    政变发生之后,新成立的军政府对其他派系的势力进行了血腥的清洗,外交关系也进行了大幅度调整,因为新政府承认了盘踞海岛的台湾政府,所以和中国政府断交,而先父作为的外交政绩也被重新清算。因为考虑到先父的身份和领地的势力,所以新政府并没有立刻对先父下手而是秘密的软禁了先父,然后新政府联合了其他的酋长势力以我在软禁中的父亲的名义对我们领地下令驱逐中国援助者,随后对我们的领地发动了突然进攻,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我们的武装势力大败,丢失了大片的领地,家母在忠实于我父亲的卫队的保护下逃离王宫退守到领地深处。

    因为军政府当时地位还不稳固,所以当时的军事独裁者也没有赶尽杀绝,不过以我父亲的名义没收了我们已经被对方占领的土地。由于当时父亲已经被软禁了,而我这个长子也不过刚刚十一岁还难以主持大局,所以家母也不得不承认了这个既成事实。

    两年以后,也就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们的领地已经被周边各部落以及中央政府蚕食的只剩下了不足两百平方公里,不久我的父亲在首都莫名其妙的被宣布畏罪自杀,随后独裁政府委任之前被我父亲驱逐出境的叔叔为新的酋长,我的母亲知道大势难回,知道继续留下来的下场一定是上断头台,于是就带着我和年仅四岁的弟弟背井离乡逃到了法国。

    在我们孤儿寡母逃到法国后不久,中央政府对我的一家在首都进行了缺席审判,宣布我们为叛国者,没收我们一切财产并冻结我们海外一切财产,同时进行国际通缉。在那种情况下,母亲只好变卖了一切自己的首饰和其他的贵重物品迅速离开法国,毕竟法国和我国的关系太过特殊,在法国难免会被政府抓回去砍头。由于考虑到我国和社会主义闹翻了,东欧国家应该相对安全,母亲就带着我们逃到了东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几乎成了惊弓之鸟,从一个地方逃到另外一个地方。

    在逃亡中,母亲的哮喘病越发的严重,在第二年的冬天,已经油尽灯枯的母亲在东欧的罗马尼亚首都布加勒斯特去世,临终的时候她把部落首领标志——一个雕刻着雄狮头像的吊坠——交给了我,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一定要把弟弟照顾好,而且不要忘记努力恢复王位。

    母亲的离去让我和弟弟失去了最后的一个亲人,也让我不得不成为新的一家之主,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四岁,但是我却不得不承担起复兴家族的重担,这也许就是所谓世家子弟的悲哀吧。

    埋葬了母亲后,我和弟弟只剩下了两把指甲,而一直作为王子的我以前除了会一些西方教师教的科技知识和哲学理论根本没有可以赚钱的一技之长,我们当时真的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两天后弟弟已经饿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那天一个贵妇人牵着一条狗从我们身边过,我给他磕头求她给我一点吃的或者一点钱,那个妇人不怀好意的笑着说:“你如果给我的狗舔舔屁股我就给你这个。”说着她从皮包里面拿出好几张钱。

    (卡尔德又猛灌了一口酒)狗的屁股其实也没什么恶心的,其实说到底就是人的心理作用和自尊让人觉得恶心。我没有想到,就在我按照她说的做完之后,她居然把脚伸到我的面前让我把她的鞋底也舔干净,我看了看旁边的奄奄一息的弟弟,呵呵,反正既然都做了,干嘛还在意这些呢,起码人在理论上是比狗要高贵的。

    在我舔完她最后的一只鞋底后,她把钱放回了皮包,牵着狗就走,我拦住她,让她给我钱,她不屑的说:“黑鬼,你把我的狗屁股和鞋底弄脏了没把你送进监狱就是恩赐了,居然还想要钱,滚开,不然把你送进监狱。”

    那个时候,我的血液似乎已经沸腾了,但是瞥到旁边的弟弟,我低下头慢慢的让开了道路让她趾高气扬的离去。

    这时,旁边一个面包店的老板——一个慈祥的罗马尼亚的老人——拿着走到我面前,同情的用袖管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向四周看了一眼和蔼的说:“孩子,你是外地来的吧?刚刚那个女人是这里一位官员的夫人,你怎么敢惹她呢?快点吃吧,这是你的弟弟么?进来暖和一下吧。”

    我抱着弟弟跟老人进了面包店,在炉火的温暖下,吃了两块面包的弟弟总算是恢复了生气,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老人很热情的让我们在面包店的小仓库里面住了一夜,第二天,我们拿着老人给我们的二十列依和一袋面包告别了这个善良的老人,后来的日子,我慢慢的开始学习一些技术养活自己和弟弟,当时罗马尼亚正是齐奥塞斯库当政时期,当时为了改造老城,市政府拆除了成千上万栋破旧公寓楼,布加勒斯特的狗们最多时达到30万条。狗们在街头饥一顿饱一顿,漫无目标地晃悠,在街头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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