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了一口气,沐沐活动了一下手臂:“幸亏痕忆夜帮我挡住了!”痕忆夜是她的三哥,可是却是最嬉皮笑脸的一个,因为大一个月,居然自己就成了最小的一个。所以她才不要叫他三哥呢!
他们都是孤儿,因为同样有不同于别人的眼睛和发色而走到了一起。
“你们都是怪兽!怪兽要在一起了!!!!啊!!!快逃啊!”依然记得那个孤儿院,那些事。。
“打死你这个怪物!!!!!”一堆的小孩拿着石头砸向她,嘴里一直都念念有词,一些石头有着锋利的棱角,将她幼小的身体打得遍体鳞伤,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但她没哭,她只是紧咬着下唇,就算让血流下来了,她也没让眼泪掉下来。
“谁敢再打她!”冷漠如修罗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他就看到人群外三个小男孩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淡黄色发丝的男孩,天生似乎就有着一种王者气质,淡绿色的眸子冰冷如霜,似乎可以将所有人冻结。
身后一个男孩有着银色的发色,在空中飞扬着。他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白灰色的眸子有着太多的淡定。
还有一个男孩子似乎在笑,又好像不在笑,酒红色的发丝透露着张扬不羁的气息,黑红色的眸子似乎挂着洞悉一切的感觉。
打她的那群孩子跑开了,嘴里叫着‘怪兽团聚在一起了’之类的话,估计是找院长去了。
三个男孩脚步缓缓的向她走来,出乎意料的,她居然看见了他们嘴角温暖的笑,好像是对自己妹妹的笑。
“你叫什么?”那个刚刚还冷如修罗的男孩温柔的问,语气柔的可以化掉世界上的寒冰。
“沐晨。。。。”她抬起头,眼睛里的眼泪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我们以后叫你沐沐把。我是涣君痕。”小男孩扶住自己的肩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银痕冽。”白灰色的眸子闪过了心疼。忧郁的小男孩打开自己的口袋,拿出了 一包棉签和消毒水来。
“我叫痕忆夜哦!”痞痞的小男孩笑着打招呼,露出了还没长齐的牙齿。“你以后要叫我们哥哥哦!”
“哥哥。。。”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流到嘴巴里,她却尝到了暖暖的味道。
“就是他们!”刚刚打她的一群小孩都回来了,一个女孩子可怜兮兮的抓着院长的衣服,指着他们。
“你们怎么可以欺负月月呢!”院长蹲下来,心疼的擦去那个所谓月月的女孩的眼泪,一边转过头来指责着他们,“她那么乖,你们居然还拿石头来砸她。”
“院长,请你先看看沐晨的伤把!”涣君痕将沐沐带到院长面前,看着院长满是惊讶的脸。
“你觉得,比起她,沐沐的上算什么呢?”涣君痕的冷漠似乎又回来了,“这很明显是被石头刮伤的。”
“先问一下你身后的那群孩子有没有做坏事吧。”银痕冽靠在树上,落叶轻轻的落在了他的手心。
“有人说慌了!”痕忆夜邪邪的笑,黑红色的眸子盯着月月。
“不是我!”月月着急的摆摆手。
“我说是你吗?”涣君痕看着她,一个才6岁的小女孩居然城府那么深,他是绝对没有想到的。
“是你!”沐沐伸出手,指着月月,却因为破损的手袖,露出了手臂,白嫩的手臂上满是疤痕,一条条的触目人心,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小小的年纪忍受了多少?!
“呜。。。呜。。。呜。。。”一些小孩甚至因为看到了这些疤痕而害怕的哭了起来,院子里瞬间乱作了一团。
小孩子的心能有多成熟,只是看到了和自己不一样的其他人感觉到怪异,再加上那个名为月月的女孩领头,肆无忌惮的伤害便开始了。。。
“城府很深!”看着已经越哭越委屈的月月,痕忆夜笑得痞子。
“嗯。。”赞同的点头,银痕冽头也没抬的看着刚刚飘落下来的叶子。
“月月,你太让我失望了!”起身,院长不顾哭成泪人的月月,气愤的拂袖而去!
“我讨厌你!”月月擦去眼泪,愤愤的看了一眼沐沐。跑了出去。
这便是她悲惨的童年。
将思绪拉了回来,沐沐望着刚刚遥控打开的屋顶。她住在最顶层,屋顶是透明的玻璃。打开可以看见漫天的繁星,虽然不用打开也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星星,可是她却比较喜欢看着星星的时候有夜风吹来。
床铺的旁边,是一把小提琴,褐色的油漆表面在星光照耀下也有些闪闪发光起来一般。
沐沐将手指轻轻碰到琴弦上,一点一点的抚摸。
她不会拉小提琴。
但她很喜欢。
她的音乐天赋保证能成为一流的演奏家,这一点她绝不否认。
可是她却从来不去碰乐器,特别是小提琴。
她总觉得,如果自己拉小提琴的话,会有预料不到的力量。
只要拉了,就很有可能是一场用血来祭祀的祭典。
乐器,在她看来,是那么的不可亵渎。。。。。。
无奈的笑了笑,将小提琴拿了过来,“什么时候,我才能享受到你的美妙呢?!”
黑夜中的繁星闪闪发光,成为了点缀这座城市最美的风景。
“让她去吧。”痕忆夜练完舞步,满头大汗的拿起一瓶水,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会有危险。”涣君痕揉了揉太阳穴,扯了扯自己上身的束缚——领带。
“她迟早会知道的。”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自己的大哥,“冽什么时候回来?”
“开完演唱会。应该是明天下午两点。”
“好嘞!”跳上了旁边的桌子,痕忆夜笑嘻嘻的说,“好久都没有看到他了。”
“沐沐去真的合适吗?”绕回了原来那个话题。
沐沐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是一个不可能失去的妹妹,绝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合不合适,她总会知道的,也总会去的,早点去,不是也很好吗?”痕忆夜跳下了桌子,“只是到时侯她如果回去了怎么办?”
“如果那是她的幸福的话。”拍了拍痕忆夜的肩膀,涣君痕伸了伸懒腰,“我去洗澡。”
THREE 纯白のA小调
“You know what
I like the playettes
No diggity; no doubt
Play on playette
Play on playette
Yo Dre; drop the verse
It's going down; face the Blackstreet
The homies got RB; collab' creations
Pump like Athene; no doubt
I put it down; never slouch
。。。。。。”劲爆的音乐在沐沐的房间响起。透着野性的气息。潇洒的舞姿似乎又缠缠绵绵,音乐进入高潮,痕忆夜的舞姿也越发越的高难度起来。
“痕忆夜!”实在忍受不了,沐沐蹙了蹙眉头。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大声嚷道。
“怎么,还不起床?!”调皮的向她眨了眨眼,痕忆夜继续练着舞。
“吵啊!”看着那个俊美非常的哥哥,“我昨天很迟才睡啊!!!”
“迟睡早起身体好。”头也不回,痕忆夜完成了一个360°旋转的高难度动作。
“。。。。。。”直接无语。
“让我再睡会!”再次将被子蒙上自己的头,沐沐的声音透着没睡醒的沙哑。
“好啦!”关掉音乐,痕忆夜走到床前,“快点起来哦!”可是手却是轻轻为她掖好被角。
“恩。。。”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了,好像进入了梦境。
“还不起床?!”将刚刚做好的鳕鱼粥端上桌。涣君痕解下围裙,看着刚刚下来的痕忆夜。
“那个小懒猪!”痞痞的笑笑,“这个鳕鱼粥我包了!”
“还要给沐沐留一点。”拍掉他准备装第三碗的手,涣君痕将整锅鳕鱼粥端了进去。
“真是偏心!”撇撇嘴,痕忆夜却是吃起了其它的菜。
在沐沐过来半小时感到没有睡意的时候起床下楼时,看到的确是大哥正在收拾着被抢劫一空的餐桌。
“我最爱吃的菜。。。”吞了吞口水,“大哥说是做给我吃的!”
“夜的胃口大,你也是知道的。”收拾好碗碟,涣君痕展现温柔的笑,“还有鳕鱼粥呢,带回再给你做其他的。”
“痕忆夜你这个大胃王!”气愤的嘟起嘴吧。
“我回来了。”刚吃完鳕鱼粥,略带沙哑的疲惫声音和着一堆行李被拉进来的声音。
“二哥。。”兴奋的扑到了银痕冽的怀里,深蓝色的眼眸染上了思念与心疼,“二哥,你瘦了好多哦!”
“沐沐回来啦。”柔和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轻柔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可是‘咔嚓 咔嚓’的声音却是突如其来的冲了进来。
“银痕冽,现在请你在这里澄清一下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好吗?!”一堆一堆的话筒和摄像机宛如排山倒海一样向他们袭来。
“这位小姐,请问你和银痕冽在一起是真的为了爱还是问了出名?!”
“这一栋房子是你们同居的场所吗?!”
“请问刚刚暧昧的照片是否是最不暧昧的呢!你们是不是已经定了婚约?!”
“银痕冽是不是先上车后补票?!”
“请问您怀孕了吗?!”
。。。。
一堆一堆五花八门的问题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眼睛似乎被闪光灯给闪伤了,让她不得不回避着。
“滚开!”一向温文儒雅的银痕冽突然大吼,疲惫的声音还有着无比的愤怒!
“我想各位记者需要给我一个解释。”笑面虎涣君痕挂着温柔的笑,只是眼眸却是冷冷的扫视着每一个记者。
“呀!狗仔啊!”听到声音而赶出来的痕忆夜邪邪的笑,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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