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程云应对此种场景,已经麻木。他轻笑了下,本就长的绝色的人,一展笑颜,却把无邪色的刘大人给迷住了。
自从斯启王换上孙晓晓登位,很多官员,已经开始受到孙晓晓的影响,接受男人。有些胆小的,只敢偷偷的豢养顺眼的男童,大胆的,明目张胆的调戏男人。
刘大人属于后者,虽然家里养了一些白白净净的少年,可跟眼前的人一比,还真逊色了不少。
“刘人人,程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刘大人法外开恩。”
“好说好说。”起了色心的刘大人,猥琐的搭上洛程云修长白皙的手。
洛程云仅此望了眼搭在他手上的大手,贸然收回,又怕引起旁人的不悦,只能忍住心中的不快,恳求道:“那些被抓的人,虽然犯了罪,追究到底,还是我们钱庄的不是。刘大人,看在程云的面子上,稍稍惩罚下,就把他们放了吧。”近年来,人世百态看得太多,小人当久了,也会累的。特别现在,若不是兑换的那些银票,未能及时送到钱庄,延误了他们急需银票的时间,也就不会犯下抢劫钱庄的罪。这次全当为如一积福,减少他的罪孽。
“只要洛老板一句话,即使要他们死,我都能帮你办得神不知鬼不觉。”
“有劳刘大人费心,放了他们即可。”
“爹,既然刘大人有如此‘好意’,何必推卸,那些被抓住的人,死一两个,也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瞎了狗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洛如一双手环胸,背靠在门外,嘲讽的斜睨着屋内‘狼狈为奸’的两人。
对于洛如一贸然的出现,洛程云稍微吃惊了下,他咬住牙,不明白如一受了什么刺激,说出这种混话。
刘大人惊慌的收回搭在洛程云手背上的狼手,挺直背脊,虚伪的换上公正严明惮度,道,“呵呵,令公子严重了,家有家法,国有国法,自从我们仁慈的斯启王即位,刑法就已经缓轻,未伤及人命者,不得动用死刑,这些人只是抢了些银票,还够不成死罪。”
“原来,还有国法这种东西。”洛如一状似知错样,道歉的说:“刘大人,刚才小侄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不知者无罪,无罪,呵呵,那么,洛老板,今日之事,我必会秉公办理,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刘大人。”洛程云虚假的应和着。
刘大人见人家儿子回来了,也不能继续留下垂涎美色,借故离开。
走到门口,洛如一望着天,一副事不关已,小声的对经过的人说:“我爹身上有些难以启齿的病,小心传染。”
刘大人打了个冷颤,恶寒的加快脚步,跑走了。
呸,就你那熊样,也想打洛小人的主意,你莫爷爷我都还没把他给吃了,哪能轮到你啊。
洛如一想到他进屋看到刘大人流露色心的样子,就想作恶,而洛小人也就那样任他轻薄。啧啧,人家说肥水不外流,他们偏偏相反,他宁愿给外人摸摸小手,也不愿给他这个儿子抱一下。
“如一,你去哪了。”洛程云见门外的洛如一没有进门的意思,以为他正在反省自己的错事,本来想发怒的火气,也消去了一半。
“我?”洛如一嘲讽了下,难道他回来的不巧,破坏了他的好事。“你儿子我寂寞的很,去外面找了几个女人玩玩,你说,能在哪。”
“你!”强压去的火气,腾得一下,全部冒了上来,“你去找女人。”他脸上的那三道细痕,也是女人的指甲划伤的吗。
洛如一转身走进屋内,故意大摇大摆的靠近起身指着他的人,“爹,你急什么,还担心她们把你儿子不举的假事泄露出去吗。”他笑得一脸痛快,“你放心好了,你那些银票,够把她们的嘴堵住了。”
银票!!今日钱庄差点被劫光的原因,就是没有等到洛如一兑换的银票,才造成惨重的损失。他倒好,把银票用在不三不四上面。
洛程云一想到他在这低声下气去求别人,善理后事,如一却在外面与女人快活风流,心口裂开一道深深的伤痕,喉咙内堵着一口恶气,极力强压住,只是手上,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悲伤,甩手一巴掌,拍打在洛如一的俊脸上。
洛如一没有躲避,他赌洛小人,不敢打下去,可他失望了,这一掌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却比什么都痛。
“自从你来了之后,不是火烧店铺,就是珍珠失窃,程丰被关,现在又……只要是你沾惹上的铺子,没一样是顺心的。如一,别把我当傻子,以为我什么都看不见,你做过什么事,我心里一清二楚。”
洛小人已经知道他来此的用意?
“也许是我错了,不该强迫你经商。可是,你不想经商,又何必毁了它们。”
“”
“你还记得刚来时,我说过什么。”
洛如一淡淡的回答:“洛府不留没用的废人,即使,我是你儿子也一样。”
“我给过你多次机会,每一次,你都让我心灰意冷。”洛程云失望的憋开脸;哀痛的合上双眼,“如一,到此结束吧,你还是”
“这次不需要你赶,我走!”转头,洛如一毫不留恋的离开。
洛程云失魂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心里一酸,凤眸中聚齐的水珠,的沿着眼角滑落下来。
如一,我给你自由,去做你想做的事。
父子 24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洛如一离开洛家后,好管闲事之辈,开始到处八卦。
有人说,洛家父子面和心不合,终于在钱庄差点被洗劫后,洛程云借此把一切责任推给洛如一,理直气壮的将儿子撵出洛家。也有人说,他们根本不是父子,真正的洛如一在三岁外出习武,死于非命,这个回来的,其实是个冒牌货,洛程云发现了真相,不想丑事闹大,只好把冒牌货赶走。还有人说,他们以前为了争斗一女,伤了和气,故闹父子决裂。哎,众说纷纭,总之,成为了斯启国内茶余饭后的热门笑点。
而被笑话的两个男主角,一个继续忙着生意上的事,一个带着一大叠的银票,在某客栈住下。很有默契的无视掉外界到处飘摇的流言蜚语。
王宫御花园。
孙晓晓提着一铁笼,逗弄着里面的鹦鹉,边走边问身后经常来他这串门的人:“你后悔了。”
洛如一无聊的在花园内,东看看西瞅瞅,不上心的问:“后悔什么。”
“离家出走。”
洛如一朝天翻了个白眼,“我是被赶出来的‘不孝子’‘败家子’,哪是离家出走这么洒脱。”
“这么凄惨。”孙晓晓把鸟笼交给一旁伺候的宫女,回头又疑惑的问:“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必要搞到逐出门的地步吗。”
洛如一不似开玩笑的回答,“王,如果我跟你说,当时,我也是一头雾水被赶出来,你相信吗。”
“相信,本王也相信,你此刻一定知道原因了。”
“出了洛府,我打听了下,原来,是我的失误,没有及时把银票带去钱庄,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也难怪洛我爹这么气愤了。”
“恩,看样子你有悔过的决心了,如果去道歉的话,或许还能回去。”
“不了,我打算去找人。”
“找谁?”
洛如一瞪着孙晓晓,很泄气的说:“就是你们都不愿透露身份的那个人。”
“噗。”孙晓晓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如一亲亲,你还想着找那个与你一夜的人,哈哈你们都朝夕恩,这么久了,为什么你还是没有一点的觉悟。是你神经太粗,还是那人掩饰太好。”
“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孙晓晓没打算这么快告诉他,否则,太没意思了,他神秘回道:“如一,本王突然想到泰戈尔大神说过的一句话,你要不好好的去琢磨一下,指不定可以找出他哦。”
“什么话。”
孙晓晓挺胸吸了口气,声情并茂的朗诵起来,手上适当的时候还做了几个小动作。
“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世上——”
洛如一囧态的皱着眉,赶紧打断孙晓晓:“王,简短些。”
“简短些啊,”孙晓晓思考了会,道:“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你找不到他,而是他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认识’他。”
一阵沉默,洛如一指着孙晓晓,半开玩笑道:“站在我面前的,只有王,难道王是他吗”
几只乌鸦飞过孙晓晓的头顶。
YXX的,古人都这么不开窍吗。好吧,谁叫他是一国之君,为了他子民的幸福,有时候,必须使一些非人手段了。
几天后,蒙府,蒙怀心闺房内。
一名宵小装扮的男子,垂首立在养尊处优的少女面前,恭敬的汇报着近日打探的消息。什么张三包了李四家的儿子,李四家的儿子跟着XX跑了
女子端起茶杯,不耐烦的问:“有没有特殊的事情。”都只是市井小事,不是她要的。
男子了然,说到重点:“王宫那边传出,斯启王心血来潮,喜欢上沐国的菊花,命人外购,大小官员争先恐后,暗中争夺此项大好升官的机会。”
“这的确是一份好差事,我们蒙家,要是能被斯启王重用,翻身的机会,也是指日可待。”
“小姐,恐怕不行。”
“有何不行。”只要使点小计,还怕拿不到这等差事。
“我听密探道,斯启王已经内定了人选,明日便会下旨。”
“是谁?”
“洛程云。”
“又是他!”蒙怀心一气之下摔掉手中的杯子,“洛家掌握了王宫内所有衣食,凭什么这种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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