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赵立昆怒吼道,“我看着你完蛋的那一天。”
“别,别这么对我说话。我完蛋了,你还能完好无损?”宋来平恶狠狠地说。
第七节案情突转一场突如其来的砖场搏斗,让孙照同与杨军他们出现在警方的面前,这是刘子芳没有想到的。现在,孙照同已经被击毙,不能讲话了,好在杨军及猴子他们无一漏网。但是,对杨军及猴子的审讯却是非常艰难的,他们无不守口如瓶,百般抵赖,使审讯毫无进展。晚上,刘子芳与叶玉清再次提审了杨军,他们知道,孙照同死了,杨军就成为至关重要的角色,只有征服杨军,才会使案情明朗并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杨军,别耍滑头了,有什么就说吧。”进得审讯室,叶玉清开门见山地说。
有什么就说什么?杨军心里想,如果这样他就全完了。不,他必须咬牙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我真是来给韩家乡他们帮忙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杨军这么想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说。
“那么,我问你,你和孙照同,还有猴子不是偶然碰在一起的吧?”叶玉清摊开案卷,说。
“是,是偶然碰到的。”杨军连忙说,“不,孙照同我根本就不认识。”
“不认识?”一直默不作声的刘子芳拿出一张照片,走到杨军跟前,说:“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杨军接过照片,现是常勇被杀后的现场照片,脸色马上紧张起来,说:“不认识,不认识。”
叶玉清听罢,向门外招招手,一民警将一把无声手*送了进来。这是就是孙照同*常勇的那把*。
“杨军,这把*你总不会也说不认识吧?”叶玉清接过手*,让杨军看了看,说。
杨军看着手*,忙不迭地说:“这不是我的。”
“我没问你这把*是谁的,我只问你认识它吗?”叶玉清双眼直逼杨军,说。
“不认识。”杨军否认道。
“杨军,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警察都是白吃干饭的?”刘子芳围着杨军转了一圈儿,说,“现在,我不得不提醒你,摆在你和猴子面前有两条路,一是,如实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在处理,二是,拒不交代,顽抗到底,这样做的结局,我不说你也知道是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杨军咬了下牙,说。
“你什么也没干,怎么到这儿来了?”刘子芳淡然一笑,说。
“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呢。”杨军不服气地说。
“杨军,你老实点。”叶玉清听到这里,一拍桌子,说。
无论如何,杨军是准备抵抗到底的,所以,刘子芳在这个晚上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但是,在水城市公安局曹毅局长的办公室,随着苗长安和陈光海推门而入,一个重大情况出现了。
“这么晚了,你们两个有什么急事找我啊?”曹毅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苗长安与陈光海,说。
“曹局,我们想向你汇报一下钱娟被杀案。”苗长安走到曹毅的办公桌前,说。
钱娟被杀案?曹毅若有所思地说:“肯定有重大情况。”
“看来什么也瞒不过曹局的眼睛啊。”陈光海佩服地说。
“要么我能当你们的局长?”曹毅哈哈一乐,说。
“那倒是。”陈光海说。
“快说吧。”曹毅催促道。
“我查对了*杀钱娟的子弹,通过技术分析,得出一个重要的结论,六年前杀害刘子芳丈夫李先锋的正是这把六四式手*。”陈光海与苗长安交换了一下眼神,说。
曹毅听罢,突然站起来,大声说:“什么?”
“是这样的。”苗长安目光凝重,说。
“准确无误?”曹毅似乎不相信这个事实,问。
陈光海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准确无误。”
“那起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曹毅思索了会儿,说。
“对,凶手被当场击毙。”陈光海说。
“那个案子是谁经办的?”曹毅将目光投向苗长安,问。
“赵立昆副局长。”苗长安口气沉重地说。
“曹局,你看怎么办?”陈光海问。
“这个结论还有别人知道吗?”曹毅反问道。
“不知道,在案情分析会上,我没让陈光海汇报。”苗长安说。
“好,苗长安,先这样,我将有关情况向上级领导汇报一下。”曹毅用赞赏的目光看了苗长安一眼,说。
“曹局,我还有个感觉,马大刚并不是这个带有***性质的流氓恶势力团伙头目,真正的头目刚刚出现。”苗长安推断道。
“是吗?那你说是谁啊?”曹毅问。
“*杀钱娟的人。”苗长安一字一顿地说。
………【第二十章 尖峰对决(1)】………
第一节穷途末路突袭来得猝不及防,正在给盆花浇水的胡宗贵没有想到的是,给路涛和两名男子开了别墅有院门,自己就束手就擒了。
“路涛,宋总在屋里呢。”当时,胡宗贵热情地给路涛他们开了门,说。
路涛进得院门,奸笑地看着胡宗贵,说:“今天我不是找来宋总的,是来找你的。”
“找我?你找我一个看门喂狗的老头干什么?”路涛的话显然出乎了胡宗贵的意料,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
“你的任务不仅仅是看门喂狗吧?”路涛上下打量着胡宗贵,话里有话地说。
胡宗贵听罢,心里自然是一惊,良久才说:“路涛,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问我吗?”路涛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几丝凶相,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胡宗贵使劲儿地摇着头,说。
路涛没再言语,而向身后的两名男子挥了挥手。两名男子一拥而上,将胡宗贵按倒在地了。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地上的胡宗贵拼命地挣扎着,喊叫着。
路涛见状,从腰间掏出*来,对准了胡宗贵的脑袋,厉声道:“别喊,喊就打死你。”
胡宗贵的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敢说,只是惊恐万状地看着黑洞油的*口。
“待会儿,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否则,我就一*崩了你。”路涛恶狠狠地踢了胡宗贵一脚,说。
“我什么也没干。”胡宗贵拧着脖子,说,“我真的什么也没干。”
“好,有种的一会儿你也这么说。”路涛面目狰狞地笑了笑,说。
“我什么也没干,到哪里我也是这么说。”胡宗贵委屈地说。
路涛冲胡宗贵**的脸吐了口痰,然后对两个手下说:“把他捆起来。”
两个手下唯命是从地将胡宗贵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推进了存放杂物的内,把玩着手*说。
“我说过,我什么也没干。”胡宗贵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路涛,说,“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我实话对你说,你自从进了这个大院,你都干了什么,宋总都一清二楚,你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路涛点上支烟,抽了口,咬牙切齿地说。
胡宗贵再次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路涛,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我就是喂狗喂鸟养花打扫院子。好兄弟,你放了我吧。”
“好,嘴巴还挺硬。”路涛吐掉只抽了几口的烟,说。
“我说的是实话。”胡宗贵坚持道。
路涛终于失去了耐性,扑上前去,打了胡宗贵一巴掌,说:“快说,是谁派你来的?”
“是宋总让我来的。”胡宗贵毫不犹豫地说。
“宋总让你来的。?”路涛反问道。
胡宗贵点点头,说:“是啊。”
“那么,我问问你。”路涛围着胡宗贵转了一圈儿,说,“除了喂狗喂鸟养花打扫院子,宋总还让你干什么?”
“没有了。”胡宗贵连忙摇头说。
“你这老不死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给你直说了吧,是谁派你来监视宋总的?”路涛双目怒睁地看着胡宗贵,说。
“没有啊,我没监视宋总啊。”胡宗贵听罢,惊慌失措地否认道。
“宋总已经注意你好长时间了,或者说,自你进这个大门那天起,你在监视着宋总,当然,宋总的眼里也没放过你,说吧,是谁派你来的?”路涛一把扯住胡宗贵的左耳朵,说。
胡宗贵龇牙咧嘴地说:“没人派我来啊,我没监视宋总啊。”
路涛听罢,怒不可遏地向两名男青年挥了下手,高叫道:“来,给他点颜色看看。”
两名男青年两次冲上前来,对胡宗贵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胡宗贵顿时口鼻出血,眼睛也睁不开了。
“冤枉啊,冤枉啊。”胡宗贵央求道。
“别叫!”路涛怒吼道。
胡宗贵马上停止了喊叫,用**的眼睛看着路涛。
“好,只要你不说,我就过五分钟打你一次,直到你说了为止。”路涛得意地笑了笑,说。
“我要见宋总。”胡宗贵吐口血水,说。
“想见宋总?”路涛反问道。
“是。”胡宗贵说。
“宋总会见你的,不过不是现在。”路涛回头看了眼门外的别墅,说。
“那我在见章向河。”胡宗贵又说。
“哈哈,他们两个都在,可是,你想见他们,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路涛不可一世地说。
“宋总——章主任——”胡宗贵突然大声呼叫起来。
“喊吧,他们是听不到的。”路涛饶有兴趣地看着胡宗贵,说。
是的,无论胡宗贵怎么喊,宋来平与章向河都是听不到的,尽管关押胡宗贵的小屋离别墅客厅不过十多米,但是,此时此刻,客厅的房门紧闭,宋来平和章向河面色阴沉地坐在沙里,正讨论着他们不愿看到的事情。
“孙照同他们的事情已经很严重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章向河侧目而视,说。
“你不是让苏康桥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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