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谢谢朱所长和战友们的大力配合与支持。”陈光海说。
陈光海心存感激地向朱所长频频招手,然后,驾车向凤凰镇进了。半路上,余中跃给郑树伟打来了电话,询问进展情况,郑树伟便将兴国医院排除嫌疑的情况作了汇报。
“余队说什么?”陈光海见郑树伟放下了道。
“说什么?说找不到线索就不让我们回去了。”郑树伟瞎编道。
陈光海虽然知道郑树伟在开玩笑,还是耸了耸肩膀,故作认真地说:“余队还想逼人上吊吗?”
“这是鞭策。”郑树伟说。
“好,鞭策。”陈光海说。
凤凰医院离吴州不过几十公里,说话间就到了,由于是家乡镇医院,规模小得很,陈光海与郑树伟进了院子,就看到了院长办公室的牌子。他们停下车,便直接敲响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院长姓秦,很善于交谈,听了陈光海他们的来意,马上给分管人事与后勤工作的小程打了电话,让他到院长办公室。在等待小程的过程中,秦院长还对兴国医院对合作缺乏必要的诚意进行了声讨。
小程很快就来到了院长办公室,一进门就问:“秦院长,你找我有什么事?”
“公安局的两位同志有事要问你。”秦院长指了指陈光海与郑树伟说,“他们是水城市公安局的。”
小程迷惑不解地看着陈光海与郑树伟,说:“水城?这么远?问我?问我什么?”
“是啊,远,说明了是大事。”秦院长对陈光海与郑树伟说,“陈警官,郑警官,这是我们医院管人事和后勤的小程,具体情况你问他吧。”
“兴国医院送来的那五十件护士服,你们都下去了吗?”陈光海问。
“都下去了。”小程回答说。
“小程,兴国医院的专用护士服在你们医院下去以后,有没有离职的人员?”郑树伟接着问。
小程想了想,然后肯定地说:“有,有一个,这个人有点太不像话了,一点素质都没有,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没打,事先谁也不知道她不来上班了,说走就走了。”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陈光海一听,马上追问道。
“肖丽娜。”小程不假思索地说。
“她有多大,有她的照片没有?”陈光海说。
“她有二十多岁吧,长得挺漂亮的,照片也有,她能歌善舞的,医院里元旦联欢晚会上有她的节目,演出的时候拍了照片。”小程说。
“照片呢?”陈光海兴奋地问。
“照片就贴在一楼的走廊里。”小程说。
“走,带我们去看看。”郑树伟率先站起来,走到了门口,说。
“好。”小程跟在郑树伟的身后,抱怨道,“这个人不像话啊,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
一行人来凤凰医院一楼的走廊里,小程打开玻璃窗,将肖丽娜的演出照片取下来,交给了陈光海。
这是一张拍摄角度与质量都十分低劣的照片,照片上的肖丽娜身穿护士服,护士帽上还插了一支鲜花,关键是,她浓妆艳抹,眉毛描图得又细又长,嘴唇抹了浓浓的口红,看上去就像一只刚刚吃过肉的狮子大张着血淋的嘴巴。当然,脸上也铺了底粉,厚厚的,如同一只熟透的红苹果。
“谢谢了啊,你看这妆化得,就是本人站在眼前也看不出来啊。小程,她家是本地的吗?”陈光海仔细看着照片,说。
“不是。”小程回答说。
“那么,她是哪儿人,你知道吗?”陈光海问。
“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她是我们一个副院长介绍来的。”小程说。
“副院长介绍来的?”陈光海问。
“是啊,是副院长亲自领到我办公室里的。”小程说。
“这个副院长在家吗?”郑树伟问。
“在,我来秦院长办公室的路上还碰到他呢。”小程回答说。
陈光海将照片收起来,说:“小程,还得麻烦你带我们去找一下这个副院长。”
“不麻烦,不麻烦。”小程连连摇头说。
小程说完,就领着陈光海与郑树伟来到了凤凰医院副院长的办公室。小程先把两名警察介绍给了副院长,然后又说明了来意。
副院长听罢,显然有些神情紧张,陈光海递过肖丽娜照片的时候,他差点没接住。
“你好好看看,她是不是你介绍到凤凰医院的。”陈光海双眼紧紧地盯着副院长,说。
副院长一拍脑瓜,说:“对,我想起来了,这个肖丽娜是我介绍来的。”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是谁托的你?”郑树伟也走到副院长的身边,问。
副院长看了看随行的小程,面有难色地说:“陈警官,郑警官,我想单独给你们汇报。”
“好,小程你先出去一下吧。”陈光海对小程说。
小程不高兴地看了副院长一眼,离开了。
“好,你就说吧。”陈光海关紧了办公室的门,说。
“是这么回事,年初啊,有一个药品供应商请我吃饭,我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跟着他们去了夜总会,认识了这个肖丽娜,后来,她就缠上了我,说她是中专生,卫生学校学护理的,非要到我们医院来,要不她就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没办法,就把她安排到凤凰医院里来了。”副院长低着头,面红耳赤地说。
“她家是哪里你知道吗?”郑树伟面有愠色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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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内容预告
情窦难开敢向谁哭诉衷肠
兴师问罪嫌疑人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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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峰回路转(3)】………
“不知道,我也没问过,再说了,就是我问,她这种人能给我说实话?”副院长瘫坐在椅子上,说,“警官,我向天誓,我和她可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啊。”
第四节晴天霹雳
有道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东山派出所内勤小梁要结婚了。作为她的同事,接到喜帖,牛汉与丛武决定给她送个红包,表示一下心意。这天上午九点多,小梁正在微机前打字,牛汉与丛武就推门进来了。
“哟,你们这些战斗在对敌斗争第一线的大忙人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对于牛汉与丛武的到来,小梁显然有些吃惊。
“再最后看一眼我们的大众情人啊。”牛汉凑上前来,故意瞪大了眼睛,说。
“别瞎闹,什么大众情人,听起来真难受。”小梁一把推开牛汉,佯装生气地说。
“我们心里更难受啊。”丛武捂着自己的胸部,说。
“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小梁看看牛汉,又看看丛武,迷惑不解地说。
“小梁,你真要结婚了?”牛汉问。
“对啊,喜帖不是给你们了吗?”小梁的小嘴撅了撅,说,“你们都希望我永远嫁不出去是不是?”
“我们可没这个意思,再说了,这么漂亮的警花哪有嫁不出去的道理?只是我们都有一个同样的感受。”牛汉说。
“感受?你们这些冷血动物还会有感受?我才不信呢。”小梁说。
“真的有。”丛武说。
“那好,你们说说。”小梁说。
“心里空空荡荡的,可能就叫失落感吧,真是茶饭无味,夜不成寐啊。”牛汉原地转了一个圈儿,说。
小梁又推了牛汉一把,说:“去,少来这一套吧。”
“小梁,这是我们几个的一点儿心意,请你收下。”牛汉从口袋里掏一个红包,双手递给小梁,说。
小梁接过红包,看了看,又还给了牛汉,说:“你们心意我领了,钱我不能要。”
“小梁,这结婚的礼钱可没有不收的道理,如果你不收,就是嫌少了。”丛武一脸认真地说。
“小梁,你拿着吧,要不,我们心里就更难受了。”牛汉说。
“拿着吧。”丛武又劝道。
“好,我拿着,谢谢了。”,然后将一封信交给小梁,说:“梁姐,这封信只写了地址,没写收信人,是不是应该交给内勤处理?”
“放我这儿吧,我看看是什么内容再转交有关人吧。”小梁接过信,看了看,说。
目送门卫退了出去,牛汉从小梁的手里拿过信封,掂了掂,说:“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沉?”
“不会是寄给小梁的贺礼吧?看这分量,贺礼不小啊。”丛武说。
“是,上千元有了。”牛汉说。
“好了,为了证明你们的猜测是假的,我这就打开给你们看看。”小梁从牛汉手中拿过信封,边用剪刀剪开信封边说,“贺礼?谁跟你们似的这么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突如其来的信封被剪开了,小梁将里面的照片抖到桌子上。
“照片,谁的照片?”小梁说。
这是一组刘子芳与潘东升赤身**纠缠在一起的照片,画面清晰,姿势各异,有床上的,有地上的,也有在沙上的,幅幅惨不忍睹,不堪入目。无论是小梁,还是牛汉与丛武都顿时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这是怎么回事?”良久,牛汉才惊叹道。
“我怎么知道?”小梁的脸羞得通红,说。
“这个男的不是那个房地产老板吗?就是他来给刘所长装修的办公室。”丛武愣了半晌,说。
“是啊,我也看见过他。”小梁将信封扔到桌子上,说,“没想到咱们所长还挺现代的。”
“是有这么点儿啊。”丛武说。
“别胡说。”牛汉马上制止道。
“不是我胡说吧?这不都明摆着吗?”丛武争辩道。
小梁一一收回照片,放进信封里,说:“牛汉,丛武,你们什么也没看到是吗?”
“对,什么也没看到。”牛汉马上说。
“什么也没看到?睁眼说瞎话,这才叫胡说呢。”丛武说。
“小梁,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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