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一般的人来说,要到大雁塔的顶层,当然是要一层层的爬上去。但我可没有这么好的性子。
如果你要上一栋高楼,有电梯的话,你还会一层层的走楼梯走上去么?大雁塔当然没有电梯,但是我却有蹑空诀。
此时我内力充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就施展蹑空诀,直接往在雁塔上飘去。
此时天气正值初秋,风淡云轻,暖阳之下,在空中飞速上升,我感觉自己就如同孤鸿一般,但我才刚刚升到第六层,心中才闪起了一丝凄清的感觉,眼前就出现了一泓秋水。
大雁塔畔虽然就是闻名天下的汴京苏湖,但是大雁塔上,却决计不会出现一泓秋水。
那现出在我面前的一泓秋水,只是一道如同一泓秋水一般的剑光。但是那道剑光中的秋意,却似乎比那整个苏湖的秋意还要浓。
只是一剑,我的怕有进路就全部被封死、。
虽然我只是看到了这一道剑光,但是我却一下子就知道了在我头顶施出这一道剑光的是谁。
“秋水伊人剑”柳慕白,只有十常侍之一的柳慕白,才能使出这样的一道剑光。
虽然在剑光亮起之时,我就已然给自己的身上加了一层天霜甲。但是等到那道剑光如水银汇地一般席卷而来的时候,我却还是不敢硬挡。我不知道那道剑光最终会落在我身上的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的天霜甲能不能挡得住那样的剑光,所以瞬息之时,我回了一道无形剑气,撞破了第六的棂。
“叮”的一声,当听到我的无形剑气和柳慕白那道剑光相击里的声音之时,我已经撞进了大雁塔的第六层。
“姜公子我,我们又见面了。再接我一掌罢。”
刚刚撞进第六层,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已响了起来。
毒龙叟,在大雁塔的第六层中的,竟然是那拥有惊涛骇浪一般的掌力的毒龙叟。我才刚刚反应过来,毒龙叟的一掌就已然朝我拍了过来。
毒龙叟这次的一掌朴实无化,连一比声音都没有发出,但是却似乎有着不可思议的速度。我才往后飘去,毒龙叟的一掌就已然拍到了我的身上。
一浪一浪的内力顿时在我经脉中鼓胀开来。毒龙叟这次的一掌似乎要比上一次一掌还要厉害得多。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心头如同被一个千钧大锤敲了一下,一口鲜血随之喷出。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在一口鲜血喷出之时,两道无形剑气也立时朝着毒龙叟发了过去。
毒龙叟似是未料到我居然在被一掌击中之时,还能马上发动反击吃了一惊,虽然立时反应过来,往一旁闪一工,但还是被我的无形剑气在腰间割开了一道血痕。就此缓得一缓,我也不想和毒龙叟恋战,又是一头撞破了大雁塔另外一面的窗户,往上飘去。
也不知是没料到我冲入第六层后又马上冲出,还是被我刚才那一道无形剑气所伤,我从七层塔檐飞掠而上之时,却并未受到柳慕白所阻。但我的身影才飘到第八层的塔檐之上,眼前一花,面前就已然多了身高不足五尺的中年汉子。
见到我飞掠而上,那中年汉子也不说话,双手一动,两道银光就向我刺了过来。
那两道银光是中年流子手中的两柄刀长不足两尺的短刀所化,虽然中年汉子手中把短刀和他的长相一般十分的寻常,但是那两道短刀所化的银光,却如同彗星贯月一般,气势之凌厉,竟是我生平未见。
一见到那中年汉子刀光如此凌厉,我想了不想,就是数道无形剑气发了出去。
我的无形剑气自然也是凌厉异常,但是那听汉子却似早已知道我有此一击一般,我的无形剑气才出手,他的整个身体已然发如同一截木头一般倒了下去,和塔檐几近水平。但就是在这种奇怪的姿势下,他的身影却并未停顿,就这样贴着地面,双刀依旧朝着我斩了过来。
我的身形本来在急剧上升,若是换了别人,决计避不开这一刀。但是我的蹑空决却可以让我在空中随意折弯,再加上刚刚和毒龙叟和柳慕白虽然我们只是都过了一招,但和他们那样的高手过招,现时的反应却也似乎比平时已然快了不少。见到那刀光依旧如同彗星贯月一般击来,我顿时下意识的往后一个横掠。
“咦?”中年汉子的双刀差了数寸没有斩中,看到我在空中随意一折又往上飞掠而上,惊疑之声发出之时,我就已然掠到了第九层的塔檐之上。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长河落日刀,烈火神掌,丈二银枪
好绝妙的蹑空诀,想不到连长河落日刀都没能拦得住你,不知道不否可以接得住我的烈火神掌?”
我刚掠到第九层上,一个身穿青衣的白面的文士就突然出现在了我眼前,双掌往我身上击来。
这时我才刚刚避过第八层塔檐上那中年矮汉的双刀,心神难免略有松懈,而身穿青衣的白面文士似乎早已经料准了我掠上时的方位,出掌如电。我就好像自己主动撞到了他双掌上一般,他的话音刚落,双掌就已然砰的一声击中了我的前胸。
白面文士的内力也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他的双掌才击中我的前胸,劲力就直达后背,我后背上的衣服,也竟然砰裂开来,如同蝴蝶一般片片飞散,白面文士的内力居然根本就不低于毒龙叟。
白面文士和毒龙叟的内力虽然恐怖,但比起我来却还是要差上许多,所以白面文士的双掌击中我时,内力也马上朝我体内狂泻,但白面文士和毒龙叟的反应和对内力的控制远在我之上,“咦”的一声,白面文士的内力一泻,也立时醒觉,猛然一吐一松,双掌乘着内力激荡之时,顿时从我的身上脱离。
白面文士只是内力一个吞吐,但却害苦了我。因此比之毒龙叟的内力更为恐怖的是,毒龙叟的内力透入我体内之后,只是如同惊涛一般在连在我的经脉中冲击九次,但白面文士的掌力中,却似乎有着一股让我的血液都要被蒸发干净的无匹热力。
白面文士地内力猛的一吐,我的本内奇经八脉之间,就好像一下子被塞进了一大团裂火,在加上那庞大无匹的内力一下子充盈在我的经脉之中,我只觉得自己地整个身体马上就要变成焦炭一般。
一时间我也被烧得几乎失去了神智,或许是下意识的想要减轻自己身体的火炙之苦,我双手一阵乱舞,瞬间就发出了十数道火焰刀。
“来得好。”我现在的内力比起在西京时已又强了不少,此时的火焰刀一发出去,长空烈焰,劲风呼啸,每一道火焰刀都是非同小可,但我这些火焰刀都是下意识胡乱所以,却一点都没有准头,白面文士丝毫不惧,身影一闪就已然避过了我的数十道火焰刀,“砰砰”两掌,又是瞬间击中我的胸口。
白面文士对内力控制之精准和瞬息之间就想出应对之法地对敌经验丰富,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若是在西京之时,我被白面文士再猛击两掌,就算不爆体而亡,也非得当场被他掌力震得昏死过去不可。但我经过了数次大战。吸收了那么多高手的内力,从几次爆体的边缘逃生之后,体内经脉之中的内力却似乎更为凝练,我体内经脉可以容纳地内力也是更多,所以他那双掌再一次击中我之时,我虽然依旧是极为难受,但体内地经脉还是可以勉强容纳得下,而白面文士没有料到的是,虽然他想出了应对之法,但毕竟连被我吸取内力之后,内力却也损耗不少,此刻虽然和我脱开,但被我内力所吸,整个身形却不由得一滞。
此时白面文士的身影一滞,和我简直不到一米的距离,此时我正被他内力烧得头昏脑涨,昏昏沉沉之间,我下意识的就双爪双脚一齐朝着他踢了过去。
或许确实是这时两人靠得太近了。而我以前跟叶静练习格斗的时候,也经常被叶静打到头昏脑涨,所以这时候我条件反射一般用出来的。倒不是刚刚的火焰刀,而是一叶静肉搏时我惯常使用地最阴险的的招数,抓奶龙抓手和撩阴腿。
这样的招数虽然是非常的阴险,但基本上我是连叶静都无法暗算得到,白面文士的武功当然比起叶静不知道高了多少倍,所以我地双手双脚,当然打不到白面文士,但是白面文士或许也是习惯或是条件反射,一侧身避过了我双手双脚之后,双掌就又拍在我地身上。
等双掌拍到我身上之时,白面文士才反应过来,内力依旧依法施为,想要和我脱开,但就这么缓得一缓,加上内力被我一下狂吸,他的双掌虽然勉强和我脱开,但身形一下顿住,却正好被我下意识的抓住了一只手掌。
白面文士的内力虽然清湛无比,控制也妙到毫巅,但一则主动,一则是被动,现在被我一抓,白面文士惊慌之间想要强力挣脱,但一挣之下,内力已然长河绝堤一般狂涌而出,如何还能挣脱得开。
白面文士被我抓住一只手掌,内力朝我体内狂泻,眼神中布满了惊惧之色,却无力反抗,但我此时却也双一次到了最危险的边缘,刚刚白面文士习惯性的两掌击中我之时,我经脉内的内力就已然到了充满的边缘,此时内力源源涌来,我当然是更加承受不住。
但或许是已经有了几次爆体的经验,此时我虽然被他炙热的内力烧得昏昏沉沉,但还是信任不间不断的施放内力,一时间火焰刀,无形剑气,什么快就施放什么,我一侧的半空之中顿时响彻了我火焰刀和无形剑气的破空之声。
不消片刻,白面文士体内的内力被我吸得一干二净,我体内压力一减,神智也略微的恢复了清明,但恢复了一丝清明之后,却似乎又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抓着的白面文士是个极其危险的角色,所以一下子放开了手,往后飘了开去。
等到放后之后,体内炙热的真气又被自己体内的内力化去大半,神智完全恢复过来,看到那白面文士软绵绵的往塔檐上摔去之时,我却猛然醒转,现在已是大雁塔的第九层外塔檐,离地少说也有三十多米,要是在平时,白面文士从这大雁塔中就算跃下去,估计也没什么问题,但此时白面文士功力全失,要是摔下去,恐怕会直接摔成一堆肉泥。
如此一想,我马上往那白面文士摔倒的地方掠了过去,想要先接住白面文士,将之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