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儿和司徒康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半天,“司徒康,你说你吃饱了撑的吓唬人家一个小姑娘干嘛”
“谁吓唬她了,你没见你那直勾勾色迷迷的样,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难道她有我长的好看,咋没见你对我这么痴迷?”司徒康语醋味十足道。
“这事回去我再给你算账”白染儿狠剜了他一眼,“喂,司徒康,薛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薛昀咋去了这么老半天都没回来?”
司徒康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我和你一块来的,你不知道我哪儿知道?”
“也是”白染儿眨巴了下眼,托着下巴磕胡思乱想起来,渐渐地就迷迷糊糊得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正睡在自己的床上。
白染儿猛拍了几下脸,“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薛昀的屋子里吗?难道昨晚说去帮小岚儿治病是在做梦?可咋感觉那么真实呢?”她小声嘟囔着走向了司徒康的房间,“司徒康,起来了没?我进去了喔”
进屋一看没人,大清早地,司徒康能去哪儿,以往他都是和她一块吃了早饭才出去办事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白染儿虽然疑惑不解,但想着今儿是他的生日,还是帮他弄点东西庆祝下,她走到厨房看到昨晚上打了一半的奶皮,昨晚上的一幕幕自动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能肯定,昨晚上薛昀的确来过,小岚儿病了应该是真的,薛昀从小就很疼小岚儿的,他不可能更不会拿小岚儿开玩笑,可为什么她没见着小岚儿就回来了呢?
现在,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能给她个清楚的答案,告诉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没人告诉她,她返回她的屋子里翻遍了每个角落,在她的枕头底下,她翻到了司徒康留给她的假文碟,木瑾苑的地契,三万两银票,一枚夜明珠,一瓶药丸,还有一封信。
展开信,一行行潇洒飘逸的字体映入她的眼睑:媳妇,真舍不得离开你,媳妇,老头我去给你配解药去了,你可不能乘老头我不在的时候,给老头我扣绿帽子,要不然等老头我回来非将他挫骨扬灰,至多一年少则半载,老头我就回来了,记得你还欠我个生日礼物,若毒发难忍就吃一粒药丸,药没了就告诉冬虫夏草,她们二人既是老头我给你的护卫,也是老头我的眼睛,唉,和媳妇在一起久了,老头我也快成长舌夫了,最后一句,本来想看你小店开张了当面和你说,可事出突然,等我回来好好弥补你,还有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身上的肉太少了,抱着你都觉ff8得咯骨头,老头我喜欢有肉的媳妇
丫丫的,死妖孽,临走还不说点好听地,老娘这叫骨感美,骨感美懂不,不懂就别瞎得瑟白染儿边骂边将信,地契等东西都收好了,可心中的疑惑仍然没人为她解答。
没人答就没人答算了,等她忙完了今天,明天上左军将军府附近打听下不就知道了这么就是愁死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还有司徒康的事出突然,会不会和薛昀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一个个的真是烦人,可丫丫的司徒康那家伙跑了,小岚儿的病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冒上来,再联想司徒康的逃跑,不得不让白染儿怀疑司徒康那丫丫的死妖孽没准就是个光会动嘴的庸医也保不准,一想起这,她的气就呼呼地往上冒,暗里又将司徒康骂了个狗血喷头
她随手倒了杯冷茶水,咕咚咚喝了,顺顺气,打算去厨房弄点吃得,刚走出屋外,就看见躺椅上躺了个人,她误以为是司徒康回来了,阴阳怪气道,“死妖孽,咋着怕我给你扣顶绿帽,不放心,又改变主意不走了?”
“媚姬,小日子过的不错啊”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
白染儿在听到“媚姬”两个字时身子不由得一抖,后又觉得不是那个门主的声音,再说,门主即使要找她,也不可能白天来找她,她停顿片刻,冷声道,“找错地方了,这儿没有媚姬!”
“是吗?那你是谁?”躺椅里的男人缓缓扭过脸望向白染儿。
白染儿望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轮廓,目光星云闪烁,黑眸深邃无边,眉宇间更是透着股英气,“你…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们都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李恪锐利的眸子直盯着她的双眼,“据闻你很后悔当初救了我”
白染儿赶忙摇手否认,“哪能呢,不能,救你相当于救了财神爷,像我这么贪财的人哪能后悔救了财神爷呢”
“哦,这样啊,那你为什么没来赴财神爷的约呢?不会是你没看到吧?”李恪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这个理由听起来不错,可惜没说服力,白染儿在心里暗嚎,他丫丫的,怎么一个比一个难对付,相比较起来还是司徒康这死妖孽好相处,基本都是她说了算,可惜好日子还没过两天,司徒康那死妖孽就跑了,要不然司徒康在这儿,曾经的杨凌风现在的李恪也不会这么猖狂
她眨巴了几下水灵的大眼,努力让她看起来天真无邪些,“看见了,主要是那天我有事,就让我朋友给你捎个话,想改天再约,怎么你没见到我朋友吗?”。
白染儿不等李恪说话,就接着道,“一定是我那我朋友光看帅哥了,竟然将我的叮嘱给忘了,我在此郑重向三殿下道歉”说着,她就向李恪鞠了个九十度的弯腰躬。
李恪轻扫了眼白染儿,“行了,别再我跟前装了,我问你,你跟不跟我回齐州?”
白染儿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去三殿下要没别的事,我店里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着,她就施展凌波微步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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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暗哼一声,几天不见,还长本事了脚下身影一闪就挡住了她的去路,“我让你走了吗?”。
白染儿乌黑的眸子滴溜溜转了两圈,“三皇子殿下,还有别的事?”
“我已经向父皇要了你小哥做我的幕僚,你不想和你家人团聚吗?”。李恪一脸诚恳的神情,“若是你不愿意贴身跟随我,你也可以和你小哥一样做我的幕僚,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不是说我小哥是什么司农寺太仓上署令,管国家粮食的,这咋又突然成了你府上的幕僚,你不能是骗我的吧?”白染儿黛眉紧锁,颇为疑虑道。
“怎么,你不愿意?”李恪沉声道。
白染儿思虑良久,苦笑了下道,“我小哥是自愿做你的幕僚,还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虽然她很不希望白朝阳和李恪扯上任何关系,但据史料记载,李恪确是个文武双全,智勇超群深受文武百官爱戴的皇子,要不然李世民也不可能曾想改立李恪为太子,只不过这事‘后经长孙无忌的几番阻挠不告而终
若不是李恪最后的下场不好,白朝阳能得李恪器重,其实对于平民出身的他来说,也算是遇到了个好主子
关键是她已经好几年没看见过白朝阳了,若是他死心塌地地想追随李恪,她说什么都白搭,何况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选择,她也不能将她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的身上。
但若白朝阳无意追随李恪,而是李恪看上了白朝阳有才,从而向李世民讨要了白朝阳,那又是一回事,只要她在白朝阳真心投靠李恪之前从中周旋暗里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让白朝阳跟李恪混个一年半载,赶在李恪被长孙无忌除掉前,找个机会离开李恪就行……这事急不得,反正李承乾和李泰都还没倒台,暂时李恪还没有什么危险
心思电转间,白染儿更加确定,白朝阳即使投错了阵营,以后她就是用银子砸也得把白朝阳的命保回来,若是他们兄妹俩都吊李恪这棵歪脖子树上,那他们一家人就真的玩完了
她就是个小老百姓,谁当皇帝太子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只要他们一家人能开开心心的生活就好
李恪凝视白染儿良久,“这事我想你应该问你小哥上次我本想让你们兄妹俩见上一面,可惜呀……”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白朝阳被李恪给踢到了齐州,鬼才知道齐州在哪块地界
白染儿暗骂了几句李恪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面上不显山露水,浅浅一笑向李恪轻施一礼,“三殿下不拘一格用人才,慧眼识人,相信很多能人志士都很乐意为三殿下效劳但自古一朝君来一朝臣,长幼有序,嫡庶有别,我等皆是一介布衣平民,只求家人平安康健在一起幸福生活还请三殿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能成全民女”
李恪乌黑深邃的眸子几经流转,终是叹了口气,“今晚我们一起逛逛长安的夜市吧,我好久都没逛过长安的夜景了”
白染儿没心没肺地点头傻笑道,“好啊,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帮你多热份牛奶”
李恪望着一脸憨态可掬的白染儿,微微点了下头。
白染儿看李恪不再为难她,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到厨房,热了两碗牛奶,然后弄了两个中式汉堡,说白了就是先将馒头烤的焦黄,然后将焦黄的馒头从中间划道缝,放上几片油煎的鸭胸和煎好了的杂菜,简便快捷的中式汉堡就出炉了。
弄好早餐,她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似地,将早餐端到了屋里,然后指了指牛奶和中式汉堡对李恪道,“尝尝吧,不一定合你的口味,但我吃着还行”然后就自顾自地消灭起她的早餐。
虽说她做的早餐很另类,但李恪既不废话,也不挑食,拿起中式汉堡斯斯文文地吃起来,偶尔喝口碗中温热的牛奶。
白染儿狼吞虎咽着吃完,人家斯文丈夫才吃了一小半,她将碗中的最后的一口牛奶喝完,又看了看他那沾满湿气尘土的马靴,想必是连夜赶回来的,“吃完了,不愿收拾,就将碗放一边,想洗澡,自己烧水,困了,你就睡觉,我有事到晚上才回来”
叮嘱完了李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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