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答应了哥哥要好好照顾她的,可是,可是,被这么多人强暴,自己宁可死了,可是雨寒呢?她也没有办法承受吧!
是的,但是她更加无法接受,哥那么爱她,肯定不会那么介意的,她心里不断地重复,不断地安慰自己。
莫雨寒苦笑,但是不怪她,真的不怪她,是五年的姐妹情,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姐妹情和被强暴,选择什么呢?是个女人都会选择清白的身体,她不怪思琼,真的,不怪。只是心里依然有淡淡的心凉,只是淡淡的,不多。
“我,想走!”秦思琼诺诺地道。
芳姐冷笑,真开心看着她的希望被自己信任的人捏碎了的样子,可是看过去,莫雨寒竟然唇边还淡淡地笑着,那么云淡风轻:“能走一个就好。”
芳姐嗤笑,别以为这么痛快!
“可以让你走,不过这个小妞就归我了,我还要你做一件事情就放过你们!”她咬着指甲,模糊地道。
“什么?”秦思琼心里的恐惧越发深了,不禁打了个颤抖。
“给她注射这个,就放过你了。”
芳姐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支针筒,那透明的药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是通向死亡之路之河一般。
幸福的时光总是不是太长的是吗?生命和地球是不是都一样是个圆形,我走啊,走……竟然再一次回到了最初让我最恐惧的地方。
莫雨寒看过去,看到那管注射器,心里一阵恐惧犹如涨潮一般扑倒了自己,想要挪动双脚,但是就是没有办法挪动,嗓子被酒烧得火辣辣的,又干又涩,她无力地张合着嘴巴,哑着嗓子,低声哀求着拿着注射器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过来的秦思琼:“不,不……不要。”
那是毒品,那是可以让最坚强的人失去理智,变得疯狂,让生活从天堂坠入地狱,从此万劫不复,只能在痛苦里煎熬的东西!
那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药!
她不禁颤抖,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但是恐惧依然那么清晰,那张清秀的脸在五年里在秦轩宇的呵护下从来没有流露出过痛苦,和惊慌,而这一刻,却是无助得犹如一只在猎人枪下的小鹿一般。
“求你……”她想逃,可是身体感觉好重,根本逃不了。
看不清秦思琼的面容,但是可以听得到她那低低的抽噎声,在不断地重复着,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这一刻,她突然好想骂那一句话,如果对不起有用,那要警察来干什么?!
不过头疼欲裂,嗓子干涩又痛,只能机械般,无力地重复着:“思琼,求你,求你……”
求你,我们再想办法,我们可以反抗,我可以帮你承受喝酒,承受痛苦,承受更多,但是求你,不要让我从此就跌入地狱好不好!
她知道,很多地方就是通过注射毒品来控制妇女卖淫的,在这样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子做的?!
想到这里,更加毛骨悚然了,一阵阵的害怕。
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不会了,她已经感觉到了皮肤被挑破,那冰冷的针头带着思琼要逃生的希望,无情地刺进了自己的肌肤,然后缓缓地……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毒品,她的身体已经软软地跌落到地上,眼前闪过那么一副图画。
轩宇拉着自己,缓缓地走入那圣洁的殿堂,漫天的气球,还有到处装饰的香槟玫瑰,神父在低声说着什么。
然后交换戒指。
“轩宇……”她脸上淡淡地勾起了一个笑容。
秦思琼惊恐地把那个注射器给扔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看着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的莫雨寒,使劲揉着自己的手,好像要把刚才自己对她做的事情的证据给洗掉一般。
芳姐低头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快走,萧寒他们过来了!”即使是看着那冰冷的屏幕,也可以感觉到对方的紧张。
蹙眉,拿捏了一下,还是决定立即走。
“好。”对着那几个大汉道。
“你们留下来随便慢慢地享受吧!我待会回来。”芳姐说着就拉开门。
“芳姐,你不是说要放过我的吗?”秦思琼听到这话,害怕地要追上去。
她回头,冷冷地道:“我改变主意了!”
然后啪地关上门,迅速地赶去洗手间,她的眼角已经捕捉到那张冷峻的脸颊和在保镖怀里那个焦急可爱的小脸了。
混蛋,竟然那么快就找过来了。
她混在人群里,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然后慢慢地从脸上撕下一块膜状物。
假发拿走,顿时海藻般的长发披散下来,镜子里俨然是一个动人美丽的女子。
上官浅容拿出眉笔,笑着,悠闲地开始补妆,听着外面的尖叫声,枪声,脸上一派悠然自得。
和自己无关,谁也不会查到的。
仿真面具塞到包里,整理了一下妆容,又换上包里的衣服。
然后从后门出去了。
是时候去接菲儿了。
醒来,感觉头疼欲裂,竟然发现自己是睡在柔软的床上,而身上还有一个比床更加柔软的东西。
“米团子?”恒恒拽着她的衣服,已经是安睡的样子。
从书桌那边走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她定睛一看,疑惑地确认:“萧……寒?”
萧寒淡淡地点点头:“好点了吗?”
顿时,觉得很疑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是记得那个叫做芳姐的女人说什么只能放一个人走,然后自己似乎就失去了自觉,放一个人走!
“思琼呢?秦思琼呢?!”她惊愕地看着周围,没有她的身影。
萧寒看着她苍白的脸颊,伸出手去把落在她肩膀上的青丝拢到耳后,动作淡淡的,却是感觉到他的关心,她的脸微微一红。
萧寒淡淡地道:“她当时吓得直接晕了,我让人送她回去了。”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是恒恒最先发现她失踪了,然后他们赶到的时候,那几个保镖正在撕扯他们的衣服,不过他没有说,那个叫做秦思琼的女人,似乎已经被玷污了。
当时正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她的身上,衣服全部都撕裂了,自己还是来迟了,但是现在看到她如此虚弱的样子,实在不想再让她担心和难过了,所以只是淡淡地带过。
“她没事吧?还好吗?我要回去了。”莫雨寒挣扎着要起来,萧寒把米团子抱在怀里,恒恒也是被妈咪给吓坏了,守了大半夜,然后才沉沉睡过去。
“你等等,我去把恒恒抱过去睡觉,他守了你一个晚上。”
莫雨寒看着那张疲累的小脸,心里也是顿时是说不出的心疼,想伸手去抱他,可是累得抬不起手一般,默默地点点头。
萧寒把恒恒抱过去睡觉,回来的时候看到莫雨寒扶着墙壁,揉着太阳穴,头痛得就要裂开了,胃依然恶心得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一般,呼吸都滞住,不顺畅了。
“我要回去,思琼肯定是被吓到了。”她模糊地道。
萧寒蹙眉,沉下脸色,眉宇之间都是心疼,一把要扶住她,却是被她冷冷地挡开。
她依然介怀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谢谢你救了我。”但是不代表我就会原谅你。
萧寒深深吸了口气,压下自己的怒意。
“回去!给我好好躺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力道让她的手腕都起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你,放开我!别碰我!”想到今天晚上那些人想要强暴自己,他其实和那些人不都一样吗?他不就是强暴过自己的人吗?!
“给我,回床上去!”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牙道,压下自己的烦躁,看着她抗拒自己就让自己更加怒了。
一把把她抱到床上,身体就瞬时按住了她,疯狂地吻着她。
“你是我的!”在她耳边吼着,感觉到自己那个地方已经瞬时燃烧起来,忍耐不了,再也忍耐不了,每天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却不认识自己,每天感觉到自己一走近她的身边,她就立即反抗,每天感觉到她明明是自己的,可是却是那么抗拒!
想到今天晚上要撕扯她衣服的那些男人,更加让他火冒三丈,虽然一个个最后都被他爆了脑袋,但是依然让他怒火熄不了,他很生气,但是不知道到底在生她的气了,还是生自己的气!
该死!为什么当时自己不能早点去!不能保护她!
“放开我,放开我!”
听到她的呼喊,那么绝望,更加心痛了,也更加为自己没有能及时保护她而自责,虽然是赶到了,但是看到她醉醺醺的样子,想必被灌了不少,想到这里,他的动作停下来了。
莫雨寒感觉到那沉重的身体离开自己,闭着眼睛,手紧紧地揪着床单,但是脸上比刚才更加惨白了,咬着下唇,似在忍耐什么。
萧寒背对着她,自嘲地一笑:“明明当初说过,不再强迫你,可是,为什么总是做不到呢?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天晚上不会……”
说着转过头来,瞬时愣住了!
莫雨寒喘着粗气,咬破了唇,强忍着什么痛苦,在床上翻滚着,痛苦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唇间逸出来。
“好,痛……”只是支离破碎的话,那酒精烧灼的嗓子嚷她就连用言语宣泄痛苦都难以了。
她直觉得突然之间身体里有种噬骨的难受,而且这种感觉仿佛只用了几分钟就把她给吞噬了,她感觉喘不上气来,全身颤抖得犹如簸箕一般,只能不断地翻滚似乎想要把那种感觉甩开身体一般,可是只是更加加剧了痛苦!
身体里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每个地方都在鲜血直流,痛很痛,从骨头里开始一直痛到身体的皮肤一般。
她咬破的唇,那鲜血滴在床单上,绽开一朵朵嗜血罂粟花,她那痛苦的呻吟声直直地刺入了他的耳膜,然后顺着神经使劲地握紧了他的心脏。
心里那个可怕的想法被他压下,千万不要是……他抿着薄唇,心急快步上前,霍地把她的手臂上的衣服撩开。
他抿着薄唇,看着她右手臂上那有一个细细的针孔。
脸色顿时青了。
果然,这样子的反应,除了是毒品,不会是其它!(文-人-书-屋-W-R-S-H-U)
“好难受,好难受。”身体里不仅有着剧痛在侵蚀,而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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