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琉插嘴道“这个很多年前能不能具体点,你不是一向除了今年和去年,都是很多年前吗”
“啊,好吧,就是我上小学三年期的时候”
“这个费劲”
我催促刘琉“你快点,手里别停。那时候老家的一位亲戚过逝,大家都回去奔丧,我当时也被家人带着回去,因为当时比较小也做不了什么,不过不太常回老家,所以和那些同龄的孩子不是很熟悉,大人们忙的热火朝天,我又没有什么事,所以我就在灵堂哪里看热闹”
“你是看人家奔丧的哭吧”
“不是,我是看那些奔丧的人来都拿些什么东西,那些东西比较好吃,大概会放在哪里,一会好去取来吃,哎,你想什么呢,我才没那么变态呢,喜欢看别人哭”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姐姐呀,你赶紧讲快点吧”
“都是你打扰的我,看我这个情绪都被你给破坏了”
刘琉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我接着道“不过来的人都是要在灵堂哭上一哭的,我就挺好奇的,你说这些个人好多之前见都没见过,怎么哭的如此厉害,所以后来但凡每一个在灵堂哭的人在拍胸哀嚎,我都蹲在一旁看”
“呃,你是怎么看的”刘琉嘴角抽搐的看着我。
“哭的人都是跪在地上,脸朝下,我比较小嘛,所以我就钻到大人身旁,脑袋朝地,脸朝上看着那哭泣之人是真哭了,还是在哪里装样子”
我说完后,刘琉嘴角抽搐的更是厉害了“翟寅,这就是你要给我讲那个可怕的事,我看可怕的是你吧,你是想让我知道你这个人有多变态吗”
“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你听力有问题,这不过是故事开始”
“是呀,一变态小孩钻大人脸下,头朝上,我估计被你看那人不疯了才怪”
“人家好好的,别胡说“
刘琉无奈的苦笑道“我的姐姐呀,你接着说呀,这故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来到了晚上,好像是第二rì要给过逝的人烧纸钱,可是当时村子里只有大白纸,因为办丧事自然是买了不少,可是我听大人们说好像是直接拿白纸当布料和被子烧,还得制作些冥钞,后来我就和几个大人围在一起做冥钞。其中有一个我家的远方亲戚,听人说是什么大仙之类的,她让我拿着做好的冥钞模子专门负责给大人裁好的白纸上盖章。哦,对了,顺便提一下,当时那个墨子上的颜sè就和咱们现在的百元大钞的颜sè是一样的,没想到她还有先见之明呀,不过现在八仙庵卖的冥钞都是过去钱的颜sè。”
“你这人说话真绕呀,那个大仙讲了什么故事”
“她给我们讲了一件事情,一件真事,时至即rì我都不能忘记。婆婆对我说,小寅,看你早上趴地上半天脑袋朝上辛苦的份上,婆婆给你讲个事,这是发生在我家旁相邻的村子里边的事情,你几个婶子可能听说过,那个村子里的孩子平常没什么玩的,整天地在村子里边瞎跑,赶个这家的鸡追个那家的鸭的,没什么正事,不过小孩子吗,蹦蹦闹闹倒是正常很哪,话说那天村里几个野小子又在一起玩弹石子,就是把那些磨得光滑的瓷片或者是找些小石子拿到一起,一个石子碰另一个石子的玩,可是那天村里老赵家的三小子使得劲有点大,村里的一个老头正好从旁经过,也该着倒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颗石子一下打中老头的太阳穴了,这老头一下子就去阎王爷那报道去了。”
刘琉说“那个孩子惨了,杀人罪”
“小孩才十二岁,那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姓赵,可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早都出了五服了,小孩的家人陪了一大笔钱,可是那老头的家人还是不干,非要孩子给赔命的,可是你知道,那孩子在哪玩游戏,老头从旁经过,小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况且呢,就是进了法院什么的,孩子也是不需要赔命的,可是孩子的家人也体谅对方,毕竟是自己孩子造成老人的死亡,最后好说歹说,让自己孩子给老头披麻戴孝,这才堪堪的将此事压了下去,可是到了老人出殡的前两天,那个小男孩却不见了,孩子的家人着急死了,而且已经找了两rì,眼看着不久那个老头就要出殡了,要是再找不到孩子,对人家也不好交代,而且孩子的突然失踪,孩子的家人也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似乎孩子已经出事了,可是到老人家去询问,人家却说小孩的家人是不想孩子给他家老人披麻戴孝装着找人,实际上是把人给藏了起来。老人埋葬后一个多月后,那个孩子还是找不到,这个时候孩子的家人听到有人悄悄给他们建议,让去开老头的坟墓,这家人孩子无缘无故的不见踪影,最后只得报jǐng,jǐng察和许多人来到老人的坟墓,将棺材又从墓道里边起了出来,棺材打开后里边只有已经发臭了穿着寿衣的老头,并没有见到孩子,可是孩子的家人此刻已经急疯了,因为有人告诉他们孩子就在棺材里,最后孩子的爸爸着急下拿着斧头劈向棺材,开裂的棺材缝里,大家都看见有个人,周围的人赶紧把棺材盖起开,原来棺材盖里边有个夹层,而那个孩子的尸体上还穿着失踪那天的衣服呀。”
“一个即使不是因为此次意外,也活不了多老棺材瓤子,却让你一个小孩子赔命实在是残忍呀”刘琉说道。
“所以说是件恐怖的事情,许多时候人比鬼可怕的多呀”
“哎,人间,yīn间”刘琉摇了摇头感叹道“周末陪我去给人算命吧,最近我碰上了件怪事”
“好”
邪恶灵魂
() 邪恶灵魂
周末午后,我来到刘琉说好的地方,一见面我就好一阵抱怨。
“刘琉,你怎么又换地方了,害好找了半天”
“哎呀,这个地方最近相面的人比较多,这个你还真有所不知,这个做什么呢,有时候还真得扎堆,这个生意才能好起来”
“你不是说你最近感觉怪怪的,不会是你生意太好,让同行给陷害了吧”
“啊,这个吗,我也说不好,这才让你过来帮我看看”
“我可没你那本事,竟忽悠别人,不过这条巷子也怪,绕来绕去,四通八达,又不好找,我真不知道会有谁来这算命”
“哎,这个可是过去苏联人援助时期建的,那个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你记的吗”
“啊,难怪,难怪,我就说嘛,当时书上说是什么那个苏军和德军在斯大林格勒开展巷战,呵呵,难怪德军败北呀,就这破巷子,还不把他给绕进去”
“哎,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去买点”刘琉问我。
“不用了,有水吗”
一下午我们俩就坐在摊前聊着天,我也算是当了把托。
眼瞅着天sè渐渐暗了下来,我又对路线不是很熟,刘琉跑去买晚餐,一般来说刘琉每天都是午后开摊,晚间近九点时收摊。
等了半天,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刚揉了下肚子抬头,猛的见到桌子对面忽然座了一个女子,长相算是中等吧,头发盘在脑后,穿了一身浅蓝sè的衣服。
“那个你是要算命的吗”
“我想找人”
“哦,那你稍等,人刚刚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好”女子说完后不再啃声,我也陪着一旁等。
大约过了半个点,刘琉这才回来。远远见到刘琉,我跑快几步走到拎了一堆吃的刘琉,悄声道“你摊上来了个邪门的女的,是活人,不过我感觉有点说不出来的怪”
“啊”刘琉见后低声对我说“就是这个女的,连着三个礼拜,每次都是这个时候来”
“你去死吧”
“要不我干嘛叫你来呀,你可别忘了,那些元宝,元宝啊”
“啊,好吧,好吧,就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话间,我们回到了摊前,刘琉坐下后,我也站在了一旁,只见这个女的见到刘琉笑道“我上次去按你说的方向找了,可是没有找到呀,你算错了,还是”
“按卦象所示,你应该会找到,如果是没有找到,那应该是机缘未到,须知之世事皆不可强求呀。”
“你每次说法都不一样呀,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到哪里去找呀”
“大姐,我都告诉你了,机缘未到,你又何必强求呢”
“那你在给我算一次,事不过三,要是你这次再算错,当然了,我还是会来找你的”
刘琉无奈的看着我,那个女的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
我问道“这位女士,你能不能把你所求之事给我说说,我帮您看看,不敢保证一定能行,但是也总比您硬要她给你个答案的强些呢,你看呢”
女子低下头,抬起头的时候诡笑了下,瞬间笑容就消失了,虽然她掩饰的比较快,不过我还是看到了,我跟紧示意刘琉起来“不如,我陪您玩玩如何”
女子说道“哦,你能帮我找到他”
“不知这位大姐说的是哪个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之前我也找过这位小姐给我算过,她说她是黄道天师的徒孙,不知你又是哪里高人的徒弟呀”
“呵呵,您不如让我给你算算如何,不准的话不收费难道还不行吗”
“好”那女子答应了。
“您要寻人呢,还是?”
“我要找我的爱人,我许多年都没有他的音讯了”
“不如您在纸上写个字吧”
那女子写了个“口”字。
我看了看那女子写的字,轻笑道“你这个口字,写的很是有趣,你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个字上边”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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