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离开你,相公,让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要去忘掉那些回忆,一生中最痛苦的回忆;忘掉这几年,一生中最幸福的几年;忘掉你,一生中最牵挂的你”我和银莲抱作一团,泣不成声。
“休书我已经拟好了,你去画个押吧”娘子替我拭干眼泪。
我冲过去抓起休书一把撕得粉碎,纸末如雪花一般弥漫在整个房间,“我不要画,不要画……”,我撕心裂肺的吼道。
漫飞的纸末把我跟娘子分隔的好远好远,阴霾中我们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有闪烁的泪水在那烛光衬映下显得格外耀眼。如果可以,我宁愿如司马迁那样失去双腿而不失去娘子,娘子就是我的双眼。
你是我的眼
带我领略梁山的变换
你是我的眼
带我穿越赤壁的人潮
你是我的眼
带我阅读三国的书海
因为你是我的眼
让我看见
这世界就在我眼前
心碎乌托邦
我和尚香的事早已闹得满城风雨,孙权实在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向曹操提出和亲,把尚香嫁给他儿子。
临行前的晚上,尚香偷偷约我到了江边,哭着说:“这可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没事,我抽空会去看你的,到了那边可别像在家胡闹了”,我安慰道。
“可是我好害怕”尚香盯着我说
“怕什么?”我不解的问。
尚香紧紧抱着我不放,“你知道我未来相公有多变态吗?”
“还没见面就知道人家变态?”我问道。
“单听名字就已经够我胆战心惊了”,尚香认真说道。
“他叫什么?”
“曹丕”
第二天,尚香一直把脑袋伸出窗外回望送别他的人群,她将离别这隅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故土,此刻那个未来的变态相公被暂时抛于脑后,她只想记住这些熟悉的面孔,记住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记住这永恒的瞬间。
颠簸的马车东倒西歪的消失在茫茫群山之中,我第一次看到孙权落泪,还有大哥,还有我。
孔明租了间作坊改造成住房,取名“心碎乌托邦”。大哥和我也正好赶上名副其实的住了进去。
大丈夫休过一次亲是块宝,休过两次亲是根草,二哥这样劝我。
我问他没成过亲的算什么?
他甚有心得的回答道,“那就是顶帽!戴在这个男人头上几天又让那个男人戴几天”,说完哈哈大笑,大哥沉着脸回了房间。
二哥天天应付三个面色铁青的男人实在压抑,索性把心碎的小乔叫了过来。小乔的到来划破了死气沉沉的氛围,荷尔蒙分泌也开始复苏,乌托邦一股春的气息。
看到曾经作为情敌的孔明和小乔彼此化干戈为玉帛,我毅然拿出陈冠希诚恳道歉的勇气,大哥却没有潇洒敞开谢霆锋大度的胸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柳暗花明又逢春
大哥决定不再忧忧郁寡,开始流连于各色夜店,四十好几的他身强力壮却又显露出些许沧桑,属于那种受女人青睐的成功人士。所以半夜去客栈时旁边总有个女的挽着他。
大哥在回忆他的第一次时这样描述到,和那女的开始之前,他把自己展现的极富经验,这与他长期卧床研读《西厢记》是分不开的。那女人已经被*得*焚身,娇羞的等待他的进一步攻势,大哥满脸涨红的扑过去,女人缓缓闭上迷离的双眼准备享用,突然大哥大叫一声,接着是全身的痉挛。
“原…原…原来你早泄,”女人气急败坏的说道。
“原…原…原谅我初泄,姑娘,实在对不起,我确实憋不住了”,说完他就冲进了浴室。
从这以后,大哥就一马平川,所向披靡,笑傲江湖。当然,每次开始之前都不会忘记提醒身下的人,“等会说你爱我……假的也行”。
如果说银莲的离开对我是莫大的痛楚,那么她嫁给孙权对我则是天大的羞辱。
接到请帖的那刻,乌托邦只为我一个人心碎。
他们是怎么结合的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结合的我历历在目,却不敢回首。
乌托邦,今夜请将我拥抱!
“这婚礼反正我是不会去参加的”,大哥首先站出来,这是我回赤壁以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也不去”,小乔举双手表明立场。
“不去白不去,大吃一顿有什么不好?”二哥开玩笑的说。
大家都盯着孔明等他意见,“我看还是去的好,如果躲着,大家会认为你永远都陷在银莲身上不能自拔,既然她都开始新生活了,你为什么还要那么痴情懦弱,你的到场就是向她宣告: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逢春。过几天让大哥给你介绍几个”
“先生说得对,到时候我们向那对狗男女投去鄙视的目光”,大哥盎然说道。
“这还不够,那天和小乔秀秀暧昧,让他们也瞧瞧,小乔就临时客串一下,怎么样?”,二哥调侃道。
“我才不要临时客串”,小乔娇气的说,“我要名正言顺”
银莲,我恨你。
郎中不再打胎
婚礼当天,赤壁全城都放了假,铁匠不再打铁,地痞不再打架,妓院不再打烊,郎中不再打胎。
孙夫人穿上礼服甚是耀眼,在城楼上频频向群众挥手致意,颇有母仪天下的架势。孙权在一旁喜笑颜开,不时搂着新娘子摆出各种姿势让记者拍照,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声嘶力竭叫喊的群众,一箱接一箱的贺礼见证了赤壁史上最盛大最卑鄙最无耻的婚礼。
新郎新娘端着酒杯到每桌致谢,看到我也来了,孙权一幅奸笑,“今天太忙了,照顾不周还请大家原谅。”
“改天我和孙子再摆桌酒席给大家赔不是”,银莲连忙说。
“儿子都没有哪来孙子?”大哥不解的问。
“不不不,这是我们之间的爱称,她叫我孙子,我叫她银子”孙权解释道。
一个字:俗!
“诶,你说我们孩子娶什么名字好呢?”小乔搂着我娇声问道。
“孙子,你看看他两都未婚先育了,你们可得抓紧啊”,二哥调侃的说。
“对对对,最好你们一家生儿子,一家生闺女,到时候订个娃娃亲该多好”孔明补充道。
孙权醉醺醺的对银莲说“今晚回去我们再加把劲?”
“失陪,我去茅房吐一下”银莲捂着嘴扭头冲向茅厕。
回去的路上我吐得天昏地暗,小乔扶着我没有说一句话,我要小解,她替我解开裤带就站在旁边挡着,是害怕别人看到我的长处,抑或是担心它飞掉,还是害怕我自宫我无从追问。才开始几滴就歪歪斜斜的射到了她脚上,小乔是个细心的女人,她用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命根子让我前进的方向不再偏离。
我发疯似的把她推倒在地,一遍一遍的怒吼“你滚,滚,滚……”我无赖的冲着这个无辜的女人发泄着自己堆积的怨恨,她却爬起来继续扶住东倒西歪的我。
我瘫倒在地,嚎啕大哭,一记响亮的耳光火辣辣的落在了脸上,小乔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我哀求她再给我几巴掌,她却伤心的捂住了脸,只看到她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这时,一只公鸡咯咯咯的冲我飞奔过来,小乔叫道,“快站起来!”
一位大婶在后面使劲用扫帚驱赶并向我道歉,“不好意思,它把你那玩意当蜈蚣了”
我边系裤带边说“没关系,只要没把我当母鸡就好”
小乔小声怨道“见过这么大的蜈蚣吗?”
盗封建妇女肚兜
我和小乔顺理成章的开始了同居生活,大哥还是乐此不疲的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二哥一如既往的义务替人戴绿帽子,孔明也和社会上一些同仁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同性恋反歧视*,至此乌托邦正式更名“裤*”
孔明来找小乔借肚兜,说是明天*要好好打扮打扮,又托大哥上集市买了张渔网,自己加班加点改制成一双长腿网袜,再去找木匠订做了一对木屐,晚上盛情邀请大家到大堂鉴赏。
“怎么样?给点意见啊”孔明徐徐转了一圈。
小乔双手托腮道“手上再拿条手绢,就更妩媚了”
“看背影倒是不错,就是胸太平了,缺少点韵味”大哥如是说。
“这好办,赶明儿我蒸两馒头垫上”孔明睁大眼睛道。
“馒头容易掉出来,我看用拳头把胸砸大得了”二哥提醒道。
“好主意,可我自己下不了手”孔明为难的说道。
“这事二哥最在行”我说。
“你还有什么看法?”孔明问我。
“额……先把腿上的毛刮干净吧”说完我和小乔就回房去了。
半夜,裤*一声撞击紧接着一声嘶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第二天一大早孔明穿戴完毕就来我们房里涂抹胭脂,稍顷夺门而出。
不久街上就传来不断的鼓掌叫好声。我和小乔都为孔明得到声援感到高兴,刚说着,二哥在门口呼到“不好啦,先生他们被衙门抓起来游街示众啦!”
孔明他们的罪名是:偷封建渔民渔网,盗封建妇女肚兜,窃封建地主木料。这鸡鸣狗盗的事分明是先生那些穷困潦倒的同志干的。
由于涉案人员众多,官府审讯进展得十分缓慢,跟大哥他们商议后决定找王后出面下令放人再合适不过了。
谁去呢?只有我,还好善解人意的小乔非常支持我为兄弟赴汤蹈火。
我约了银莲在上次我和小乔吃饭的酒楼见面,因为光顾那里的人很少,王后就不用担心被狗仔队盯上。
“你变胖了”银莲一坐下就说道。
“这都亏小乔体贴的照顾,她做的东坡肘子……”我说。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银莲打断了我的话。
“没事就不能找你出来坐坐?”我问到。
“你都快当爹了,哪还有闲情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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